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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苏格拉底:那么,既然他们是希腊人,就不会蹂躏希腊的土地,焚毁希腊的房屋。他们自然也不会把各城邦的希腊人(少数罪魁祸首除外),不管是男是女,都当做敌人;因为这些理由,他们坚决不会蹂躏土地,拆毁房屋,因为对方多半都是他们的朋友,甚至是亲人。他们作为无辜者进行战争其实只是为了给对方施加压力,以使对方自知悔悟并向他们主动赔礼谢罪,达到这个目标之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就算过去了。

格劳孔: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我们的公民本来就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希腊对手。但是至于怎么对付野蛮人,我觉得他们应该像目前希腊人对付希腊人那样。

苏格拉底: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需不需要再给我们的守护者制定这样一条法律:这条法律就是不准蹂躏土地,不准焚烧房屋。

格劳孔:这条法律肯定是要的。让我们觉得这些话以及我们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都是正确的。但是,如果我们任你这样滔滔不绝地讲下去,那么亲爱的苏格拉底,我会担心你将一直都说不到那个你答应要解答的问题上来。是哪个问题呢?这个问题就是:我们之前所描述过的这样一种国家是否可能真的变成现实?如果可能,我们怎么做才能实现?我承认,你的国家如果可以实现,那么这个国家便是非常理想的;至于你没有描述到的,我还可以替你补充。当我看到全国公民在战争中互不抛弃,并且彼此之间以兄弟、父辈、儿子相待,我觉得正因为这种团结的力量,使他们无敌于天下;如果再加上女兵,甚至是同男兵一起并肩作战或为了吓唬敌人,齐心协力,使他们百战百胜。我还没有看到你提及的种种平时在国内存在的一些好处。这些我都承认。如果这种国家真的实现了,还有很多其他说不尽的好处,至于什么好处你也不必再去细讲了。但是,你让我们立即来说明这个问题:这真的可能吗?如果可能的话,又怎么才可能?其他一切,我们暂时先不谈。

苏格拉底:你这是对我之前所做的议论一次突然的攻击,对我的犹豫你一点也不谅解。也许你不知道,我刚才好不容易躲开了头两个浪头,现在你紧接着又向我掀起了第三个浪头,这个浪头也是最大、最厉害的。如果你看到或者听到了这个浪头,那么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我承认我的担心和稍作犹豫是自然的,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要提出来讨论的这个话题是如此地奇特怪异。

格劳孔:你越是这样推诿,我们就越不能放你走;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这种政治制度怎样才能够实现。因此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赶紧给我们讲下去吧。

苏格拉底:好吧,我们一定要记得,我们是沿着“什么是正义”跟“什么是不正义”的问题走到这儿来的。

格劳孔:是的,这又怎么样呢?

苏格拉底:哦,没什么。问题主要在这里。如果正义真被我们找到了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需要有一个正义的人和正义本身(“本身”,即柏拉图的理念)毫无差别,在各方面都完全一样呢?还是,只让正义的人能尽量接近正义本身,所体现的正义要比别人多些,我们也就知足了呢?

格劳孔:嗯,尽量接近标准就可以使我们知足了。

苏格拉底:那么,我们当初研究正义本身究竟是什么,不正义本身又是什么,以及一个绝对正义的人、一个绝对不正义的人是什么样的(假如这种人存在的话),这样说,是为了我们可以有一个样板参考。我们看着这些样板,就是为了我们可以按照它们所体现的标准,判断我们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福的,以及我们的幸福跟不幸的程度有多深。因此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表明这些样板能不能成为在现实中存在的东西。

格劳孔:你说的是真的。

苏格拉底:如果一个画家,画了一个理想中的美男子,所有的一切都已画得恰到好处,只是还不能证明这种美男子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画家难道会因此成为一个最糟糕的画家吗?

格劳孔:哦,我的天啊,当然不能这样说。

苏格拉底:那么,我们不是在这里用词句在创造一个善的国家吗?

格劳孔:的确如此。

苏格拉底:假如我们在现实中不能证明一个国家能管理得像我们之前描述的那样好,难道就可以说我们的描述是最糟糕的描述吗?

格劳孔:当然不可以。

苏格拉底:所以道理就在这里。但是如果我为了讨你欢心,却要设法给你指出,在哪些情况下和在哪些方面我所描述的这些东西是最可能接近实现的,那么就请把你前面同意过的话再讲一遍。

格劳孔:哪些话?

