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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凝望你(3)

再一日,他带着伊凡来赴宴。两人都西装革履,非常郑重,带来一瓶1989年波尔多红葡萄酒和一束火艳艳的玫瑰。接过玫瑰时她的脸微微红了,说,谢谢!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红玫瑰。他说,花是伊凡挑的。伊凡却冲着他眨眼睛。一席豆腐宴果然让他们惊艳,特别是她端上自己临时创造发明的小葱青豆鱼籽虾仁豆腐羹,黄绿红白,娇艳的颜色使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第一次吃豆腐,就喜欢上了。伊凡吃得连连惊呼,他也不禁两眼发光,似乎还有点不相信那时而入口即化,时而嚼劲十足的食物,竟然都是豆腐。

开了酒,先是他带来的红葡萄酒,后又开了她买的香槟。他们都很兴奋,打开了话匣子,滔滔地说个不停。他们似乎都迫切地想了解对方,想同对方交谈,至少叶子是这么想的,她想从根本上了解他,他太与众不同,像个绅士,可又不尽然。他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看你时,多多少少是用你自己的眼光在看你,而不是作为一个局外人。他懂得很多,说话的样子是迷人的,他那张表情迅速多变的脸上似乎充满了魔力。只要他愿意讲,他可以告诉你许多,欧洲,建筑,音乐,诗歌……

夜深沉,伊凡在她的床上睡了。她和他面对面,像熟悉许久的老朋友,低声细语地说笑。有一刻,叶子不胜酒力,有些昏眩,她闭上眼睛,把下巴嗑在桌子上。她感觉得到他在看她,他的目光就像一团跳动的火焰,扫过她的头发,眉毛,眼睛,脸颊,鼻子,最后落在她嘟着的红唇上。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悄然升温发烫,痒痒的,好奇怪的滋味,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甜蜜。她好幸福,睁开眼眯着,果然从他还未来得及闪开的眼睛里逮住了那束火花。那火花跳到了她心里,心就亮了。他站起来告辞,她以会惊醒睡梦中的伊凡执意留下他,说她可以和伊凡一起睡,叫他爬到上铺去。说这些话时,她很惊讶自己怎么会如此大胆放纵,自从父亲离去后,她就再也没有和男人在同一屋檐下睡过觉。他没有再坚持,爬上去,很快就轻轻地打着酣。也许真的是酒喝得太多了。空气里弥漫着男人的气息,在这种气息里,她安稳睡去,竟一夜无梦。

此后几次,为了给喜欢上中国菜的安德烈和伊凡做好吃的,她去美丽城,在路边小店里寻找记忆中母亲用过的食材,每一次,她都有新发现。渐渐地,美丽城变得亲切起来。她想,其实她完全可以像伊凡一样,知道母亲就在那里,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爱着自己,这样就足够让自己开心。她可以告诉自己,和母亲只不过是暂时的分离,总有一天,她们会重逢,永远不再分开。

她暗暗下决心要给伊凡惊喜,给安德烈惊喜,其实也是给自己惊喜。出了地铁,她先去了巴黎士多,那是一家比较大的中国超市,伊凡喜欢吃甜食,她要挑选几种有中国特色的甜面酱。她更喜欢的是在美丽城大道上逛路边的小店,那里面总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很有点在国内逛市场的感觉。明天是星期六,她答应伊凡,给他做豆腐蛋饺。她得去豆腐店买豆腐。去得正是时候,新鲜豆腐刚出笼,热气腾腾。买豆腐时,她突然想起伊凡问过她豆腐是怎样做的,便问老板。胖胖的老板却狡黠一笑,说:“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告诉你,你也去开豆腐店,不是抢我的生意么?”老板说完哈哈大笑。

“她才不会稀罕做豆腐,抢你这小生意。她可是正儿八经的留学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叶子回头一看,是尖嗓子,正望着她笑。这的确又是个惊喜。与尖嗓子打过几次交道后,现在她俨然已把叶子当成了老熟人,热情地嘘寒问暖。她问叶子打听到母亲的消息没有,叶子摇了摇头。她顿了一下,安慰道:“别太担心,现在巴黎工作不好找,好多人都跑到乡下去了。巴黎这么大,中国人这么多,肯定有人认识她,慢慢找总会找到的。”接着,她告诉叶子,下周六华姐在十一区区政府登记结婚,有不少认识的人参加。她叫叶子也去,在那些中国人里碰碰运气,说不定其中有人认识她的母亲。叶子觉得主意不错,但不知自己一个陌生人去参加婚礼是不是不妥。尖嗓子大大咧咧地说:“婚礼嘛,就是要热热闹闹,人多才有气氛才喜气。华姐国内的亲人不可能来参加婚礼,我们这些认识她的中国人,去给她捧场,她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什么不妥。你放心来,上午十点钟我会在区政府门口等你。”

