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蓝猫彻底无遇,第N次决定无视她的话,因为,这些话,会气死一只猫。
“小姐就那么希望我死吗?”丘比特回过神来,不忘问了她一句。每次接触到她,他的身上总会出现一种莫名的感觉。
“呃!虽然说我不喜欢你们,可我没那么坏心眼啦!”喜儿见他没事了,松了口气,抬起头,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我相信你,你就像潘多拉一般!”如此诱人!他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下她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柔滑,让他心里一震。
“潘多拉,那是谁呀?”直觉告诉她,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是一个绝色的美人,不管是什么人,都会爱上她!”丘比特双眼迷蒙的看着她,不知为何,眼前的她,变得如此妖娆,让他忍不住想一亲芳唇。想到着,他用力甩了下头,用力将她推开。却没想到力度之大,使喜儿跌了个踉跄。
“你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来阴的?”哼,就不该相信他是好人,看吧,她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推倒了。
“我!”丘比特不知所措的看着双手,天啊,他在干嘛?
“你什么你?哈?你以为你是西方的月老,我就怕你呀?我告诉你,我连我师傅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咱放在心里。喜儿在内心补充道。
“抱歉,喜儿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的咯?”没等他解释清楚,喜儿立刻挑了他的字眼,直瞪着他。
汗!丘比特扯了下嘴角,第一次对女人没有办法。烦躁的拂了下长发,美瞳半开的看着她。
这家伙想干嘛?难道想诱惑她?哼,没门,再美的男子也比不上她的百羽。喜儿防备的回视着他,心里一点也没注意到,她越来越思念起那家伙。
“你想干嘛?”她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我只想表明我的诚意。”说着,他解下手上的一枚白金戒指,不顾她挣扎的套上她的手指,笑道:“这是母亲送给我的礼物,可以阻挡一切邪恶的侵害。”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会给我?那可是你母亲送你的哦!”喜儿狐疑的看着他,这家伙会那么好死?这其中一定有诈。
“我以神王的名义发誓!”丘比特竖起手掌,认真的看着她。
“切,之前那个叫缔娜的家伙够说以神的名义要消灭我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趁机灭了我呀?”喜儿嘀咕几句,作势要把戒指取下,却怎么也无法将它解下。
“那戒指从小就跟了我,除了我,谁也无法将它夺走。”丘比特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因过分用力而红了的手指。他一把按住那只手,温柔的注视着她道:“我保证,决没有害你之心。”
“好吧,姑且就信你一次吧!”喜儿撇了下嘴角,纳闷道,谁让她脱不掉那戒指呢?
丘比特满意的看着她接受了他的礼物,手悄悄放在后背,拇指搓揉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赫然一看,便可看出,其实这戒指跟喜儿手上的那只是一对的。
“喂!你该不会想留在这过夜吧?”喜儿眯起眼,小心的注视着他,这家伙,没那么厚脸皮吧?但想到他之前是怎么进门的,就更加肯定了这点。
“倘若你不介意的话,我……”话还没说话,便让喜儿一把将他踢出房门,怒道:“我当然介意,而且是非常的介意。因为,你——令我不爽!”说着,她用力的甩上门。
看着那道合上的房门,丘比特翘起嘴角,露出个狡诈的笑。
“怎么?来到魔界失眠了?”路西法倚坐在窗台上,捧着红酒,头也不会的问了句,他知道会这个时候来找他的,只有一个人。
“也许吧!我们多久没见了,是否愿意和我弹奏一曲?”丘比特示意的摇晃了下手中的竖琴,没想到他即便堕落成撒旦,可身上散发的光芒依旧。
“怎么?你还有兴趣再弹?”路西法斜视他一眼,冷笑道,这家伙的花花肠子永远改不了。
“当然,只要你愿意配合!”丘比特对他眨了下眼,在他身边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可惜,我没那兴趣,就算是有,也弹不出神曲。”路西法抬头望着挂在天边的月亮,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平静了。
“是弹不出,还是不想?”丘比特随手拔了下琴弦,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又道:“为什么那么多年了,你依旧无法释怀?”
“因为这就是爱。你们所无法体会的东西!”
“或许,我已经体会到了!”丘比特收好竖琴,从他手中夺过红酒,淡淡喝了口,挑起眉头道:“你的品味变了。”
“你不也是吗?”路西法斜视了他一眼,手一挥,变出了一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为他斟满,也为自己。
“不!只是以前没遇到,但我不会想你那样。我有我的原则!”丘比特摇晃了下杯子里的红酒,冷冷的看着那鲜血般的色彩。
“那是你还没注意到而已。”路西法淡淡喝了口,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怀念的身影,随即便让喜儿的笑脸替代,看着手中的酒杯,苦笑道:“她会是她吗?”
“你还在等吗?她的一魄被封印在潘多拉的盒子里,无人能取,那一魂也许早就化为乌有。”丘比特有些歉意的看着他,事情的缘由,他并非不知情。
路西法摇了下头,深情的看着底下的风信子花田,笑道:“我相信她,她不会抛弃我的。”她一定会回来的。
“你会对那仙子如此特殊,是因为她们很像吧?”他指的是心灵上的纯洁。
“或许吧!”路西法仰头闭上眼,假寐着,脑海里已经早不到过去的身影,全是喜儿的又气又恼的样子。不知不觉笑了起来。
“可我认为她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她们的气息不一样,不是吗?”看他露出了久违的笑脸,丘比特霎时觉得有些害怕,他不希望喜儿就是那个女人,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难道他会成为第二个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