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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挣断套绳不松劲的犟牛

两天后又是一个做白面馍的日子,午后文大安悄悄告诉古老三,高敬宝将六个馍装在一个提兜里,已经藏在食堂后的柴堆下了,不知道那家伙在搞啥鬼名堂。古老三要他还像过去一样假装不知,不要打草惊蛇,暗中继续观察。随后古老三又悄悄作了一番布置。

天黑定后,高敬宝偷偷取出柴堆下装馍的提兜,快速朝村东的竹林走去。竹林里有个女人早已等在那里,两人一见面立刻缠在了一起。古老三带领几个民兵从四方合围上来,抓了个正着。那女人是邱华昆的老婆徐星兰,邱华昆和徐星兰当年都是青年突击队队员,两人结婚还不到三年。徐星兰坦白交代说,她的娘家那个队不像布袋沟一样有红薯,连一粒粮食都没有了,天天都是野菜、树皮,她妈饿的都快死了,为了救妈妈的命,徐星兰只好偷偷去求高敬宝。高敬宝说救你妈妈的命容易,就看你舍不舍得你的身子,我喜欢你已经好长时间了。为了救妈妈的性命,徐星兰只好答应他无耻的要求。

党的一贯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徐星兰坦白了,自然是从宽处理。随后古老三把气全撒在高敬宝身上:“好啊!你个蛮狗日的,你他妈的掌握了屁大点权竟然以权谋私,以权谋色,真是色胆包天,明天我们开斗争大会,你就等着接受人民群众的揭发批判吧!”

面对铁的事实,高敬宝无口狡辩,自己认栽,始终一言不发。

第二天高敬宝交出了司务长的账目,副队长也被撤职。

春妞一心想了断王加本对她的图谋。她是个有心人,私下问古老三:你干啥比王加本强?古老三说论文的我不如他,论武的他三个也不抵我一个。此时社员们正在改田,东冲的一块平地上长着很多杂树,现在树已砍倒,只要把树蔸挖掉,这地就自然成了种稻谷的田了。那天,大家正干的热火朝天,春妞突然当众宣布,要王加本与古老三比赛挖树蔸,谁赢了她就跟谁结婚,一言为定绝不食言。

王加本一听春妞喊“开始”,铁镐飞快地舞了起来。古老三不慌不忙,先狠狠紧一把要间的黄布裤带,把肚子勒的像个气蛤蟆,再脱掉鞋子,将裤腿卷过膝盖,然后卷起袖子,两手合掌对着嘴吐口唾沫,双手纂紧镐,扬起轻盈自如,落下铿锵有力。王加本干力气活本来就不如古老三,再加上古老三事先动用他的粮票,买回来很多细米白面,春妞已为他悄悄加了几天劲。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春妞喊停时,古老三挖下27个,王加本只挖下13个,而且还都是小的、细的。王加本虽不服气,可众目睽睽,他只得认输。要说不甘心,也只能怪自己无能,再也不能怪春妞对他没有情份。

由于困难时期办酒席太难,歪嘴叔固执地说他就这一个闺女,一定要明媒正娶,大操大办,所以古老三和春妞的婚事一直拖到第二年秋天,生活真正好转了才着手操办。古老三很高兴,请了很多乡邻帮忙张罗。

大家喜笑颜开,正在乐滋滋地杀猪宰羊,高搭喜棚,打酒摆席,忙的不亦乐乎,忽然听见有女人在村里起高调吆喝什么,徐星兰耳朵灵,侧耳一听说:好像是雷贤珍。“对!就是雷贤珍”喜娇也听出来了。她突然出现在布袋沟,真是稀奇事,这才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家“哗”的一下子都奔她而去。

雷贤珍与古老三离婚后又回山里嫁人了,今天出山走亲戚刚好路过布袋沟,她一进村就不停地大喊大叫,矛头直指古老三:“布袋沟的老少爷们!都出来听,出来看罗!看看他古老三是他妈的啥东西!他个狗球日的无能无后,断子绝孙,还嫌老子不能生不养!他个掉脑壳的是个劁了的糟践货,缺了八辈子德的绝户头!”

雷贤珍在布袋沟与大家伙儿为邻多年,又多年未见,今天突然出现在布袋沟本来就是新鲜事,而且还起高调谩骂她的前夫,这事更蹊跷了,山沟里地方小,新闻少,人们的好奇心本来就强,不看个究竟谁也不甘心。喜娇腿快,最先走到雷贤珍跟前,她劝说雷贤珍道:“原来是贤珍妹妹呀!真是稀客,生这么大的气不怕气坏了身子?走,到屋里歇歇脚,咱姐妹俩几年都没有一起唠嗑了。”

雷贤珍将手中的孩子递给喜娇说:“这是我生的大胖小子,一岁半了,狗日的古老三还说老子不生养,老子今个叫大家伙看看,到底是谁不生养。”

雷贤珍抽出手更来劲了,手足舞蹈地跳起来高叫:“布袋沟的老少爷们!姐姐妹妹!你们都出来听,都出来看哟!古老三那个王八日出来的,说老娘不生养,说跟老子睡是浪费男人!还说老子累死一百汉子,三百年也日不出个苗儿,老子与人家结婚只一年就生了儿子。都来看罗!看看到底是老子不行,还是他个狗球日的天生都是个废男人!”

