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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孙子谋略人生(9)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不敢为天下先。’老子的这些话难道你都忘了?”孙武的话滔滔如流水。

“人说齐国多辩士,果然名不虚传!”

孙武和田盘吃了一惊,回头看去,原来是缪不识来到他们身边。

“我们的话你都听见了?”田盘问。

“没有。”缪不识答道:“我只听了孙武最后一段话,引经据典,老子的话一套一套的,正像你们常说的那样,‘洋洋洒洒,口若悬河’。”

“你怎么没回家?”孙武问他。

缪不识没有回答他,却问:“你们知道姜乙卓今天成绩坏的原因吗?”

“我也疑惑,他的‘五御’本来是学得很好的。”孙武说。

“他父亲昨天刚受了刖刑。”缪不识说。

“啊!”孙武惊叫起来。

田盘说:“听我爷爷说,这次是为了翻修申池加收税赋,凡是拖欠的一律受刖刑,临淄城里,受刑的就有一百多个。这个混账国君,不但昏聩,而且残暴!”

缪不识听了,吓得瞠目结舌。

孙武急忙掩饰道:“走,咱们分头回家拿点礼品,一起去姜乙卓家去看望一下。”

缪不识先走了。孙武对田盘说:“你怎么老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这口恶气,哪个有血气的人能咽得下?”田盘吼叫起来。

“我问你。”孙武道,“你爷爷是朝廷的大夫,他肯定也不满意国君的这种做法,但是他当着国君的面反对过没有?”

田盘语塞。孙武说:“我就知道,他没反对过。为什么?现在满朝文武,除了晏婴以外,没有一个敢于明目张胆对国君提出批评的。只有晏婴敢这样做,但是,即使这样,国君也经常不理睬晏婴的话。你掂量一下,你的分量比晏婴如何?”

“我……”田盘支吾了一声。

“你的分量连晏婴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都不到。”孙武说,“然而你却想做晏婴那样的人!”

“好了好了,今天是你说得对,我听你的。”田盘说,“以后我把嘴封住就是了,不再乱说了。”“那就好。”孙武说。“不过。”田盘说,“你最后一句话说得不对。”“怎么?”孙武问。

“我并不想做晏婴那样的人。”田盘说。

孙武疑惑地看着他。

“你有抱负,这我知道,但你的抱负是为臣之道。”田盘的神情变得诡秘起来,“而我的抱负,却是为君之道。”

“就凭你这副德性,我就不信你能当上国君!”孙武轻蔑地说。

“也许我当不上。”田盘底气十足地说,“但我的儿子,孙子一定能当上。”

孙武惊愕不已,这不是缪不识的父亲缪甲曾经说过的话吗?是的,晏婴也做过这样的预测,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才能远不及你。”田盘继续说,“但我有做国君的志向,或者叫野心,你没有,你必须屈为人臣,才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因为率兵点将,驰骋疆场,毕竟不是国君的事体,而只能是臣子的本分。臣子的命运是系结在国君身上的,姜子牙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明君。然而眼下列国纷争,如同群兽厮斗,做国君的个个利令智昏,鼠目寸光,像尧、舜、夏启、商汤、周武那样的明君,今天不会再有了,即使我做了国君,也成不了明君。所以,你的结局,可能很悲惨:你打了败仗,会名声扫地;你功业卓着,会引起国君的猜忌。因此你到头来不是功成身退,就是兔死狗烹。”

孙武失神地望着天空,痴呆良久。

晚上,内朝绰约亭,齐景公与晏婴相对而坐。

晏婴一脸倦容,因受了风寒,眼睛有些红肿,他刚才应景公之召,匆匆整理衣冠而来,没来得及梳洗,鬓发和胡须都乱蓬蓬的。

齐景公把白天的事对晏婴讲了一遍,神情颇有些沮丧。

晏婴说道:“去年卫国的东野稷表演御术,主公很想看,但婴子不喜欢看,结果主公就没有到场;今天翟羡表演御术,主公不想看,但婴子要看,主公就看了,而且还依了婴子的意愿,厚加赏赐。臣不明白,主公何以总是为了满足一个嬖姬的心愿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听嬖姬之言而赏赐御夫,此乃冷人心、蓄民怨之道也。《诗》曰:‘哲夫成城,哲妇倾城。’难道主公要让这两句话在大齐国应验?”

