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季纱纱害羞地蒙着棉被,不敢多看秦洛一眼,没想到刚才那一吻竟然不可收拾。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次却是她主动的一次,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季纱纱懊恼着,她怎么就不能矜持一点呢?丢脸死了。
跟她想法相反的是,秦洛则显得心事重重,眼底始终浮现着矛盾和纠结,本以为前几天的那一次是个错误了,没想到这次,这次双方都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的,这无疑更加深了他的罪恶感。
秦洛亲吻了一下她的前额,道歉着,“对不起,你今天身体刚恢复,我不该这样的,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忙点事情,待会我让宁姐送晚饭给你吃。”
这番话有些伤到她了,季纱纱能感动到自己的羞赧完全消退,余下的是情绪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却只能傻傻地凝视着他,凝视着他穿衣服的快捷动作,凝视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
季纱纱暗自神伤,他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因为不爱她才会这样的吗?那么刚才又算什么,只是男人的一种生理需要而已吗?
思及此,她几乎要哭出来,但她为什么要哭,方才发生的事情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做自己愿意的事,还需要以哭来做收尾吗?
但,无论她如何去质疑自己,泪还是无声地涌出了,随即一发不可收拾,她蒙着棉被放声哭了起来,再不哭她会憋死吧,一定会。
宁姐端着晚餐刚进门,就听见了季纱纱凄厉的哭声,不禁慌了神,忙让女佣先在外面等着,总不能弄得整个秦家都知道。
“怎么了?少奶奶,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宁姐说着话,就想掀开棉被看个究竟。
哭声虽然已经停下来了,但棉被却不是宁姐那么轻易掀开的。
事实上,季纱纱从听见宁姐声音的那一刻起,就死死揪紧了棉被,原因不为别的,而是此时的她正一丝不挂。
那个混蛋冰山男人又刚从她房间出去,季纱纱懊悔刚才忙着哭了,没有及时穿好衣服。
如果被宁姐看见她什么都没穿,肯定马上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搞不好人家还误以为她霸王硬上弓,然后她们尊敬的少爷拒绝了她,天呐,脸都要丢到太平洋了。
“少奶奶,您究竟怎么了?您别吓唬宁姐啊。”眼见这被子始终都没办法掀开,宁姐更着急了。
季纱纱就快要在棉被里闷死了,忙探出个头透气,原来她不但丢脸,还笨死了,刚才露个脸出来,宁姐也不会掀棉被了。
宁姐看着泪眼汪汪的季纱纱,不解地问,“少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季纱纱忽然有种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住一般,但事到临头,也只能撒谎了,“宁姐,我没事,我只是想起了自己从小在孤儿院的生活,忽然就想哭。”
“原来是这样”,宁姐点头的同时也在猜疑,只是少爷才刚离开她就哭,是不是少爷又让她难过了?“少奶奶,跟宁姐说实话,是不是少爷刚才又让您伤心了?”
啊?季纱纱一个头比两个大,想来也是,像宁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那么轻易就能瞒住,“没有啊,没有啊,怎么会呢?少爷现在对我很好了。”
宁姐审视了一番季纱纱灿烂的笑容,这才相信了她,绽开笑容道,“好,你们俩幸福,宁姐就放心了,少奶奶,我把晚餐端来了,您起床吃吧。”
“那个……”季纱纱忙接话,“晚餐我自己下去吃就行了。”
宁姐当然不同意,“少奶奶,这怎么可以呢?你的身体刚康复了”。
“宁姐,难道您不希望看见我和秦洛在一起吃饭吗?”季纱纱笑眯眯地询问。
宁姐眯起双眸笑了,“少爷刚刚出去了,说是今晚有晚宴呢,所以少奶奶还是在这里吃就好了。”
“好吧,那您先放着,我待会起床再吃。”这个办法总可以了吧,再不行的话,难道她真的要打赤条起床,然后若无其事地跟女佣们和宁姐打招呼?这未免太雷人了吧。
“好,那少奶奶您待会要记得吃”,宁姐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提起,“噢,对了,少奶奶,忘了告诉您,小少爷现在在幼儿园很好,您别再担心了。”
小晨,老天,季纱纱不禁汗颜,她竟然连小晨都给忘记了,就算不是他亲妈,也不能这样健忘的,唉,最近她是怎么了?连这种最不该犯的低级错误都犯了,太对不起小晨了。
待大家全都离开之后,季纱纱才迅速起床穿好衣服,然后乖乖地吃起来。
当提起筷子的时候,季纱纱不经意地瞄了一下手臂,本以为会看见针孔印,但仔细翻看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
越想越不对劲,她不是生病了吗?都不用吊针之类的吗?
而且她昏睡了两天,不,她是下午五点才醒来的,准确的说,她应该是昏睡了差不多两天半,应该很严重才对吧,虽然起床的时候全身都痛,但她能确定是睡太久的缘故,可是如果真是很严重,为什么现在又可以恢复地那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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