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76900000012

第12章 中国现代文学(6)

《学衡》和《甲寅》是当时北洋军阀统治下的一股复古思潮,是所谓“东方文化”派的组成部分,他们的出现反映了封建势力在“五四”高潮过后对新文化运动和文学革命的反扑。此外,上海鸳蝴派的刊物、小报也曾猖狂一时。新文学战线必须回击他们,以巩固文学革命的成果。

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诞生。这对于整个中国的政治生活,也对现代文学的发展发生了重大的影响。党成立以后,在政治上促成了无产阶级、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统一战线。在文化战线,“那时,以共产党的《向导周报》,国民党的上海《民国日报》及各地报纸为阵地,曾经共同宣传了反帝国主义的主张,共同反对了尊孔读经的封建教育,共同反对了封建古装的旧文学和文言文,提倡了以反帝反封建为内容的新文学和白话文。”建党初期从事理论宣传工作的一批共产党员,还以《新青年》季刊、《中国青年》等为阵地,揭露《学衡》派是受欧化影响而带一点资产阶级性的封建士大夫文化,“是穿着西装或者还挂十字架的‘康有为’。”揭露章士钊公然高唱复古,“现在索性赤条条的连西洋色彩也抹掉”,指出他已卖身给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段祺瑞。党的刊物把《学衡》、《甲寅》放在整个“东方文化之复辟运动”逆流中,从政治实质上予以揭露,并号召思想界进步力量联合起来,一致向他们进攻。

许多新文学报刊也都发表文章批驳《学衡》、《甲寅》的复古言论。文学研究会和创造社这两个最大的社团,虽因文艺思想的差别而有着争论,但他们与复古派的斗争是一致的。他们的刊物上都有重要的文章揭露、批判复古派的各种言论。鲁迅站在新文学战线的最前列,在《估〈学衡〉》中指出,与《学衡》派从学理上进行辩正,这是过于“拘迂”了,因为这些复古派人物“于旧文学并无门径,并主张也还不配”,“于国粹也差得远”。他的杂文“随手拾来”,列举了《学衡》派和章士钊做不通古文,用错普通典故的例子,指出“倘说这是复古运动的代表,那可是只见得复古派的可怜,不过以此当作讣闻,公布文言文的气绝罢了。”

新文学战线还对鸳蝴派进行了批判,文学研究会作家在这方面做了较多的工作。由于文言文的深奥,使它很难在群众中立足,但鸳蝴派的章回体小说形式通俗,在城市市民中拥有广大读者。新文学作家揭露此派小说对群众的麻醉作用,是十分必要的。虽然他们那些黑幕、言情、侦探等作品,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是无法完全扫荡的,但新文学战线的批判、进步思想潮流的冲击,也有可能对他们中某些人产生影响。

“五四”后鸳蝴派最有影响的作家张恨水,他的创作就表现了逐渐进步的趋向。张恨水,安徽省潜山县人,1924年开始发表他的成名作《春明外史》,1926年又开始发表《金粉世家》。这些小说用章回体形式,以言情为主干,也常对军阀统治下的上层社会的黑暗有所揭露,往往带有“谴责小说”的色彩。他一生所写中长篇小说约110部,3000万字以上。到了抗战后,他创作的揭露国民党反动统治的小说,显示了进步的倾向。

在对封建复古派的斗争中,“五四”时期形成的新文化统一战线内部各种成分的分歧、斗争,已经越发尖锐激烈了。胡适在当时思想战线的论争中,仍然发表一些批驳封建复古派的言论。但他一方面指出章士钊“是一个时代的落伍者”,坚持白话文学的产生“有历史的根据,有时代的要求”等。另一方面又大唱“整理国故”。整理中国几千年来丰富的文化遗产,本是一项意义重大的任务,但胡适的“整理国故”却与封建复古派的“保存国粹”含有相同的意思。他说古书中错误舛伪,佶屈聱牙,所在皆是,青年人不能读懂,“即使‘国粹沦亡’,亦非青年之过,乃老先生们不整理之过。故欲免‘国粹沦亡’之祸,非整理国故,使一般青年能读不可!”同时,他的“整理国故”又是为了引诱青年人“踱进研究室”、埋头故纸堆,以脱离当前现实斗争。他在《爱国运动与求学》一文中,重新宣扬易卜生主义,说在这纷乱的时代,不要跟人家乱跑乱喊,只有救出自己,埋头造就自己,才算尽了爱国之责。这些言论是与他当时政治上逐步与封建势力妥协的行动一致的。

