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她随即摆了摆手,“所以,到时候,我们可能会分开,你要多保重自己,多听上官沛的话,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
小玄子狐疑的看着她,“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些?没别的了?”
陶夭摇头,“还能有什么别的,你就跟着他好好的在江湖玩吧,顺便把我那份也玩上,铁定玩个够本!”
“嘿嘿,那是,你放心好了!我可是从不会识字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漫画武侠,现在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怎么会放过?”
“不放过什么?”上官沛推门进来,便看到二人围着火炉聊的起劲,把手中的饭菜放到桌上,“来吧,我给你们弄了点饭,趁热吃吧,这天怎么越来越冷了?”
“马上要立冬了,天自然会冷的,你们先吃吧,我吃不下。”陶夭推开窗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被厚厚云层遮住的阳光透不出一丝光亮,随风飘散的黄色落叶,飘飘洒洒摇曳在天地间,让整个天地图生一种荒凉颓废之感,一如她的心情,陶夭低眉一笑,或许就是她的心情所致吧。
上官沛与小玄子相视一眼,顺着陶夭的目光看向窗外,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下吃饭。
谁知,二人刚吃没几口,便被“啪啪”的拍门声打断,二人还没起身开门,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二人看见来人,一怔,目光看向窗边的陶夭!
“南宫大哥叨扰多日,多有不变,家父与小女今日来接回南宫大哥,多谢几位几日来的照顾。”赫然是那妖人范儿一般的何采音!
只是今日衣服换过,一身米黄裙,有陶夭八分相似的脸上轻擦胭脂,化了淡妆,头发上不知梳的什么发髻,插了不少珠钗,只是身上倒没有佩戴兵器,一看便是个娇弱的大小姐装扮!
只听她话落,不待三人答话,便摆手让后面的人进去,要把宫灏苒抬出去。
“慢着,谁都不许动他!”陶夭冷冷的扫了一眼何采音,道。
几个大汉一愣,看向何采音,何采音抬起头,看向陶夭,“这位是陶夭陶姑娘吧?咱们小时候见过面,你还记得吗?”
陶夭看着她,“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她只记得小时候的何采音温良如玉,一双眼清透如水,哪里像这个女人这般妖艳!果然是人越长越会变化。
何采音被她不冷不热的话难住,半响不再言语,小玄子在旁边本不想说话,可实在看不过去那女人闷骚的模样,低声冷哼一声,“何小姐好高的兴致,跑到别人屋里抢人,这是何掌门的家教?”
上官沛拉了小玄子一把,“何姑娘不要多想,小玄子没有恶意,只是他现在受了伤,不适宜移动,若没什么要紧的事,留在宫家武馆也是一样的!”
小玄子口无遮拦,他可不行,这种女人一看就是心计多,心眼小,他可不想让她惦记着自己的小人儿!
何采音衣袖下紧紧攥着锦帕,脸色微变,轻摇头,“是采音唐突,只是家父与小女本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现下南宫大哥受伤,家父与小女商量,放弃今年的武林大会带南宫大哥回去修养,以待三年之后的武林大会!”
陶夭看着她微变的脸色和颤抖的衣袖,冷笑一声,“他是怎么跟何家人走在一起的,我目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何姑娘若无其他事,尽管离去,你爹爹若想要回……”她话一顿,咬重,“南宫离的话,让他自己上门找外公要!出去!”
话落,一身阴寒的看着那几个大汉,几个汉子被她周身的冷气吓住,忙急匆匆跑了出去。
“陶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采音来带回自己的未婚夫也有错吗?”终是忍不住抬头对上陶夭的目光,反驳道。
她实在受不了何采音这人的脾性,为什么那么软弱,南宫离即使不是她所想要的,但既然标上了她未婚夫的名号,那就是她的,她扔了,也不会转手她人!
“哦?你确定她是你的未婚夫?”陶夭不气反笑,一身黑衣配着清秀的脸蛋上冰冷的双眼散发着阵阵寒气,让何采音眼球一阵紧缩,不自觉浑身一颤。
这女人好重的杀气,她不会是认识床上这男人,所以才收留他的?不对,这双眼睛,是擂台上救下南宫离的那个女人!
可若是她认识南宫离,那前几日他们一同来公家武馆拜访时,他们怎么没有指认出来?还是他们发现了什么?难道是她杀何采音的事被他们发现……
她心中一颤,顿住,“此事是爹爹做的住,采音没有隐瞒。”
陶夭嗤笑,“我不管你们谁做的住,他,是我的人,你们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不想再见到你!滚!”
何采音何时让人这般指着骂,当下,脸色便有些发青,袖中的手揪着锦帕,浑身气的发抖,“陶夭,你不要欺人太甚!”
“活该!自己没事找上门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哼……呜呜……”小玄子在旁幸灾乐祸拍手,却不妨被上官沛捂住了嘴,说不得话。
“何姑娘先请回吧,陶夭关心三弟的安危,说的都是些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上官沛脸上扯了抹笑容,指指门口。
何采音看着他的笑容一怔,微点了点头,转身步出房门,却在离开之前又留下一句话,“小女子会与爹爹一道再寻个时间来接南宫大哥的,告辞!”
“耶?这什么女人,瞧她那拽样,整个一骚包,顶着夭夭的脸装大傻,真想上去踹两脚!”人刚走,小玄子便挣脱上官沛的手,跳脚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