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缔娜咬着牙,转过头,紧闭着双眼,就是不肯看他。脑海里将他想像成路西法。嘴角边不禁露出了个兴奋的笑。
“切,天使,也不过如此,看来你还真得了你母亲的真传如此的——淫荡!”依卒尔嘲笑道,低头啃咬着她的每一存肌肤。缔娜冷哼一声,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这就是与魔鬼做的交易,为了得到路西法,她什么事都敢做。
莫约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依卒尔终于满足的站了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存在,裸露着身子找了个位置坐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说吧,你找我的目的!”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先吗?”缔娜随手拉了块布,迅速的裹着身子,羞红着脸偷瞄了他一眼。真不愧是大天使,尽管堕落了,可还保持着他的身材与路西法不分仲伯。
“哼!之前如此放荡,怎么现在开始学起害羞来了?”依卒尔冷笑一声,毫不在意的倘开四肢,让她看个够。天使,就是如此虚伪。
“你!”缔娜一听,怨恨的瞪了他一眼,想起她来这的目的,只好站在那,高傲的抬起头道:“我要你诱/惑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个东方的小仙子。”
“哦?你是说路西法身边的那位?她可比你纯洁多了!”不过,他也想去会一会她。
“该死的,她不过是个低贱的仙子,你居然拿她跟我相比?”缔娜听他这么说,心里就火大,举起手,狠狠的刮了他一巴掌。出手后,她便后悔了。这个家伙,可不是她招惹得起的。
“哼!害怕了?你以为你真有那能耐打中我吗?”依卒尔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笑看着她,他挥了下手,身上便穿着一套黑衣,指着大门的方向道:“你可以滚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会去找她!”可他没说要去使她堕落。
“哼!”缔娜佯装不在乎,挺起高贵的身姿,飞离了他的城堡。
“缔娜?哼,无知的天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招惹她的!”依卒尔低喃一句,狂笑起来。
丘比特抱着一副竖琴,准备去找路西法叙旧,没想到却路过喜儿的房间,隐约从她的房内传来一段对话。难道她也失眠了?也许是好奇,他渐渐靠近那道房门。
“小家伙,你说为什么西方大陆的神如此残酷?难道他们一点仁慈的心都没有吗?那跟魔鬼有何区别?”喜儿抚摸着蓝猫柔顺的毛绒,不懂的叹息道,回想起曜日说的那番话,她真的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善良的标准。
“喵!”哼!那些神比魔还更无耻,你所听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蓝猫伸了个懒腰,对她使着眼神道。
“我说小家伙,这魔界地灵人杰的,你怎么就修炼不成妖呀?”喜儿狐疑的看着它,照常理在魔界要修炼应该很容易才对。
“喵喵!”蓝猫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撒娇的在她怀里磨蹭了几下。汗,不知道这丫头知道它的真实身份后,会不会恨死它呢?
“不过这也好,至少呀,你想做坏事也做不了!呵呵!”喜儿的这番话,是在场的人都汗颜了,蓝猫半眯着眼,看着她,心里纳闷着,这女人的脑袋是用什么做的?稻草吗?不过,它喜欢。
丘比特听到她笑得如此爽朗,忍不住推开门,瞬间被那月光下的身影迷住了,或许就连他母亲维纳斯也未必有如此美。月华就像天使的光环笼罩着她的全身,娇小的身躯令人心生爱怜。
“难道西方大陆的神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前需要敲门吗?”喜儿不知何时走到他跟前,抬起下巴,不忿的看着他。这家伙,脸皮也太厚了吧?
“抱歉!喜儿小姐铜铃般的笑声,令我忍不住走了进来,深怕会扫了您的雅兴,所以就没有敲门,请见谅!”丘比特一手捂着胸口,弯下腰来,歉意的看着她。他确实做了绅士不该做的事情,理应道歉。
“哼!你把我当什么啦?羊还是牛呀?居然说我的声音想铜铃?我的声音比它好听多了。还有,你已经令我十分扫兴了!”喜儿嘟起嘴,一手叉腰,戳着他的胸口道,该死的,为什么西方大陆的男人都那么高?害她要说话都得把头抬得老高。
“实在是抱歉,这样吧,我为小姐弹一首曲子,表示歉意吧!”说着,他拿出怀里的小型竖琴。作势要弹奏起来。喜儿原想按住他的竖琴,却不小心错按了他的手。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站在那对视着。
“既然你想弹,那就弹个够吧,仙子我反正也无聊!”喜儿讪讪的笑了下,转过身子,找了个位置坐好,蹲在窗台上的蓝猫见状,急忙跳到她的怀里,舔着她的手心。
“那在下献丑了!”丘比特依着墙壁,美瞳半开的注视着她。
“嗯!”喜儿无心的应了声,望着怀里的蓝猫,它的举动好怪。
随着丘比特拨动琴弦,一个个音符演奏出优美的神曲,使喜儿不禁抬起头注视着他。她可以感觉出那歌曲中对爱的赞美以及忧愁。这使她时而欢笑时而皱起眉头,直到他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喜儿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天真的睁着双眼道:“喂!那个西方的月老,你弹的是什么歌?”
西方的……月老?听到这一称呼,丘比特瞬间石化了,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很老,从奥林匹斯到现在,经过了多少年了?人类的文明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像,时间过得如此神速,似乎就在转眼之间!
“喂,你没事吧?不会死了吧?你可别真死在这呀,我可对其他人可不好交代呀,当然,我很乐意接受你手上的所有姻缘,可不代表我能承受谋杀的罪名呀。”喜儿走了上前,撮了下他的胸口,这家伙怎么不说话啦?难道真的死了?想到这,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只不过是让他弹了下琴,怎么就变这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