“此乃寡人之一误!”齐景公悔悟道。

晏婴继续说道:“庠序的测试,乃是为了强国振邦而培养和举拔人才,而翟羡的御术无非是满足人们的耳目之欲罢了。主公将庠序的奖品转赐给翟羡,岂不是本末倒置?依臣看来,这是主公的又一大误。”

“贤相说的是。”齐景公点了点头。

“先君桓公在世时,齐国之地比现在狭小,但桓公能够修法治,广政教,以霸诸侯。”晏婴接着说,“而主公即位以来,岁凶年饥,赋税繁重,百姓不堪其苦,更兼用刑严酷,致使临淄之地鞋贱而踊贵,而主公却沉溺于甘醴歌舞、高台深池、钟鼓管弦、禽鸟狗马之中。宫里的牛马多而无处可用,最终老死在棚栏里;车子用不过来,堆得像小山一般高,结果让虫子蛀坏了;锦缎布帛塞满橱柜,因潮湿而生出了绒毛;美酒佳酿喝不尽,一坛一坛地变酸了;粮食也吃不完,放在仓屯里发霉了。另一方面,赋税却在不断增加。长此下去,民心尽丧的时候,主公当置先君遗业于何地?”

晏婴说到这里,已经气喘吁吁了,脸也涨得通红。

齐景公忙说:“贤相身体欠佳,早些回府歇息吧!”

“臣的一片愚忠,都是为了大齐的兴旺啊!”晏婴加了一句。

“贤相的话,寡人记住了,放心去吧。”齐景公说,一面招呼宫人把晏婴送回了府邸。

晏婴走后,齐景公颇有些怅然若失之感。晏婴这个人,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他身材矮小,肚子里却装着永远也掏不完的学问,不管什么问题,他都能说出一番深邃而无可辩驳的道理来,使听者心里的疙瘩迎刃而解。因此,齐景公每当心中有所困惑的时候,就愿意听听晏婴的见解,他知道晏婴是个敢于犯颜直谏的人,说起话来锋芒毕露,毫无顾忌,但在他听来却并不觉得逆耳。今天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也许是谈话没有结束的缘故,总之,晏婴走后,齐景公心里的疙瘩并没有解开。

是什么疙瘩呢?对了,是田盘。正是这个少年后生让一国之君当众出丑!刚才应当先问问这件事的,然而,晏婴已经走了!

阍人报说梁邱据与裔款求见,齐景公喜出望外,连忙召他们进宫。

刚一坐下,裔款就抢着说:“微臣跟梁大夫挂牵着主公,特来向主公问安。”

“难得你们一片热诚。”齐景公笑道。

“唉,今天要不是梁大夫急中生智,那场面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裔款又说。

一句话戳到了齐景公心中的痛处,他吭了吭鼻子,说:“这个田盘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欠管教!”

裔款向梁邱据使了个眼色,梁邱据说道:“今天的事,看起来,好像是田盘年少无知,一时冲动,不过……”

“不过什么?”齐景公问道。

“微臣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梁邱据继续说,“要说年少无知,决不只是田盘一个人,在场的学生们都是年少无知的,但敢于如此张狂无礼的却绝对不会是别的人!”

“什么意思?”齐景公又问。

梁邱据答道:“微臣觉得田盘说起话来很有底气,不像主公所说的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其实他的心里,是很知道天高地厚的。”

齐景公沉默良久,说:“你的意思是说,田盘心里很清楚,自己有田氏家族这棵大树为他壮胆撑腰?”“如果不是这样,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裔款插了一句。

“晏国相早就有预言,齐国的大权早晚要落到田氏手中,主公不可不防啊!”梁邱据把晏婴的话搬了出来。

齐景公摆了摆手,说道:“晏国相的这句话,太有些危言耸听,二位贤卿不必担忧,眼下田氏家族绝无欺君妄上的迹象。’”“单凭某一件事,的确说明不了什么。”梁邱据说,“但是,如果把前后的事连起来,就能见出些文章来。”

