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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

宋海涛是头上缠着纱布来学校报道的,而且是上第二节课以后。学校门卫不让他进校门。从前年,一伙社会上的痞子来学校寻衅闹事,校方便对大门看得很紧,除了教职员工和学生,其余人员一律不能进校,学生家长也不行。学生们叫这为“监狱式管理。”

宋海涛长得又瘦又黑,头上还裹着带血的纱布,门卫自然把他看作当地的“混混”。虽然宋海涛反复说明自己是高三学生,门卫依然不让他进去。直到电话喊来班主任曹老,认领了他,门卫才将他放进去。

曹老见宋海涛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他是开学后两天,才得到宋海涛患病的消息。曹老就说:“我还以为你是感冒了呢,这,这,你和谁打架了?打成这个样子。”

宋海涛的泪就流出来,一边随曹老向教学楼走,一边哽咽不止。我没有打架,我出车祸了。

曹老就下脚来,楞楞地看着他:“我说么,你也不会和人打架呀。伤得不重吧。”

“昏迷了两天。”

曹老惊得目瞪口呆,要脱他的帽子查看伤情,宋海涛闪开了。曹老埋怨地:“你们家人打电话也没说清。”

宋海涛:“是我不让他们说的。”

曹老就走了过来,揽住他的肩:“伤这么重,你该多休息几天么。”

宋海涛:“我怕耽误了课程。”

曹老用力拥了拥他,“哎哎”地直叹气。

“我爸还在医院住着。”宋海涛眼里噙着泪水说。

“你爸他……”

“我爸开三轮车送我,车开到小山坡,为了躲拉煤车,我爸的三轮车就掉到沟里了。”

“你爸他伤得不厉害吧?”

“现在还住着院,医生说他的两条腿怕保不住了。”说到这里,宋海涛突然放声哭了起来。宋海涛伤心至极,最后竟蹲在了路边。

车祸发生在开学的那一天。

初一至初四,都是好天气,初五那天忽然下起了雪。雪虽然下得不大,但已漫山皆白。307国道,因为车辆多,雪已消融,但通向宋海涛他们村里的五里土路,却泥泞不堪。初五下午,宋海涛决定提前回校。第二天早晨七点半就要上课,他怕初六清早来不及。他们村离城三十多华里,他原准备步行到307国道,赶乘顺路的班车。但他父亲那天却突然要送他,以前父亲对他来来往往并不在心。农村的孩子没有那么娇惯,况且宋海涛弟兄三个。

事情就这么奇怪,任凭宋海涛怎样拒绝,父亲仍非常固执地要送他一程。奶奶在一旁也劝宋海涛,就让你爹送送你吧,大过年的,又刚下雪,你爹反正在家歇着。

宋海涛的父亲一直在石灰窑用三轮车送石灰,往车站送。从大年三十到初五,石灰窑停采放假。但他是个不愿休息的人,歇着反而全身不舒服。宋海涛最后就同意了。宋海涛的两个哥哥“都不成器,”不爱学习,一个去外打工,一个在村里闲晃。挣钱的本事不大,花钱却大手大脚。宋海涛的父亲对俩个儿子很失望。虽然生宋海涛村里罚了款,乡干部把唯一的一头骡子牵走了。但宋海涛的父亲仍然认为值得。宋海涛从小学到初中都是村里乡里名列前茅的好学生。宋家光宗耀祖的希望就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宋海涛的父亲对这个老儿子备加喜爱。他不擅表达,对宋海涛的爱抚就表现在每次走的时候,背着宋海涛的母亲悄悄塞给儿子十几块零花钱。

