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善敏上了药膏,张洁妤就听从了张御医的吩咐,出了客房让善敏好好的休息。
离开客房之后央儿原本是想扶着她回自己的房间歇息,被劫持的这几天她也一点也没有休息好。
“央儿,你去饭厅的时侯瞧见胤礽在做什么?”张洁妤随口问道。
“二皇子?”央儿没想到她突然会提到胤礽,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回答她的话。“奴婢经过饭厅的时侯,二皇子正在用膳食。”
“他没有吃飯吗?”
闻言,张洁妤停下了脚步,神色凝重的瞧着央儿疑惑的问道。
“怎么能吃得下啊,听小康公公说,这几日在皇宫之中除了喝了一点茶,真是什么也吃不下,只顾着担忧您的安危了,就算从城外回來也不眠不休的等着您回來。”说着央儿真是替胤礽在心中惋惜。“哪知道您一回到府中,不但不关心二皇子,反倒是关心起贝子来了。”这成何体统?
“你这说的什么话,善敏为了救我差一点就丧命了,难道我关心一下他也不对吗?”张洁妤蔓延的怒火。
这个丫头到底知道不知道善敏到底为了她做了什么样的牺牲?若是没有善敏她现在是生还是死,连她都不知道。
“您就知道贝子做了什么,您想过二皇子为了您做了什么吗?”二皇子对小姐如此的好,府里的丫鬟哪一个看了不是羡慕不已啊,只有这个小姐不知道好歹。
“我明白,可是....”接下来的话张洁妤说不出来,她悠然抬起了头瞧着蔚蓝的白云。
她对善敏的感情不是就像那天空之中的白云一般,她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
甚至她想靠近就感觉非常的压抑,所有的源头就来自于胤礽,她们继续的是一个三个人的三角恋情。
怪只能怪逃婚逃到了这该死的清朝,老天明明已经安排了胤礽这么好的人出現在她的生命里,怎么能想到还有一个善敏。
两人对她的感情都如此的真,如此的深,可是她的心只能给一个人,她总不能将自己的心分成两瓣吧!
这怎么可能呢?
央儿似懂非懂的瞧着张洁妤,真实很不明白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以前的小姐单纯,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都会告诉她们大家,可是现在的小姐,无论在想什么都不会告诉她们。
她就算想为小姐解忧也是无能为力的。
府外
醇亲王的马车已经来到了玉府大门外。
“快给我敲门。”他冷声吩咐着。
现在的醇亲王虽然语气十分的冷漠,心中却已经是焦急万分了,疼爱的儿子生死未卜他怎么能冷静下来?
“是。”管家不敢抗命,他一下子就跳下了马车跑到大门前,用力的敲打着大门。
正巧这个时侯,沫儿正在前院扫着地上的落叶,她正好听到了这么急急的敲门声,她狐疑的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跑到了大门前打开了大门。
几个陌生的人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你們是谁?”这几个人好像从未来过玉府,所以她才不认识。
管家看是个小丫头,也不想废话下去,于是就退到了一旁,直接将醇亲王的身份抬了出來。
“这是我们醇亲王府的王爷。”
闻言,沫儿迅速的地下了头,不敢再用那种打量的眼光看陌生的男子。“王...王爷...”
“你快带我们去见贝子。”
“好....这边请....”
沫儿心中十分害怕,她立刻将大门敞开,让一行的两人进了府。
这个时侯张洁妤在玉府的花园停了下来,她的思绪忽然回到了许久以前,她记得在这里善敏将她冰冷的池中救了起来,为什么每一次救她的都是善敏呢?
尽管心中透着无尽的悲伤,张洁妤的脸上仍然露出了一丝丝的淡笑。
央儿瞧着越来越不对劲,剛才还是一派愁云惨雾,为何一下子又是晴天了?
“小姐您笑什么?”
张洁妤如水的水眸透着无限的柔情。“央儿你还记得吗?这里就是善敏第一次救我的地方。”她还记得,而且那副画面越来越清晰。
经她这么一提醒,央儿也记起了那一天张洁妤落水的事情。“奴婢还记得啊。”之后她还被夫人臭骂了一顿呢。
后来她可是再也不敢跟着小姐干那些荒唐的事情了。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我选择?”张洁妤的眼神变得幽远,感觉她的笑容竟然有些飘忽,好像即将远去一样。
“小姐容奴婢提醒您一声,您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
这一句话彻底打破了张洁妤现在的设想,央儿说得没错,她已经没得选择了。
忽然,有些嘈杂的声音打算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到底怎么带路的?连自个的府邸都不知道怎么走?”
醇亲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只看到管家一副老大的样子,一直在责怪沫儿。
张洁妤和央儿的目光被远处的吵闹吸引了,她们都朝着醇亲王的方向望了过去。
在远处瞧着沫儿一脸委屈快要哭出來的样子,原本心情不是很好的张洁妤便更加的生气了,她气愤对着央儿说着。
“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撒野。”张洁妤微蹙着娥眉,语气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