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扔到乞丐最多的角落里。”
马车颠簸了一十三天,李桐儿此时已经到了洛凉旁边的一个临近小镇上。她不住回头望望,又回头看向身侧的王安府,已经十三天了,“你确定他们真的隐在暗处?”整整十三天,虽说相爷调教出来的是精英部队吧,可她怎么连一个影子都没看见过?
王安府穿着一身墨蓝色的衣衫,仿若没听见她的话一般,脚下一步未停,径直向前走。
“主人,”楼阁上的一角,两个身影静静看着那一男一女,站在后面的男子看着李桐儿嬉笑的样子,忍不住道:“真要如此做吗?”
窗前,男子沉吟了半刻,“去吧。”
“可是王妃她……”
“谢岚!”谢青慕打断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只是一个女人!”她还是……侯爷的女人!
谢青慕眼眸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色:“去吧!”
“客官,您住店!”
掌柜的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年轻男女,男的俊,女的嘛……也还行——
“两间上房!”
李桐儿伸出两只手指,朝着掌柜的比了个手势。反正不用她花钱,还是要挑好点的住。李桐儿说完,毫不心虚地笑意洋洋看着王安府。
“抱歉啊客官,这上房就剩下一间了。”
“啊?”
“那,那就一间上房,一间普通的好了。”
“普通的也没了。”
“什么?你要我住下等房?这事绝对没得商量!”
“姑,姑娘,下等房也没有了。”
“那你这还有……什么房间?”
“就,就剩这一间。”其实本来就想告诉你的,谁让,你一直不叫我说话。
“那……”李桐儿犹豫地看向王安府,“只剩一间了,怎么办。”
“就要这间。”
王安府向桌子上扔了一锭银子,转身,小二引着上了楼。
“哎!”
李桐儿还站在柜前,只有一间,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桐儿上来的时候,还是磨磨蹭蹭,抿着嘴唇。可是王安府只是瞥了她一眼,“过来。”
“做什么!……我不去!”
“给我更衣。”
更衣?“你把我当成丫鬟了?”
王安府完全转过来,“你以为呢?”
对于他挑衅不屑的态度,李桐儿皱起眉头,随口反驳道:“笑话。我可是堂堂的慕王妃!”
屋内沉寂了片刻。
“哦?”
王安府像是认真听了这句话,他作势思沉了片刻,抬起头,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模样:“真想尝尝慕王妃是什么滋味。”
完了,李桐儿看着四周空气急剧的变化,完了完了,说错话了。后悔啊!真狠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忘了身边这人是什么角色了?这是个野兽啊,是变态!哎!一朝被蛇咬,应该十年怕井绳的!
他逼近她,李桐儿看着他又露出了邪恶的眼神,这种时候,就是王安府最危险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太多次,要不就是杀人,要不就是折磨人。
李桐儿开始彻彻底底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她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任由他将双手穿过,环住她的腰。有了上次的教训,明明白白着,越是反抗,后果越是惨。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李桐儿可学聪明了,真学聪明了,千万别跟变态较劲!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慌不迭地开始给王安府解开衣衫,您老快歇息吧!我当丫鬟还不成?
与此同时,落在她腰间的那一双手也开始游移。
李桐儿将他的外衫脱下来,一手按住那只身上不安分的兽爪,“你做什么?我现在已经在给你更衣了,你摸一个‘女奴’做什么?”
“啊!”她质问的瞬间,就被身上的那只手一个用力在敏感上,李桐儿微微仰起,没有遏制住喉间的呻无奈ing吟。
王安府对于她的反应很满意,手伸进了衣服,凑到她耳边轻挑:“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叫做陪寝女奴?”
说着,他一抬臂,将李桐儿拦腰扛起,向床边走去。
身子一接触到床,李桐儿就慌忙连滚带爬向内侧,“你这个疯子,别过来!”
王安府立在床边,一股从容不迫的模样,他盯着李桐儿强撑着的镇定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大一间客栈就只剩下一间房间?不是剩下一间下等房,却是——剩下一间——上房,你猜,这是到底是为什么?”
李桐儿隐隐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王安府从她的目光里读出了含义,慢慢勾起嘴角。
“原因就是,我提前——做了吩咐。”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桐儿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像濒临绝望的小兽猛地想往外冲去,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王安府将那一对手腕凑到眼底,每个手腕上,残留着一道红痕。
“看来,跟咱们的王爷倒是玩的很高兴。”
李桐儿向后一挣,又被他拽了回来,王安府凑近她,用近乎危险的口气:“跟他的时候,你也喊着不要吗?”
说完,不再理会她的反应,拽着她的两个手腕,反剪到背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李桐儿仰面在床上,无力地看着王安府,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这是惩罚。”
王安府又露出了微笑,“给了我不快回忆的人,绝不能活在这世上!你知道,那两个女人现在在遭受什么?”他一件一件的挑开李桐儿的衣服,“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反正,她们最后都会死,只是不会舒舒服服的死。而你——你亲眼看到了这一切,一样,逃不了。”
李桐儿看着越来越危险的王安府,不自禁的浑身抖了一下,原来,那两个女人并没能逃出苦海。她们怎么样了……她不敢想,想了,她会害怕!
而且,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王安府看着轻轻颤抖的人儿,“我也没想这么快就动手,谁让——你一再的提醒我。”
李桐儿身上的一切障碍都已经被除去。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她羞愤难当地将头转过一旁,屈辱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