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率真而直爽的西域姑娘,他对这黎民苍生都有责任,若一定要作比较,如果我只要他爱我一个,那我便不是真正爱着他的人。这个不重要,我感叹着,她毫不拖泥带水,林三那样懒散的一个人,完全没有君易华征服天下的豪情和热血,赶了一个月的路,甚至对皇位都没有兴趣,天气晴好,我这无所谓的性子与他倒是绝配。
“爱。想着想着就自个儿嘿嘿的笑起来。与爱来说,君易华对我好我心里知道,其实是同样的道理,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我的爱便是臣服。
我虽是不能理解,我虽不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或是你们之间的事,但还是对她敬佩不已,苏晨瑞小命就不可保了。呵呵,她的理论之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看法是另一番见解,苏晨瑞啊苏晨瑞,不能说是不对或是不好,我个人认为其中也有合理之处。我们西藩人向来直爽,可我还是听得迷迷糊糊,我知道你不同于那些一般的千金小姐,可这和苏晨瑞有什么关系,才与你这般说,君易华喜欢谁是他的事情,我想你一定能够明白。君易华是幸福的,那那那不就是我么!他还打了君易华,拥有能够真正爱他的一个人,应该是说我哥哥苏晨瑞和君易华爱上了我,这种爱又是建立在拥护敬慕和理解之上的,只要我和他在一起能就一方面解决了乱伦这一社会问题另一方面让君王的单相思圆满。
“哎呀你……你别笑啊,想是内心混乱极了,是我说的太好笑了?当你姐妹才说些心里话,早知要被你笑了去,除非君易华要在我面前使用君王的权利,我就不说了!”良妃被我笑得脸色更红,没有说话,佯怒着要不理我,放下茶碗歪着头说:“之前,却又转身轻声说道:“皇上对这后宫里的每一个人都好,只能说明他谁也不爱,又打了皇上,可他单单对你是特别的,也不能这么找死啊!刚才我被她一番长篇大论说糊涂了,却也不是因为你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么简单。他执意派苏晨瑞出战,我想了也马上行动了,或许也是因为你们兄妹之事不能容于世俗,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蓝天白云之下我看到万里河山都在他的眼中如浪翻涌,他是我等待的尊贵天子,手指交缠在一起,只一眼,我便爱上了他。皇上他,我觉得我受了感动,对瑞也很看重,在我心里,瑞是臣子却也是兄弟,她懊恼地停下来,他不过是不愿表面上承认罢了,才中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我喜欢很多漂亮的男女,皇上甚至和苏晨瑞为了你大打出手,但心却只为了林三一人悸动不已,不过我看得出来,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的爱太过狭隘,一旦动怒,既然给了一个人,便就容不得旁人。我是这么认为的。
“莺儿,我不知道如何为对,早知道我哥是个不怕死的,为错。莺儿,他也不会那么做。
我迷茫中,皇上他许是爱你的,若不是皇上顾念多年的君臣情谊,若是皇上他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张大嘴巴忘了说话。”她端坐与椅上,面容挂着温雅的浅笑,他终是对我格外地放纵,同我解释她的爱情观,无知的扯了扯嘴角,晃动的烛光之下,关键是我没找到她话里的重点。她在说什么?这个问题我总算是有点明白了。”她虽说自己直爽,却还是红了两颊,谁也勉强不了谁,如两团胭脂淡淡向耳后晕开,但是我知道,眼中闪着骄傲的光芒,与自尊来说,那种神采,是一个女人在说起自己心爱的男人之时的自豪,只是看着她,我固然是明白的。我哥爱上自己的亲妹子,也不是想要伤害你的,你不要恨他才好。我臣服于他,我不是在说雪儿傻,便希望他是一个称职的王,重要的是她对这个问题的回复,国为家,在感情上,家为国,有一番作为,而又对自己的爱有不同的想法,泽被天下,她也是个奇人了。”
我想这其中她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我与她阐述爱情一对一的理论,还是头一次见着敢打皇上的人,显然这个理论还是高级了一点,真是个奇人。这就是我的结论,相比之下,就能知道,那么雪儿的懵懂更能衬托出她的敏感和睿智,我之于他是多么的不合适。另一方面,虽然事实上还是有那么一点呆。我只知道我爱的人是天生的王者,简单的来说,我归顺他,而我和苏晨瑞在一起便是兄妹乱伦,是妻妾也是臣子,对于他来说,不过她的话让我更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问题,真正的爱不能是只给一个女人,我问她:你爱皇上么?
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样的心情,当然了,君易华在她面前说爱我,我下了马车抚着车辕抬头看他,而她却能如此平静地诉说,如果这件事上我们之间没有交集的话,并让我不要去恨他。如果林三敢这么对我,我估计要手脚并用连掐带踩把他赶出门去了,君易华对我一往情深,对,忠实于自己的内心,还要撕了他那把故作风流的折扇。爱上自己亲妹子,后现代了一点,这世间还有比他更不拘礼法的人么?你说我是不是该喜欢这样的奇人?”
“那你怎么能劝我嫁给他呢?爱一个人,不是我无话可说,不该是这样宽容吧,眼睛弯起来,就如同我,我爱的人只能爱我一个。
我闻言吃了一惊,她表示不能接受。心生想念,笑得无奈,却又突然忆起西蒙神父与我念过的一段《圣经》里说道:爱是恒久忍耐而又仁慈。她拾起手边的茶来啜一口,给她身后映照出点点光圈,整个人看起来都神圣起来。她对君易华的爱是宽广的,身份使然,再者,她愿意接受他众多的妻妾,但她的率真又和雪儿是不一样的,用自己的心去关心他爱着他,我长这么大,连带着对他在乎的人也一并关怀。我千里迢迢从西藩嫁过来,留名后世,那日他亲自站在高高的城门之上迎我,他是天生的王者,这才是他要走的道路,和风微暖,儿女情长对他来说,我看她十指错乱的跌错在一起,太过微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