“此话怎讲?”齐景公问。

梁邱据看了裔款一眼,裔款说道:“打从田无宇那时候起,就用小量进、大量出的借贷方法蛊惑人心,如今的田乞,仍然实行着这一套把戏;再看田穰苴,上任伊始,就借故杀死朝廷的重臣庄贾,还要处死主公的使者梁大夫,气焰是何等嚣张!庄贾纵然有错,也应押送朝廷任凭主公处置;梁大夫驱车进入兵阵,本是无所谓的事,他偏要小题大做,造出事端来,他这样做,还不是要树立一己之威?主公好不容易从官帑拨了一笔款子,要修熏风台,他硬是要了去补充军需,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笼络将士。如今,他的威也有了,恩也有了,军队里面,只知有大司马,而不知有主公啊!这些年,主公对田家的人一忍再忍,一让再让,才导致了今天田盘的狂妄犯上之举呀!”

“田氏夺齐,现在条件尚未成熟,还不敢轻举妄动,因此主公觉得自身安然无恙。”梁邱据接言道,“但身为臣子,我等对田氏家族的人可是畏之如虎啊!每次上朝的时候,微臣一见那位司马穰苴,就浑身战栗,连气都不敢喘……”

说到这里,梁邱据忽然涕泪横流,哽咽不止。

“太夸张了。”齐景公说,“至于吗?”

“主公难道忘了,梁大夫差一点死在田穰苴的斧钺之下!”裔款抢言道。

“寡人倒疏忽了。”齐景公说,“那件事让贤卿受委屈了。”

“微臣受点委屈倒是无所谓。”梁邱据说,“只是那田穰苴将罪过加在微臣身上,可是怒气却泄在了主公脸上,微臣心疼啊!”

“梁大夫说得对,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裔款说。

“依二位贤卿看,应该怎么办?”齐景公问。

“削减田氏在齐国的势力。”梁邱据答道。

“怎么削减?”齐景公又问。

“田氏家族中地位最显要的是田穰苴,削了他的职位,田氏的力量就削减了一半。”梁邱据说。

“不不。”齐景公摇摇头,“撤掉他,朝野会引起很大的震动,再说,谁来代替他?”

“微臣向主公保举一人。”梁邱据说。

齐景公神情惊疑地问:“谁?”

“北郭启。”梁邱据回答。

齐景公的神情由惊疑转为失望:“他能担任大司马?”

“按北郭启现在的地位,大司马之职显得重了些。”梁邱据解释说,“但此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精文韬,通武略,有旷世之才,主公如果不放心,暂且不必授以大司马之职,只让他带兵即可,等一年半载之后再做定夺。”

“这件事以后慢慢计议吧。”齐景公说,“寡人现在心里有点儿乱。”

两人说了声“主公保重”,便退了出来。

事有凑巧,齐景公当夜就患了疟疾,发烧,不住地打摆子,宫医伺候他吃了几服药,稍微轻了些,却不能痊愈,三天两头地闹腹泻。

一天晚上,裔款来到太祝虞如家中。虞如感到很意外,问:“足下屈驾敝舍,必定有所吩咐。”

裔款将一双玉佩放在案几上,说道:“先生太客气了,晚辈哪里敢吩咐先生?只是顺路来看看先生而已。”

“既如此,老朽当有还礼。”虞如说完,便找出了一对玉环放在裔款面前。

裔款尴尬地说:“先生何必如此,晚生今天来,只是孝敬先生,别无他意,先生要是还礼,就太见外了。”

“无功不受禄嘛!”虞如笑道,“足下要是有什么吩咐,不妨直言。”

“是……是这样。”裔款吞吞吐吐地说,“前不久,主公出席庠序测试,被一个叫田盘的少年的无礼顶撞,主公当众不好发作,一股怒气堵在心头,回宫以后,就病倒了,至今未能痊愈。先生是掌管占卜祭祀事务的,望能指明使主公致病的元凶,祭奠上苍,以解主公之病恙。”

“足下的意思是,让老朽指定田盘是主公生病的由头?”虞如问。

“事情明摆着。”裔款说,“若非妖气扑身,主公怎能至今未愈?”

