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16500000019

第19章 1999,北京郁闷之春没故事 (1)

1

这个春天一直阴惨惨的。

说不喝不喝,每周还是大喝两三次。喝得我腰酸背疼。

我得承认我郁闷得要死。想了想,似乎唯有写作和爱情这两样能给我以慰藉,而真理和宗教离我那么远。

面对写作,我越来越怀疑此种行为的必要性,我甚至有时想,这是不是一种饮鸩止渴?

面对这个悲惨的生活,我时常想大哭一场,但却哭不出来。这就是我的郁闷。

我是如何坠入这样一种心态的呢?

我的“幸福的”、正常人的生活,从什么时候结束了呢?

从数年前跟楚洁分手?

还是从十多年前那场我已经懒得去诉说的“初恋”?

无论是楚洁还是徐颖还是那场失败的初恋,于我都是不可避免的,甚至连细节都一丝一毫地无可更改。

我现在几乎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坚定的宿命论者。越是宿命,越鼓励了我胡闹的决心。既然一切已经不能更改,那与其顺其自然,还不如怎么别扭怎么来,撒开了欢地折腾,我还就不信了……

这就是我的宿命观,我的宿命观就是“不服宿命”。我已无法逃脱这样的“命”。我的“命”就是要扼住“命”的咽喉,如贝多芬一般,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行?

我不当傻逼谁当傻逼!

我上小学的时候,想当作家。因为不知从哪得来的印象,仿佛作家的女朋友都很漂亮,作家的女人多。

后来上中学,暗暗立志,想当导演,因为我发觉导演的女朋友才漂亮,导演的女人才多。作家反倒未必有多少艳福。当然比普通人还是多。

这种女人中心论是我成长起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才敢承认的,当时我只是隐隐约约有那么个念头,于是便懵懵懂懂直奔文艺界而来。

现在是商人的女朋友最漂亮、最多,但我已改不过来了。

是我成熟了吗?是我发觉了有比女人更重要至少是同样重要的东西?或许吧。还是我的锐气已被耗光,我无力再改弦更张了?

我时常摇出真理、美的大旗,实际是在掩盖得不着女人的窘迫?我还不至如此自欺欺人吧?

面对爱情,我的招数只剩下一个“等待”,我似乎早已丧失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能力。而我的“等待”,越来越像姜太公的鱼钩,是直的。

这样说来,似乎连“等待”也谈不上。这个世界,把爱情搞成这副样子,还有什么可等的?

大概是韩东说过:热爱女人是容易的,热爱真理是困难的。

是不是我这么多年一直拿出热爱真理的劲头去热爱女人呢?

我想是这样。这些年来,虽然我已学会了告诫自己,女人就是女人,爱情是愚蠢的,但每一次当我面对一个新的女人、一场新的爱情,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拿出(爱真理?)那个劲头来:她就是一切,我要从她身上得到绝对的欢喜和绝对的悲伤。有那么一两次,我仿佛得到了,比如跟徐颖那次。

我们共同制造了那么一个戏剧高潮。

但马上就破灭了,飞得高摔得狠。跟徐颖的这种恋爱,就像你抱着一只老母鸡将它从二楼阳台上扔下去,那老母鸡扑闪着笨重的翅膀,惊恐、激动、兴奋,一度还以为恢复了远祖的飞翔本能,可惜这错觉太短暂了,马上便是令人发笑的落地,甚至是悲惨地受伤,变成一只瘸鸡。当然若从三四层楼上往下扔,这鸡就必死无疑,比如罗密欧与朱丽叶,孔雀东南飞……那只孔雀大概就是一只从四层楼上掉下来的老母鸡摔死以后变的。

爱情就是这么一只从高处下坠的老母鸡。

我非常反感电视报刊中那种白发苍苍的老年夫妇,尤其是知识分子或文艺老兵之类的,他们两手相握,向年轻人诉说他们的“世纪爱情”……什么时候见工人农民这么肉麻过?

他们是在自欺欺人。他们生怕自己没有爱情,因为恩格斯说过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这句话把他们将在那儿了……我估计恩格斯也就顺嘴那么一说,同时这句话也成为后来众多男女陈世美的口头禅,令妇联尤为头疼。

冲动还是有。

无论是坐小公共去木樨园,还是坐康恩专线去东单东四东直门,在赴酒局的路上,看着街上的陌生姑娘(鸡、白领、另类——主要是这些类型),我时常想,我现在最需要的似乎应是来一场恋爱而并非什么他妈的写作。

有一种说法,即恋爱可以使人体内分泌一种化学物质——安非他命。

我想写作于我而言也是这样。

然而近些年来,通过写作来让我分泌安非他命似乎越来越难了,可能是我的身体,对于我总通过这一种刺激来让他舒适感到厌倦了吧:您就不能来点新的刺激吗?比如给我一个姑娘?

