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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不想离婚了”(1)

冷战,绝对是消耗精力和体力的最佳方法。不用长,这十天的冷战就已经把我弄得完全没了人样儿。

冷战开始的前两天,我还能咬牙扛着。再加上听课、作业一堆活儿,有的是烦心事能让我麻痹自己的神经。但是每到晚上,时间就开始变得异常难熬。不管我每天在学校耗到多晚回家,只要一躺在床上,就翻来覆去地“烙饼”。我这个人一根筋不说,还具有丰富的想象力,而且只往坏了想。现在,我开始盼望着室友和她的猥琐男友回家住了,至少这样我的周围还能有点生机。从冷战的第一天起,各种不正常的症状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失眠、食欲缺乏、消瘦、抑郁,看来全是连锁反应。

我一直没想明白,一个快40岁的大老爷们儿跟我一25岁的小姑娘这是较什么劲呢。就算是我不对,就算是男人都要面子,怎么就不能让让我,然后给我个台阶下呢?我一脑门子哀怨。

与所有吵架的情侣一样,这些日子的我就像魔怔了似的,每天一听见手机声,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都会下意识地紧张一下。可是,这样胆战心惊地过了四天,老头那边还是没有任何音信。

这天晚上,我依旧在床上“烙饼”。突然,电话响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接听电话。

“喂!”不知是因为精神紧张还是激动疯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喂,心怡,你怎么了?”听见这个久违的声音,我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满心的希望转换为失望,顿时不想再多说一句。是张倩倩,专挑晚上来吓唬人的也只有她了。

“我没事儿。你有事儿吗?”我有气无力,言语虚弱。

“当然有事了!天大的喜事!”

完了,她的喜事一定是我的丧事。

“心怡!你快屏住呼吸!”

我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份心情,大晚上的怎么还能high成这样。让我屏住呼吸,那跟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

“你说吧。”我没体力发火。

“我订婚了!”张倩倩这一嗓子差点把我惊得甩出手机。

一是因为受了惊吓。二是因为我正处在恨人有笑人无的阶段,心里更加不爽。所以语出伤人还内心坦然。

“还是那个男朋友吗?”

“你什么意思呀!当然是了!他今天送了我颗大钻戒!跟我求婚了!”我的恶言恶语完全没有影响张倩倩的好心情。

“恭喜。”

“心怡我告你,我今天在网上写了一篇感人肺腑的日志,你一定要去看啊!我真没想到我的幸福这么快就来了!我真是,无法言表了!”她似乎说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那你就别言表了。怎么每次都在我烦得要上房揭瓦的时候你就来报喜了?冤家,绝对是冤家。

“再次恭喜。”我礼貌地咬牙送上祝福。

“我跟你说,我没想到我们双方的父母都特别痛快地同意了。我真是太意外,太激动了!我跟你说,我觉得真是借了你的吉言,这回我真离早生贵子不远了!”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当时真不是抱着“吉言”的心情说的,我心想。

“那好,生了告我。”

“哈哈!心怡你真逗!你放心!我都说了让你当干妈!生了一定告你!你把红包准备好就行了!!”

听了这话我更加捶胸顿足,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光。我的心里真是一阵阵一股股地恨呀,要是手边有个盘子碗之类的一定冲着墙砸过去。还红包?怎么还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女青年呢?

“再次恭喜,咱明天见。”

“谢谢谢谢!哎呀,你们的祝福太多了,我都快接受不了了!我们准备在洛杉矶的海边教堂办婚礼。等我们订了婚礼的日期一定通知你!”她的兴奋之情越发高涨,毫无减弱之势。

“好。”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随意张着嘴说。

“对了心怡,不是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你最近精神状态特别消沉,是不是跟男朋友闹别扭了?”

当时那种非人非鬼状态的我认为她绝对不是出于关心,而是嘲笑,间接的讽刺。我打碎牙往肚里咽,为的就是争一面儿。

“我们挺好的。我是因为睡不好觉,所以精神不好。”

“唉,不是我说,咱俩从小就认识,你的性格一点都没变。女孩强势不是不好,但在感情上真的得善待自己,不能一根筋。你说你何必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天涯何处无芳草呀。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咱们班那几个对你都有意思。倒是你,成天不是用狠话噎人家就是给人甩臭脸子。现在是你条件好,年轻有资本。等你岁数大了,谁还会迁就你的大小姐脾气呀?那话听没听过?男人40一朵花,女人40豆腐渣。你也得赶快为自己的未来想想吧。以你的条件,只要别太固执,降低点标准,找一个好的那不是手到擒来?而且我听说你这男朋友比你大特多,你肯定玩不过人家的,人家在北京指不定有多少个小情儿围着呢。我这是把你当朋友才说得这么直,你得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她苦口婆心道。

本来已经颓到了极点的我,听了如上的这一段话,从胸口发出的“Bull shit!”马上顶到了嗓子眼儿。“你算个鸟呀!轮得到你说我吗?你追求物质是你的选择,我追求真爱关你丫屁事呀!谁TM那么八卦传我男朋友比我大好多!别让我知道传话这人!我剁了他全家!异地恋怎么就不靠谱了?那是因为你没那毅力没那信仰!对于你来说感情是玩,但对于我们来说就不是!我就算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也比你过得安心!”我内心的小宇宙已经癫狂了。