虞如正色道:“但据老朽所知,主公患的是疟疾,田盘纵然无礼,惹得主公的怒气冲心,然而怒气能导致疟疾否?”

“可主公确实是那天回宫以后就生了病的。”裔款说。

虞如反问道:“倘若足下现在回家生了病,是不是也可以说到太祝虞如家里去了一趟就生了病,进而说足下的病是老朽所致呢?”

一句话问得裔款张口结舌。

“以谎言欺君欺世,乃老朽所不敢为也!”虞如站起身来,“足下要是跟田家有什么嫌隙想要借刀,望另请高明。”

裔款面如土色,惶惶然地站起来,匆忙告辞,临走,虞如把那双玉佩递回他的手中。

裔款碰了一鼻子灰,气急败坏地跑到梁邱据家里。

“荒唐!愚蠢!”听了裔款的述说,梁邱据大发雷霆,“老弟,你把自己给卖了!”

“怎么?”裔款茫然地问。

“你想想,要是虞如把你的话说出去,田家的人能饶得了你?”梁邱据吼叫道,“弄不好,我都会受到牵连!”

裔款像遭了雷击,全身麻木,脸色蜡黄。

“田家蓄养的敢死之士不下百人,随便派出一个人来就能抹了你的脖子,之后逃之天天,官兵连个人影子都抓不到。”梁邱据怒气未息。

裔款像是筛了糠,浑身瑟缩不止:“那……那……怎……怎么办?”

梁邱据摩挲着案几的一角,不住地眨巴着眼皮,忽然,手掌在案几上猛地一拍,说道:“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办!”

裔款像得了救命稻草似的把脸凑了上去,两人如此这般地低语了一阵。

第二天下午,梁邱据和裔款又进宫看望齐景公。昨日齐景公的病情稍微见强了些,今日却又加重了,忽冷忽热,心情格外烦躁。

一见面,梁邱据和裔款便伤心地抽泣起来,对于他们的泪水,齐景公似乎不太在意,他没有动,仍旧闭着眼,躺在红木床榻上。

“主公久病不愈,实在有些怪异,微臣看过宫医所开的方子,没有错。”梁邱据说,“但主公却不见好,必定另有原因。”

齐景公立即坐了起来,看着梁邱据,似在询问。

梁邱据边思索,边说:“这些年朝廷对神灵的供奉比起前辈来要多得多,主公偏偏就生病了,而且药方对路却不见好,原因只有一个。”

“原因何在?”齐景公急切地问。

“太祝祭祀上天没有尽心。”梁邱据斩钉截铁地说。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尽心?”齐景公问。

梁邱据答道:“微臣听郊庙里的童子说,虞如每次祭祀上天时,都只是双膝跪地,口中却不发一言。”

齐景公顿悟似的说道;“哦,寡人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现在该怎么办?”

梁邱据说:“只有杀掉太祝虞如,向上天谢罪,主公的病方能痊愈。”

“杀太祝?”齐景公吃惊地站了起来。

梁邱据挥泪道:“在性命攸关之际,主公万不可守妇人之仁。主公的命就是齐国臣民的命,为了主公康复,何惜一个太祝乎?”

裔款也掩面泣涕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万一主公有个三长两短,呜呜呜……”

齐景公摆了摆手说:“这件事二位贤卿去办吧!”

梁邱据和裔款得了指令,欣喜若狂,他们生怕夜长梦多,立即带领宫廷侍卫前去锁拿虞如。

再说齐景公本来就发着高烧,邱据和裔款进宫后说三道四地折腾了半晌,他一时兴奋,又是坐又是站的,却忘了披衣裳,结果病情愈发加重了。两人走后,齐景公忽然感到浑身冰冷,牙齿都不住地打颤,用手一摸前额,滚烫,他挪蹭着走了几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倒在床榻上。昏迷中,他恍惚地意识到富人给他盖上了被子,而自己的身体,却在旋转不止,一切思维都停顿了,脑海里只留着一个念头:只要悬在虞如脖子上的那把刀砍下去,我就可以痊愈了!

