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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994,深圳未遂爱情故事 (4)

我咬着嘴唇在屋里转了两圈,我也没搞明白我怎么会怒。我平生极少有这样的举动,是我累昏了头了?还是说冥冥中我已入了某个圈套?即这本身是个粗俗的游戏,我只能遵循粗俗的游戏规则,这里面容不得高雅,难道不是吗?噢,我花钱包你一天,结果你跑我这儿睡觉休息来了,本来我就性无能,再不陪我吃饭喝酒,那我这是干嘛呢?这不是冤大头吗?倘若我有钱多包你几天,我也不在乎这一晚,可我没钱呀,我得抓紧呀!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粗俗的想法。钱,这种游戏玩好了就得有钱。倘若我有钱,我会很温柔、很大度地让你好好地睡,可我没钱。正如我再怎么喝酒,再怎么气壮如牛,但倘若我的钱只够玩一圈牌,甚至有可能一把就被抽立,这种情况下我只能抓紧时间能屁和就屁和,除非我的运气极好,可事实证明我的运气很一般,彭小玲即便不算一把烂牌,也是一把普通牌。

我坐在圈背椅里,就这么闷头想着,也没在意彭小玲已整装完毕,她见我闷闷地发愣,以为我还在生气,便主动缓和气氛:喂,帮帮忙!她背对我,指着她后背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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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前夜,海边的大排档爆满,数百张桌子沿海边摆开,灯火通明,场面壮观。

我们十来个人,坐了两张桌。彭小玲坐我旁边。菜还没上,她与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聊得火热,她似乎极力想融入这个团体。其实大可不必。我发觉她在冒虚汗,不住地用餐巾纸擦脑门。我说,要不行,咱们先回去吧。

她说没事。她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与她旁边的姑娘谈话,主要是谈深圳的名吃及烹调技法。她想表现得与常人无异,但她的这种表现恰恰不同于常人,她没必要这么跟人家套近乎。

我在边上真担心她虚脱过去,我有些后悔带她来,可我把她扔在宾馆里算怎么回事呢?她会跑吗?我能不这么想吗?我真的就不能把这一天弄得高尚吗?

我与阿明疯狂碰杯,将这些不爽的想法从脑子里清除。

我记得那天阿明的笑容宽厚又带点诡秘,仿佛了了一桩压在心底多年的心事一般。

冰活虾上来了。

各种叫不出名的鱼、贝、螺上了一桌。

大家开吃。彭小玲开始好些了。男孩只顾互相频频碰杯,女孩埋头吃那些需要剥、抠、嘬的海货,没人顾得上跟她说话,她便也很淑女地吃起来,她剥虾的手指纤细灵巧,动作相当熟练。随着美味的入口,她似乎也渐渐放开了,她不再冒汗,眼里也渐渐有了些光,似乎还偶尔捅捅我,帮我剥个虾放小碟里之类的,弄得真有点两口子的意思。

一阵乱吃乱喝之后,大家纷纷说快到放焰火的时候了,于是众人乱哄哄钻进那辆从佛山开来的面包车,直奔放焰火的蜜湖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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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升起来的时候,我跟彭小玲离开了集体,半是被人群冲散,半是自动。

彭小玲八成是累瘫了。公园里人头攒动,似乎深圳市所有的人都拥到了这里。

五颜六色的礼花将公园里的湖水映得斑斓十色,营造出一幅颇为迷人的夜景。

彭小玲那原本苍白憔悴的面孔一会儿蓝、一会儿绿、一会儿红。我们趴在湖边的花岗岩栏杆上,她毫不激动,神色平静,似在强忍着疲惫。五光十色却丝毫不能感染这个苍白的姑娘,她不仅苍白,甚至有些苍老,我多少联想到不少文艺作品中描绘的那类红颜已逝再也卖不出去的老妓女的悲惨形象。

我喝得半高不高,对这种庆典的气氛,我从来就没什么感觉,加之身边一个疲惫不堪的姑娘。

我感到有些厌烦了。

我说,我们回去吧。我甚至都想自己溜了得了。一瞬间彭小玲变得可有可无。她的表现让我几乎不抱希望了。

我们朝人群流动的相反方向走。我在前,她在后。没话。我们有点像那种相互厌倦的中年夫妻,只想早早回家,洗洗睡,绝无亲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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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的早晨,深圳的大街上没什么人。全国人民都在休假,平日上班时分的车流从每一个城市中被抽掉。阳光灿烂。我背着双肩包溜溜达达来到宾馆对面的一家小店。