我对他说:你是不是太难伺候了?许多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安非他命,混着过得挺好,你通过写作尝到点甜头了,比之芸芸众生已经强了,就别再要什么姑娘了,你将姑娘给你带来的痛苦都忘到脑后了吗?

他说:人都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现在就是希望以一种新的刺激,即一个活生生的姑娘,来让我产生那种专一、激动、美好的兴奋,记住,是活生生的,而不是用你那双手及你脑子里的幻像,那只能骗取我的精液而不是我的安非他命!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并不指望一边被安非他命滋润着一边射精,我只要求前者,后者可有可无。

我说:要不我带你去看电影?

他说:如今电影院里放的电影就像施了化肥打了农药的梅子,已经不酸了,望梅止不了渴,只能添堵,我还是要亲身经历活生生的那种。

我说:那你看看我周围的女人哪位你感兴趣?

他说:我都不感兴趣,再说你认识的女人除了跟你傍了好几年的李琴,剩下的都是你哥们的老婆或女友,我现在跟王菲一样:只爱陌生人。

我说:鸡是不能再招了,你碰上鸡不是卡壳就是臭子儿,再说我也没钱。

他说:咱不招鸡。你每次喝酒稍微分点神,别只奔着一个酒去,或者你闹酒的方式能不能多点,除了划拳猜牙签狂谈人生之外,跟陌生女孩聊聊天或许也是一个下酒的好方法呢!

我说:我的酒自己就能下。

他说:那就算祝你酒兴……

那是冬天,是某一年的元旦前夜。不是九七就是九八,即不是1996年12月31日就是1997年12月31日。在一间酒吧里,我按照我身体内的那个好色之徒的要求做了。

按常规,那天我先回父母家吃晚饭,所谓常规,就是每逢周末、节假日我都要回家吃饭。有时饭后从家里扛一袋剩余物资回来,包括茶叶、油、大米、水果及全国各地的土特产,偶尔也能带回一条红塔山或三五什么的。

这二年,“剩余物资”的数量日渐其少,质量也日渐其差。

我爹在职的时候,我曾往家扛过茅台、五粮液及中华、精品云烟、芙蓉王什么的。那时候缺钱,我大多转手就卖了。前面说过,我家住的那一片是咱们国家大机关聚集地,烟酒摊以极低的价钱狂收礼烟礼酒,据说有专门从北京往云南倒腾云烟的,因为北京这大批的礼烟比其产地要便宜得多。可以想象,云南人抽的玉溪红塔山有相当一部分竟是从北京运来的。

这都是当年练烟摊时盛立国告诉我的。

我爹离休后,我往家扛的经常是十斤大枣、五斤花生、一口袋东北大粉条什么的。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剩余物资,有的我扛回家一年没动就给扔了,这总比摆在我爹眼皮子底下添堵强。

那天下午干了什么我忘了,但肯定巨郁闷。

婚礼即葬礼。节日即苦日。我爱这两句话。前一句大概是科特科本的一首歌名。后一句是我说的。我见不得人类平白无故地瞎高兴。

尤其是我们中国人,其高兴的方式更加让人郁闷。我们是热闹而不是狂欢,节制而不极端,浑浑噩噩而根本遗忘了什么叫发自内心。走在节日的街头,你会发现那些穿着新衣服的同胞一个个都呆头呆脑的,包括他们带着的孩子,一个个跟小老头小老太太似的,木呆呆一点都不可爱,也怪可怜的。

晚饭我在家里喝了两瓶啤酒半瓶红酒。我一般在家只喝两瓶啤酒或一瓶啤酒一杯红酒,今儿过节,我稍微多喝了一点。我爹说了阳台上还有啤酒,我说不喝了。

我在家喝酒总是很节制,一是我不能让我们家人知道我是个酒鬼,更重要的是我害怕酒后吐真言。不论什么问题,我的“真言”都只能造成恶果。比如关于国内外形势,我的“真言”必将暴露我的反动立场,这将令我爹愤怒;比如谈及我的婚事,我弄不好会说出“一辈子不结婚养他几个私生子”这样的痛快话,这无疑又将令我爹愤怒及我娘伤心;再比如谈及我的生活,我若告诉他们我根本就没工作(我一直谎称我在某家报社供职)且欠了一屁股债,我爹娘将寝食难安。

总之,我不能让我爹娘认为这个回家又吃又拿的儿子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混子。

就这样,我在家里的状态有时就像打入敌人内部的地下党,不是有那么一部电影《与魔鬼打交道的人》么,我就是那个在国民党的舞厅里油头粉面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共军”!