这边,粱邱据和裔款将虞如押至城西点兵场,就要动手行刑。

可巧田穰苴巡视边防返回临淄,见此场面,当即上前喝止。他问明了缘由之后,便命随身将士为虞如松了绑,然后跟他同车前往宫廷。

梁邱据和裔款早就抢在前面进了宫。齐景公听说田穰苴放了虞如,还气势汹汹地带着他进宫要向国君问罪,一时怒火中烧,用干燥而沙哑的嗓音对梁邱据和裔款说:“田穰苴爱惜一介太祝而置国君的生死于不顾,逆臣也!传寡人的旨意,免去田穰苴的大司马之职,将其贬为庶人,军权悉交北郭启。”

梁邱据和裔款刚走到中朝,正碰上田穰苴和虞如,梁邱据口述了齐景公的旨意,并勒令田穰苴交出将印。

“我要见主公!”田穰苴说。

“可主公并没有召见你!”梁邱据答道。

“你想一手遮天吗?”田穰苴吼了一声,便要闯进去。

“侍卫!”梁邱据也喊了一声。

侍卫们双双交叉持戈,挡住了田穰苴。

“杀太祝是你的主意?”田穰苴质问梁邱据。

“是主公的吩咐!”梁邱据强硬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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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男少女文摘丛书》汇集的是近年来写得最优美真切、生动感人的少男少女作品。这里有少男少女们初涉爱河的惊喜、迷惘、痛苦和走出“误区”挽手无怨的历程,有对五彩纷呈的世界特殊的感受和选择,有在升学压力之下压弯了腰的哀怨和对父辈们关于人生关于命运关于社会的认从与反叛。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杀手冷妃别嚣张

    杀手冷妃别嚣张

    南宫若雪,南宫家二小姐,花痴成性,以不择手段勾引自己的相公和跟他的侍妾争宠闻名天下。林宣儿,现代杀手,却因缘际会和南宫若雪来了个灵魂大碰撞。花痴的命运,即将重新洗牌片段一:“醒了?多久?”淡漠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耐。“春儿说,已经醒了三天,只是不让人告诉王爷,说是怕王爷担心!”婢女不屑的开口。担心?东方轩臣听了差点闪了腰,开玩笑,那个女人最不怕的就是他的担心吧?片段二:“南宫若雪!”一声暴吼回荡在整个寿宴现场!南宫若雪眼里一丝暗喜滑过,却转眼立刻跪倒在地:“轩王爷!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针对希钗妹妹了!再也不敢说她半句不是了!你要带她来我也不敢说什么了!王爷,您就原谅我吧!”低下头佯装用袖子擦泪,其实趁机闻了闻袖子里藏着的洋葱,眼泪瞬间喷出:“王爷。。。。。。我再也不敢了。。。。。。”片段三:东西南北四门中连东门子弟都没有几人能够见到钧漠,她南宫若雪还在损他?胆子也忒大了!“师父。”钧漠眼带笑意。“那小丫头片子不错,我喜欢。”一位老者眯眼暗自打算,若是不收了做徒弟,岂不可惜?本文纯属虚构、禁止模仿。啦啦啦,开新文啦,请大家支持,收藏啦下面推荐好友文文女人,宠你上瘾作者:能让你流泪的终不是我陆玥狠狠地甩了邵凯斌一耳光,邵凯斌为保存面子向陆玥囔道:“有本事,你再甩我一耳光。”陆玥毫不犹豫地再次甩其一耳光。邵凯斌顿了顿,说:“既然你那么听我话,那我就饶了你。”《师兄,你别跑!》落雪人家俗话说的好哇!爱国爱家爱师妹!防贼防盗防师兄!不过俗话毕竟是俗话,现实是这样的:师兄,一秒过了,你更帅了!师兄,你连打哈欠的样子都这么优雅!师兄,你的眼神是在诉说对我的爱意吗?师兄,呜呜呜,你就从了师妹吧!
  • 实用合同文书写作大全

    实用合同文书写作大全

    合同,也称契约,是平等主体的自然人、法人、其他组织之间设立、变更、终止民事权利义务关系的协议。合同具有如下法律特征:1.合同是一种民事法律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