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公司搬过来了?季纱纱眨了眨氤氲的双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难怪最近秦洛都在这里,可是为什么他要搬过来呢?是因为她吗?
“我马上打电话通知少爷。”宁姐边说着,边往房门走去。
“宁姐,别去了”,季纱纱及时出声阻止了对方的行动,“等他忙完了事情,自然会回来的。”或者说,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去他公司接他下班。
宁姐得知了她的想法之后,有些感觉,但更多的是担心,“少奶奶,您的身体刚恢复,这样做不好吧?少爷知道了会说我们的。”
季纱纱摇摇头,“宁姐我没事。”说起来,这次也是让秦洛担心了,她也应该做点什么让他感动的事情才好。
宁姐坳不过季纱纱,待她洗澡过后,临近下班的时间,就是让司机开车搭着她去接秦洛下班,这的确能让他感动。
秦洛刚上车就愣住了,因为看见季纱纱面带微笑地望着他,“纱纱?你醒啦?”言语中满是惊喜。
季纱纱点点头,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嗯,我是来接你下班的,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秦洛闻言后,棕眸间悄然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很想去解释什么,但当话说出口,却是别的话,“你没事就好。”语调有些僵硬。
对方脸上这种微小的变化,季纱纱当然没有注意到,她依旧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带着愧疚道,“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你的身体真的好了吗?”秦洛还是决定转移话题,像是为了避谈什么,伸手抚上了她的前额,“还是有点烫,你不该跑出来吹风的。”
“怎么了?”看她忽然沉默不语,秦洛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季纱纱默默望着秦洛,他应该是个挺好的男人,虽然在不久前对她用强,但她似乎一点都不恨他……,“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就算发生了那天的事,我也没办法恨你,刚好你又救了我,算扯平了。”
秦洛顿时哑然,望着季纱纱无声地说:你只是还不知道羿没死,你只是还不知道是谁救的你,不然说不定你会恨我。
季纱纱含着微笑凝视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没恨你让你感觉我很善良?呵呵,其实我以前的性格可能没那么容易自我妥协,自从知道羿离开了之后,很多事情就慢慢想通了,死者已逝,生者何不惜福?所以我觉得照顾小晨是件很幸福快乐的事情。”
秦洛闻言后愈发说不出话来,矛盾与纠结此时填满了他的心间,猛然发现,其实自己早已开始在乎她,早已爱上了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也许从第一次见她时,她的那声亲昵的羿哥哥便开始了。
可是他此时,甚至是往后该怎么办?她是羿一直深爱的人吧,不然羿也不会念着她的名字,更不会将她托给他。
羿啊,你这又是何苦呢?如果你日后康复了,那又该如何?
望着季纱纱纯真的笑脸,秦洛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原来爱却不能真的拥有,竟是那么痛的滋味。
见他不作声,季纱纱还以为自己的话给他造成了困惑,于是主动挽上了他的手臂,偎倚在他宽厚的肩上。
秦洛僵了僵,倒吸一口气,才勉强地被动地接受了她忽来的亲昵。
在感觉到他的不自然后,季纱纱更抱紧了他的手臂,过了许久才轻声低喃道:“秦洛,我好像爱上你了。”这是她熟睡前的最后一句话。
“你说什么?”秦洛吃惊,她刚才说什么?她说爱他?她确定没有将他当成羿吗突地很心急,想要问她个明白,当看见她秀美的睡容,这份急切也只能化为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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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季纱纱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她嘟喃着翻了翻身,触碰到某一处柔软,那是什么?她忙睁开双眼看个仔细。
只见秦洛侧着脸,伏在床边睡着了,季纱纱怔住,环视了一下房间,这是她的房间没错,只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天呐,没想到她就连在车上在秦洛身边都能睡着,而且还睡得那么熟,季纱纱吐了吐舌头。
凝望着他的睡脸,依稀之间,她好像是第一次这样看他的睡容吧?五官就像雕塑般深刻,与羿一般,混血儿就是有这样的优点,唯一与羿不同的是,眉宇间少了一份忧郁。
她跟他们兄弟俩那么有缘分,无论如何都要牵扯到一起,难道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对了,季纱纱像是想起了什么,有点不解,她前天不是掉进水里吗?按道理说,她生病了,应该很人在照顾才是,怎么今天下午醒来也不见一个人,都跑哪去了?
还有,就连宁姐都没有细说她入水后的事情,是秦洛不让说的吧,不然解释起来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或者是她前天掉进水里,根本没大碍,只不过是受寒导致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不值得小题大做吧,应该是这样的,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都挺好的,季纱纱对这番自我解释显得很满意。
“你醒了?”思绪落下,秦洛的低哑声音也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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