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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战沙场红豆兵

渝州位于南朝与塔刹交界,属于最为明显的交界线。渝州城商业发达,民风淳朴,算是一个比较富饶的地方。如今,南朝与塔刹之间的战斗地点就是这里。

不知从哪来的风,把南朝军营的军旗刮的唰唰直响。一人穿着白衣,手中拿这玉箫站在土坡之上,呜咽的箫声回荡在整个军营之中。

他剑眉略微有些浓重,双目如星辰般明亮,此刻只能说含情脉脉,不知他在思念谁。

南朝到渝州只有一条官道,中途定会路过刺绣之城香洲。香洲有一家最大的客栈,有三层,此时其中一间房中有着凝重的气息。所有人,都一言不发的沉默着。床边有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子,她大大的眼中含着泪水,不顾疲惫一直守护着床上的人。

床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红边锦绣公子装的女人,脸色发白,嘴唇的颜色渐渐从紫色转变成红色。那双眼睛紧闭,又长又密的睫毛特别黑,她柳叶的眉一直皱着未曾放开,好像梦中也有心事一直在心间回绕。那散落的秀发就在脸庞,衬托出她的容颜更加精细,美丽动人。

“小姐会醒过来吗?”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子抬起头看向一旁站着的黑色劲装男子,那男子身上背着一把巨大的剑,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言不发。

“会的。”语气冰冷,如同他冰冷的面庞。然后他看向桌边正在下棋的两个人,一个是中年儒雅的男人,一个是衣裳破陋的武夫。

那中年男子举手落下一枚黑子道:“若是老夫救不活她,世上在无人可救她性命了。”他语气十分轻松,自信的言语让床边的两人也放下一份担心。

窗外的雨渐渐停息,乌云被风吹散后露出一轮明月。明月透窗而入,房间里变的只剩下三人。一人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呢喃,一人趴在床边已经疲惫的睡着了,还有一人靠着床边坐在地上在闭目养神。

明月渐渐西沉,天空开始泛出鱼肚般的白光。鸡开始打鸣,声音洪亮,香洲城中的人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洪福客栈的二楼上房中,已经有人打开了门。那人正是守护清儿一夜的楚云飞,他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语道:“应该有一天未吃东西了吧!”

楼下已经没有了昨天打斗的痕迹,那里被小二整理的特别整齐。肥胖的客栈老板打着哈欠在柜台后算账,小二懒洋洋的擦着桌子。

那被唤作李良的小二见到楚云飞从屋中出来,摆上一副笑脸,昨天他见过那位大汉的出手阔绰,如今既然是同伴定不会差到哪去。“客官,可是要出门吃早饭?”

“能不能去给我弄点吃的?我就不出去吃了,你买到店里来。”楚云飞手伸入怀中,拿出一小锭银子从二楼抛下去给那李良。

那小二接住银子,目光不离元宝回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如此阔绰的客人,他可是很少遇到的。若是平时的早餐钱最多几十文,如今这锭小元宝够他一个月的工钱了,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不能比的。

房门吱呀一下打开了,霜儿从房间里走出来了见到楚云飞脸上露出喜悦:“小姐醒来了。”

楚云飞依旧冰冷,听到这个消息嘴角微微上翘,“我进去见下殿下,有事情需要请示。”他搓过霜儿,进了房间。

清儿脸色依旧不好,没有血色。她坐起上半身,手里拿着一杯茶水,见到楚云飞进来便把茶杯放到了床边的小桌上。

楚云飞单膝跪下行礼道:“殿下恕罪,在下保护失职,竟然让您有性命之忧。”

“这又怪不得你。”清儿的声音很小,她身体很是虚弱。

“殿下,依在下的想法,如今只能拿一件殿下的随身之物去渝州,让太子殿下可以派兵来接殿下。香洲到渝州还有一段路程,一定万分危险,所以在下不能让您再继续赶路。”楚云飞依旧跪在地上,他眼睛清澈的看着清儿。

“这个可以吗?”清儿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四个篆体“蒲苇如丝”。她递给楚云飞,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这是母后赐予我的令牌,龙阳亲手交给我的,如今我能这么随意出宫也正因为有了它。”她盯着那块令牌,龙阳骑马追车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在下一会儿便出发前往渝州,殿下可以安心在此养病。那位武林前辈和神医扁秋楠会保护殿下安全,在下通信之后也会尽快赶回。”楚云飞把令牌放入怀中,起身退出了房间。

霜儿手中端着铜盆,里面装着热水。见楚云飞出来忙让开道路:“楚大哥,能让小二给殿下买些食物吗?”

