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微微醒来,睁开眼的第一眼却发现映入眼帘的人不是赵遴云而是莺儿,心下一阵失望.
“在看什么呢?不是在想赵遴云去哪了?怎么不在你身边?”莺儿戏弄道.秦岚瞪了她一眼正要下床却没想到还是一阵旋晕.
“唉,你别动啊!还没好呢!雪儿帮你拿药去了,你再躺下吧!”莺儿将她按回床位道.
秦岚听话的躺回去问道:“小凤没事了吧?”莺儿责怪道:“有你这拼命三郎在,它要是还有事我也放不过自己.”
秦岚放心地点点头,见房门打开,雪儿端着药进来,秦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雪儿见秦岚盯着她,奇怪的打量了自己一番,没什么事啊!便问道:“岚?怎么了?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秦岚小声道.只是看起来成熟多了,秦岚心里加了那么一句.
“哦,对了,岚,快将这药喝了吧!莺儿说,只要喝了你就会好的.”雪儿应声,随即对秦岚道.秦岚接过药,面露尴尬.久久未喝.
“岚,你怎么了?快喝啊!凉了就不好了.”雪儿催道.
“呵呵,秦岚那是不会喝.”莺儿在一旁笑道.秦岚见莺儿那副嘴脸,硬是闭气喝了下去.
莺儿和雪儿两人在一旁偷偷的笑着.秦岚将被子一盖懒得去看他们那得意样.莺儿和雪儿见天色以晚也各自回房睡觉.
赵遴云带着莺儿一行人整装带发的向皇宫进发.
“莺儿,我父皇怎么样了?”赵遴云问道.
莺儿将皇上的手放回被中脸色凝重道:“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皇上的病因,三皇子,可否将药拿来让我一看.”“嗯,好的,公公,请拿一下皇上平时喝的药.”
“喳,请稍等下,奴卑命人去拿来.只是这会不知道好了没,这药都是贵妃娘娘付责我.”公公自言自语道.
“什么?是她付责的?”赵遴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此事不关二皇兄?而和她有关?
待公公走后,莺儿将赵遴云一个人拉到一旁,道:“三皇子,我发现皇上气息微薄,脉象混乱,却面色红润,我猜,皇上可能中了五蛊毒.”
“五蛊毒?”什么是‘五蛊毒’?笑话,那可是天底下三毒之一,传闻只要种了它们其中一种毒,都将是性命不保,这‘五蛊毒’其实要解也不难,但是难的确是不知道这种蛊之人下的是哪几种毒,要知道了这种的蛊是什么那一样样对症下药才是正确方法,若是放错了一样,那么,服毒者必死无疑.
赵遴云自是知道这种毒的厉害.心道:“到底是谁这么狠,今天,他一定要把他抓出来.”
“那么你说,可能是谁会下这毒呢?”赵遴云道象是在问莺儿却似在问自己.
“莺儿姑娘,老奴把药拿来了,您请看.”
莺儿接过药碗,在鼻沿嗅了嗅,心道:“难道,我猜错了?不可能啊!我对这些难解之毒有过深刻的研究,不可能有错,难道……”莺儿将药递给赵温翦,柔和道:“皇上,您喝下这药,看看与你平日所喝的药是否相同?”
赵温翦点头,接过药,细细品味起来,忽皱眉头道:“这药竟比往日苦多了.虽然味道都差不多.”赵温翦对莺儿道.
莺儿拿过药碗自己抿了一口,这药的配方虽然和‘五蛊毒’不同,但却与‘五蛊毒’的味道相同,若不是赵温翦的味觉灵敏,想必,定能瞒天过海.
“三皇子,我确定,皇上中的此毒便是‘五蛊毒’”
赵遴云一听恕道:“来人,将梁贵妃请来.”
“是.”站在金龙木柱旁的将士得令退了下去.
“皇儿,此事又于爱妃有何关系?”躺在床上的赵温翦问道.
“父皇,儿子只是怀疑,此事与梁贵妃有关.”
“大胆,此事怎么会和爱妃有关.”
“父皇,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赵遴云怒遏.
“我怎么知道,但是我介意你还是从那个什么贵妃下手的比较好.”莺儿提醒赵遴云,回到龙床边.
“可是……”赵温翦仍是不想信。“父皇,待素妃来了之后定会水落石头.”赵遴云试着说服道.
赵温翦见他如此之说也不再说话,若自己真的中毒,而梁素又正是那下毒之人又怎能让她留于自己身边.
梁素自认自己算是胜利在握,毫无恐惧的来到皇帝寝宫.
“哦!三皇子找臣妾来有何事?难道是抓到了下毒之人?”梁素问道.
赵遴云大笑反问道:“你怎知有人下毒?还是?这下毒之人,就是你.”赵遴云瞬间大喝,梁素慌了阵脚,直言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用了天蚕国的毒术,不仅用了狄秋,黄昧,紫兰,天蚕,守觯五种毒虫,还加了一种音令蛇.此蛇如虫蚁般大小,能生活在人的肠中,只要听到下蛊人的指命而被下的人便会得到相同的指令去做事.”
赵温翦听了此话,甚怒,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赵温翦气得晕了过去.
“父皇.”赵遴云叫道.双眼似要吃了梁素般.梁素得意的大笑道:“先不要那么伤心嘛,后面还有更伤心的呢!赵遴云,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的母亲就是这么被我杀死的.哈哈哈.”
赵遴云紧咬嘴唇下令道:“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梁素哈哈大笑道:“赵遴云,你还真是蠢啊!你觉得现在这里还会是你的人吗?”
赵遴云见冲进来的人都用长剑指着他们,正想用出自己的最后一招棋时,却听有人说道:“怎么不可能?”
这下伦到梁素吃惊,同时赵遴他们也很吃惊,“赵澍翼?”梁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是真的,赵澍翼的魅眼微露嘲笑道:“梁素啊梁素,你自以为你掌握了我,只是可惜,你不懂我,玩最新的游戏才是我的爱好啊!”
赵澍翼轻拍手掌,便有人将两人压了出来.梁素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和弟弟,这下她才真的输了.
“啪”的一下坐落在地下,傻傻的痴笑.她什么都想到了,她以为,赵澍翼是肯定不变的棋,却没想到出错的也是他.
她败了,真的败了,败的一败涂地,那她嫁进宫来的十几年,那她楚心机虑计划十几年,又是什么?“又是的什么?”梁素仰天大问.随即傻笑不以.
“二哥?”赵遴云惊惑.
“三弟,恭喜回来啊!”赵澍翼笑道.
“要不要坐下来,听我慢慢说来?”赵澍翼问道.赵遴云点头,对莺儿道:“麻烦你为父皇调药了.”
莺儿自信道:“知道了她下的药,我当然可以将它去除.”说完公公领她走向屋外,去了御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