不是饮食店,是一家以卖医药兼卖香烟口香糖的摊位。个体户不放假。我买了一盒进口的消炎药——淋必清。

在深圳,这种小医药商店遍布街头,而且品种齐全。我是说对于有我们这种行为的人。感冒发烧就未必方便了,估计感冒冲剂退烧药品种皆很单调,治喉炎鼻炎红眼病中耳炎之类的,八成就没这路药。这儿的药有关下三路。

我也不懂,基本上是胡吃。选淋必清这药是因为我曾经用过。我一度怀疑自己得了性病,那是刚到深圳时的事。

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扁桃腺常发炎,其他地方基本没事,尤其下半身,我根本就没想过那地方会有什么不适,至于说干事的时候也曾因为心里数的数不够三位而骂那家伙不争气,但这与身体的舒服不舒服无关。

刚到深圳不久,那儿就出事了。刚开始有点痒,心说不会吧?没怎么着啊!但还是狂喝了两天啤酒,心说冲冲丫的!走肾的时候,因为尿冲止痒,还略微觉得有那么点过瘾般的舒服。但两天过去,却越发厉害,小便热辣辣地生疼,我心说不好,别是染上什么病了。

可我没怎么着啊,唯有那么一次,如前所述,那怎么可能?毛巾?床单?这也太倒霉了!

但总得治吧。那几天我真是蔫头耷脑了。好在阿明他们忙,没发现我情绪低落、经常小脸惨白地走神儿。

是通俗小报的中缝救了我。中缝里说,本市有一牛逼性病诊所,中医秘方与西医高科技相结合,劝各位有难言之隐的人士早日前去就医,不要自己瞎吃些消炎药延误病情,云云。那张报是范学锋买的,是张体育方面的,范学锋是个球迷,每周均买一大堆体育小报。

我想不行就去吧,我趁范学锋不注意将那张报塞进我包里,反正他也是看完就扔。不过经过某个街边卖药的铺面时,我还是站住了。那报上的最后一句话给了我启发:也许我没那么严重,吃点消炎药就好了吧。于是我决定先买点消炎药试试,我记得铺面前除我之外还有别的小伙子,气氛很正常,大家都在那儿静心地看,然后很大方地掏钱买药,售货员(这儿得叫老板)也是一副例行公事的表情,我估计“老板,来两包杜蕾斯一包三五”这样的买卖很平常。在北京情形就不同,我家附近的那个药店,是一长溜柜台,有关“计划生育”的内容集中在尽头的一个柜台里,而且这里永远是空空荡荡,好像我家那片住的全是阉人一般,因而这里也没售货员,我每次买避孕套,都得在那强充镇定地站半天,赶上售货员忙,根本没人理我,我忍受着那种无形的压力,承受着漫长时间的煎熬……走吧,我也太面了,再说一大老爷们窜到药店的避孕工具柜台前肃立片刻,什么都没买又转头出去了,这也令人费思量:八成是有什么怪癖吧?不走吧,这滋味难受,我总不能站这儿吼一嗓子:师傅,给我来两包避孕套!

在深圳的药铺前尽管气氛大不一样,但我还是略显拘谨,我瞄准了两种带“淋”字的药,然后买了一瓶咳嗽糖浆、一瓶阿司匹林、一小瓶先锋霉素、两种带“淋”字的、一瓶桂林西瓜霜、一瓶风油精。老板是个黎明郭富城式的小伙子,他很麻利地给我拿药,他似乎看了我一眼,是不是心说这小子够倒霉的,病不少呀!也许没看。总之我顺利地买到了这一大包药,回到住处细看说明书,认定那“淋必清”最对症,于是饱含希望地吞了两粒,心说拜托了!

大约工夫不负有心人,也许是病不重,第二天就见了效,两三天后痊愈了。我记得基本不疼也不痒的那天,我跟阿明一帮痛饮了一顿,他们一直就是忙晕了头,也没发现我那天特高兴,他们与我碰杯:狗哥,祝你发大财,干!我说:大家发财,干!我心说:祝我淋病痊愈,干!

我那天总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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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国庆节的早晨,我之所以去买“淋必清”,是因为我的那个地方又有感觉了。

我估计不是因为彭小玲,因为我一直用工具,我想都怪深圳的湿热气候,没准还与狂吃海鲜有关。

昨天夜里我在酒店大堂买了一盒杜蕾斯,一听喜力啤酒,一盒方“三五”。

为了那么一次坚硬而持久的进入,我还真没少折腾。

我本来是想随着我的那次高潮,把这一部分的小说也写到高潮,但可能就是因为我一直这么想吧,真正发展到这个时刻,我又没劲了。

现实中的高潮真的出现了,但在写作中我却只会例行公事、毫无快感地叙述了。

男女之间值得大书特书的高潮总是让人记不住,或许因为它们自身就很完美、很独立,它不需要语言去多什么事,它让语言无能为力。

套用托尔斯泰的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那么我说:高潮都是相似的,阳痿早泄及阴冷不满都是各有特色的。