楚云飞看了看楼下,李良刚刚回来。他手中拿着许多食物,够他们几个人饱餐一顿的。“已经买好了,我下去让小二送上来些。”他看着霜儿走进了房,然后顺着楼梯下了楼。

李良刚把早餐放好,见楚云飞下来忙贴了上去。“客观,小的已经办妥了。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楚云飞看了看桌上的食物,“给楼上的那两位少爷送上去一些,一会儿让你们老板给我准备些干粮。”

“小的知道了。”他异常勤快的去按照吩咐做事去了。

渝州城忽然间变得极其慌乱,所有人面带惧色。传言不翼而飞,走遍了百姓居住的大街小巷。

据说南朝军营中有宝藏,太子殿下此次来并非为了渝州被困。这次的战争并非是真意,而是皇上部下的局。渝州最后还是会深陷,一个都无法活命。

城西军营中并未听到如此传言,他们只见大帐中时不时的会运出泥土。工兵营一直忙个不停,不知在那大帐中到底在挖什么。

王慈已经率领一万军队前去攻打塔刹军营,塔刹军队此时军心不稳正是一个好时机。林鸿在帐中正拿着睡着的龙谦耍弄,王奎挑帘而入见到林鸿摸样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他终于想起第一次见林鸿的那个晚上,林鸿让他拿笔墨的真正用意。

“什么事?”林鸿画完最后一笔问。

“太子殿下让您和小王爷过去,说是有一个重要人前来军营,需要一同商议。”王奎忍住了笑,他依旧是那么黑的皮肤,双目炯炯有神。

“啪”的一声,毛笔被林鸿扔到地上。他看着黝黑的王奎勾了勾手指,王奎走到他身边,侧耳听他吩咐。

……

“好了,我这就和小王爷一起过去。”他淡淡的说了一声,抬脚踢向正熟睡中的宁王世子龙谦……

“谁?”龙谦刷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手中已经抽出身边的长剑。他望了一下四周,见林鸿一脸戏弄,憋着笑的脸颊红红的。他把剑指向林鸿,“你受死吧!竟然打扰本王爷与花铭铭琴瑟共鸣。”

“太子殿下找我们去商议,说有一个重要的人来到了军营。我猜,说不定就是你想见的花铭铭。”林鸿用手扶开他颈边长剑,“若是去晚了我们可能要挨板子的,太子殿下早想抓住你我的小辫子好好发威了。”

“那走啊!还在这做什么?”龙谦一把抓住林鸿的手腕,拉着他就走出了营帐。

军营的主营帐此刻已经被工兵营占据,龙阳搬往了林鸿旁边的另一个营帐。此时营帐中正站着一人,刚巧龙谦与林鸿进来。

这二人一见来人当时愣在当场,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的事情发生。

林鸿自言自语道:“我向天发誓,刚刚的话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龙谦听到他的自言自语,“你真的不知道她来?”

那人回过头,她穿着红色纱裙,鬓边带着一支粉色的百合。柳叶的弯眉,一双明亮的大眼,小巧的鼻子和一张樱桃小口。此倾国倾城的容貌正是龙谦日夜思念的人,玉琼楼名妓花铭铭。

“我的天啊,这玩笑开的有些大了。”林鸿揉着额头,他此时最怕见到的人正是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花铭铭。这也太过于夸张了,怎么说来就来了呢!

花铭铭频频一笑,“林公子,铭铭思前想后决定尾随公子前来渝州。虽然我没有公子那么善于用兵,但也熟读过孙子兵法。此次,铭铭只想助公子一臂之力。”

“花姑娘,不是来看我的吗?”龙谦满脸沮丧,剑眉拉耸,一脸的不情愿。

花铭铭咯咯笑了起来,“小王爷乃是兄长,铭铭自然会惦记。不过多日不见,小王爷竟然长出胡子了!”她掩着嘴,笑的眼睛眯了起来。

兄长?龙谦一时没反应过来,于是看向花铭铭。后者带着笑说:“铭铭已经决定高攀小王爷为义兄,希望小王爷不要嫌弃才是。”

在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怎么回事,说是义兄算是好听,里面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把你给甩了,你当个哥哥已经不错了。”

帐中变的沉默,龙阳忍着笑走到林鸿边拉着他一起挑帘而出。

“哈哈!龙谦那胡子是你画的吧!”龙阳哈哈大笑起来,腰都弯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军师竟然如此孩童个性,竟然画胡子!

