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楼子轩从地上站起身来,收起那副伤心的模样,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严正地承诺道:“唯儿,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唯一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有些吓住了,但在听到那句话后,更加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什么?难道昨晚我们……”唯一揪紧衣襟,迟疑地问道。
“昨晚的事就不用再提了,我会负责的。”楼子轩正经地说道。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她怎么对昨晚一点印象都没有?
唯一看着楼子轩的神情,希望看出些许端倪,但无奈他倒是一脸坚定的模样,这倒是让唯一更加疑惑了。
对了!
突然,唯一似乎想到什么,拉开衣袖,待看到后,大叹一口气。
“什么?”楼子轩眼尖地看到唯一那白皙的手臂上醒目的守宫砂,难道是他弄错了?
唯一刚想把衣袖放下,突然,他猛地冲到她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担心地问道:“怎么会有鞭伤?”
她这才想到手臂还被一个不知名的丫头打了,心里更加郁结,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这张美人脸,祸害人!”
“被谁打的?”楼子轩一反常态,严正地问道,冷冽的凤眸中闪着寒意。
“不知……道。”唯一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应,这么紧张干嘛?
楼子轩瞧见唯一的诧异,也惊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大,深叹一口气,在怀里拿出一白色瓷瓶,轻柔地将一白色胶质物体涂抹在伤口上,道:“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省心呢?”
手臂上凉凉的感觉,让唯一有些放松,她侧过脸,看着楼子轩脸上温柔的神情,仔细地为自己上药,手上也特意放柔动作,生怕扯动伤口。
不知不觉,唯一只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忙侧过身子,眼眸看向别处,说道:“我自己来。”
楼子轩虽有些不满唯一的回避,但看到她那害羞的模样,心里倒是了然,将瓷瓶放在木桌上。
“你没事就好。”楼子轩笑着说道,此时的笑似乎带着某种释然。
“我现在没事,你就不用负责了。”唯一撇开脸,不去看那让人心动的俊脸。
楼子轩当然明白唯一的意思,凤眸一转,道:“娘子是没事,不过难道不用对为夫负责吗?”
唯一转过脸来,手指着他说:“我对你负责?你又没什么损失?”
“娘子昨夜把为夫身上摸个遍,为夫的损失可大了呢!”说罢,楼子轩还不忘妖媚地一笑。
“哼,你给我都不要!”唯一压根就不相信他说的话,干脆转过身去,说道:“我要换衣,你出去!”
“娘子,我们都坦诚相见……”
“滚!”唯一转过身来,拿起一旁的花瓶就扔过去,大喊一声,再让他说下去,还不知说些什么出来!
眨眼间,只听到一声脆响,好好的花瓶碎了一地,楼子轩早已风一般掠出房间,只听见门外传来他声音:“等会去皇上的赏花宴,我在府门前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