我之所以能够正常起来,我的保险之所以能够打开,我想是因为我们在街上大吵了一架。

我们逆着人流的方向撤离焰火升起的公园,来到比较空旷的街头,我们想打车回宾馆。

我说了,那时候我觉得了无情趣了,彭小玲也是疲倦缠身,除了早点回去,什么也不想。

我们弓着身子坐在街边的石板凳上等车。这条街绿化得比较好,是一条干净的林荫道,马路两边每隔二三十米就有一个石凳。

但却没车。所有的车都有客,也难怪,国庆前夜嘛。我们俩坐了快半小时,一辆的也没打着,附近也没有公共汽车站,而且我们也走不动了。

彭小玲开始着急了。她开始站起来张望,偶尔马路对面有亮着灯的空车驶过,她便大声叫着“哎,哎”,手在空中画着圈示意司机掉头,可那车风驰而过。

彭小玲骂“他妈的”,继续在街边着急地张望。这条路距喧闹的公园不过二三百米吧,却显得如此的空旷、安静,路灯橘黄色的光芒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彭小玲的脸上,那张脸苍白、焦急,皱着眉头,嘴唇在动着,不知嘟囔着什么骂人的话,她的目光不再委靡,闪着一种病态的强光,加上她那一头烫得略微弯曲、焗了点金黄色的乱发,还有她那一身黑裙,瘦长的身体,花蝴蝶拖鞋,她的姿势是倾斜的稍息状,双手抱在胸前……她有点像个女疯子。

我坐在树荫里的石凳上,点了根烟,我倒一点不急了。人往往就是这样,本来是大家都该着急的事,但倘若其中一人过分着急,就好像把另一个人的责任也承担了过去,那这另一个人自然就安静了下来,轻松了。我在人群中经常扮演这种轻松的角色,别人越急,我越冷静,甚至看着那人着急的样子,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小小高兴,而我越是这样,对方就会越急,这样相反相成一冷一热地不断叠加,着急的一方就毫无选择余地地只有把矛头对准我了,所谓的“气不打一处来”。

我像一个阴谋家一样,利用客观的一点小屁事,一步一步地诱使另一个人渐渐丧失理智最终愚蠢地爆发……彭小玲也终于不可避免地陷入这一悲惨境地了。

她不再遥望马路的远方,她回过头来了……

29

现在,我已在遥远的北京,时间也已过去数年,我对那个夜晚的叙述已了无心情。选择“在深圳嫖”这一题材,不能不说是有某种炫耀的心理,起码有“以题材取胜”的心理,这绝非良好的写作切入点。

我在一个错误的取向上走了这么多,该收场了。

它无法再触动我,再激起我什么。

像我这般生活在中国某古板乏味的城市中的青年应不算少,近些年来,无论有钱没钱,都或多或少地沾过“鸡”,尤其一开始,大家抑制不住“新鲜经历”的炫耀欲,坐在一起话题就往这方面扯,价钱、质量,大家神态各异,有笑眯眯的“过来人”的样子,有因无中生有而只能轻描淡写一副羞于、懒于多谈的样子。我的朋友中大多数是对此并不感兴趣,这之中又分两类,一类是真看透了,对于“戏子无义,婊子无情”深有体会,此类人大多是小款、中款,一度是鸡窝里的常客;另一类如我这般因为钱、因为思想只不过浅尝辄止,没尝到什么甜头,只有苦头,当然就不感兴趣了。

谈“鸡”最烦那种真的炫耀者,炫耀性能力是我们这个社会诸多愚蠢现象之一。

人类的许多行为都是在背离了初衷的情况下的胡闹。

既然如此,倘若我跟彭小玲没有那么一次肉体的进入,我们在一块相处的一天一夜,在我的头脑中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发觉我俗了,我会觉得遗憾,我发现我依然是那么在乎那一次的“进入”,在乎那个发音节奏鲜明有力的词汇所标明的那场行为,那个词的音译即发克蜜。自然彭小玲没这么说,这只是我脑子里的回响,从毛片中发出,印在我的脑海中,这确是一个铿锵悦耳的词,朗朗上口,过耳不忘。

或许更重要的是,“肉体的占有”作为一个男人(现在大约也包括女人)的成功标志已深深印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头脑中,我们的头脑中有太多这样谬误的种子!小到一天三顿饭,睡眠八小时,穿皮衣,开汽车,大到乱砍滥伐制造原子弹,我们就是一群不问缘由不辨真伪的没头苍蝇,我们甚至还不如!没头苍蝇瞎撞,它们真着急呀,我们不仅不急,还自以为得计,愚蠢地窃喜着,攀比着,简直是谁最愚蠢谁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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