林鸿一脸正色道:“太子殿下,注意形象!”

正说着,身后帐中传出一声怒吼:“林鸿!”那声音震撼了所有路过的士兵,提着手中兵器冲入了大帐!

通往渝州的官道上响起了“嗒嗒”而且异常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手握缰绳,身后背着一把巨大的剑。他冷冷的面庞,有一种萧杀之气。此时,他望着不远的渝州猛抽了一下马鞭。幸亏他的坐骑是一匹千里宝马,若是普通马匹早就被累死在路上了。

夕阳渐渐西下,天边留下一抹的红,殷红色预兆着未来的一场血战。林鸿看着西边的天空,然后看向龙阳。这个渝州定是一个厮杀的战场,这个预兆并不吉祥。

一声马嘶响彻云霄,军营闸门口守卫了两名士兵双枪交叉挡住了那匹原本想闯进去的马。“军营重地,不得擅。”

只见马上那人穿着黑色劲装,冷冷的说了句:“把这个交给龙阳太子。”他从怀中拿出一物扔给那门口的士兵。

士兵伸手接住,见那是一块令牌,上面用篆体写着“蒲苇如丝”四个字。这令牌雕刻精美,是一块通透的白玉雕琢而成。既然对方说是交给太子,那士兵忙跑去寻找太子所在之地。

龙阳与林鸿刚巧见到这一幕,他们站在不远的土坡之上。远远的望着那士兵跑来,脸上没有表情,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士兵跑到土坡旁远远的单膝跪在地上,他双手高举令牌,大声道:“太子殿下,前来之人让我把这个给您。”

龙阳走下土坡,从他手中接过玉佩,一见脸色顿时大喜。“去把那人叫来。”

那士兵听到吩咐,忙去叫人前来。

龙阳转过身,对着土坡上发呆的林鸿大喊道:“林鸿,清儿,是清儿。”

林鸿一听,手微微一抖,刚巧把玉箫掉在地上。那玉箫顺着土坡一直下滚,直滚落到龙阳的脚边。

龙阳拾起玉箫,见那玉箫浑然碧玉,流苏随着风渐渐缭绕。“原来你和我一样开心,这玉箫,还给你。”他一把扔出玉箫,林鸿刚巧接住。“清儿的兄长能如此,我也替她开心。”

林鸿把玉箫放回袖中,“太子殿下如此,也是清儿的福气。”

那人步行而来,马匹被士兵拉去马棚。他步伐轻盈稳重,走过的路不扬起一丝尘土。他单膝跪地,“殿下,太子妃殿下在香洲抱恙。”

“什么?”龙阳身形不稳的向后退了一步,刚好被下了土坡的林鸿扶住。

林鸿散落的碎发被风轻轻撩起,“清儿应该没事了吧!”

楚云飞直直的盯着他,心想这人好聪明。“现在已无大碍,不过目前无法赶路。希望太子殿下能派人前往香洲,以车马代步把太子妃殿下接来军营。”

龙阳刚想下令却听身后一人叫了一声,“师兄。”

楚云飞抬起头,看向生源。那人身穿士兵的战甲,皮肤黝黑,双目炯炯有神。“师弟。你怎么会在这大营之中?”

来人正是林鸿的护卫王奎,任谁也没想到今日竟然发生这么多巧合。先是花铭铭突然前来边关,然后便是护送清儿之人竟然是军师林鸿护卫王奎的师兄。

林鸿揉揉额头,他今日头痛的厉害。虽然心中知道清儿已无大碍,但是还免不了担心。更多问题缠绕着他,为何京中女眷出了京。清儿不是应该在皇宫之中吗?为何此时却直奔边关,还在香洲出了事?

龙阳看向王奎,这个士兵武功高强,定不在龙谦之下。此时,他竟然喊来人师兄,看来这位报讯之人武功定是极为高强。“先免礼吧!”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站起来。

楚云飞道了声:“谢谢殿下!”