这样,围绕着“整理国故”问题,新文学战线内发生了一场斗争。鲁迅和文学研究会、创造社的许多作家都反对胡适的“整理国故”运动。沈雁冰指出,提倡“整理国故”是一种倒退,“遂引起了复古运动”。针对胡适给青年学生开出《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以数量浩繁的书目引导学生钻故纸堆,鲁迅在回答《京报副刊》征询青年必读书时,提出少看或不看中国书。因为“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但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成仿吾也指出胡适打着“科学”的旗号,其实“他们的方法与态度,不外是承袭清时的考据家。”结果不外“增加一些更烦琐的考据学者。”

当时党的理论刊物也发表文章分析胡适的言行,一方面认为应该联合胡适向封建文化共同进攻,一方面则对胡适的政治表现、他所宣扬的实验主义和“整理国故”等主张给予严厉的批评。求实的《评胡适之的“新花样”》,揭露胡适否认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以及提倡“好人政府”为军阀张目,并指出他所号召的“闭门读书”也就是历年军阀政府提出的“学生不应干预政治”。邓中夏也指出,胡适这些言行所造成的罪恶并不在章士钊之下。

新文学战线分化的加剧,还表现在鲁迅与陈西滢的斗争上。陈西滢(1896~1970),江苏无锡人,原名陈源,《现代评论》周刊主要作家之一。《现代评论》创刊于1924年12月,它是个综合性刊物,但也是20世纪20年代中期出现的重要的新文学阵地。它在编辑方针上持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态度,既发表宣传马列主义、赞扬苏联的文字,也发表一些反苏反共的文章。在“五卅”运动和北京的“女师大事件”、“三一八”惨案中,既有主持正义、揭露帝国主义和军阀政府、支持进步学生的言论,也散布污蔑学生、为军阀开脱罪责的流言。在文化思想上,既发表批判《学衡》、《甲寅》乃至“整理国故”运动的文章,也发表胡适的《爱国运动与求学》。它发表过许多重要新文学作品,培育过一些新作家,是新月社作家的重要园地。除了闻一多、徐志摩的诗歌,它还发表沈从文和凌叔华的许多小说。凌叔华,是20年代着名女小说家,出版过《花之寺》、《女人》等短篇集。鲁迅认为“她恰和冯沉君的大胆,敢言不同,大抵很谨慎的,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的女性。”这时期收在《花之寺》里的那些短篇的女主人公,多出身于旧式家庭,有的还没有受过新思潮的洗礼,她们也有种种苦闷,然而又都无力摆脱自己现在的生活环境。这些小说确使人看到了“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以及在风格上的一点闺气。

