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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罪与罪

罪与罪

我来自北卡罗来纳州康福县附近的一个山区,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山里人,那地方,土地贫瘠,人们生活贫困。有一年夏天,艾萨德先生到那儿度假一周,以钓鱼消遣,在那一周里,我为他跑跑腿,打打杂,一周度假结束时,艾萨德先生问我喜不喜欢继续为他工作,他说我聪明伶俐,办事干净利落,待人有礼,他说他需要一位司机,兼打杂和干一些私人工作。他说假如愿意,我会有一个蛮好的住处和固定的薪水。我当然不肯放过这个良机,我高兴地答应了,艾萨德先生视我为亲信,他十分信任我。

这天下午,我按照艾萨德先生的吩咐去办事——给她的情妇玛丽送钱。

当我离开玛丽的公寓时,我开车一路狂奔,径直向艾萨德先生的家逃窜。我把汽车停在车道上,像一只被一群人紧追不舍的猎物一样,逃进大理石砌成的大厦。

我问门房,艾萨德先生现在何处?门房说,我们的老板在书房。于是,我冲进书房,随手关上沉重的核桃木门。

艾萨德先生坐在书桌旁,抬起头来看着我,对于我如此冒失,似乎显得很不高兴。但是他没有撵我出去,反而很快地站起来说:“什么事,威廉?”

我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向书桌走过去,把信封放下,信封里面装着一千元的现金。艾萨德先生拿起钱,神情有些迷惑。

“威廉,你到玛丽的公寓去啦?”

“是的,先生。”我气喘吁吁地答道。

“她在那儿?”

“是的,先生。”

“那她怎么没有要钱?我简直不敢相信。”

“先生,她死了。”

艾萨德先生锐利的目光从钞票上转向我。他是位瘦长、英俊的男人,看面孔大约有三十多岁,只有那头花白的头发,才会暗示出他真正的年纪。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

“依我看,好像是被人勒死的,我没有多加逗留去肯定,她脖子上有勒过的痕迹,舌头伸出,脸肿得像一块灰白的肝。她生前肯定是个相当娇媚、迷人的女子。我换口气,补充说。

“是的,她是个尤物。”艾萨德先生说。

“可是现在看起来不诱人了。”

“她单独一人在公寓里?”

“我猜想是的,我不敢四处探望,只是看见她躺在起居室的地板上,然后我就匆匆走开,赶到这儿。”

艾萨德先生心不在焉地把一千元钱放进外套的口袋里:“三小时前,她还活着,我出门之前,她打电话给我。我回来后,交给你一只信封,你到她那儿,就发现她已经死了。那么,她是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被害的。”

“艾萨德先生,在那段时间里,她可不可能做了许多买卖?”

“她今天应当不会做买卖,因为她正期待着一位带一只白信封的访客。威廉,你离开公寓时,没有看见任何人吧?”

“没有,先生。”

“没有打电话给任何人?和任何人说话?”

“一个也没有,先生,一直到这儿,才开口问门房你在哪儿。”

“好,威廉,你一向是个好人,值得我信任。”

“是的,先生,我尽量做好。”我说。这话倒是真的。我凡事守口如瓶,对于像艾萨德先生这样一位拥有电视台和报纸的大人物,这一点很重要。

当我从玛丽公寓的惊骇中逐渐平静下来,不再发抖时,艾萨德先生正忙着打电话。他打电话给哈代法官和吉尼检察官,他们两人都是艾萨德先生的好友,他告诉他们,丢下一切琐事,马上来和他见面,他说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能在电话中说明。他要他们马上到他的书房里来。

第一个抵达的是哈代法官,他是本州高等法院最年轻的法官,他个子高大,红光满面,他喜欢宴会和美酒,这一点可以从他那开始松弛的脸上看出来。

他对艾萨德先生说:“什么事?老朋友,我今晚有晚宴,而且……”

艾萨德先生说:“当你听过我说的事后,你肯定就没有食欲了,但为了省却重复的麻烦,我们等吉尼来了再说。”

哈代法官知道逼他无用,也就安然地坐下来,点上一支雪茄,试着想从艾萨德先生消瘦严肃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哈代法官刚把雪茄烟点着,吉尼先生也赶到了。吉尼先生是一位秃顶、肥胖胖的中年人,他有厚厚的嘴唇和一双饱满的眼睛。