当然,爹娘老了,我比这位“共军”要轻松得多,但也还是得防着点,否则闹得大家不愉快。

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渐渐步入中年,父母已步入老年),我与父母(主要是父亲)之间的关系已发生了变化。

有那么点像美苏一样,冷战结束了,对立变为对话,虽然这对话仍充满种种猜疑。

或许有一天父母的重病会让我们完全地冰释前嫌,就如某一天小行星要撞地球了,美国和俄罗斯或许会联手干点什么。

现在回想,我青少年时代与父母之间的对立显得有点可笑。不是我可笑,而是父母可笑。

那时他们正值壮年,比我现在大不了多少,我现在不是也常跟一些四五十的老哥们吃吃喝喝吗,他们中一些早婚早育的家伙,偶尔也带他们那上初高中的儿子、女儿一块赴宴,我被这么介绍:“这位是狗子叔叔,作家,你那作文不是总上不去吗?跟这叔叔好好聊聊。”

于是我便堆出一脸委琐的成人微笑,跟小孩东拉西扯几句,有些内向的孩子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目光明亮,充满戒备。

我当年大概也这么被我爹带着坐在一堆狗叔叔鸟阿姨之间吧。当然那时不太流行大吃大喝,而且我爹一生过得古板谨慎(真的吗?),因此我这样的经历并不多,但高中时随我爹他们单位去北戴河,早中晚顿顿十个人一桌,可能因为太无趣,只记得成盘的小馒头大盆的汤,叔叔、阿姨一个都没记住。

总之,我现在一步就跨越到成人的行列里来了,忝列其中。我的岁数比我爹当年管我时小不了多少岁,我的那些早婚早育的老哥们也正在为他们的孩子操心。

一模一样,似乎什么都没变。只是我们这一代人的青春死了,我爹他们那一代人的壮年死了,新一代的青年又冒了出来,他们也将步我们的后尘。

我们像我们的爹一样继续劳心费力。我们像我们的爹一样招孩子讨厌。我们的爹在我们身上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也别指望在我们的孩子身上得到。

我们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时常能在我的一些哥们身上,看到我爹当年的影子,我心说:你丫忘了你当年怎么教我抽烟的了?但我看着这位哥们操心劳神满脸倦态,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管他们丫的了。我于那个元旦前夜,在父母家小吃小喝之后窜将出来,先直奔刘明的十六楼,然后我将奔赴东四的一间酒吧。

同类推荐
  • 得不到你

    得不到你

    写一个女孩的成长,童年的苦痛,为生计奔波的大学,还有爱情,刻骨的爱情。女孩子竟然是金牛座的。那么想要付出,付出,爱心特别多。最终还是分了手。
  • 理想生活

    理想生活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白雨

    白雨

    甫跃辉, 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毕业,师从作家王安忆。在《人民文学》《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等文学期刊发表中国短篇小说。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
  • 大兵团

    大兵团

    1951年夏天,新疆解放战役结束,进疆官兵面临着新的选择。原十四团团长罗正雄脱下军装,准备出疆到他曾经战斗过的旺水县担任县长。临出发时,罗正雄突然接到师部命令,要他火速赶到师部,接受任命。罗正雄到了师部才被告知,他的转业命令被取消了,师部决定要他组建特二团!困惑中的罗正雄得知,担任测量茫茫戈壁和千里雪山的特一团不幸遭遇黑风暴和国民党残余势力的袭击,全体官兵遇难。兵团司令部决定由二师成立特二团,接过特一团的枪,深入沙漠腹地,完成勘测任务,为全体官兵开发大戈壁获取第一手资料。特二团要面对的,不仅是茫茫沙漠,还有那隐藏在沙漠中甚至自己队伍里的敌人……
  • 朗月寒星

    朗月寒星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热门推荐
  • 格局决定命运

    格局决定命运

    如果把人生当做一盘棋,那么人生的结局就由这盘棋的格局决定。想要赢得人生这盘棋的胜利,关键在于把握住棋局。舍卒保车、飞象跳马……种种棋着就如人生中的每一次博弈,相同的将士象,因为下棋者的布局不同而大不相同。本书精选名人新锐的精彩案例。多角度、全方位深入解读格局内涵,帮助你我打开人生大格局!
  • 农家乐之腹黑萌夫

