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对兄弟,他们自幼失去了父母,相依为命,家境十分贫寒。他们俩终日以打柴为生,生活十分辛苦。即便这样,兄弟俩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们起早贪黑,一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而且,哥哥照顾弟弟,弟弟心疼哥哥,生活虽然艰苦点,但过得还算舒心。
观世音菩萨得知了他们二人的情况,为他们的亲情所感动,决心下界去帮他们一把。清晨时分,菩萨来到了兄弟俩的梦中,对他们说:“远方有一座太阳山,山上撒满了金光灿灿的金子,你们可以前去拾取。不过路途非常艰险,你们可要小心!并且,太阳山温度很高,你们一定要在太阳出来之前下山,否则,就会被烧死在上边。”说完,菩萨就不见了。
兄弟二人从睡梦中醒来,非常兴奋。他们商量了一下,便起程去了太阳山。一路上,他们不但遇到了毒蛇猛兽、豺狼虎豹,而且天空中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兄弟俩咬紧牙关,团结一致,最终战胜了各种艰难险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太阳山。
兄弟俩一看,漫山遍野都是黄金,金光灿灿的,照得人睁不开眼。弟弟一脸的兴奋,望着这些黄金不住地笑,而哥哥却只是淡淡的。
哥哥从山上捡了一块黄金,装在口袋里,下山去了。弟弟捡了一块又一块,就是不肯罢手。不一会儿整个袋子都装满了,弟弟还是不肯住手。此时,太阳快出来了,可是弟弟却仍在不住地捡。
一会儿,太阳真的出来了,山上的温度也在渐渐地升高。这时,弟弟才慌了神,急忙背着黄金往回跑,无奈金子太重,压得他步履蹒跚,根本就跑不快。太阳越升越高,弟弟终于倒了下去,被烧死在了太阳山上。
哥哥回家后,用捡到的那块金子当本钱,做起了生意,后来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富翁。可弟弟却永远留在了太阳山。
曾经有人说:“欲望像海水,喝得越多,越是口渴。”欲望过多,不加节制,便成了贪婪。贪婪并非是遗传所致,它是个人在后天环境中受病态文化的影响,形成自私、攫取、不满足的价值观而出现的不正常行为。贪婪没有满足的时候,越加满足,胃口就越大。贪婪的人每天都生活在殚精竭虑、费尽心机的算计中,更有甚者可能会不择手段、走极端。而贪婪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是无法知道贪婪的结果的,因为贪欲早已迷惑了他的心,遮住了他的眼,他不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停下来,他就像一只转磨的驴只顾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一个人,如果想要修习佛法,必须摈弃“贪”的念头,因为“贪”正是产生人生痛苦的最大根源。
看破虚名,踏实做事
有这样一个笑话:
在一列长途旅行车上坐着两位女士,由于旅途时间较长,她们便开始攀谈起来,谈着说着,话题就说到了职业上来,其中一位女士就非常自豪地告诉另一位比较沉默的女士说自己是一作家。
“我是一名很有名的作家,全美国的人都知道我!”
“那你都写过一些什么书?”
“太多了,算起来都有几十本了!”,她自豪地回答道。
那位沉默的女士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
“那么,你呢?你的职业是什么?”她反问那位沉默的女士。
“我也是一名作家,但我只是写过一本书。”沉默的女士很平静地回答。
“是吗?才一本。什么书名?”她很不屑地问道。
“《飘》。”沉默的女士依旧平静地回答道。
的确,虚名者,有名无实,或要其名而不要其实之谓也。然而,就是有很多的人对此贪恋不已。比如,已经是财大气粗的老板、总裁,却偏要花钱买个教授、研究员的头衔;已经官至县长、市长,却还要顺手捎带个硕士、博士文凭……
其实,虚名是祸。宋襄公为虚名而祸国,西太后为虚名而殃国;一些人为虚名滥上项目,动辄数亿、数十亿资金付之东流;一些人为虚名投机钻营,损人利己。类似这般例子举不胜举。人们鄙视虚名,视虚名为国之敌、人之敌、己之敌,无论先贤今人,无一不告诫世人不要图虚名。
与世俗之人“讨名”、“买名”相反,真正的“名人”却是“逃名”的,他们往往都视虚名为粪土,并且对此弃之如敝屣。
著名作家贾平凹在成名之后,拒绝参加一切出人头地的会议,躲避在各种会上讲话,推辞到一些颁奖会上颁奖;学贯中西、名满天下的已故中国当代大学者钱钟书一再拒绝走进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的名牌栏目“东方之子”的圣地,令人感慨颇深。说远一点,洋一点,则有爱因斯坦与居里夫人。前者处处像逃避瘟疫一样逃避着崇拜,只因有人在报上登了他的照片,吹捧了一下,就“不舒服了好几天”,以色列国家第一任总统的桂冠该是何等巨大的诱惑,可他毫不动心地予以拒绝,他只一心一意地进行着科学的伟大开拓,最后连死也都是保密的;后者竟将自己获得诺贝尔奖的金质奖章拿给孩子当玩具,任其抛来抛去,毫不足惜。她是让孩子从小就知道奖章不过是玩具,从而厌恶虚名,以扎实之心从事有益于人类的伟大事业。
的确,有真才实学的人是用不着去用所谓的“虚名”来证明自己的学问或者是优秀之处的。故而那些有真正实学的名人、伟人,他们都是对虚名抱一种极其不屑的态度的。恩格斯一直都极其反感别人称他为“导师”,他在给普列汉诺夫的复信中,第一句话便是:“请您不要称我为导师,我的名字叫恩格斯。”曾两次荣获诺贝尔奖的居里夫人,把金质奖章给孩子当作玩具,且语出惊人:“我是想让孩子们从小就知道荣誉就像玩具,只能玩玩而已。”
在中国学术上鼎鼎有名的钱钟书先生则更是实学并非浪得虚名,而且他对待虚名的态度较之其他排斥虚名的伟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现代青年来说,钱钟书无疑是一个谜一般神秘而富于魅力的人物。