王奎走到龙阳身前一抱拳说:“太子殿下,师兄定是快马前来。此时,不如让师兄休息下,明日在下愿意前去香洲接太子妃殿下前来与殿下会和。”

“不可,此事要从长计议。”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一堆事弄得头痛的林鸿。此时与塔刹大战在即,任何事情都不能打乱后日一战。那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战争,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龙阳见林鸿如此认真,剑眉一挑,“军师所言正是,如今生死存亡定不是思考儿女情长之时。壮士可否告知清儿此时是否安全,身边有些什么人?”

楚云飞一听他们所言也感觉很有道理,如今大战在即若是太子妃前来并不一定安全。倘若在香洲,有那位武林前辈和神医扁秋楠定不会出什么错。不如此时先助太子打退塔刹的好,“太子请放心,太子妃殿下此时很安全。在下楚云飞,愿意参加与塔刹的生死之战。定当尽全力斩杀塔刹侵略军,拿其统帅头颅献上。”

战马低声嘶鸣,战旗随风飘扬,那一声声振奋的战鼓如同敲在人心一样。龙阳手提宝剑,身穿银色战甲头带银盔,剑眉耸立透出萧杀之气。他在军队中央,胯下一匹黑色骏马,马头上一道明显的白色闪电。

他身旁是手拿白羽扇的林鸿,此时穿着月白色衣服,头发被羽冠束起,随风而撩乱了几缕烦恼丝。

军队分为两个部分,他们正是站在第二部队的前面。在他们前面则是步兵,领头的则是在渝州中传说如神人的皇命先锋。

龙谦背着一把银色的长弓,腰边跨着一个装有十支箭矢的箭囊。胯下骏马不停的踏步,鼻息浓重。他身旁是身穿重甲的王慈,王慈腰间有一把精钢长剑,胯下一匹棕色军马。此时,他冷冷的望着对面塔刹的军队,目光中透着不削。

战鼓毅然停止,战场恢复了原有的寂静,只剩下偶尔传出的马嘶声。

王慈拔出长剑指向天空,“冲啊!”

厮杀,只是一瞬间便开始了。塔刹士兵手舞弯刀的冲上来,南朝士兵个个热血沸腾,握着长刀就拼命向前冲。

两军厮杀在场中央,隆谦骑着骏马手中长剑与塔刹先锋一起缠斗。只见他长剑挥舞,刁钻腋下。那塔刹先锋看来也是久战沙场,手脚灵活,武功也不错。他手中弯刀时而横削,时而竖劈。

那弯刀可以系在手上,手腕一转就会挽出一朵银亮的刀花。他的武功与南朝有莫大不同,招式古怪却有些像动物。龙谦从来未曾同这样的对手交手,于是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摆脱他的纠缠。

另一边,王慈一脚踢向对手肩膀。他的对手正是上次被龙谦一箭射伤的塔刹三皇子,此次再次被踢中伤口,疼的他一咧嘴。他握紧缰绳,身体摇摇欲坠。刹那间,他身后冲出一匹银色战马,原来是马身上穿着银亮战甲。马背上一人手中握着巨大的铜锤,看样子分量不轻。一锤从正面迎来,王慈横剑格挡竟然被击飞出去。

那人天生神力,定是不凡。

黄色的土地渐渐染成血红色,如同那欲落的夕阳,又如同离开树的红色枫叶。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龙阳皱着眉头,脸上没有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鸿一脸正色,虽然他早已经计算到此次定是一场恶战,却没想到会如此惨烈。他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王奎和楚云飞,却不料此时正有一支利箭飞来。

王奎双腿一夹马腹,身体凭空飞起。抽出腰间长剑平着削出,把射向林鸿的那支箭挑落一旁。他身体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稳稳的又落回马背上。

楚云飞眼睛一亮,道:“殿下,臣愿意前去协助先锋击退那铜锤之人。”

“取胜而回。”龙阳字字慷慨,让楚云飞精神一振。

他驱动胯下骏马,向着正追赶王慈的塔刹将领飞奔而去。

只见那塔刹将领手舞铜锤,那偌大的铜锤在他手中感觉轻如木质,不费吹灰之力。那一锤锤向着王慈要害攻击,全是杀招。他全身肌肉纠结,双臂外露,块头要比楚云飞大上两个。

那一锤定要了王慈的性命,直直的砸向他头顶,王慈背后有一小士兵正要偷袭。之间他翻身用剑刺穿小士兵的身体,转过身来就见一个巨大影子,劲风呼呼。“我命休矣。”他想。

楚云飞拔出背后巨剑,从马上飞起,直直向着那塔刹将士的头颅削去。那将士也非泛泛之辈,临时变招,回手把铜锤挡于面前,刚好接住楚云飞的巨剑。

龙谦只觉得身后一股腥风,转身却见一支弓箭飞来。他远远见到那曾经被他一箭射下马的三皇子正手握长弓。那一箭刚好射中他肩头,他咬了下牙,回身一剑隔开身后那武功不错的先锋驱马向龙阳方向行来。