    农家乐之腹黑萌夫

    好不容易熬出头了,房子车子都有了,一朝穿越挣来的家当全没了,穿到农村去,做了人家童养媳,家里穷得当当响。一大家子坐在一起,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大房二房不满婆婆对小夫君的偏爱,经常找麻烦。夫君看起来一幅萌死人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一小渣男,竟将荷花推到河里,这才让身为现代的大好女青年附身到荷花身上。她无力地望着眼前的人,老娘三十岁的人了,竟来了一回老牛吃嫩草,要是她结婚了,儿子也就这么大,再说她对叛逆期的小子没兴趣,调教小渣男什么的太坑爹了。什么?她的亲人找上门来,来头太吓人了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捧打鸳鸯。片段一:吴家帆见她竟不理自己,生气极了,拉住她的胳膊:“喂,你竟敢不理我?”“我还要去捡柴,可不像你那么悠闲。”“我哪里悠闲了,每天都要上学很累的。”“上学也叫累?吴安和也上学,他回家还要帮忙做事。也没见他喊累。”“你不守妇道,你可是我媳妇。”吴家帆指责道。片段二:张健看到从雨中而来的荷花,惊吓地张大嘴,长长的鼻涕流到嘴里而不自知。愣愣地说道“你家小媳妇真漂亮。”吴家帆一见他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回头就敲同学的头“把你的哈喇子擦干净”,然后怒视着她:“你干嘛跑这来丢人现眼。”“既然如此,你淋雨回去好了”他兴奋地跑地去:“你是特地来给我送伞的”
  • 英雄联盟之现实世界

    英雄联盟之现实世界

    当英雄联盟的英雄们都穿越到了现实世界,当所有的英雄联盟的技能都增加到了人类的身上,当英雄联盟遭遇到了现实世界的各种异能……。据说遇见吸血鬼了?是不是叫费拉基米尔?据说遇见狼人了?难道是沃里克?这里不是瓦罗兰,这里是地球!但是这里却是所有英雄联盟英雄之间的战场!崔斯特和格雷夫斯的宿命之战!莫甘娜和凯尔的姐妹之情!卢锡安和锤石的杀妻之恨……。本书同样适合不玩游戏的人,技能完全等于异能,这是一个异能横行的世界。
  • 吊在窗上的魂

    吊在窗上的魂

    真实再现了发生在北京的二十多起案件。情节触目惊心,案情曲折离奇,本书以预审员的独特视角,故事凄楚哀怨,结局血泪交织,读来令人沉思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绝世小帝师

    绝世小帝师

    她是世间最平凡的女子,也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她有着无与伦比的睿智和卓然脱俗的气质,谈笑间的低眉浅笑,抵过了世间所有的女子。她,保留了前世的部分记忆,有着无人可及的阅历六岁为太子太傅,手持先帝御赐的戒尺,亲手为天宇王朝培养了两代盛世明君。帝王、神相、才子、名臣……最为出色的男子都在为之魂牵梦萦。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一抹生命的延续不知道像谁,典型的魔神转世,天纵奇才,年仅三岁,已经超过母亲当年的风范,世间所有的毒物和动物都对他心生恐惧,人称小小“鬼见愁”为了维护自己的母亲,不惜一切代价,立于巅峰,睥睨万物。当最初和至今相碰撞,该做怎样的抉择?天流:无论上天入地,我也要追到你,并不是为了索要情债,而是,为了能够留你在世间多过一日,即使短暂,也能让我回忆永恒!引用某位读者的书评,看得相得透彻呢:每一个独立人的内心是孤独的,能够坐享百年孤独的人确是最需要理解的人。若是有绝世风采,那更得耐得住寂寞。小小帝师的奇遇需要承载几多忧愁,几多责任。小小身躯蕴涵的能量非常人能及,也就是这样的先天优势带来的困扰。真的只有一颗执着之心吗?毕竟是韶华之时,恐怕如此的通透之人也会被蒙蔽。我所看到的是一颗玲珑心啊!有时睿智,有时恍惚,有时灵动,有时彷徨,有时执着,这才是一个鲜活的人,一个真实的人。少年的才华传递的是风采,很难抵御啊!。。。。————————————————————————本文和月儿的《爱上花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当成是续篇来看,也可以独立,并不矛盾:)这是我的圈子,可以来看看http://m.pgsk.com/1752644
  • 终末之龙

    终末之龙

    他是最后的巨龙,却生而为人。十五年属于人类的温暖记忆,在被迫直面真相的那一刻化为刻骨之痛。这个世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然而……他们跋涉千里来到他面前,只为让他明白,无论要面对什么,他不会独自一人。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重生变萌妹纸

    重生变萌妹纸

    这就是一个肥黑丑不谙世事的丑小鸭重生回到五岁变萌妹纸的故事!纳尼!这什么?重生福利随身空间?空间里有各式各样的丹药、灵泉等,还有个百科小精灵!林萌萌表示这外挂太牛逼了!
  • 女王之名

    女王之名

    她一时兴起,勾起他的下巴,“美人,给爷亲一个。”他斜了一眼她,极好心地配合她一时的抽风。她得寸进尺,“再来一个。”他从善如流,俯身,亲吻。她继续色迷迷地调戏美男,“不够。”他了然:不够?好吧,这可是你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