钱钟书的照相机式的记忆力,中西古今的博学,滔滔不绝的口才,风靡海内外。
有外国记者如是说,“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钱钟书”。简直把他看作了中国文化的“奇迹”与象征。一些人不远万里,从港台、美国、法国、英国、意大利……来“朝圣”,然而,他却常常闭门谢客,避之唯恐不及。曾有一次,一位英国女士来到中国,给钱钟书打电话,想拜见他,钱钟书在电话中说:“假如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不错,又何必要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
他越是避客,便越是有人想见他。于是,他不是客客气气地辞谢,就是借故以病推托支开,甚至毫不客气地拒绝。记者们偶尔采用“突然袭击”的办法直闯上门,他便立在门口,小谈片刻,时刻作出“送客”的姿态;或放进客人,又缄口不言,绝不谈自己,更不透露自己的生活、创作情况,常常弄得记者们狼狈不堪,空手而返,很难有什么收获。
从名人对待虚名的态度不禁让我们想到诗人对煤的赞言:煤,从不披上华丽的外衣,称它黑子,它毫不介意;赞它乌金,也不沾沾自喜,为了把光明和热能贡献给人类,心甘情愿地化为灰烬、尘泥。的确,做人也应该像煤一样,也正如郑板桥先生词云:“名利竟如何/岁月蹉跎/几多风雨几晴和/愁风愁雨愁不尽/总是南柯”。一个人的一生太短暂了,而要去做的实事又那么多,何必机关算尽为虚名而累呢?
古哲云“嚼破虚名无滋味”,可谓一针见血!
纸包不住火,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人会喜欢谎言,即使是善意的谎言。在佛教中尤其将说谎列入了禁忌中,由此可见佛教对于说谎的厌恶。
说谎,似乎是人的天性。我们暂且不去讨论人们是因为某种原因,或者为了某种目的去说谎,但有一点不可否认,那便是我们或多或少都曾经说过谎。
有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孩子在山顶上放羊。一天他觉得很无聊,便突发奇想,站在山顶上向山下高呼:“狼来了!狼来了!”山下村子里正在忙碌的人们听到呼喊纷纷扛着锄头扁担跑上山来。但山上哪里有狼,这只是放羊娃的一个恶作剧。大人们便下山了,这个孩子继续日复一日地放羊。
又一天,他又一次在山顶上高呼:“狼来了!狼来了!”山下的人们听到他一声比一声高的呼救,想必是经过多多少少的犹豫,但还是拿着扁担锄头赶上山来。这一次,大人们依然上了当,狼的影子都没有,放羊娃和羊群安然无恙。大人们只好又纷纷下山了。
这一天,狼真的来了。放羊娃在山顶上高声呼救,但任凭他喊破了嗓子,再没有一个大人赶上山来。放羊娃与羊群被狼吃掉了。
的确,一个人的信任能够拥有几次?!一句谎言足以让他人对你的信任在事实面前荡然无存,而失去他人的信任的最终受害者却只能是自己。
说谎,其实就是一种欺骗,欺骗别人以掩藏自己的真实行为或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但他们却并不知道,事实和真理是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谎言的纸是终究包不住事实的火的。谎言的结局往往是迟早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于天下。
英国业余地质学家查理,多森,为名利所驱,先后在1911年、1915年,两次预先把假化石埋在皮尔特顿沙丘中,然后向世人宜称他两次在同一沙层中挖掘出古代人头骨化石。开始还真的蒙骗了一些善良的人,将他的“发现”定名为“多森原始人”;后来经过科学家反复测定,真相大白。多森落得个欺世盗名、被人耻笑的下场。正如一位哲人所说的:你可以在一定的时间里欺骗所有的人,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一定的人,但是你不能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所有的人。
也许,很多人总是愿意去相信欺骗,说谎是一种获得名利的有效手段,在他们看来,欺骗的手段和谎言与资本是同等重要的。
从说谎者一方来说,他可能从说谎中暂时得到好处,但这种好处是以别人一旦识破其谎言、将会带来比他的暂时收益大得多的损害为赌注的,他所得到的好处有赖于谎言不被人识破,而即使谎言不被识破,我们也不可低估它对说谎者的心理和人格造成的潜在影响,他得费尽心机,不断地用新的谎言,去弥补旧的谎言;而他每说一次谎,又使后面的谎言变得越来越必须,这都增加了他被识破的危险,而最重要的是,他只要有一点自我反省的能力,他就不难想到:这样他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这样的生活不是太苦了吗?由此而来的利益不是太沉重了吗?事实上,我们在生活中之所以拒绝一些看来不会直接有损于他人、但却对自己有利的谎言,并不是害怕伤害他人,而是害怕伤害自己。
不可否认,说谎的人能用谎言去骗取他人的信任本身是聪明人,但是,有句古话用在这些说谎者身上也再适合不过了,那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总的来说,上帝是公平的,他在创造人类的时候,把人的各个器官及其功能都分配得一样多。所以,这世上所谓的聪明人与不聪明人的区别是非常有限的。可惜,聪明的说谎者并不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这样一个事实,从而往往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第十二章 做事就怕“认真”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