陈西滢是《现代评论》上“闲话”专栏的主要作者,后来结集为《西滢闲话》。从这部散文集来看,大致上可以代表《现代评论》的倾向。他对军阀混战、政治腐败的社会现实,常常表示不满与愤怒,因而对群众反帝反军阀的斗争也曾有所同情。如他指出“五卅”惨案不是租界役吏的“个人的暴行”,而是“政治的问题”(《五卅惨案》、《干着急》);“三一八”惨案是军阀“残杀爱国民众”(《文化的交流》)。在文化领域里,他支持新文学和白话文,反对复古倒退,对胡适提倡“整理国故”也有惋惜的表示。但在女师大事件中,他站在章土钊、杨荫榆一边,在《粉刷茅厕》、《多数与少数》等文中污蔑进步学生,攻击支持学生的鲁迅。“三一八”惨案发生后,他竟说学生之被惨杀,“群众领袖”也要负“道义上的责任”,是他们把盲目的群众引向“死地”。此外,他的一些《闲话》还流露了对人民群众、对革命斗争的错误观点。一部《闲话》非常典型地表现了资产阶级在政治上的两面性。鲁迅对他在“女师大事件”和“三一八”惨案中表现的政治上的反动性,进行了有力的斗争,两本《华盖集》中的大量杂文,就是与陈西滢等斗争的产物。鲁迅说:“我的杂感集中,《华盖集》及《续编》中文,虽大抵和个人斗争,但实为公仇,绝非私怨”。他在《我还不能“带住”》中说:“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国,我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说话有时也不留情面。但我又知道人们怎样地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温良敦厚的假脸,流言公论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喘息。倘使我没有这笔,也就是被欺侮到赴诉无门的一个;我觉悟了,所以要常用,尤其是用于使麒麟皮下露出马脚。”这段话概括了陈西滢的手法,说明了对他进行斗争的意义。鲁迅与陈西滢的斗争,不是文艺论争,而是政治斗争。从胡适的脱离《新青年》到陈西滢的攻击、诽谤学生运动,都说明新文学队伍内不仅在文艺思想上,而且,在政治态度上都存在分歧,矛盾已越来越尖锐,预示着一个大分裂必将发生。

1928年,一场提倡无产阶级文学的运动在中国开展起来了。这年1月,创造社的。创造月刊。第一卷第八期上发表麦克昂(郭沫若)的《英雄树》,提出以牙还牙、以限还眼地对待反革命的白色恐怖,这在文艺上便是建立“无产阶级文学”。同月,创造社新办的《文化批判》杂志创刊。在发刊词中,他们引用了列宁的“没有革命的理论,便没有革命的行动”的语录,并宣告“它将从事资本主义社会的合理的批判”,其中包括文艺的批判。创刊号上冯乃超的《艺术与社会生活》一文,便把鲁迅、叶圣陶、郁达夫、张资平都当做“社会变革期中的落伍者”加以批判。蒋光慈、钱吉屯、孟超等新组成的太阳社,也在一月出版了《太阳月刊》。这个社团同样以提倡无产阶级文学为使命,发表许多倡导文章。此后,这两个社团发表的重要的倡导文章有成仿吾的《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李初梨的。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蒋光慈的《关于革命文学》、钱杏邮的《死去了的阿Q时代》等。由此引起了一场关于革命文学的论争。这是“五四”文学革命之后又一场文学大论争,也是标志着新文学发展进入新阶段的重大运动。现代文学史上的“三十年代”,实是从此开始的。

到了1928年,在新的形势下,徐志摩、陈西滢等创办了《新月》杂志后,曾经是兼包并容的《现代评论》就结束了它的历史。在鲁迅与陈西滢斗争过程中,语丝社的一些作家是站在鲁迅一边的。但就是语丝社作家,其思想也正在向着不同的方向发展。一方面是鲁迅思想的不断进步,另一面是周作人的日渐消沉。

在“女师大事件”、“三一八”惨案中与章士钊、陈西滢等斗争的过程,也正是鲁迅思想酝酿着大转变的时期。他后来回顾自己思想发展状况时说过,先是只看到旧社会腐败,但不知什么是“新的”。“待到十月革命后,我才知道这‘新的’社会的创造者是无产阶级,但因为资本主义各国的反宣传,对于十月革命还有些冷淡,并且怀疑。现在苏联的存在和成功,使我确切的相信无产阶级社会一定要出现,不但完全扫除了怀疑,而且增加许多勇气了。”1924年9月,他还在翻译日本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1925年4月,他已给《苏联的文艺论战》一书写前言,称译者的工作“实在是最为有益的事”。他自己在1925、1926年间,也购置了多种有关苏联文学艺术的书籍,说明他正在学习马列主义的理论和文艺观。“三一八”惨案后,他结束了《野草》的写作,不久离开北京,宣告“我已决定不再彷徨”。后来到了广州,直接接触到共产党人。