叶子点头答应,谢过她,望着她走进玛格日特路。

6

看到身穿洁白婚纱的华姐挽着她的新郎款款走上红地毯时,叶子的心不禁为之一动。她没有想到作为新娘的华姐是那样美丽动人,与第一次见到的她判若两人。她的新郎,那个比她小十几岁的法国小伙子,既腼腆又神情严肃,搂着她的腰肢,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等待那个庄严神圣的时刻到来。

听尖嗓子说,小伙子是在华姐打工的酒吧认识她的,对她一见钟情,然后穷追不舍。叶子不由得多瞅了几眼新郎,对他的勇气深感佩服。抛开华姐在法国无合法纸张sans papier不说,单单凭年龄婚史孩子等几方面来说,有几个中国男人能像眼前这个法国小伙一样,毫不犹豫地娶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有孩子的离婚女人?难怪,这些年国内许多离婚女人都把再婚的幸福和希望寄托在外国男人身上,而使国际婚介中心大赚钞票。

认识华姐的人都为她的今天而高兴,而不熟悉她的人则怀疑这桩婚姻的真实性。在巴黎,花笔钱找个法国人结婚,几年后拿到永久居留再离婚的事比比皆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然而,不管高兴也好,怀疑也罢,见证过华姐的婚礼,听到过华姐响亮地回答区长“是,我愿意”的人,都由衷地祝福她。因为从她接过区长颁发给她结婚证书的这一刻起,她就可以合法地在法国开始她的新生活。

他们都愿意承认,华姐就是美丽城的一个传奇。

在华姐的婚礼上,叶子结识了一个新朋友——十七岁的李冉。由于原定的华姐的伴娘请不到假没有来,叶子被尖嗓子临时拉去充了数,与李冉一起拉着长长的婚纱,并排站在华姐的身后。在叶子的印象里,婚礼上牵着新娘长婚纱的应该是像伊凡那样的小孩子,自己干这个差事似乎太不伦不类。因此整个结婚仪式过程中,她都有点不太自在。然而,比她小几岁的李冉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跟着新娘子一起紧张一起兴奋一起幸福,又与参加婚礼的人们一起欢呼。婚礼结束后,她有点自然熟地拉着叶子话长话短。听说叶子就读名牌大学,立即佩服得五体投地,拉着叶子跑到父母面前,快活地向父母介绍叶子。

李冉一家来自上海。2001年,李冉的父母来法国商务考察,在法国走了一圈后,感觉非常不错,就没有回去。两年后,又想办法花了大价钱把女儿李冉弄到了法国。李冉就读于巴黎六区一所高中,成绩非常优秀,一直是那所高中的榜样和骄傲。然而一年后,叶子和以优异成绩考入大学预科,却因为无合法纸张不能继续学业的李冉,坐在塞纳河畔,看着几只野鸭在河面上游来游去时,李冉对她说,其实她根本不明白她的父母为什么当初要留在法国,做没有纸张的“黑”人。他们把他们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也把她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反过来,却对她说,他们这样做都是为了她。

叶子默然。

李冉却笑了笑,像个哲学家似的说:“我们都愿意相信父母,不是吗?即使不相信他们,也都愿意和他们在一起。所以我也来到了这里。在与他们分离的那两年里,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与他们在一起。现在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犯下的错误,但我知道即使是错误,我也愿意去接受和原谅他们,就像我犯了错,他们也不得不去接受和原谅一样。谁叫他们是我的父母呢,谁让我那么爱他们呢?”当然,这是后话。

李冉的父母见叶子,都十分喜欢她。特别是李冉的母亲,握着叶子的手,仔细地端详了她半天,说:“这孩子看着怎么这么面善,好像一个人。”

叶子心里又惊又喜,问:“阿姨,莫非您认识我妈妈刘春?”

“刘春?对,几年前在巴黎,我的确认识一个叫刘春的中国女人,好像是从S城来。”

“对,就是她!啊,您认识我妈妈,真好,您认识我妈妈!”叶子按捺不住惊喜,叫了起来。

“我说呢,怎么这么眼熟,你就是刘春的女儿?”

她像她的母亲,不仅仅是模样像。有时候叶子有一种感觉,似乎她的整个生命只是她母亲的继续。

“是的,是的,阿姨您知道我妈现在在哪儿吗?”

“什么,你不是和你妈在一起?”