宋海涛不想让父亲开车,既然老人家想表达一份爱意,送他出村也就行了。没想父亲却把三轮车发动起来了。父亲说:“我今天一直把你送到学校。反正歇着也是歇着。”宋海涛说,不用,送进城就行。父亲说,既然要送就送你到学校门口。天怪冷的。宋海涛还坚持说不用,坚决不用。他不是不想让父亲受累,也不是想为家里省点油钱。他从心里是不想丢人。好多同学们父亲是开着高级轿车送儿女上学。父亲这被人讥之为“碰碰车”的东西,开在学校门口,实在丢人。尽管宋海涛知道这种思想可憎可恨,但他的虚荣心还是很强的。父子俩就这么一个坚持一个反对的在路上争辩着。也许是分心,也许是路滑。总之,在山角拐弯处,三轮车翻下了山沟。

父子俩都昏死过去。两天之后,宋海涛醒过来之后,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无尽的悔恨让他几乎不敢正视躺在同一病房的父亲。父亲比他早醒一天。等他醒过来,父亲就不迭声地痛骂自己,好心办了坏事,让儿子在高三这最关键的时候影响了学习。宋海涛宁肯听父亲骂他,但父亲却是不断地责骂自己。骂自己大意,骂自己“跟上了鬼,”骂自己毁了这个家的希望。父亲的腿保不住了,医生说,即使请来外国专家也毫无办法。但父亲的腿是全家人生活的依赖呀。父亲一直坚持不做截肢手术,和医生抗衡着。父亲哭声哭气说,我没有了腿,还不如死了呢。医生冷冰冰地说,那你马上转院,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宋海涛的父亲和哥哥,当然知道医生说得是“真理,”不能办转院。

宋海涛是在父亲终于同意做截肢手术的这天上午出院回校的。医生不同意他去学校上学,说他仍需要“观察”,仍需要吃药打针。但宋海涛没法在医院住下去了。他无法面对父亲,无法忍受父亲不迭声的悔恨和自责。而真正应该悔恨和自责的是他宋海涛。不是因为他,他们家的这个天也许“不会塌。”他坚决要求回校上课。父母后来同意了。“别影响俺孩的课程。”

曹老说:“你还是应该先看好病呀。”

宋海涛痛苦地说:“我实在住不下去,一个床位一天得花二十多块呢。”

曹老说:“不能因为花钱就不看病么。钱不够,我给你。”

宋海涛还是摇头。说:“我想让老师和门卫说一说,我每天得去医院打两次针,我怕门卫不放我出去,不让我进来。”

曹老说:“行,我一会儿就和门卫说。”曹老又问:“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上课?”

宋海涛说能行,只是偶尔有时感到头晕,不大碍事。曹老想了想又说,这两天你别去学校食堂吃饭,去我家吧。我儿子上大学不在,反正家里也就是我和我家属。

宋海涛感动得鼻子有些发酸,但他还是固执地拒绝了。他的理由是,他每天要去医院,除了奶奶,全家人现在都在医院。

曹老无奈地摇摇头。教了三年,他对每一个学生的性格脾气都很清楚,比对自己的儿子还熟悉。儿子从小优秀,他从未操过什么心。到是这些毫无血缘关系的,让他几乎每天都要头痛的学生叫他担心,让他一有时间就得“研究分析。”宋海涛性格执拗,自卑心理严重,又极端自尊,劝也没用。

曹老一直把宋海涛送到教室门口。他想送进教室里面,宋海涛不肯,这节课是数学,已快到下课时间。宋海涛一进教室门,便掀起一阵喧哗,不异于一场地震带来的躁动。数学莫老师正在座位上辅导一个学生,猛地被同学们的喊叫惊呆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大喝一声,“乱什么,你们安静。”待看清宋海涛象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兵模样,他也惊得张口结舌。“宋海涛,你搞什么搞?”

