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瞧瞧。”
无奈之下,央儿唯有选择离开客房,这也当最后给小姐一次机会,以后恐怕他们也难以有再见面的机会了吧。
据说后宫是不允许任何男子进入的。
央儿叹息的走到了房门口,轻轻的打开了房门,人还没踏出房,小康已经带着张御医来到了门口。
“小康公公。”
“你家小姐呢?”小康看这央儿问道。
“小姐在房里呢。”这么快就把御医找来了。
闻言,小康才侧着头看着张御医。“御医,贝子就在房里,您快去瞧瞧。”
稍后,张御医提着御用的药箱走进了客房之中,将随身的药箱放到了一旁,忧心的从药箱之中拿出了红线和一些外敷用的药膏。
“你说贝子身后受了重伤?”
“是。”
“我要知道他的失血情况。”张御医照常的询问着。
“这个....这个得问玉小姐。”小康又看向坐在一旁丝毫不坑声的玉柳儿。“玉小姐,您把贝子怎么受伤的经过告诉御医吧。”
张洁妤沉吟了一会儿,幽幽的声音便从她的口中缓缓的逸出。
“在悬崖上,善敏为了救我,被鄂海珠在后背深深的划了一剑,之后流了打量的血,我们在山崖下的时侯,我不知道用的什么草药才止住了不停流出来的血。”说着豆大的泪珠又流了下来。
闻言,御医看着一旁的小康,下了吩咐。“你贝子的身翻过来,我要瞧瞧他背上的剑伤。”语气十分的沉重。
小康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盖在善敏身上的被褥,然后将他的身翻了过来,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这样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当央儿瞧见这血肉模糊的一幕时,胃里的酸水开始不停的翻腾着,实在受不了她踱步的跑出了房,在外面吐个不停。
“这么深的伤口。”张御医叹息了一声。“你赶紧把这个金创药给贝子上在伤口上。”说完他便把药瓶递给了小康。
张洁妤看着小康迟迟不肯动手替善敏上药,于是她走上了前来一手夺过了他手上的药瓶。
“我来给他上药,你去帮张御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她柔声的吩咐着。
张洁妤低垂着头瞧着深深的伤口,深情忧愁入天空之中一朵朵的浮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任眼泪缓缓的留下脸颊。
小康走到张御医的身旁帮着御医的忙,可是他的眼角不停的飘向了床榻的方向,他觉得现在的玉小姐与往常太不一样的。
以前玉小姐每一次进宫,她跟贝子之间就十分的不和,现在为什么这么担忧?仿佛......就像是一个娘子在照顧自己的夫君。
这个大胆的联想令小康心中猛然一震,他对这个设想感到不可思议。
——————————————————————————分割线——————————————————————
醇亲王府
“王爷...王爷....您起了吗?”王府的管家在醇亲王的卧房外不停的瞧着房门,语气十分的焦急。
还在睡眠之中的醇亲王被身旁的云姬摇醒了。“王爷...王爷好像有人在叫您。”
云姬娥眉淡扫,水盈大眼,长长的睫毛镶嵌在秋翦之下,肌肤白皙胜雪,虽然说已经是到了中年的云姬,仍然风韵犹存。
听到了爱姬的声音,醇亲王才从睡梦之中缓缓的醒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昨日被皇上叫进了皇宫之中,太皇太后又一直说着兰儿和善敏之间的亲事,一直到很晚他才回到王府中来。
“王爷,管家在门外叫你。”
闻言,醇亲王撑起了自己的一只手,坐了气来,神色有些凝重了。
“你多睡一会儿,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醇亲王便穿上了鞋子下了床榻,走到了床榻边的木架上拿起了自己的衣衫穿上。
“进来。”他命令着。
下一刻,管家推来了门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到了醇亲王的面前。“王爷。”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么焦急?”他的神色怎么这么的凝重?
“王爷,已经有贝子的消息了。”他吞吞吐吐的说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依王爷这么疼爱贝子,要是知道贝子受了那么重的伤....简直不能想像后果是什么了。
“在哪里?”醇亲王问道。
“在玉府。”
“玉家小姐找到了?”那孩子怎么不回王府来?而是去了玉府。
“人是找到了,可是.....”
“可是什么?”
“贝子也深受重伤,具体是怎么受伤的奴才现在还不知道,一得到了这个消息奴才就立刻来禀报您。”
闻言,醇亲王皱了眉宇。“你快去准备马车,我现在就去玉府。”
“是。”
接到了他的命令之后,管家立刻跑出了房,去马厩准备马车。
过了一会儿,王府外。
“王爷,马车准备好了,您快上马车。”
“嗯。”
随后管家也上了马车,随后看向了一旁的马夫。“快去玉府接贝子回府。”他吩咐着。
“是。”
马夫接到了命令,长喝一声挥起了马鞭,敕令着马车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