“那你说是怎么回事?”黑无肠抓抓头,觉得白无肠这长篇大论的,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哼!我说啊,就是主子看上人家桂姑娘了,哪容得我这个男人看他心上人的身体?你个蠢蛋!”白无肠说完,还坏坏的骂了一声。
黑无肠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啪’的一声,拍在院内的小桌上,立时小桌四分五裂,道:“不行,那姑娘是平南王的王妃,我们主子冰清玉洁的,她配不上主子!”
“扑”的一声,白无肠笑喷出来,“哈哈哈……你真是一语惊人,冰……冰清……玉洁,你……去跟主子……说,看他不……拍飞你!”白无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有他的,能说一个大男人冰清玉洁!
听白无肠这么一句,黑无肠才觉不对,不由得红了脸来,道:“哼,不管如何,她已不是个姑娘家,咱们主子,还是……还是……”说到这,黑无肠的脸更加红了,‘童子身’这三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白无肠却摇了摇头,他们主子二十多岁的人了,眼瞅着奔三十了,还是个处男,说出去不让人笑破了肠子?更可笑的是黑无肠,还当这事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呢!
月至中天,费思寻还未出来,黑白无肠二人在院内的小桌上坐着,一手支着下巴,小寐一会。虽说是闭着眼,可双耳可是一刻也没休息,时刻注意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屋内的二人,头发一缕缕的贴在身上,如水洗过一般,身上布满了水珠,皮肤却是粉红一片。从皮肤表面看去,可见到一股股气流在体内涌动,速度时缓时快,而二人面色皆由随着真气的流动而变化。
鸡的一声鸣啼,黑白无肠二人才惊觉已过了一整夜。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疑虑,怎么主子还没出来?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可是,不管心里如何担忧,却怎么也不敢进去瞧看。若不小心在紧要关头扰了主子,那岂不是害了主子性命!
“你说,主子和桂姑娘会不会有事?”看着房门,白无肠问着黑无肠。
就在这时,‘哗’的一声,远处一间厢房适时打开,听到白无肠的问话,不由呆愣在那。
黑无肠刚想回答,听到声响,转头看到南玉歌站在房门口,便禁了声,坐在桌边。白无肠自然也是知晓,若被人知道主子在一个姑娘房内很是不妥,也没有再问。
“你们在说什么?谷主在见初屋内?”南玉歌大惊,跑过去,抓着白无肠,大声质问。
谁知那白无肠从他身上抚下南玉歌的手,转头不再理会南玉歌。他才不理他,想来,这南玉歌还是主子情敌呢!
见白无肠不理会,一想到费思寻在见初屋内,可能还是一整夜在里面,南玉歌不由得发怒欲狂,恨恨的道:“卑鄙小人!费思寻,你给我出来!我杀了你!”眼内泛着腥红,心中大痛,恨着自己:见初,我没保护好你,见初……”
“费思寻!”南玉歌大吼一声,便向见初房门扑去!
“糟了!”白无肠低叫一声,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小心眼,竟使得南玉歌大怒,若真闯了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屋内的见初此时已有了一些意识,迷糊间觉得有一股真气在自己体力串行,感觉到背后的热量,心知是有人在为自己疗伤。忽然又听到南玉歌的暴怒的声音,不由的担心起来,一双眼极力的向门口处看去。
“别动,否则真气逆转,你我命休矣!”男子暗哑的声音由身后响起。
见初一时的呆愣,竟是费思寻!背心的热量,以及身上无物的感觉都让她知道,此时二人是坦诚相见,身无一件覆体之物!霎时,红云飘上脸去,尤如火烧一般。虽说见初不似古人的保守,却也不是个十分开放的女子,虽然知道是为了给她疗伤,但心中亦是有些许的烦乱和窘迫!
“不要伤他!”心里更是担心南玉歌的安危,这谷中人个个身手了得,南玉歌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轻轻的对身后的人,无力的说着。
感觉到身后的人气流一窒,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时白无肠与黑无肠对视一眼,连忙掠到门前,试图阻止南玉歌的行为。可惜,晚了一步!
房门大开,看着房内掩落的床帐,透过有些通透的纱帐,还是可以看到床上的二人,正一前一后盘坐于床上,那双男子的大手正抵在女子的玉背之上,二人衣衫尽去,衣衫尽去,衣衫尽去……南玉歌看着眼前景像,心仿佛轰的一声炸得粉碎,呆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身后,黑白无肠也被那景像震的呆愣在那!
费思寻看见初玉体被门口三人无遮掩的打量,不由得怒上心口,左手飞速的离开见初背心,向门口一抚,一股巨大的风扫向房门,将房口大力的关上。而门口的三人皆被这一阵风向后弹去,碰、碰、碰三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费思寻正在运转的内息被这一动,断了开去,一口真气再次提起,立即吐了一口鲜血。却二话不说,又将手覆在见初背心之上。
见初感觉背后一热,似是什么液体落在身上,随之便是一股凉意,紧接着心口火一般的灼热!心燥动起来,狂跳着,头脑也迷茫起来,心中有一种未知的感觉浮起!。半晌,那热才渐渐散去,人也清明起来,道:“你没事吧?”
“没!”扔出一个字,闭上眼,再也不多说一字。见初心中虽是担忧,却也知此刻是万万停不下来的,不由得敛聚精神,不再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