从“三一八”惨案时赞叹群众的英勇牺牲,到目睹共产党人脚踏实地的艰苦奋斗,鲁迅的思想发生了很大变化。他比较多地看到了人民群众的伟力,在《写在〈坟〉后面》中说,“世界却正由愚人造成,聪明人决不能支持世界,尤其是中国的聪明人。”他在号召青年人创造“第三样时代”的同时,便已认识到“改革最快的还是火与剑,孙中山奔波一世,而中国还是如此者,最大原因还在他没有党军”。这都说明鲁迅思想已由追求“精神界之战士”,强调改造“国民性”,以批判的武器来改革社会,发展到重视武器的批判,并把广大人民群众看成改造社会的动力。他在社会历史观上,已非常接近马列主义。因为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所以在1927年蒋介石叛变革命,广州发生“四一五”大屠杀时,鲁迅的思想就发生了突变。他后来回顾此时的思想说:“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总以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人,……然而后来我明白我倒是错了。”“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我的思路因此轰毁”。从此他抛弃了进化论,完全接受了马列主义。

鲁迅跟随着中国革命的大潮流前进,终于成为伟大的共产主义者,最重要是他具有“我以我血荐轩辕”的精神。他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因此,一旦发觉自己思想上的偏颇,也就能从善如流。尽管他也有过苦闷、彷徨,比起许多较为年轻的人,他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所经历的痛苦更多,但他的心始终与最广大的人民一起跳动;所以最终也是必然地要皈依马列主义这个人民革命的唯一真理。反之,周作人未能跟上时代步伐,从根本上说并不在于他原先思想上存在着多少消极因素(如反对暴力的“新村”方案),而在于当他站在时代的前列时,并没有把自己的全身心交给人民。鲁迅看到自己的思想上也有“毒气和鬼气”,他憎恶它,想除去它,为此而严于解剖自己。

周作人说他的灵魂中有一个“叛徒”还有一个“隐士”,但他并不憎厌那“隐士”,绝不肯放弃自我所占有的这一角思想地盘。尽管他在文学革命中与鲁迅一样,都十分强调“思想革命”的意义;在那个时期,无论是与封建复古派斗争,还是在“女师大事件”、“三一八”惨案中,也与鲁迅站在一起,发表不少有战斗力的文章;乃至当“四一二”政变发生后,他仍写了《传单抄本》、《灭赤报国》、《日本人的好意》等散文,抗议反动派屠杀人民的血腥暴行,赞扬革命者英勇献身的精神。然而,在此同时,他那“隐士”的阴魂始终不散。1924年他曾笼而统之地认为政治斗争中并无是非,哪一派的话都靠不住。1925年他在《上下身》中,借人体的上下身无区别来反对封建的尊卑观念,同时又引申出“睡觉、饮酒、喝茶也不是可以轻蔑的事。”于是《吃茶》、《谈酒》之类颇有隐逸气味的小品,接连而出。到了政治形势逆转后,他不断消沉下去,终于连“隐士”的清高也守不住,滚入了敌人的怀抱。如果说胡适、陈西滢等是一类人,他们已经与新文学阵线发生了公开的分歧、尖锐的冲突;那么周作人和林语堂是另一类人,此时正在酝酿着即将到来的与新文学阵线的分裂。

同类推荐
  • 古文鉴赏辞典

    古文鉴赏辞典

    为了帮助广大读者阅读、理解古文,内容力求简明,疏通文义;译文以准确生动的语言翻译古文,用白话文向读者展示古文风貌;鉴赏则包含写作背景、内容、主要艺术手法以及作者的思想感情等,力求以简练、精要的艺术分析,解释文章内容、情蕴等。通过对古文的全方位解读,读者能够更好地了解原文的精神实质和艺术情韵。
  • 我给总统当御医

    我给总统当御医

    李计留先生——一位中非友谊使者,获得总统嘉奖颁发“骑士勋章”的中国援非医疗队员——声名远播的非洲总统“御医”,在当代中国援非医疗史上颇具传奇和冒险色彩:他以精湛绝妙的中医术和高尚的医德先后“迷倒了”三任总统,对他赞不绝口;他和总统的关系极其微妙,有时亲密无间,有时伴君如伴虎,曾跟随总统到处出访,一享尊贵,有幸列席联合国大会,亦亲眼目睹了总统的婚姻和爱情复杂关系的内幕……
  • 看见

