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儿依照张洁妤的吩咐将她扶到了沫儿和醇亲王三人的面前。“沫儿怎么了,他们是谁?”央儿瞧着沫儿的脸柔声的问着。
在这京城之中还没有人敢上门来欺负,这两个人到底哪个府邸的人。
“别害怕,你过来。”
张洁妤一双媚眸落在了醇亲王和管家的脸上,上下的打量着,随后将视线直视在了全身散发着不同气息的醇亲王的脸上。
“你們到底是谁?”瞧了一眼委屈的沫儿,她再度开口。“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玉府?这里岂是你們随意撒泼的地方?”
闻言,管家怒不可竭的瞪着张洁妤。“你这个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们家王爷如此的无礼!”这玉府的人都如此的无礼吗?真不知道玉禹是怎么教下人的。
“我生来就是胆子很大,有什么需要赐教的?”张洁妤挣脱了央儿的手,走进了管家,毫无惧怕。
“你.....”管家的话没有吓到张洁妤反倒是被她吓了一跳,老成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什么?”张洁妤嗤笑一声,怒目相视冷冷的问道。
正当管家要教训她的时侯,醇亲王挡住了他,让他不敢妄动。“有劳姑娘带我去见善敏。”他客气的说着。
他打量了眼前的女子许久,从她的衣着还脾气来讲恐怕他就是玉柳儿,果然长得美艳,怪不得啊....怪不得。
王府之中的林倩蓉虽为青楼头牌花魁,可是与她却是天差地别。
“善敏?你們是谁?”听到善敏的名字,她的心就突然的揪着疼。
“听清楚了,这是我们家王爷。”
闻言,张洁妤的娥眉微微扬起,唇角出現了一抹冷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开。”一句嘲讽的话瞬间就袭上了管家。
“你是谁?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哈图,你给我闭嘴。”
这个时侯醇亲王忍无可忍,大声的怒吼着,这个狗奴才到了这个时侯还敢这么趾高气扬,自己也不想想到底惹到了什么样的人物。
未来的皇子妃,也许会成为太子妃、皇后,真是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吗?
“王爷,是她...”哈图抱怨的指着张洁妤。
而张洁妤仍然是没有丝毫的恐惧。“王爷请跟我来,至于这只碍眼的
狗.....央儿,你們给我把他扔出去,没我的允许不准放进来乱咬人。”什么东西!
“小姐,这样不好吧。”好歹也是醇亲王府的人,小姐这么对他.....
闻言,张洁妤露着一张笑脸瞧着醇亲王。“王爷,柳儿的提议您觉得如何?”
“很好。”
“现在我就带王爷去客房,你們两个给我处理这只狗。”
话甫一落,张洁妤带着醇亲王向客房的方向走了过去,剩下央儿和沫儿处理这里的一切。
走了许久之后,张洁妤已经带着醇亲王来到了客房的门外。
“王爷,善敏就在这间房间里休息。”张洁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柔声的说着,语气有一点的哽咽。
“来人禀报,善敏受了伤。”醇亲王将视线注视在张洁妤的脸上,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嗯。”张洁妤木呐的点点头。
醇亲王的心沉了一下,随即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当他一踏进了客房之后,就看到了胤礽坐在了圆凳上,神色凝重的瞧着床榻上的善敏。
“张御医,你说善敏怎么了?”胤礽冷声的问着。
这怎么可能?善敏的伤不是已经敷了药膏了吗?
“二皇子,老夫只能实话实说。”
“没有其他的办法?”
“只能等了。”张御医摇摇头回答了胤礽的话。
虽然他是宫中资历最老的御医,诊治过不少的疑难杂症,但是贝子的伤口如此的深,而且流了太多的血,他此刻的脸色如此的苍白,就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就算要醒来也要许久的时日,不是一时半会可以醒来的。
“就让他这样一直昏迷?”
“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们说什么?”醇亲王用颤抖的话询问着。
剛才胤礽和御医之间的话他都听进了耳中,什么叫别无办法?
“皇叔。”胤礽愕然的瞧着醇亲王。
是谁去通知皇叔来这里的?
“老臣见过二皇子。”醇亲王虽然十分的心痛,但是皇家之间的礼仪是不能废除的,于是他还是依照了礼仪向胤礽请安。
“皇叔您快起来。”
见状胤礽赶紧上前把醇亲王扶了起来,连累了善敏成这个样子,他已经不能原谅自己,现在皇叔又行这么大的礼。
醇亲王站了起来之后视线紧紧的盯着张御医。“善敏到底受了什么重伤?”
“王爷....”张御医现在十分的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醇亲王,所以他看向了胤礽。
胤礽沉吟了一会儿,随即看着张御医说着。“告诉醇亲王。”
闻言,张御医将善敏的真实情况说了出來。“王爷,以贝子现在的状况,微臣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能醒。”
“为什么?他的伤势到底如何?”醇亲王焦急的鄂问着。
“贝子当时受伤并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失血又过多,能捡回现在这一条命来,已经是万幸了,至于什么时侯才能醒来,微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