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严肃,大约好几分钟后,他才脸色凝重的站起来,好像老奶奶的病情很严重一样。
“怎么了,奶奶的病很严重吗,是什么病?”
楚月熹看他这副表情就更加担心老奶奶了。
“必须尽快安排住院进行心脏移植手术,还得有符合的心脏才能做手术,你是陈奶奶的什么人,孙女?”
看来老奶奶的病真的很严重了。
南宫戾从来没见过陈奶奶有家人来过,这次看到楚月熹才有此一问。
“不是,我是在街上看到老奶奶不舒服的捂着胸口才将她送来医院。”
要做心脏移植手术,那真是太难了,要找到符合的不容易。
两人带着陈奶奶去办理了入院手续,本来楚月熹坚持付钱,不过她就是个学生妹哪有什么钱呢。
最后还是同意南宫戾付钱。
而她也和南宫戾相识成了朋友。
两人相识了一年,一直都是在医院看望陈奶奶的时候才见过,平时也没留个电话联系什么的。
一年后,陈奶奶终于迎来了符合她心脏做移植心脏手术的日子了。
这天,楚月熹好高兴,一早就来了医院,紧张等待手术成功。
“手术很成功,不过因为陈奶奶年事已高,很多事情都需要注意有人照顾,可陈奶奶家都没人,这?”
一脸疲惫的南宫戾走出了手术室,将手术成功的情况告诉了楚月熹。
“是啊,这怎么办?”
楚月熹是真的很想帮助陈奶奶,只是她平时要打工要上学好忙的。
“我来想办法,你饿了吗?饿了的话,介不介意我请你吃饭。”
南宫戾见她这么紧张陈奶奶挺高兴的,她和陈奶奶非亲非故还一直来探望她陪她聊天让陈奶奶有好的心情去做手术,这对一般人来说可是不容易的事情。
“好啊,反正你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你可有钱了,我才不帮你省钱呢呵呵,那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
楚月熹是在小康家庭长大的,母亲是英国人,父亲是中国人,只可惜两年前发生了飞机事故双双去世,那些亲戚们自然有多远躲多远谁都不愿意照顾她帮助她。
加上她那时已经十八岁,因此她就半工半读的活到现在。
虽说日子过的很辛苦,却也过的很充实。
“可以,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南宫戾点头,他说了声便上楼去换衣服。
等了快十分钟的样子,楚月熹看到了一身清爽休闲的南宫戾出现她面前,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帅,那么沉稳,那么优雅。
他与生俱来就有一种贵族气质,不过她想他既然是这个医院的副院长,会有这些气质也不难想见他的出身了,毕竟对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来说,在两三年前就当上了副院长估计一般的医生晋升也不可能这么快吧,她也不想太深究他的出身背景什么的。
她一向不愿高攀谁或者依靠谁,父母去世后,她就学会了独立坚强的活着。
来到火锅店,她吃的很高兴,并没有因为一同来的是个大帅哥而去保持什么淑女风范。
“你别吃的这么斯文,你就当我是个男孩子,也当大家所有人都不存在,想吃就吃,吃东西嘛当然要吃的欢啊,干嘛那么拘谨吗。”
她吃的高兴自然也不想和她一起来吃火锅的他那么拘谨了,于是她和他这么说。
“好,但愿别吓到你,不过你可真能吃辣。”
他想想她说的话也有道理,他倒不是拘谨,而是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吃饭也优雅。
现在他想或许自己彻底放开一次,就像她说的,当所有的人都不存在,自己吃自己高兴就好。
吃完火锅后,她居然还吃路边摊卖的比如烧烤之类的。
“给你擦擦,你嘴边有东西。”
他看到她嘴边有烧烤的一些油渍便拿出一张纸巾给她擦拭。
“哦,在哪儿,这里吗,还是这里?”
她接过纸巾胡乱的擦拭自己的嘴角,只是一直都没擦到他说的地方,也就是嘴边有油渍的地方。
“还有吗?”
楚月熹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她想应该擦干净了吧。
“还有点。”
南宫戾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知为何,他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异常的迷人,尤其小嘴嫣红的模样,仿佛随时引诱着人去品尝她的甜蜜芬芳。
“还有吗?”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继续擦拭嘴角,擦完再问他。
“你自己擦不干净,我帮你。”
他终于坐到她旁边帮她擦嘴角,她怎么感觉他帮她擦的地方是自己刚有擦过的。
他的指尖触到她的嘴角的时候让她有股暖暖的火热的仿佛带电般的感觉,是被电到了吗?
两人相识一年多,现在才对他有来电的感觉是不是自己迟钝了点?
她的眼睛带点迷离色彩望着他。
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他们两的嘴唇碰到了一块儿。
他吻了她,她也没拒绝。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两人都只喝了一点酒,可她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很醉了,醉在他的怀里一样。
一个吻结束,两人都没说话。
“喝,喝酒,我觉得口渴了。”
她没有怪他,因为她知道他不是登徒子,只不过是一个吻,她又没损失什么。
再说她自己不也很享受这个吻么。
她给他和自己的酒杯都倒满了酒,举起酒杯率先将一杯酒都喝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