林鸿见到龙谦肩膀受伤,露出担忧之色。他转向王奎道:“去接应小王爷。”然后对身旁的太子说:“殿下,是时候用计了。”

龙阳一听,眉毛一挑。他见龙谦受伤,驱马回来已经明白敌人并非如同草芥一样薄弱。如今,林鸿说起用计他又何尝不想快些挽回战局。那样,也许损失会小一些。

楚云飞此时正与那塔刹将士斗的不分上下,那人乃是天生神力,舞起那百斤重的铜锤虎虎生威。

此时他虎口被震的发麻,他心中顿时生出一计。古语有云,避其锋芒,以柔克刚。他想起空手入白刃,飞镖当做匕首,以短刃做兵器。于是,他把剑插回剑鞘,身体灵活贴着那将士的身子,手中白芒碎舞。

只见那飞镖不偏不倚的刚好刺中那将士心脏之处,一声惨叫之后,他伏在马背之上。那战马是一匹跟随他很久的老马,背着他转身向塔刹后方逃去。

王奎此时剑芒四起,他的剑法于楚云飞虽然同出一个师门却是柔派。如今他以灵巧为主,将那武功奇特的塔刹先锋打的败下阵来。他没有继续追击,林鸿曾经说过此次与塔刹征战不能追败退将领。

原本倾向塔刹的战局顷刻间变又扭转的局势,南朝从新掌握形式。龙谦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咬入口中,眼睛一闭用力将那一支射入他肩膀的箭拔了出来。鲜血把他那战甲染上了一抹血红,额头渗出了细汗。他拿下口中所咬手帕,擦拭了一下伤口又放回怀中。

龙阳见龙谦如此挑了挑眉,他从来未曾见过如此的龙谦。此时他不故肩膀上的伤,从背上取下银弓,又放上三支倒钩箭。他轻喝一声,咬着牙拉出满弓顿时连射三箭。

三道光转眼便到塔刹军中,不愧是箭无虚发。那三支倒钩箭,穿过人群直直射向塔刹军中心的三皇子。那皇子一见,脸色顿时青了,如此锋利急速的箭任是谁也无法抵挡。他避其锋芒,应是用身体挡下一箭。另外两箭则是射中他身边的两名士兵,那士兵眉心中箭当场毙命。

骑兵从身后冲出,然而不到战阵中心却停止不前。

塔刹统军顿时明白为何南朝迟迟不肯出骑兵的原因,此时他们已经中计。这一仗,损失极其惨重。

“撤退。”塔刹皇子捂着箭伤大声呼喊。

然而那些战马却丝毫不动,看向地面,却是那一颗颗小小的红豆。那些战马因为长年征战未曾吃过如此美味,如今都低着头吃起红豆。无论主人怎么下命令都不听从,只是沉迷其中。

楚云飞一见塔刹此时无路可逃,驱着胯下骏马飞奔向敌军之中。那军中被层层包围的正是此次塔刹统帅,如今不取他性命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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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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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寸:做人的火候和办事的尺度

    本书的主题就是为人处世的分寸,它主要包括这样几个方面:真与假的分寸、虚与实的分寸、隐与显的分寸、屈与伸的分寸、深与浅的分寸、进与退的分寸、软与硬的分寸、忍与争的分寸等。这些“分寸”都是每个人必须面临的人生大问题。如果你不以精明的头脑去解决它们,找到隐藏于其中的秘密,随时都会误入人生的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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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烦,我也有个淘气儿子

    吕巧菱,一个十二岁男孩的母亲,一直摸爬滚打在青少年教育的第一线。兼之孩子从小“顽劣成性”,又练就了一身与特别淘气孩子相处、引导、教育的方法。现在孩子在重点中学学习,虽常常调皮捣蛋,但不管是学习、思维、性格都非常优秀,可见其独特家庭教育是成功的。曾出版书籍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