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端庄的笑容,此时此刻露出小小原本阴狠面孔。
在古代,想要有立足之地,那么就要学会大义灭亲,学会心狠手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点常识,她还是懂的。
古代女人耍心计,她见得多,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
长歌心猛然一惊,目光震震看向桌子上令人毛骨耸立的东西,这件件都足以要了她的命,没想到慕容小小心如此狠,暗自窃笑,也对!谁会把一个对她不利的人,留在身边呢?
“死,我选择把你一块拉下阴曹地府。”
暗自冷笑,愚蠢的女人。
慕容小小挑起眉宇,直觉告诉她,长歌变了,如果她肯求她,那么死倒是可以免,但是……
站起身拿起毒药,一步步逼近长歌,虽然怀孕力气不大,但是在她眼里除了杀气,并没有什么,一只手狠狠拽起长歌手臂,按在床板上,不善的目光细睨着长歌,“长歌乖,这药只不过会让你生不如死,一会就什么也没有了。”
嘴角笑容更加深沉,嘴咬开红盖头,将手中的毒药水灌入长歌嘴里,虽然大多数都流了出来,但谁又会知道只要喝一滴这种毒药,便会致死。
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长歌无法挣扎,脑中思维瞬间停滞,等她缓过神,毒药已经灌入嘴里,瞳孔一紧,看着慕容小小那张无害的笑容。
突然腹中一阵揪痛,痛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甩开慕容小小的手,脖子好紧,好像被什么勒住,“啊……”
血顺着嘴角流出,眼眸模糊的盯着慕容小小,嘴里不断流出血液。
慕容小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手指轻轻划过那张苍白的脸蛋,眼眸含着一丝淡光,“你知道吗?我最恨就是你这种不自量力的女人,好好享受这死前的滋味吧?一会儿,什么也不会有感觉,等你死后,会好好厚葬你的。”
站起身,扬起袖子,银色眼瞳闪过一丝浅光,迈步朝着屋外走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血腥味……
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正当慕容小小走出帐篷时,目光犀利繁琐不远处的山坡身着军袍的逃兵,那个方向是往凌国跑去,眉心皱紧,莫非是段落派来的眼线?
快速朝着马腾走去,解下绳子,跳上马背,扬鞭飞奔跃过护栏,墨发在微风中飘逸起,那双银眸泛起阴冷的色泽,目光直视着山坡上逃兵。
一声低吼道:“休想逃走!”
几个逃兵,颇有些年轻,回头望着一匹汗血宝马朝这个方向飞奔而来,起初几个人都惊慌失措,深怕被慕容小小抓回去,不死也会半条命。
人的腿哪里有马儿四肢修长的腿要来得快呢?
“怕什么!纵王妃打过胜仗,但她手上并无剑,我们堂堂七尺男儿,怕她一个女人做什么!”一个身穿灰色军袍的男子,扬起长枪,停住脚步,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其他两名逃兵闻听,确实有理,就算她再怎么厉害,手无剑,哪里低得过他们三个男人?
跟着扬起长枪,语气间带着气喘,“跟她拼了!”
只见刚刚三名逃兵刚刚还吓得惊慌失措,现在涨了志气,扬起长枪敢朝她方向跑来?
红唇微微一抹,“找死!”玉手从头上固定的三根发簪取出,手指夹着尖锐的发簪,眉稍一扬,一手拉紧马鞍,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深邃着三名逃兵,发簪嗖嗖,正中他们三人脚腕。
她并不像取他们三人性命,因为……这么好的利用机会,她又怎么舍得错过呢?
丝毫没有防备之下,三人居然同时中了发簪,速度极为快、准、狠,手法既不会伤了他们要害,也不会让他们有逃走机会。
慕容小小拉着马鞍,跳落在地上,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的味道。
这才几月份,天气就变得欲加灼热,闷得让人有种跳湖冲凉的感觉。
一袭暖风吹起那缕飘散在肩上的长发,身上弥漫着一股香汗,手上挥起长鞭,落在泥土上,目光繁琐绊倒在地上三名逃兵,微笑渐渐绽放在脸上,“说!是不是段落派你们来做眼线?你们看到了什么呢?还是听到不该听的话?”
带头男子倔强扭过脸,一脸不屈服的摸样,一声冷哼:“我们不知道王妃在说些什么,什么眼线,都是你在胡扯。”
好一个临死不屈的狗熊啊?
慕容小小眼波流转至其他两名身上,挑起脚踩在他身上,眯起阴眸,脸上依旧绽放笑容,“他说不知道,那你们两个呢?”
两人纷纷把目光看向临死不屈男子身上,那双黝黑眼眸闪过一丝警告,打消了两人打退堂鼓的念头,撅着嘴皮怒言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挑起眉宇,慕容小小把余光落在那男子身子,似乎明白什么,淡淡冷笑。果然,被她猜中,他们不仅仅是逃兵这么简单的事。
“是吗?要你们说实话也不难!”慕容小小扬起眉稍,淡淡说着。
三名逃兵一接触到慕容小小杀气重重的眼睛,浑身便打了个冷颤,瞳孔一紧。
只见慕容小小扬起鞭子,往三名逃犯身上猛抽过去,鞭子虽然不足以取人性命,但是也足以让他们皮开肉绽。红唇勾出一抹轻柔的笑容,三人衣服裂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迸裂的肌肤,翻卷的血肉伤口。
其中一名逃兵受不了如此抽痛,咬牙切齿的举起掉在地上的长枪,朝着慕容小小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