叶子神情黯然,告诉他们自己怎样和母亲失去联系又怎样来巴黎的。

大家都沉默了。

7

在地铁里,李冉的母亲向叶子讲起和她母亲认识的经过。地铁哐啷哐啷,噪音很大,叶子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听,才能听清她缓慢的话语。

不记得是2002年年底还是2003年年初,反正也是个冬天。是个星期天上午。我记得很清楚,天下着雪,我像往常一样去共和广场那边的教会。起初我并不信教,不过是想去见见经常在那里集会的中国人,从他们那里获得一些工作信息,而且教会里经常也有免费的工作机会发放。工作不好找,大家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互通有无,获得些机会。也许是因为天气不好,那天去教会的人很少。神父在上面宣讲圣经,中国人三五成群地坐在后面窃窃私语。我看见一个穿红风衣的女人坐在很靠前……

母亲的确有件红风衣。那是叶子在城里最好的商场,用自己平时积攒的零花钱买的,送给母亲远行的礼物。

她远远的独自坐着,因为是红色,很显眼。于是,我就走过去,轻轻坐在她的身边。她双手撑着头,臂肘支在前排的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很认真地听神父布道,又像是在祷告。我见她神情专注,以为她是教徒,没敢打扰她。坐着无事,便也开始注意听神父的宣讲,居然听了进去,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也许是那一次,我开始相信基督。礼拜做完了,我们才开始交谈。你母亲说,她也不信教,是听别人说经常有好多中国人在教会里交流信息,来碰碰运气。既然来了,就不能亵渎神灵。那时女儿李冉也还在国内。身为母亲,我和你母亲有着太多的相同,特别是一谈到彼此的女儿,我们的话多得说也说不完。我还清楚地记得,你母亲对我说,一定要供女儿在国内读完大学,再让她来法国留学。这样女儿会少遭罪,也不会浪费她的青春,误了她的前程。她说,至于以后是不是还留在法国,那得由女儿决定。我当时真的很佩服她,为了女儿的前途,可以忍受那么大的痛苦。四五年或许更久,不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儿相见团聚,哪个母亲能做得到?我就做不到,我只想越快越早把李冉弄到法国来,别的我什么都不愿去想。这也许就是我和你母亲的不同。

叶子不知道,与李冉的母亲相比,母亲的选择是否正确。因为不管怎样,现在李冉和她的父母团聚了,自己还在人海茫茫中寻找母亲。想到此,她偷偷在心里叹了口气。

此后我和你母亲还见过几次面,记得有两次是在教会,还有一次是在美丽城的偶遇。最后一次见面,你母亲告诉我,她找到工作了,是在一家餐馆做服务员,还说老板是个柬埔寨华侨,为人厚道。我很为她高兴。但那时我正为李冉来法国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并没有心思与你母亲多聊。再后来,李冉终于来了,我们搬家了,而你的母亲也好像换了住处,我们就失去了联系。以后虽然常常想起她,心里惦记着,总希望能在哪儿再遇上,但老天爷没有遂人心愿,我和你母亲就再也没有见面。

与李冉一家分别后,叶子的心情难以平静。但她还是非常高兴。毕竟第一次得到了证实,在巴黎,有人认识母亲,见过母亲。在巴黎,母亲并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叶子,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她也愿意根据美的法则来编织生活。

叶子不记得自己怎么出的地铁,又怎么拐进了奥特尔路,好像一抬头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这路口。阳光很暖和,平日宁静的街心小广场此时人声鼎沸。许多年轻的家长带小孩来这里晒太阳玩耍。有两只红色的风筝,带着长长的蓝色尾巴,在天空中冉冉升起。它们的舞动,牵动着孩子们的欢呼。叶子一眼就望见了伊凡雀跃的身影,离他不远的一条长椅上,安德烈正捧着一本书。

“哦——叶子——”

伊凡一阵风似的跑来,把她拉到安德烈的身旁。这样贸然来打扰他们,叶子有点不好意思。安德烈却像明晰她的想法一样,轻轻地说:“伊凡等你好长时间啦。”

叶子想问你等我了吗,但她没有说,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坐在长椅上。他望着她,她微微泛红的脸,流露出的欢喜,正像树林中所流出的泉水一样,纯净、自然、难以遮拦。

“今天有什么好消息?”

“妈妈,哦,我终于得到了妈妈的消息……”她情不自禁地抓起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两眼放着光,直视着他,往事一股脑儿奔泻而出:儿时琐碎无聊的隐私,各种甜酸苦辣。

自从母亲有了她,喜怒哀乐都围绕着她。

小时候,她有严重的贫血症,经常晕倒在课堂上。母亲带着她看遍了全城名医,为给她补身子不惜花大价钱。但她的身体却无好转,严重时还在上学的路上晕倒过,不得不休学。母亲是一名技师,为了她,干脆辞了工作,在家教她学习,陪她锻炼身体。那几年,母亲和她形影不离,她的每一点进步母亲都会给予充分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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