见出来“看看听听”的人越来越多,雷贤珍的叫骂声越来越高亢,这里的人大多都和雷贤珍熟悉,有人劝她大喊大叫丢人现眼地,那毕竟是难以启齿的羞耻事。也有人要拉她去家里。雷贤珍始终我行我素,她的目的就是要叫古老三难堪。她手指喜娇手里的娃儿叫大家看,并不停地大喊:“大伙看清了,你们说是我不生养还是他狗日的是个断后的杂种?他说我浪费男人,我说他是在浪费女人!他狗日的把事做绝了,是老天爷断绝他王八蛋的后!这才叫天劁!是老天有眼把他狗日的劁了!”雷贤珍每喊一句都跳起来并拍一下大腿,手足配合,节奏分明。

雷贤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人们当然都听清了、记清了,也看清了。特别是春妞听的更清,见的更实,她见大伙都出来看,她也出来看,听清后她无地自容,哭着跑回去了。古老三也出来听了,他没敢上前,很快也听不下去了,悄悄回到自己门前,坐在门槛上,脸深深地扎进两腿间,再也无力抬起头来。那种事毕竟是男人最最丢脸的事,也是最最见不的人的事。

也不能说雷贤珍不讲情面没有道德,她心里有气,憋好长时间了,不发泄永远难受,今天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她索性豁了出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不顾一切。

雷贤珍发了一阵泼终于走了,古老三自觉羞愧,始终没抬头看谁一眼。天快黑时,春妞来到了他的跟前,她悄声问他:“她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和她结过婚?”

“真的,她以前是我老婆。”古老三的脸埋的更深了,声音是从他裤裆间传出来的。

“你……你真的是她说的那种无能、绝后的男人?”

“不知道,以前没有注意,她这么一闹我才恍然大悟,我与她多年没有生养,她和人家一年就生了,以前和我一起的四改也没生养,我和你虽没办喜事,可那……那事做的也不少了,也没见你……我、我也许真的是在浪费女人啊!”

春妞无话了。

这时古老三流泪了,脸埋在裆间哭泣着说:“春妞,你心里有我,待我好我知道,我知足了,是我不好,我不配你呀!你还是嫁王加本吧!我真的无后,我不该浪费女人啊!娶你是害你呀!”

春妞愣愣地站了好一阵,临走时回过头来说:“你二婚我不嫌弃,你无后我不在乎,只要两人一起过的好就行,你要振作起来,首先自己要有信心,要看得起自己,咱们继续把婚事办下去吧!。”

“不!你还是嫁王加本为好。”古老三已经下定了决心,态度也突然坚决起来。

春妞明显有些犹豫,她对古老三有难舍之情,若古老三不推脱,她是不会后退的,无奈古老三再也无颜见她了。羞耻、愧疚、负罪、自卑像一块块沉重的铁疙瘩压在古老三心头,他感觉在春妞面前,自己永远是个罪人。所以他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把春妞往王加本那边推。他是个挣断套绳不松劲的犟牛,一旦拿定主意,就算板上钉钉。

在准备与王加本去领结婚证的前一天晚上,春妞又找到了古老三屋里,她不甘心啊!古老三不敢抬头,不敢正眼看她,他悄悄拿出那把长命锁说:“你拿回去吧,它是我们俩感情的信物,我不配。”

春妞接过,按在心口暖热后又将它挂在古老三脖子上,她说:“我的好三哥,你留着吧!它是我的心,我的身子不能陪你一辈子,我的心会陪你过一辈子!”说这话时春妞在哭,她的泪也牵出了他的泪。

春妞又说:“三哥,你说咱俩为啥不能一辈子过在一起?”

古老三说:“我也想和你一起,可那样太亏你了,我会罪恶一辈子,我怕人家戳脊梁沟子笑话你,说你嫁个无用的废男人,我还怕人家指着脊梁骂我黑良心,娶这么好的女人放家里浪费着,‘人留后代草留根,’你说那无根的花能活滋润?我……我这是在真心为你好呀!”

