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只听到一声脆响,好好的花瓶碎了一地,楼子轩早已风一般掠出房间,只听见门外传来他声音:“等会去皇上的赏花宴,我在府门前等你。”
唯一听到这话,不免蹙着眉,这皇帝还真是闹腾,刚办完生辰,又弄个赏花宴,她能不能不去呀?
一想到那皇帝眼中的嫉恨,她不免摸摸自己的脖颈,哪天还真的保不住了!
突然闪过一道金色的光,唯一顺着光线看过去,只见窗外的阳光倾射在上面,金色夺目!
倾月弓!
唯一走上前,依稀记得倾月弓被那男人扔在花满楼的房间里,难道是死妖孽曾去那里寻她?
怪不得他说要负责,原来是以为她被人欺负了!他还真是……
手臂上传来凉凉的感觉,唯一轻轻捂着已上了药的伤口,想到方才楼子轩眼神中流露的温柔,心里涌起阵阵暖意,嘴角不经意间扬起甜甜的笑容,这死妖孽还不错!
“少夫人,什么事这么开心呀?”一个女声从身边传来,隐约带着淡淡的笑意。
唯一这才从深思中回神,瞅着丫鬟青儿一脸打趣的神情,敛下笑意,佯装正经地说道:“有吗?青儿,伺候我梳洗。”
“是,是,少夫人。”青儿掩着嘴笑道,暧昧的眼神看了看唯一身上的长衫。
唯一倒没注意青儿的反应,拿起递过来的衣裙径自走到屏风内准备换上。
当长衫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下时,青儿眼尖地瞄到唯一右肩上一排红红的牙印,不免惊呼道:“少夫人,没事吧?”
唯一看了看右肩上的牙印,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竟敢咬她,还说什么他的女人,真是可恶!
她硬是压下心中的怒气,指着方才楼子轩放下的伤药,平静地说道:“没事,你把那瓶药拿过来。”
青儿取来木桌上的瓷瓶,细心地为唯一上药。
“少爷也真是,不为少夫人多想想。”青儿边上着药,边嘟着嘴不满地抱怨道。
“关他什么事,又不是……啊?”唯一也没注意,顺着就说道,可仔细一想,又觉得这话的意思是……
“青儿!”唯一不得不佩服这小丫头,什么事都能想到那死妖孽去。
依旧随意地打扮完,唯一便缓缓走到府门前,待看到正等在马车旁的楼子轩时,心里还是不免一颤,这死妖孽还真是惑人呀!
只见他一袭紫色长衫,华贵的金色镶边,身后的长发高高束起,俊美的面容更添种妖魅之色,似乎是看到什么,嘴角一扬,凤眸中都透着丝丝笑意。
唯一看得有些昏眩,但猛然觉得那抹笑意背后有些诡异,用力甩甩头,立马警戒自己,清醒!清醒!
“原来娘子欢喜为夫这身打扮,下次为夫晚上进房时就这样如何?”楼子轩含着笑说道。
“你不穿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