宋海涛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莫老师没听清,疾步走了过去,不满地:“你这个样子,还来上什么学,回去吧,回去吧。”

宋海涛反而坐下去了。朱刚和裴小军几个同学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乱问一通。莫老师将他们轰开,悻悻地:“怎么了,你。”

宋海涛长出了一口气:“出车祸了。”

莫老师明白了似了,点点头,“等拆了线再来上课么,你这个样子……”

“我怕课耽误得太多,不好补。”

莫老师就长叹口气,“下学以后你来我办公室吧。”

宋海涛说了一句:“谢谢老师。”眼泪就又要流出来。

莫老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开了。教室依然嘈杂喧嚷,按以往的情况,莫老师一看这形势,非大发雷霆不可。今天他没有,坐到讲台上,漠然地看着窗外。

文科班的学生,大多数学成绩不好,要好,也不会来文科班。数学课就教得很艰难。最差的时候,全班仅有三个同学能及格。你想想,这课上得有什么劲。你使出吃奶的劲,这些大概从初一数学就学得一塌糊涂的学生,也提高不了几分。学生们则是越来越没信心,上课说话的,做小动作的,看课外书的就一大片一大片的。“四人帮”就是让莫老师痛恨的一个团伙。但拆散一批,就又组合成另一批。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这些天生的“文科料子”,就是对数学引发不起兴趣,还有一个学期就要高考,他本想加把劲,推进一下。但刚过了春节的学生,已经全部是18岁成人的学生,仍象穿开挡裤的孩子一样,依然让自己沉浸在无聊乏味的春节情结之中。“朽木不可雕”,他愤愤地想。

对宋海涛,他还是有点偏爱。他是少数几个能把数学考及格的学生。所以他在讲台上坐了一会,又起身走下来,拍拍埋着头的宋海涛的肩膀,“哎,你怎么能出车祸呢?”

宋海涛抬起头来,眼睛湿润地看着莫老师,“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路不好走。”

莫老师:“你应该小心点么。”

宋海涛没说话,苦笑笑。他不想多解释。他知道说出真相,一定会有同学都说他,谈论他,什么年代了,还坐三轮车。因为穷,他已经在班里有这“笑柄”。

下学以后,裴小军要请宋海涛吃饭,给他压惊,还邀了施芸,朱刚。施芸当时慨允,并说应该由她“做东。”她有钱,过年,仅压岁钱她就赚了三千多块。但宋海涛却不肯去,说他无心吃什么饭。他要抓紧时间补课。裴小军不由分说,和朱刚架起他就走。

这“四人帮”没有声张,怕其它同学去老师那里告状。宋海涛一路挣扎,几次想转回教室,都被裴小军死死绑住不放。施芸在一边说:“不就在一块吃顿饭么。”

四人打了个出租车,跑到一个僻静的名叫“好再来”的小饭店。他们四个人来过这里几次,有时单请,有时实行AA制。饭店老板也很熟,知道他们饭菜质量要求不高,好对付。今天,裴小军却让老板拿来菜谱,认认真真地点了几个好菜。他今年过年,收获也不少,小金库里有八九百块钱。

施芸问朱刚春节拿到多少压岁钱,朱刚摇摇头,脸红着说不多不多,确实不多,他的亲戚中,没有一个“大款”,叔伯姨舅家的经济状况,比他家也强不到那里。而且,朱刚从高一开始,就不再要压岁钱。

施芸不禁就喜形于色,说她挡都挡不住,来串门的那些叔叔阿姨,几乎是按着她的手非要塞钱给她。裴小军在一旁就笑,口无遮拦的说:“你以为那是给你压岁钱呀,那是人家给你爸你妈。”

“呸,”施芸朝他“啐”了一口。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却一直没朝这方面想,一经裴小军点拔,马上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一时心闷气短,不再理裴小军。裴小军就对她百般讨好,开玩笑逗她,直到施芸破颜而笑,又冲他“啐”了一口,气氛才缓和过来。

朱刚借机询问施芸对他小说的印象。施芸竖起大拇指,说写的“真棒”,太棒了。还说同桌的黄悦几乎对他有点崇拜了。朱刚也就开始喜形于色。

宋海涛一直闷闷不乐,低头做思考状,这时抬头问,“朱刚你写什么了?”