春妞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头无力地靠在了他胸前。古老三用手轻轻抚着她说:“你不能再这样,你已经是他的人了。”

“不!今天我还是你的!”听他说出此话,春妞突然来了勇气,她反被动为主动,疯狂地亲吻他,古老三有意制止,可一个无法抗拒,一个态度坚决。春妞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让我再给你做一次老婆吧!

古老三说:我们那么多,我知足了。

春妞说:每次都是你软拉硬拽,今天让我主动一回,诚心诚意地跟你一次吧!春妞一件件将自己衣服全脱了,脱得一丝不留。在床上,古老三第一次听到春妞叫,叫得透心透骨的。

古老三像是在古柳下做了一场大梦,梦醒了。雷贤珍儿子的机动三轮也早已无影无踪,他手拽身边的小树枝慢慢站起,习惯地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再紧一把裤带,继续朝他的墓地缓步走来。没走几步,又见几个中年汉子迎面走来,他们都穿着工作服,一身白石末,两手黑油泥,一看就是刚从石料场下来的。古老三虽然老眼昏花,可还能认出他们是狗蛋、二奎、三奎、大贵和四狗子。这些刚步入中年汉子都是当年“青年突击队员”的后生,古老三只记得他们的小名,也一直称呼他们的小名,因为他们的小名大多都是古老三给封赐的。十几年前,这些人个个都穷的叮当响,穿衣服屁股都顾不严实,清一色娶不上媳妇的光棍,要不是来了个叫“豆腐花”的女人献身宽怀,为这些可怜的光棍们应急,他们也许早就逃出布袋沟了。那豆腐花是躲计划生育来的。为给布袋沟留下传种接代的人苗,古老三改变了眼里不容沙子的习性,面对豆腐花种种不端行为,学会了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一切都好了,如今他们家家都种有香菇、木耳,另外还有石头山场卖钱,年年都有成捆的票子进门,青壮年男人大多在石料场干活,和城里的工人一样,月月有工资、奖金,还买有各种保险。人一旦有钱就一有百有,这些过去的穷光蛋,现在娶的都是小他们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城里姑娘嫁布袋沟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其中还有两个娶的是大学生。尽管如此,这帮家伙还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想“多吃多占”,经常去逍遥洞玩小姐,打牌赌博五十元以下的不玩,真是钱多了烧的慌。去年县里来布袋沟搞新农村试点,要将村子变成花园式居住区,让每家每户都住上别墅。一期工程计划开发八十户,每户预先交款八万元,只三天,钱到帐了六十八户。

这些汉子有段时间曾对古老三恨之入骨,但随着日子越来越好,这些人与他的关系也自然而然地和谐了,山里人虽然性情直,可心眼好,不记仇。如今这些后生见面都喜欢与古老三调侃几句来精神的:“奤子叔,你这是去哪儿休闲呀?”这是四狗子,他们也学城里人赶新潮,常将嫖女人叫“休闲”。

古老三听不惯他们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洋话:“我不修,也不闲,我去……我去我的墓地走走。”

一村人都知道古老三为自己修了墓,这事成了后生们常挂在嘴边的笑话。二奎说:“墓地多不吉利,有啥好看的?看你还迫不及待似的,现在阎王殿里又有了新规定你老知道么?”

“啥他妈的规定,阎王老子还向你请示不成?”后生们老在古老三面前没大没小,古老三也是不骂娘不开口。

二奎接着说:“新规定是‘一男不玩十八女,死了阎王惩罚你’。奤子叔还是回去吧,继续完成任务,遇上这么好的日子,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几年,等任务完成了,我们敲锣打鼓抬你去哪儿。”二奎不知道古老三正为墓里的二十八万元钱费心思,他们现在最开心的话题都是女人,而且对老态龙钟的古老三说这种话,别有一番情趣。

古老三总算笑了一下:“老子都七老八十了,还他妈的啥女人。”

四狗子忙说:“你们看,奤子叔他笑了!人家说女人一脱裤子,死人见了都笑一笑,奤子叔咋说也是大活人不是?”

狗蛋也是个捣鸡毛(滑稽),接着说:“奤子叔现在有的是钱,吃不了用不尽,好吃食自然能养出好精神,我看奤子叔又养来了童子功,是想四改婶子了吧,去墓地隔着几十年的老土,没啥用,建议你去逍遥洞,那里新来的有个夏小姐,甭提多水嫩,销魂一回保你做鬼也风流。”

“也是的,”大贵也不甘落后:“奤子叔响当年的关键时刻打光棍,造孽呀!几十年咋熬过来的?你看,现在是天好、地好、时代好,再加国家的政策好,妓院都办到家门口了,奤子叔是该享受享受新生活了。”

本不开心的古老三终于被他们逗乐了,骂道:“这些小狗日的!没一个好东西,正经话从嘴里出来打掉牙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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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