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老板娘陆芸芸打来的电话,路晓明感到挺意外,但也挺兴奋。记得十几天前,他打电话过去时,陆芸芸的声音平淡得有些冷淡,话语含糊,没有任何确定的成分,他认定老板娘只是在礼节性的搪塞自己,这事儿恐怕得黄,而之后的多天内,陆芸芸音讯全无,路晓明更加确信,这事儿彻底没戏了,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自认为是个爷们的路晓明,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女人帮忙,平生还是第一次。在内心深处,他是感激感谢陆芸芸的,甚至还有几分敬重,他觉得这次冒冒然的开口,破坏了自己在老板娘心目中的形象,不禁有点后悔,他搞不清楚,为什么会那么在乎那个没见几面的女人,对自己的印象。
来到花花绿绿的市区后,所见所闻,使路晓明意识到:先前的自信满满,实在幼稚可笑,让苏萌萌过上好日子的承诺,更象是痴人说梦。虽然,自己有一份工作,但想在奢华的江洲买房生根立足,凭他和苏萌萌的收入,以及双方的家境条件,简直是不切实际的奢望。
所以,在白沙岛再遇流浪歌手时,路晓明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触,忍不住发了一堆感慨,他觉得自己也不过是在别人的城市里流浪,迟早要离开。
至于快马弯弓惯了的路晓明,为何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恐怕跟苏萌萌和心灵鸡汤有关,因为据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多情的诗人。
“喂,你好。”路晓明有点激动,语音微微颤抖。
“晓明,能听出我是谁吗?你在哪里?”女人的嗓音甜润柔和,让路晓明倍感亲切。
“听出来了,你是芸芸姐。”路晓明脱口而出,他自己都奇怪,怎么会大胆的叫了一声姐。
“呵呵,你叫我姐,我认了,看来老天对我陆芸芸不薄,送给我一个能打能拼的弟弟,以后你可得保护姐姐,不让别人欺负呀。”女人明显挺高兴。
“那我以后就真叫你姐了。”路晓明一下放松了。
“叫吧,你在哪里,我开车过来接。”女人更高兴了。
“我在白沙岛,冼星海铜像边。”
“就你一个人吗?”
“对。”
“那好,你待那儿别动,我一刻钟内准到。”
十几分钟后,一辆蓝色宝马,停在路晓明身旁,陆芸芸从车窗探出头,挥了挥手说,“晓明,上车吧。”
幕色重重,华灯闪烁,将街道两旁照射得格外富丽妖娆。宝马车不急不缓的行驶着,陆芸芸说:“晓明啊,上次你在餐厅里勇斗歹徒,我还没有好好谢你哩。”
“芸芸姐,那都是我应该做的,别说谢,再说你关照的业务,我都赚了好几万块,长这么大,我还从没有见过那么多钱,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路晓明真诚的说。
“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没关系的,一点芝麻小事,何况那也是做生意的需要,关照谁不是关照?”陆芸芸风趣的一笑,“说吧,喜欢吃什么?”
“不用了,芸芸姐,我已经吃过了,真的。”路晓明不想让女人破费。
“那好,我们就去地中海风情咖啡厅坐坐,喝杯咖啡,听听音乐,随便聊聊天,那地方对你们年轻人的胃口,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卖了的。”女人开玩笑的说。
咖啡厅内昏暗的灯光,柔柔的音乐,营造出一种温馨浪漫的情调。小小包厢内,放着情侣座,顶蓬用塑料枝叶装饰,一圈一圈的,酷似一顶顶的绿帽子,仿佛在为到此消遣的女人们壮胆:给男人戴一顶绿帽子是绿帽子,戴N顶绿帽子也是绿帽子,今夜尽管狂欢吧,明天的烦恼天明再说。
红酒,冰啤,珍珠奶茶,意大利通心粉,巴西咖啡,烤牛扒,一一端上来,服务生礼貌地一鞠躬:“先生,小姐,你们好,你们要的都上齐了,请慢用,”然后轻轻扣上小木们,留下一个小小的二人世界。
“晓明,这种地方挺不错的,你来过吗?”陆芸芸一边斟红酒一边问。
“没有来过,这地方挺贵的,我消费不起。”路晓明有些拘谨的答。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别急,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来,先生,为了你美好的未来,咱们干一杯!”女人开心的安慰。
“谢谢芸芸姐开导,你今天的高度,不是常人能轻易到达的,我有自知之明。”
“晓明,上次你说的去做兼职健身教练的事儿,我当时正忙着,之后又去美国处理了一些私人事务,所以耽搁了,做兼职挺辛苦的,你可要想好啊。”
“姐,别的我不会,一身死力气还是有的,我一个乡下人,苦点累点不算啥。”
“好,年轻人就应该勤奋刻苦,现在打好基础,将来才能成大器。”女人对路晓明的真诚,回报以真诚。
“姐,你不要一口一个年轻人什么的,其实你也很年轻哩,您忘了刚才服务员都叫你小姐吗?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丰韵,那是成熟的美,而且特别性感。”路晓明的胆子渐渐大起来,连用了几个特别。
“是吗?真看不出来呀,你个乖乖后生崽,居然懂得欣赏女人,还学会了哄女人开心”,陆芸芸趁机夸张地在男孩子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凤目含笑,丰满的胸脯因兴奋一起一伏的,显得更丰满。
“姐,我已经不是小屁孩了,我是一个男人,一位纯爷们,”路晓明在酒精的催化和身边女人的下,有些急切的想证明自己是男人。
女人不依不饶,“是吗?你姐今天倒真想看看,你这个纯爷们到底有多纯?”她抓起路晓明的手,不假思索,一把按在自己的高耸诱人的胸脯上!
路晓明被这突然的举动,震住了!他呆了几秒,一股强烈的电流,流遍全身,让他难以自持,他伸出另一只手,猛然搂住了女人丰腴的腰,埋下头去,嘴巴紧紧贴上那猩红的唇,象一名饥饿的婴儿,贪婪的吸着肥美的**,久久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