朱刚笑而不答。施芸就把他的小说大意对宋海涛复讲了一遍。宋海涛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回去我也看看。”

朱刚谦虚地:“看什么,没什么可看的,写得很差。”

裴小军就说:“朱刚这个态度很端正,还能进步,谦虚好。”

饭菜已经上来,都是大鱼大肉。这是他们“四人帮”组合以来,最奢侈的一顿饭。裴小军还要了两小瓶白酒,还特意为施芸要了饮料。裴小军给施芸杯里倒了一点白酒,“现在年没过完,你也喝点。”

施芸爽快地:“喝就喝。”她在家喝过白酒。从她七八岁时,父亲就逗她喝白酒,虽然是浅尝而已,但她不惧怕。见她真喝,而且没有什么“反应”,仍能谈笑自如,以后反而不敢再逗她开心。

宋海涛坚持不喝,指指头上的伤,众人便不再劝,让他用饮料。

四人举杯,庆祝春节快乐,然后一饮而尽。除了宋海涛情绪低落,另三人一口喝下去,都立刻象注射了兴奋剂,口若悬河,抢着说话。三人一齐说话,各说各的,都似乎在听对方,似乎又不在听。老板在一边看得也禁不住发笑,走过来对他们说:“看着你们,就想起我当年上学那会儿,多快乐呀。”

施芸借着酒劲,白他一眼:“我们快乐个屁,”

裴小军也接着她话,补充说:“我们快乐个狗屁。我们天天都在绞刑架上。不过,再有一百多天,刑期就满了。”

老板听得呲牙咧嘴,尴尬地退走了。

施芸拿着酒杯对朱刚说:“为你的小说干杯。”

朱刚看着她已是满面桃花,凤眼迷离,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象是第一次发现施芸这么漂亮,竟然觉得不敢正视。

裴小军也举杯向朱刚道贺。朱刚也干了。朱刚酒量不大,过去也很少喝。今天连续饮了几大杯,头就有些沉,竟然坐不稳,一直向下滑,吓得直摇手,“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回不了学校。”裴小军却逼着他又喝下一杯。

施芸三人又对准宋海涛,要给他压惊。裴小军手颤抖着,说:“宋海涛,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可是我妈说的。”

施芸当即又“啐”他一口,说:“裴小军,你是不是喝多了,瞎说什么。”

裴小军马上明白过来,出口有些不吉利,就自罚了一杯,然后又向老板要酒。

朱刚劝住。裴小军仍坚持要,挣扎着说:“今天是我请客,又不是你请客。”

施芸挥手撵走饭店老板,又对裴小军说:“不能喝了,你难道忘了,被校长抓住,是要开除的。”

裴小军拨开她的手:“校长他敢开除我,开除我,我把学校炸了。”

“喝多了,你喝多了。”朱刚道。

宋海涛也抬起头来劝裴小军:“真的别喝了。”

裴小军这才勉强坐回到椅子上。裴小军有酒量,据他自己讲,喝过白酒半斤,啤酒三瓶。但他今天这个口舌不清的样子,有点言过其实。

单是施芸买的。施芸趁他们三人吃面的时候,悄悄去柜台结了帐。这顿饭花了一百多元。

裴小军把面条吃完以后,晕头晕脑的,要去结帐,老板告他说,女同学结了。裴小军就执意要把钱还给施芸。施芸不要,说:“咱们四个,谁跟谁呀。”

裴小军说:“你让我们三个男孩脸红。”

施芸笑笑。她也有点喝多了,腿直打哆嗦,但她能控制住自己,不象裴小军,踉踉跄跄要跌倒。

他们又召来一辆出租车,走是肯定走不回去了,还怕碰上校领导和家长。中午学校门卫比较松,因为有跑校的学生。四个人在车上打闹说笑,醉话连篇。连出租车司机也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你们当学生的不该喝酒呀。”

裴小军瞪了他一眼,把五块钱的车费丢给他,“你管得着么,”气得司机几乎想把钱再甩给他,想了想,还是把钱装起来了。司机倒车的时候,还是把头探出来训了他们一句,“家长送你们上学,不是让你们喝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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