等吉尼先生走进书房,门安全关上后,艾萨德先生便对我说:“告诉他们,威廉,把你刚刚告诉我的事告诉给他们。”

“玛丽小姐死了。”我说。

法官听到这句话,眼睛都没眨一下。

检察官的喉部好像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只手揉着脖子,另一只手摸索着椅子,坐了下来

法官问:“怎么死的?”他说话的声音很冷静。

“我想是被谋害的。”我答道。

吉尼检察官在一旁喘着粗气。

“用什么方法?”法官问。

“看来像是窒息而死。”我说。

“什么时间?”

艾萨德先生接口:“两点到五点之间。”。

“凶手未逮到,我还没有权利审判,你通知我做什么?你又怎么认为我对此案会有兴趣?我又不认识玛丽这个人。”吉尼检察官声音粗哑地说。

艾萨德先生摇摇头说:“哦,别这样说,吉尼。玛丽确实周旋得很有技巧,她一人应付我们三个人,她并没有拓展财路,单是咱们三个人就足够了,她有她的金矿可控,她满足了。她并不打算进一步拓展,以免招致更大的危险。”

吉尼先生弓起身子,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激动地说:“我否认任何——”

“请闭嘴,现在我们不是在法庭中。 不过,我们三人是可能杀害她的人。有理由可以肯定,是我们三个人中间的某个人杀害了玛丽。哈代,她诈你最久,我是其次,吉尼,你是她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只金鹅。我们三个人,这段日子,捐献的总数估计在六万元左右。” 艾萨德先生平静地说。

“糟糕的是那些钱我们都没有报所得税。”

“你是如何发现这件事的?”吉尼问道,“我的意思是,关于我的事。”

“吉尼,这话问得有些傻。当要挖掘个人隐私时,我仍然是一位顶尖的记者。别忘了,我有新闻来源。”艾萨德先生说。

“好,让我们好好分析一下。”哈代法官说,他像坐在法庭上,正在考虑由律师做的一个提议,“这件事摆在我们之间,我们三人都是她任意宰割的羔羊,我们每个人都有充分的理由要处理她。换言之,我们三个人都搭了同一条正在漏水的船不幸的是,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我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你有吗?吉尼?”

“什么?”吉尼脸色灰白,像是在等待服毒一样。

“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

“你到底在哪儿?吉尼?”艾萨德先生催问。

吉尼先生抬起头,看看他的朋友:“我没有进去,你们要明白,我在一条街以外,将汽车调了个头又开回去了,我没有进她的公寓。”

法官问:“你打算去看玛丽?”

“是的,我打算去求她。我再也付不起她勒索的款项,我打算去说服他。她必须少要——或者根本不要。我实在筹不出钱来了,我不像你们二位富有。”

艾萨德先生补充说:“可是你害怕了,所以实际上你没有去看她?”

“是的,艾萨德,你得相信我。”

法官说;“不论我们是否相信你,都没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你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你呢,艾萨德?”

艾萨德先生摇了摇头:“下午两点钟,我接到她的一个电话,她提醒我,要我五点钟派威廉给她送一千元去。我开车出去看了一块有意购买的地皮,回来后便派威廉去送钱。”

“这么说,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杀害她。”法官说。

吉尼以紧张急促的声音说:“听我说,我没有杀她,不过,假如这种丑闻涉及我的话,我就完了,我们三人全完了,市政厅的警察局里有好多人,一直想找我们的茬子。我们不能与任何谋杀案沾边,即使艾萨德控制了电视台和报纸,也不能够。” 他的眼睛流露出悲哀的神色。

艾萨德先生点头说:“完全正确,有时候,吉尼,你还是有些脑筋的。我们不能想其他的办法掩饰这件事吗?”

