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纱纱忙扯开了笑容,带着一丝歉意点头应承,“对啊,刚才我睡着了,真不好意思。”
刚才又是他抱她上.床的吧,一想到这些,季纱纱有点难为情。
秦洛看穿了她的羞赧,安慰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夫妻了,别那么见外,能够让我有这样的机会是我的荣幸。”
季纱纱‘扑哧’笑了,打趣道,“看不出你这个超级冰山,嘴巴竟然也会有抹蜜的时候,真不愧是狐狸!”
“冰山?狐狸?”秦洛愣了愣,之前的阴霾于是挥去,取而代之的是哈哈大笑,“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吗?”
季纱纱落落大方地承认,“对啊,难道不是吗?你总是喜欢扮冷酷,我喊你冰山狐狸,已经算是心慈嘴软的了。”
秦洛微笑着凝望她,棕眸间充满了宠溺,承诺道,“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是因为愧疚吗?”季纱纱思维敏捷地接话反问。
秦洛的答复马上脱口而出,“当然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季纱纱心情不已,很想听见某种会令她心跳加速的答案。
秦洛抚摸了一下季纱纱的秀发,借以掩饰心中的犹豫,“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善良的女孩子。”
就这样而已吗?季纱纱不免有些失望,笑容虽然没有收回,但也没有方才的那么自然,“其实,你不用介怀那件事,那大概是我命中注定的吧,而且现在社会那么开放,谁还会在乎那个啊”。
其实她想说的是:就是因为献给了你,我才没有在意。但犹豫之下,还是克制住了说这句话的冲动。
秦洛看见她强装着不在乎的模样,有些心痛,将她拥进怀里,“纱纱,我不许你那样说。”
季纱纱安静地依偎着他的胸口,宛如亲密的恋人一般,尽管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融洽’,可是她明白,他怀抱里的温度再高,似乎都暖不到她的心,因为他好像根本不爱她。
看不到她纠结的眸光,秦洛自然不清楚她此时落寞的想法,“纱纱,能够娶到你,我感觉很幸福!”
这大概算是他能说的最动人的话了吧?羿虽然将她托付给了他,但他深知羿的情况,而且季纱纱现在之所以喜欢他,很可能是因为误以为羿已经去世了,如果她哪天知道了真相……
所以,他怎么可以真的抛开一切跟季纱纱相爱?他办不到,可是,‘办不到’这三个字却给他抹上了多少心痛。
季纱纱无声地落泪,这一次落泪是因为他那句话吗?还是因为胸口那股揪心的失落感?
直到季纱纱晶莹的泪滴到秦洛的手背,忙松开怀抱,凝望着她,“纱纱,你为什么哭?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季纱纱拭擦了一下泪痕,挤出生硬的笑容,故作轻松道,“你没有说错什么,我只是有些感概。”
“感概?”秦洛有些不解,很想知道她的答案,“感概什么?”
季纱纱吸了吸鼻子,微笑地解释道,“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曾经,我以为自己离幸福这个词很遥远,一直都没敢存幻想,刚才听见你说你很幸福,你能因为我感到幸福,我很开心也很感动。”这些话也算是她此时的心里话,只不过不齐全罢了。
望着她在哭泣中勉强微笑,秦洛的鼻腔也随之漫开了酸楚,下意识地再次抱紧了她,动容道,“傻瓜,我就说了那么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你那么感动。”
“对了”,既然他都没能体会她的心情,她再继续这个话题也显得没意思,还不如说点别的,“你什么时候把总公司调过来的?”
秦洛一怔,显然没对她忽然改变话题做好准备,好几秒之后才回答,“几天前,你怎么会知道的?是宁姐说的吧?”
季纱纱点点头,抑制住还在眼眶内打转的泪,笑着戏谑道,“秦洛,我发现你是世界上最有悠闲的总裁,人家都是很忙的,一天到晚根本见不到人影,你倒好,几乎天天在家都能看见你。”
秦洛笑了,轻刮了刮她的小鼻梁,打趣道,“你呀,别人还巴不得自己的丈夫天天在家,你却希望我天天往外跑,难道见不到我,你才会开心吗?”
“随便你啊,我不是很在乎。”季纱纱强忍住唇边的笑意。
“什么?又不在乎?”秦洛故作生气,“你这半小时到底说了几次不在意不在乎了?”
季纱纱耸耸肩膀,很认真地回答,“没数过啊,可是,我是真的不在乎嘛,实话实说而已。”
“你再说一次看看。”秦洛刻意将剑眉挑高,微眯起双眸望着她。
季纱纱这才终于克制不住了,放声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溢满了整个房间。
她的笑容宛如初升的太阳,融化了秦洛因矛盾而阴霾的心,忍不住的热吻于是很快就准确地落在她的唇间。
“唔唔”,季纱纱的笑声随即一片含糊音,但心中扬起的悸动却很清晰,双手于是也主动环上了他的颈项。
季纱纱的主动完全烧融了秦洛的理智,缓缓将她放在床.上后,覆身上去,零距离是他们此时真实的描述……
(偶实在不是很会写这种火爆的场面,所以,以下的情节,大家凑合着联想吧)(* _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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