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家已经是你的人,难道王爷想翻脸不认人吗?”长歌如此淡定,她想的目的,还差得远呢!心下不屑的笑着,丝毫不畏惧他的压迫。
段子轩暗自察觉到长歌的反应,暗笑在心,只有他利用别人的份,还从未有人敢利用他,她的演技丝毫逃不过他那些深邃的眼睛。
缓缓站直腰,余光睨向一脸无辜的长歌,既然想利用他,来博取慕容小小误会,“那好,本王就成全你。”揉着凌乱长发,朝着帐篷外走去,正当长歌一丝松了一口气后,帐篷外来了几位面目狰狞的男人。
她惊恐不安的挣扎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随后几个粗汗将她手脚固定在床头床尾上,眼底映入几张令人心颤猥琐的脸。
帐篷内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哀求声……
慕容小小手里被碗刺破,流着血,却不比她心来得疼痛。
“本王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代沟,你相信本王吗?”突然一双纤细手指揽住她的腰,薄唇俯在她耳边,传来一声勾人心魂的嘶哑声音。
手中微微一滞,瞳孔一紧,语气十分冰冷,“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能怎么样?这是王爷自由,臣妾无权管。”
闻听她声音夹着一丝醋意,撇着好看的薄唇,余光落在那张清秀脸上,突然眼眸微微一怔,手触摸到那凹凸不平的小腹,猛然转过身抓住她的手臂,摇晃几下,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为什么怀孕了,不告诉本王一声?”
当他得知慕容小小怀孕之事,不禁感觉阵阵愤怒,怀孕可大可小,但是她腹中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肉,他有权知道,她却将怀孕之事隐瞒起来。想到慕容小小昨儿代替他出战,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没错!她的能力是得到所有人认可,却得不到他一丝认可,觉得慕容小小这样做,非常愚蠢。
要知道上战场可不是儿戏,轻者重伤,重者一尸两命。
看着她那双暗淡眼眸,心头既然掠过担心,和一丝丝惊恐。
不禁手中力气加深,目光如此深邃盯着慕容小小,周身弥漫着一股浓浓威胁气息,“愚蠢的女人,明知道你怀孕,却上战场,如果……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他害怕失去她,不希望她出了任何事,从来没有紧张过任何人,就算是老太君也不过如此,他可以失去所有人,唯独慕容小小不可以。
“王爷,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我没事,真的。”慕容小小心中的愤怒早已被他柔情覆盖,惶恐触摸那双闪烁着泪水眼眸。
听到王爷这番话,不禁感觉一阵愕然,一向倔强的她,就算是自己的妈妈,也从未说过没有了她,不想活之类的话,堂堂一方霸主的他,居然在她面前如此脆弱不堪。
方才的气愤,方才的醋意早已烟消云散,脸上更多是幸福笑容。
段子轩心疼的捧住慕容小的双手,看着她脸色苍白,仔细一看,她瘦了很多,心口一紧,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勒住一般揪酸。“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沉声道,眸子闪着危险光芒。
小小眼中闪过诡异,长歌她……
捧着王爷的脸颊,目光对视着那双清澈眼眸,让她从心底发颤,“王爷,你是不是对长歌她……”
“是又怎么样?那女人该死,你对她情同姐妹,她却想利用本王,对你做出不利之事。本王说过,任何人都不允许伤害到你。”冷眸一阴,谁敢在他眼皮底下玩把戏,在他看来,那女人是活得不耐烦了。
要是换做以前的她,还会有几分同情长歌,但是现在,她除了暗自窃笑,没有一丝同情。
晌午。
王爷和几位将军在军营内讨论军事,策划着怎么攻打凌国。
慕容小小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覆盖着丝巾,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迈开步伐走进一间阴暗的帐篷,目光十分阴冷的看向床上被几个猥琐男人任何触摸的女人。
撅嘴轻笑,眼色一阴,手袖轻轻一挥,“都给本王妃退下去。”
几个粗狂男人睨了眼慕容小小,知识趣的披上外衣出去。
屋内弥漫着淫荡味道,令人作呕。
长歌无力的倒在床下,那张清纯无邪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令人寒颤的冷笑,目光直视着慕容小小,突然眼色一冷,无力嘲讽道:“现在你满意了吗?我的‘好小姐’。”
慕容小小逝去身上外衣,丢在她暴露身上,阴着脸命令的口气说道:“把衣服披上。”
“滚!不需要你这个贱人同情。”长歌眼眸眯着一丝浅光,犀利的看向慕容小小,口气极为恶劣。
敢情可好!她现在成了长歌口中的贱人?
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阴邪的冷笑,狡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掀开丝巾,只见托盘摆设着一把匕首,一瓶毒药,和白绫。
迈开步伐靠近长歌,蹲下身捏起长歌下颚,眼底泛起浓浓杀气,脸上却依旧如此端庄浅笑道:“同情,你也配吗?像你这种愚蠢的女人,留在这个世上,也只是多余。”顿了顿,指尖指向桌上托盘,随即手指轻轻划过那张姣好的脸蛋,笑得很是阴险,“念在主仆一场,就让你做个选择,是选择七孔流血致死呢?还是自刎而死?或是上吊自杀?你可得好好选,这是姐姐一番心意呢!”
虽然不知道长歌为何如此恨她,但是想利用她对她的好,那她真是大错特错,谁敢对她不利,或是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就算是至亲的人,也绝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