“这么说,你有何高见?”法官问。

艾萨德先生看了看另外两个人说:“来个‘君子协定’,不论我们三人中谁被盯上,他都得单独承担这件事,他绝对不能向朋友求助或让朋友涉嫌,他必须站得牢牢的,咬定只有他一个人和玛丽有关,无论我们中哪一个被盯上,他应该无愧于心地说,他保护了朋友。”

“这可不怎么好办,当一个人涉嫌谋杀罪时,其自然的反应就是提及别人的名字,混淆视线,使问题变得缠杂不清。” 法官说。

艾萨德先生说:“这点我当然知道,这也就是我邀请你们到这儿来的原因,我们必须预先协定,我们必须同意,没有被盯上的两个人,在未来的岁月里,要扶持倒霉者的家人,任何情况,任何麻烦,都要像倒霉者还在时一样。”

“艾萨德先生。”我打断了他们。

“威廉,什么事?”他向我转过头来。

“你们谈话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我有一个主意。”

“威廉,我们有比你的主意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吉尼先生以一种近乎刻薄的语调说。

艾萨德先生举起手,做了一个制止他说话的动作。他说:“我想,我们听你的话不会有什么损失,威廉,你说!”

“谢谢你,先生,你看,艾萨德先生,你一直待我不薄,给我机会过连做梦都想不到的生活,过去,我只是北卡洛来纳州康福县一个穷山窝里的孩子。”

吉尼先生不耐烦地说:“这不是说这种煽情话的时候。”

我说:“是的,先生,反正,我要说的全说了,我只是要艾萨德先生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替你们承担谋害玛丽的罪名。”

屋里顿时安静,现在,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相信我,那时候,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

过了十几秒,艾萨德先生终于开口说话:“威廉,我很感动。但是我怀疑,你的话没有说完。”

“是的,艾萨德先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们三个人都有出身社会名流的妻子,乖儿女,美满的家庭,和一切美好生活所必需的东西。一旦涉嫌玛丽谋杀案,很多东西将在一夜之间失去。至于我呢,没有显要的朋友,只有我自己,以前也从没有机会去获得一笔奖金什么的。”

“要多少?”法官直截了当地问。

“哦,你们已经付给玛丽小姐不少。最后一笔——付给我——就永远结束了。你们每人给我五千元,我就为你们承担这件可怕事情的一切后果。”

吉尼先生说?:“我不干,五千元我不——”

“别这样,吉尼,我认为你会接受的。”艾萨德先生说。他把背部靠在办公桌上,两眼转向我:“威廉,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这易如反掌,有你的报纸和电视台站在我这一边,哈代法官在法庭上,吉尼检察官为州政府处理这件案子,我应当不会被判重刑。我要说我一直和玛丽小姐暗地往来,最近她想抛弃我,踢开我,我们吵了一大架,我气疯了,失手杀死了她。这个城里没有人会真正关心她,她的死也没有人会关注或怀疑。我估计法官会判我个三五年,我在狱中循规蹈矩,乖乖的,说不定一两年后就可以保释。”

“然后呢?”哈代法官问。

“我会提着我的一万五千元,回康福去。我不必有更多的挂虑,因为这件事我们全牵涉进去,我们一起沉或一起浮。”我说。

“我想这样可以,你们怎么决定,朋友?”艾萨德先生说。

法官和检察官都很快地点头。

法官说:“我提议,我们还是私下里多演习一下得好。”

“好主意。”检察官说。

“放心好了,你们不用担心威廉会演砸他的角色,他是块好材料呢。”艾萨德先生说。

“嗯,诸位先生,让我们尽快在这儿演习一下,我估计在一个合理的时间内,我得到警察局去自首。假如我自首,悔恨自己的鲁莽行为,事情会好办些。”

“太好了,威廉,那太好了。”艾萨德先生一改刚才的阴霾,高兴地说。

如果你认为我为了这一万五千元的酬金就致使自己冒险承担罪名入狱,太可怜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得承认,这对我十分有利:我去自首的话,警察就不会详察这个案子。如果他们详察的话,从指纹、足印、发丝等方面,我也在劫难逃,没有这三个人的帮助,我肯定被判重刑。玛丽小姐生前对未来也有很好的打算,当我逼迫她打开公寓的保险箱时,我总共搜到了四万多一点。不久的将来,加上这三个人吐出来的一万五千元钱,我就可以带着不菲数目的钱回故乡。我可能是全镇最富有的人。故乡空气清新。 风景优美、民风朴实,女孩子成熟而美丽,我自己可能要雇佣一位司机兼跑腿的。我才是整件事最大的赢家。

想到这儿,我恨不得现在就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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