苏格拉底:凡是说过的话都一定要做到,难道这不可能吗?还是说,真理在通常情况下做到的总是比说到的要少?但是有人不这样认为。你同意我这个说法吗?

格劳孔:我同意。

苏格拉底:那么,你就不要总是让我证明,我用词句描述的东西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不,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找到一个国家治理得一切事物非常接近于我们所描述的那样,那你就得承认,你所要求的已经实现,你已经知足了。你说你知足了没有,反正我自己已经觉得知足了。

格劳孔:我也觉得知足了。

苏格拉底:第二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我们要想方设法寻找和指出在现行的那些城邦法律制定中具体是什么缺点妨碍了他们,如果按照我们所描述的法制去治理它;或者用有什么极少数的变动就可以使他们所企求的符合我们建议的法律;如果一项变动就够了,那是最好不过了,如果一项变动不行那就两项,总之变动愈少愈理想。

格劳孔:确实如此。

苏格拉底:那么,我们便可以指出,有一项变动可以引起所要求的一场改革。这个变动并非那么容易简单,但却是可能实现的。

格劳孔:那究竟是一项什么变动呢?

苏格拉底:哦!我想这个时候我跟我们之前所比拟的那个最大的怪论之浪很临近了。但是我还是要讲下去。即便让我淹没溺死在讥笑和藐视的浪涛当中,我也心甘情愿。好,我现在就讲给你们听。

格劳孔:好,那就讲吧。

苏格拉底:唯有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是现在被我们称之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才能认真严肃地追求智慧,才能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合二为一;那些得此失彼、不能兼有的庸庸碌碌之徒,必须排除出去。要不然,我亲爱的格劳孔,他们对国家甚至对整个人类都将祸害无穷。我们之前描述的那种法律体制,都只能说是海客谈瀛,永远都只是空中楼阁而已。这就是我一再推迟而不肯说出来的真正缘故,因为我知道,一旦说出来,人们就会觉得我是在说怪论。因为普通人很难认识到,除了这个办法外,别的办法是不可能给个人或者公众带来幸福的。

格劳孔:哦,苏格拉底,你简直是信口开河,在我们面前乱讲了这一大套道理,我怕大人跟先生们就要脱去衣服,准备赤膊上阵,随手捡起一件武器向你猛攻了。如果你找不到什么论证来巩固你的堡垒,而是弃甲曳兵而逃的话,那你将会尝到为人耻笑的滋味了。

苏格拉底:如果不是你,我会搞得这么尴尬吗?

格劳孔:我做的是对的。但是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尽我所能来帮助你的。我可以用善意和鼓励来帮助你,或许我还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并且答得比任何人都恰当些。因此,请你在我的支持下,试着说服那些怀疑派吧,我相信真理永远在你这一边。

苏格拉底:有你这样一个坚强的朋友,我一定不会轻言放弃。我觉得,如果我们想避过你所说的那种攻击,就必须对我们大胆认为应该做治理者的那些哲学家,给以明确的解说。在哲学家的解说明确后,我们就可以无所畏惧,因为我们那时可以向人们指明研究哲学和政治艺术的事情必然属于爱智者的哲学家及政治家。至于其他人,不知研究哲学但是知道追随领导者是合适的。

格劳孔:给以清楚的解说,事不宜迟了。

苏格拉底:那么,跟我来吧,也许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来说明我们的想法。

格劳孔:那就讲下去吧。

苏格拉底:那么,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应该还记得,如果我们说一个人是一种东西的爱好者,如果我们称他为这种东西的爱好者不错的话,明显是指他爱这东西的全部,并不是仅爱其中的一小部分而不爱其余部分。

格劳孔:我好像需要你的提醒,我实在不太明白你说的。

苏格拉底:我亲爱的格劳孔啊,你那个回答对别人适合,但对你并不适合。像你这样一个“爱好者”不应该不记得,所有风华正茂的青少年应该总能懂得拨动爱孩子的人的心弦,这样会使他变得可爱。你对青少年的反应难道不是这样的吗?看见鼻子扁的人你说他面庞妩媚;看见鹰鼻者你说他长得英俊;看见二者之间鼻型的人你说他匀称而恰到好处;看见面部比较黑的人你说他英武勇敢;看见面部比较白的人你说他神妙秀逸。“蜜白”这个形容词,本身就是爱好者们所发明的,是用来称呼面容瘦而白的人。总之一句话,凡是在后起之秀身上,所有的缺点你都可以包含,同时也没有什么优点会漏掉而不加称赞的。