听到我这边寂静一片,张倩倩顿时心虚了。

“心怡,你不会生气了吧?我真是为你好,谁让咱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呢。”她赶紧道。

我努力做着深呼吸。

“明天见吧,我先睡了。”我挂上了电话。

躺在床上,这气真是憋得我难受得不行。都说气大伤肝,我此时不但觉得肝疼,简直浑身都疼。

人走了背字真是挡都挡不住。现在不但老头跟我较劲不理,李易童偏向程宣,就连身边的同学也都在找碴儿数落我。这要是在北京,我一定去寺里烧烧高香拜拜佛,可在洛杉矶这破地儿除了自己没人能拜。

但别说,张倩倩对我的这一顿恶骂反倒让我对老头的气小了不少。怪不得那么多劝架中心的惯用招数都是不留情面地责怪双方,迫使双方联合对外,从而削弱内部矛盾呢。虽然张倩倩指责老头的那几句话纯属她自己的想象,但我却觉得要不是自己成天情绪低落,老头也不会被人这么冤枉。

“老头干吗呢?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他是还在生气,还是还在较劲呢?不会真有新欢了吧?”女人的思维真是跳跃得不靠谱。我使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赶快刹车。

反正也睡不着,下楼去图书馆看郭德纲吧。这是我的密友球球给我出的新主意。

“心情不好或是心里堵得慌就看郭德纲的相声。虽然不能彻底治愈你心里的伤,但绝对能让你在看的时候仰天大笑舒筋活血。”

现在的我越来越明白一个道理。小时候最简单的事就是快乐,长大后最难的事还是快乐。人越大,责任越多,烦恼、忧愁、无奈也就随之而来。再加上现实的残酷,人心的冷漠,道德底线的一再降低,别说快乐了,就连最基本的健康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都有些遥不可及了。一直以来,老头是我最大的开心果。只要一看见他,听见他说话,我就能发自内心地傻笑个不停。现在,开心果不在了,我的世界全然一片灰色。

出国前,我爸给我下载了全套《国学堂》的广播节目,嘱咐我有空就听,好处多多。果然,在这段抑郁不振的日子里,每当我在开车的时候听到说话,心里确实会平静不少。原来道行深厚的人真的只用声音就能让人排解淤浊之气。“人类需要拥抱,离不开拥抱,肌肤之亲可以通心通神。一抱解千愁,一抱治百病。”看来我需要的是他的拥抱。

除了逼自己使劲学习,多听相声,专心修炼《黄帝内经》以外,就是做家务了。周六上午,我会把家里所有的被褥床单和衣服都洗个遍。厨房厕所收拾得一尘不染。之后还吸了地,连吸尘器都拆开做了个大清洗。但周末的日子还是漫长得让人抓狂。看看表,才过了四个小时。作业已经被我早就赶完了,接下来该干吗?我被这个问题困住了。我自知,如果像这样无所事事地在家待着,一定就离拆房不远了。犹豫了一番,我决定还是开车出门,毕竟外面的世界有足够的空间容我可劲地折腾。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开着车在洛杉矶乱转了。海边、山头、商场、超市、街头,无非就这些地方。其实很多同学都会去电影院打发周末时光。买一张“通票”,在里面待上一天,把所有新上映的大片都看个遍。我没这耐力,更没这心情。

我开车一直往西,来到了比福利山脚下的奢侈品一条街。这是洛杉矶最为有名的一条品牌街,所有的国际大牌都能在这里找到。当然,这种地方也是中国奢侈购物团的主要景点之一。我从不进商店,光是路过每家大牌店,听着里面熙熙攘攘地操着各地口音的中国人,就已经让我够够的了。

我喜欢沿着这条漂亮的街道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老头来洛杉矶看我的时候,我们曾在拐角处的西餐厅吃过饭。经过这里,我心头的思念变得更加强烈。他曾经说过,当我离开北京之后,每当他经过我们常去的咖啡馆或是餐厅都没有勇气大步往里迈。

自从老头回国以后,我也深深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我不敢孤身一人去回忆那些美好的时光,只是如小偷般小心翼翼地在附近走一走,看一看,偷些旧时的美好回忆藏在心里。我清楚地记得,在他走后我第一次独自逛到3街的时候,我蹲在路边哭得泣不成声,仿佛他的影子就在我身边。原来,我对他的爱从没有变少,只是变得越来越多。

第十天的晚上,我像往常一样烦躁难眠。我光着脚跑到客厅,从钱包里拿出了一枚硬币,坐到地上掏出手机,嘴里默念:“老天爷呀,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如果是人头就是打,如果是字就是不打。”

