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欢欢喜喜的打扮起来;虽说不喜欢涂脂抹粉,褒姒还是勉强着自己画了画眉;等了半天,刘裴才在晌午後过来说,姜常在在王过来的路上遇见了王,许是觉得王很久没见她了,委实委屈,跟王闹腾了好一半天;王也头疼,干脆就留在水月居用膳让姜常在消停消停;
刘裴的话刚说完褒姒就落了泪;
她怀疑这姜绿萝是不是和自己命中犯冲,上一次姬宫涅就是来清凉殿的路上见了姜绿萝,这次又被姜绿萝在这条路上拉去了水月居;
她受了委屈,是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向姬宫涅闹腾的;若是她肯闹腾,姬宫涅也不会随时被姜绿萝这等女人骗了去;她为了不让他操心,什么事都往自己心里搁;
想到这里,褒姒就觉得自己傻到家了;
“打赏。”褒姒平板的说出两个字,连站在一旁的采薇都佩服得要死,明明那么伤心却装得那么平静;
姬宫涅匆匆赶来时,已是亥时;
褒姒苦涩的笑笑,从晌午用个膳就用到了亥时,天亮到天黑,将近四个时辰;
姬宫涅真拿她当小孩子耍?
“褒姒。”褒姒闷闷不乐的样子让姬宫涅语结,一时找不到话说;
褒姒一笑,风情万种,柔若无骨的手攀上姬宫涅腰肢;姬宫涅知道,褒姒很少有这种时候,这般,必定又是在怨他;
耳边不时软语呢喃,而是她酸酸的语气,“我看她是和我命中犯者冲儿,每次的都这样。”
她?姜绿萝。
姬宫涅蹙眉,他对姜绿萝没什么好的印象但感觉也不坏;也正因如此,今日姜绿萝拉了他的时候,他才会随她去了水月居;如今听褒姒这样说着,倒觉得褒姒心眼有些小了,他难免有些不悦;
颈间忽而一热,是褒姒的泪顺着他的衣领流了下去;安慰的拍了拍褒姒的背,心里小小的不悦也随之散了;
“知道你委屈了。”没有怨言,姬宫涅这句话像是在哄一个没有吃到糖的孩子,褒姒的泪也流得更汹涌了;姬宫涅就是这样,让她伤了心后又想办法讨她开心,而她都逃不出这个怪圈,在听到他的那些话后,又忍不住开心;
“我是委屈,委屈得要死。”褒姒嘟起小嘴,含糊不清的说着,显然是还没有哭完;她自是知道自己得到的已经很多了,比宫里很多很多人都多得多,可她总觉得不够;“宫涅…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嗯…是有点。”姬宫涅装作深思熟虑,话音刚落,肩胛上蓦地一疼;
这个小东西,居然咬他!“适才是与你开玩笑呢。怎么,咬伤了就不想松开吗?”对于褒姒的这个举动,姬宫涅还是颇有些无奈;都半大不小的人啦,硬是被他宠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