格劳孔:如果你让我来充当具有这种倾向的爱好者的代表,为了有利于论证起见,我愿意充当。

苏格拉底:再说,喜欢喝酒的人你觉得怎么样?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他们也有这种情况吗?每一种酒他们都爱喝,并且还都有一大堆道理。

格劳孔:的确是这样。

苏格拉底:至于喜欢荣誉的人,我想你大概也看到过像这样的。他们做不到将军,但是他们可以做连长;即便得不到大人物的捧场,让小人物捧场他们也觉得过瘾。不论怎样,荣誉是他们少不了的。

格劳孔:是的,没错。

苏格拉底:那么,我的这个问题你肯不肯再回答一次:当我们说某人爱好某种东西时,不管这种东西是什么,他是爱好这个东西的全部呢,还是只爱好这个东西的一部分呢?

格劳孔:当然是全部。

苏格拉底:那么,有关哲学家我们不也可以这么说吗?哲学家是智慧的爱好者,他对智慧的爱好不仅是一部分,而是爱好它的全部。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一个不爱学习的人,特别是在他还年轻的时候,还不能判断哪些对自己有益,哪些对自己无益,我们就不能说他是一个爱学习的人,或是一个爱智的人。正像一个事实上因不饿而不想吃东西的人,我们不能说他有好胃口,说他是一个爱食者一样。

格劳孔:你说得很对。

苏格拉底:如果有人对任何一门学问都想涉及一下,不知厌倦——那么对于这种人,我们可以正确地称他为爱智者或哲学家吗?

格劳孔:如果好奇也算是爱智的话,那么你就会发现很多荒谬的人都可以叫做哲学家了。所有爱看的人都特别爱学习,因此也必定被包括在内,还有就是那些永远爱听的人也不占少数,同样也包括在内。—总是看不见这种人参加过任何认真的辩论、认真的研究;可是,他们仿佛已把耳朵租出去听合唱似的,酒神节一到,他们就会到处跑,不管城里还是乡下,只要有合唱,他们总到。那么我们该不该称这些人以及有类似爱好的人,甚至还有那些艺术的爱好者为哲学家呢?

苏格拉底:坚决不要,因为他们只是有点像哲学家罢了。

格劳孔:那么,哪些人才是真正的哲学家呢?

苏格拉底:那些眼睛盯着真理的人才是真正的哲学家。

格劳孔:这话很对,不过你所指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苏格拉底:这些话跟别人讲很难说得明白,但是跟你讲,我想你会同意我下述观点的。

格劳孔:什么观点?

苏格拉底:美与丑总是对立的。

格劳孔:那当然。

苏格拉底:它们既然是两种东西,那么各自则为一种。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我们也可以同样说别的相反的东西,例如正义与非正义、善与恶等。这种说法如下表述也是成立的,就它们本身而言,各自为一,但是只要它们与行动以及物体相结合,那么它们彼此互相结合就会显得随处可见。

格劳孔:你说得对。

苏格拉底:所以,我在这里需要画一条线把这两种人分开。你说过的看戏迷、艺术迷、爱干实务的人站在线的那一边;然后我们所讨论的这种人站在线的这一边。只有站在线的这一边的人才配叫做哲学家。

格劳孔: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格拉底:喜欢美的声调、美的色彩、美的形状以及所有由此而组成的美的艺术品,我们把这些人都叫做声色的爱好者。但是他们的思想却不能认识并且喜爱美的本身。

格劳孔:确实如此。

苏格拉底:另一种人可以理解美的本身,就美本身领会到美本身,这种人不是很少吗?

格劳孔:简直太少太少了。

苏格拉底:那么,如果一个人能够认识许多美的东西,只是不能认识到美本身,别人再怎么引导他去认识美本身,他还是跟不上——你觉得这种人的一生是如在梦中呢,还是清醒的呢?你一定要想想看,一个人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把类似的东西当成了事物的本身,那么他不就等于在梦中吗?

格劳孔:我不得不说,他的一生如在梦中。

苏格拉底:那就好。下面我们再说相反的一种人,这种人可以认识到美本身,甚至还能够分别美本身和包括美本身在内的所有的东西,又不把美本身与含有美的许多个别东西所混淆。那么这个人的一生,依你看来,是清醒的呢,还是在梦中的呢?

格劳孔:我觉得他是完全清醒的。

苏格拉底:那么,我们可以说能有这种认识的人,他的心智具有“知识”,而前一种人,由于他们只能有那样的“意见”,所以我们说他们的心智有的只是意见而已,这样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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