我虔诚地有模有样地亲吻了一下硬币,然后闭上双眼,将它高高地抛起。

硬币落下,是人头。

我找到了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激动地拿起电话。

“喂!”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我压抑了十天的那股恶气被这声“喂”给彻底击垮了。我只感觉各种酸甜苦辣万箭穿心肝肠寸断的情绪瞬间全堵到嘴里,喷薄欲出,我马上挂了电话,把拳头咬在嘴里,瘫倒在地,泪如泉涌,所有堵在心里的郁结都随着眼泪涌了出来。

这十天给我带来的精神上的折磨,远远超过了我在感情上所经历过的所有坎坷。而老头的这声“喂”却是那么的洪亮,没有一丝的软弱和忏悔。我从中听出的是和我截然不同的一个人,一个过着舒心的日子,吃得好睡得香的健康人;一个有些冷漠,有些满不在乎的人。我彻底被他的强硬给击垮了,不只是我的身体精神,还有我那可怜的面子和微不足道的自尊。此时的我还剩下什么?可能剩下的只有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虚弱的外壳。

不知过了多久,泪干了。躺在地上的我只感觉身心俱疲。就这样,我一动不动地睡着了。睡了一个十天以来最沉的一觉。

人就是赛着的贱。对于一个足够贱的人来说,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会继续犯贱。第二天,我继续抱着幻想,幻想着他会打电话来询问为什么昨晚什么都没说就挂了。可他没有。“你并不了解男人,更不了解像他这样的男人。”李易童曾经这样说。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不了解。在我的感情世界里,从来都不用猜测和揣摩,恋爱总是那么简简单单,顺其自然。直到遇见他。他从没按照我的设想办过一件事。要不就是希望落空,要不就是意外惊喜。可能,正是这分神秘和捉摸不定戳中了我的要害。

下午放学,我没有开车回家,想找个安静舒服的地方自己待着。

挂着一双肿得跟桃子一样的大眼睛,我把车开到了学校停车楼的顶层。这里是个露天停车场,因为停车楼不高,所以这里被楼下种的一圈高高的大树围了起来,又凉快又安静。一眼望去,整个亲切舒适的校园触目可及。

我踌躇着想了又想,拿起了电话。

“喂。”他接了。

“喂,你干吗呢?”我带着沙哑的声音故作镇定地问。

“开车呢。”他简单回答。

“你还回杭州吗?”

“不回了。”

我心里一沉。

“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理我?”

“你也没理我呀!”

我的火儿有点憋不住了。

“你不理我我怎么理你呀?”我的嗓门儿一下提高了一倍。

老头没说话。

“你至于吗?跟我较什么劲呢?”

“什么叫至于吗?”老头明显还赌着气。

“就因为我那一句话你就能十天都不答理我?!”

“什么叫我至于吗?”他依然不依不饶。

“每次我找你,你都不方便。从你回家以后咱们连个天儿都没好好聊过。我那不是气话吗?你至于吗你?你多大了你?”我越说越激动。

“我方便的时候不是给你打了吗?”他一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你多大了?好意思吗?”我快气疯了。

“我40了。”他跟个小孩儿似的回答。

我差点被他逗乐了。

“你过得挺好呀?”我换了一种情绪,甩了一句。

“你又没看见,怎么知道我过得好?”他的情绪却没有变。

“听还听不出来,咱们过的完全就不是一种日子。你为什么能这么长时间不理我?如果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到底能多长时间不理我?”我问了一个已经折磨了自己很久的问题。我给自己的答案从一开始的一周,延长到了一个月,又延长到了半年,最后我觉得可能是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这就是他的回答,让我哑口无言,求死心切。

“那你想我吗?”

“慢慢就能不想了。”

一阵霹雳,我瞠目结舌。

我边哭边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慢慢不想你了?”

听见我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那边一片沉默。

我想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样我也可以摆脱自己这种痛苦的生活。“你怎么就能过得这么踏实?”我又问。

可惜,他所说的让我更加不解。

“我觉得自己过得挺好。住在书房,每天早起放放鹰,写写剧本,午饭后出去转转,喝杯咖啡。安安静静的,挺踏实。”

“怎么就能过得踏实?!我为什么没有你就过不踏实?!”我坐在车里近乎嘶喊。

“你就是个浑蛋!”我最终还是骂了出来。

“是,我是浑蛋。”

我已经没有一点多余的体力和精神跟他这样僵持下去。我挂上电话,趁着天还没黑,用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清醒的脑细胞开车回了家。

回到家,我爬上床,一直睡到了晚上11点。使我惊醒的是一个梦:他妈妈的80大寿上,他在蛋糕上插上蜡烛,气氛温馨,旁边是他老婆抱着两岁的小女儿,两人正在亲吻他的脸。他幸福地笑着。

神志不清的我在惊醒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了短信。

“我回去看你吧。”

“不用。”

“那你来看我吧。”

“不了。”

“那谁都不去找谁怎么见面呀?”

“没必要见。”

“为什么没必要见?”

“自己安安静静地过挺好的。”

我索性电话打了过去。

“干吗呢?”

“睡觉呢。”

“每天都能睡这么早?”

“嗯,差不多吧。对了,我忘告诉你一件事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我问。

“我又抽烟了,下午忘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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