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心……”姬月容手明眼快,扶好他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连想都不想的,直接接住直泻而下的热茶。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姬月容饶是动作再快,却还是慢了一步,有一部分的茶水,越过她的手掌,滴落在越逍的大腿之上。
还沉侵在思绪中的越逍,突然感觉到大腿内侧传来的温度,吓得全身一颤。
“啊……小心……”姬月容手明眼快,扶好他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连想都不想的,直接接住直泻而下的热茶。
“怎么样……有没有被烫伤?”姬月容抢下他手中的空杯,随手扔在一旁,甩了甩手掌上刚刚接到的茶水,微身上随意的蹭了下,便要解开越逍身上那件湿漉漉的长裤,“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烫伤……”
“没,没事!不用了,不用了……”越逍看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带,连连摆手,更是不停往后挪动着身子,试图躲开姬月容的魔手。
“我的手掌麻痹不已,你那里肉更嫩,怎么可能会没事。”姬月容哪里容得他躲闪,见他反抗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出一指,轻点下几处穴位,整个人趴在他的腰部。
“月容,我真的没事,你别,别这样!”越逍此时动弹不得,脸涨红得似要滴血般。
夜已深沉,殿内几座烛台之上的蜡烛,泊泊而下,几乎快要燃尽。
半敞开的窗户,倏地吹入一股冷风,灯火渐渐摇曳了起来。其中离近窗台上的一烛台的火苗子,临空忽上忽下窜了好一阵子之后,忽然扑哧一声熄灭了。其他几个烛火亦是在那里苦苦支撑,但眼看火光渐渐黯淡了下去,熄灭也就是一时半会的功夫。
越逍完全不能反抗着姬月容的动作,身体如断弦般,滩在床上。
“你看看,都红成一片,还嘴硬说什么没事。”姬月容关心的话语,忽然打破沉寂。支起身体在床上摸索几下,掏出一个碧绿的小瓶子,“虽然现在还没浮现水泡,若不及时上药,那后果可是很麻烦。”她说着,揭开瓶塞,挑出一抹绿脂凝膏,小心翼翼的为越逍的伤口上药。
越逍知她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先前的怒意顿消。
“看样子这药不错,涂抹上去之后,泛红的皮肤也渐渐恢复正常之色。”姬月容抬首望去,只见越逍双颊赤红,漂亮的红唇都要被咬出血般,蹙蹙眉尖,拿起了床上的被子,轻轻覆在他**的肌肤之上,掩住了若隐若现的春光。
“行了,再咬下去会破的,你若不喜欢我这般待你,以后我不会……”
“月容!”越逍蓦地睁开眼,星眸闪过一道怒意,“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何又要说我这一生一世都不愿在听到的话语!”
他双目水泽尚未平复,美眸中带怒,更带着几分诱人的味道。
“呃!”不行了,别看了,再看下去只会更加忍不住!姬月容咽咽口水,刚刚为他上药之时,来不及细看地的白嫩大腿,又晃到她的身边,墨眸中闪过一道绿光,她握了握手,避开了越逍的目光,连他的问话也没有心思回答。
“果然是这样,先前你说要迎我过门,只是随口一么,我却是当真,我真是,真是……”越逍抑着头,看着逆光中的姬月容,心道她连解释的话语都不屑说,若不是他此时动弹不能,必以死明志。
“你别乱想,我可不是一时口快才会那么一说,你的心思我早就明白,我的心底也早就认定你是我的正夫!”姬月容缓缓回首,眸子凝视着他,“我刚刚那般做,只是情急之中的下策,你能理解吗?”
越逍怔望着她,久久不语。
“人之色也,那也是要看情况。”姬月容拂开他脸颊上的几缕凌乱的发丝,在他的胸前轻点出下,“看你的表情,似乎误会我的行为,我不介意加深下!”她说着,覆上他微张的檀口。
此时此刻,忽然有一盏昏暗的烛光,刹那间爆出了一个灯花,光芒一时大盛。
越逍轻轻阖上眼睑,似体会到姬月容那如潺潺溪水般的柔情。
待到几根烛蜡燃至尽头,殿内陷入昏暗之中,姬月容才从越逍的唇瓣离开,身体却贴得更加的紧密。
“可有感觉到我的心意?”
良久,一直沉默的越逍,轻轻的点点头。
“身为我的正夫,竟然怀疑我对你的心意,实是该罚。”
“嗯!”越逍拖出一个长长的鼻音,温顺腻人,在夜色中更带着几分慵懒的诱色。
“咳咳!”姬月容微挪了下身子,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这个罚嘛,我先延期,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继续刚才谈的正事吧。”
“正事?”越逍眨下眼,疑惑的望着姬月容。
姬月容的眼睛早已经习惯黑夜,自也是清楚看到他的眼神,脸上暗自发红。
啧世人常道美色诱人,看来不假!
“其实今夜本来就是要商量下你我的婚事。”
“是哦,你刚刚有提到,我还以为是我解释错误,你没想到你是真要谈论此事。”
“咳逍,我是你的妻主,刚刚那番行为,仅仅是关心你。”姬月容没想到映象中的爱哭的小兔子,现在怎么……他会这么一提,她回想到自己那会儿的心思倒有七分不在酒意,不由尴尬万分。
“越逍明白。”越逍低垂目光,嘴角勾起漂亮的孤度。爹爹时常说月容她虽然霸道,对在意的人却最是心软,如今看来果真不假!那说明她是在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