    看见

    本书精选了阿来近年来创作的散文作品40篇,反映了其行走的经历和读写心得。其中,有对熟悉的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自然和人文风光的新观察,有对在病床上经历的点点滴滴的感悟,有对文学新的理解和自己作品新的反思。文字清新、朴素,充满了抒情的气质。读阿来的小说,就像在听他讲一个个美丽的故事和传奇;读阿来的随笔,则像走进他真实的生活和内心世界。
  • 平屋杂文:夏丏尊作品精选

    平屋杂文:夏丏尊作品精选

    本书是感悟文学大师经典,本套丛书选文广泛、丰富,且把阅读文学与掌握知识结合起来,既能增进广大读者阅读经典文学的乐趣,又能使我们体悟人生的智慧和生活哲理。本套图书格调高雅,知识丰富,具有极强的可读性、权威性和系统性,非常适合广大读者阅读和收藏,也非常适合各级图书馆装备陈列。
  • 读者最喜爱的经典散文

    读者最喜爱的经典散文

    为了让广大读者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最佳的阅读效果。我们遴选出近200篇为广大读者所熟知的中外 散文名篇。本书选文作者多为名家。中国作家中有蜚声中外的现代散文家鲁迅、朱自清、周作人、梁实秋 、丰子恺等,当代散文家季羡林、刘白羽、秦牧、贾平凹等;外国作家中既有享誉世界的大文豪。如萧伯 纳、纪伯伦、雨果等,又有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如聂鲁达、川端康成等。《读者最喜爱的经典散文》将 不同国家、不同时代、不同流派的作家作品兼收并蓄,力求满足各方面读者的阅读需求。
热门推荐
  • 婚姻保卫战:老公别得瑟

    婚姻保卫战:老公别得瑟

    他心中哀恸无法言说,只呆呆立在树下,看崖下的云海涛生涛灭,而崖上风声萧萧,梨花依然像那年一样落下来,绕着他打转。他抬头看西天升起的圆月,轻声叫她的名字,虽然这个人,再也不能回来。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道德经批判

    道德经批判

    本书以一个全新的角度,通过对道学经典《道德经》的批判,告诉人们作为现代人的我们对于传统文化所应采取的态度:既不能全盘否定更不能全盘肯定,尤其不能借之来厚古薄今和以古非今;在肯定古人智慧的同时,更要看到作为现代人的我们自己的伟大,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在今天的基础上更好地去创造明天。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穿越之清淡药香

    穿越之清淡药香

    纳兰凌原本是现代的中医,但小憩过后却无端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古代……她只是想在古代继续她中医的路程,但是她平淡的生活却多番被打扰……【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橡树路

    橡树路

    “行走”,始终是作者心中一个永远排遣不掉、充满了诱惑和诗意的童话。橡树路,这条已有200多年历史的“租界”,是一座充满了传奇和神秘色彩的古堡,主人公的这次行走是从进入古堡开始的,跨越久远又如此斑驳,但最终他还是立足在20世纪50年代出生的一批人的故事中,因为作者始终认为:这一代人经历的是一段极为特殊的生命历程。本书充分书写了令人揪心的一段现实苦难,但却将最不可思议的一曲童话榫卯契合地嵌入其中,将现实中的“王子”和“仙女”与童话中的一一对应,并将二者的历史渊源神奇地探求追溯,做到了历史与现实、童话与真实的一次无缝衔接。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4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4

    “凉生”系列收官之作,痴爱八年终落幕。少年时情之所起,此生便不再敢忘。若爱是羁绊,那么,她就是他在这世界上的,画地为牢。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凉生:我们重新开始吧,就当现在,你十七岁,我十九岁。好不好?程天佑:我爱你,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门当户对!姜生:我挡不住我的心我的爱情,它们在暗无天日里滋长,独自痛苦又独自幸福!钱至:我在医院里求婚,只想让你知道,从此,无论生老病死,我必不离不弃。八宝:我哥负责脱衣,我负责舞,柯小柔负责娘。程天恩:我久久也放不下的人,就在这一刻,放下了。爱了那么久的爱情,不爱了。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