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朩蕾虽没带兵打过仗,但兵法书她可没少看,从这几日士兵对北月国的中伤中,她就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现在想来,才明白,原本这是人家的计谋。
楚漓对地下的黑衣人摆了摆手,黑衣人,转身就从刚刚进来的地方,跳了出去,跟来时一样,快到几乎让人以为是看花了眼。
看着黑衣人走了,楚漓才道:“来人!”
花朩蕾暗暗注视着这一切,原来那个黑衣人,是楚漓的暗卫,这些摆在明处的人都不能知道。这个男人,对用人方面,不得不让受过专业教育的花朩蕾另眼相看了,两股势力,一明一暗,各不相交,真是保存实力的好方法啊!
楚漓话间刚落,就有一个士兵揭帘进来了,“主子有何吩咐?”
“请定都王、贾将军、还有雪将军快快到这里来,说我要事相商!”楚漓吩咐这些时,面容严肃,眼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花朩蕾想,接下来,他们要讨论的可能是如何应对,她在,似乎不妥,“那我先下去了,等一会你们谈完了,我再来。”说完,不等楚漓说什么,就开始收拾那些碗筷了。
楚漓紧忙把住花朩蕾几欲逃脱的手,“无妨,蕾蕾听听更好!”
其实花朩蕾本意并不想离开,她从来没实际接触过行军打仗,更没参于过各方部署了,这对她及新鲜,又刺激,从小诸葛亮就是她的偶像,她不爱明星,不爱权贵,唯独对羽扇纶巾的诸葛孔明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可能就是她酷爱兵法的原因吧?
楚漓看着蕾蕾放光的眼,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喜悦,她在身边真好!只有她在时,他才能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不一会儿功夫三个人就陆陆续续赶了过来,贾一红没见过花朩蕾,愣不丁看到这么一个小兵在楚漓房里,他心里纳闷极了,但忍住了没问,只是眼睛有意无意的探究着往花朩蕾这里看了几眼。
花朩蕾记得她小的时候见过这个贾将军,可能是她现在这种装束,让他不敢认。她掂量再三,还是决定,不好说出来好了。
雪狼进来后狠狠的瞪了花朩蕾几眼,大有,你丫的小心老子一会儿收拾你的意思。
花朩蕾不甘示弱的对他白了白眼,表示蔑视。
楚澈则还是故意,看都不看她一眼,刻意到,但凡她在的位置,不管有谁,或有什么,看都不看。
这让本来心情好起来的花朩蕾,心里又似堵上了一快石头似的。
见人到齐了,楚漓才起身下地,“刚刚收到一个最新情报,和国也出兵了,而且已经在往这赶了,预计三天之后能到”
雪狼和贾一红听了,明显一震,雪狼沉不住气的道:“娘的,北月人都他妈的犊子,打不过,竟找来了帮手。”
贾一红则捋了捋额下的胡子,陷入了深思。
楚澈,看上去并不惊讶,只是他看向楚漓的眼带着莫测的光。
想不到楚漓的情报竟有这等速度,堪比皇家的精锐了,他也是刚刚处到情报,想不到楚漓就来召唤了。
一时间,屋里暂时的沉寂了。
楚漓扫了大家一眼,最后眼光落在了雪狼身上,“雪狼,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雪狼,眼睛一瞪道:“还用什么办法,来一个老子打一个,来两个,老子打一对!”
楚漓笑了一下,在战场上雪狼确实是一员猛将,但若论方法,他是最没头脑的一个了。
贾一红看了看楚漓,后又看了看楚澈,“老夫到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楚漓和楚澈对视了一下,楚澈道:“贾将军不妨说来听听!”
“和国要看赶到这漠北,必经漠河,我们不妨派人伏击在那里,等和国人过河之时凿冰,如果何国人发现了,必会策马驱赶,冰不负重,自会塌陷。”
楚澈点了点头,“是个好主意!”
楚漓则到:“要是他们转而要道,或改走其它冰段呢?漠河何其长,我们岂能料准他们走那段?而且扎扎鲁决非善辈,他按兵不动,不见得就一定是在等和国。”
“世子的意思是?”贾一红带着了然后的询问看向了楚漓。
楚漓向他点点头,“扎扎鲁不是那些个无能之辈,他这么做很可能是趁我们松懈了,或等待和军来的这之日,偷偷对我们下手”
楚澈点了点头,“城里的防范必须加强了,而且我了听到了一些士兵在骂北月人胆小了,这是不见得是个好讯息!”
花朩蕾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听出了点名堂,“这极北之地,只要我们的粮草足够,大可往城墙上浇一些水,冻上厚厚的一层冰任他天皇老子,想进来都难”这些人在这商讨什么呢?不就是如何保住这漠北吗?想保住,又不想去侵略,最好的办法就是守。
大家一听顿时都傻了眼,对啊!要是冻上一层后冰,攻城就难上加难了,还有何愁?
楚漓“哈哈!”大笑了两声!“蕾蕾果然是好办法,也只有你这种极懒之人才能想出来!”
花朩蕾瞪了楚漓一眼,“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楚澈瞅着他们俩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了,曾经他离这样的幸福只有一步之遥,曾经她为他穿上嫁衣娇羞迷人,可是这一切竟都成了过去,而做为惩罚,他只能眼瞅着她在他面前,跟其它的男人秀恩爱。这都是他应得的,他还有什么怨言呢!连牙带血的吞下去吧!这是你应得的!
最后大家敲定下来,第一,在和国的部队来之前,由楚澈带人,去夜袭北月,点他粮仓;第二,由雪狼带人,先和国一步,将和国到北月最近路段上的河冰凿开,目的是拖延他们两国军队会面的时间;第三,今夜由贾一红负责从城门上往上浇水,铸成冰城。
按排妥当后,楚漓带人去巡视,花朩蕾这才有时间去慰劳自己的肚子,匆匆吃了一口便和衣趟了下来,本来只是想眯一会,不承想,竟死死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