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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可是,还差二百法郎。杜洛瓦把心一横,决定把借来的八十法郎先留下。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妈的!我何必为了那女人辛苦自己呢。等以后有钱了,再还也不迟。”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杜洛瓦省吃俭用,一本正经地过起清心寡欲、规规矩矩的生活。但是不久,他的心中又开始燃起强烈的情欲。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多年不曾碰过女人,一看到她们,就像重返陆地的水手一样,无法自已。

于是一天晚上,杜洛瓦又来到“牧羊女游乐场”,希望能在这里碰到拉歇尔。果不其然,杜洛瓦一进门就看见了她,她很少离开这里。

杜洛瓦伸出手,微笑着朝她走去。谁知对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眼,说道: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杜洛瓦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好啦,别耍小孩子脾气。”

拉歇尔转身离开,临走前甩下一句话:

“我可不想和你这种翻脸不认人的家伙有任何瓜葛。”

这句话如此不留情面,让杜洛瓦气得满脸通红,最后只得悻悻而归。

这段时间,弗雷斯蒂埃整天咳嗽不止,身体越来越差。尽管如此,他仍然天天给杜洛瓦安排许多差事,让他片刻不得安闲。一天,一阵长时间的剧烈咳嗽让他烦躁不已,正好这时杜洛瓦又没有弄到他需要的资料;于是,他大声咆哮道:

“见鬼!没想到你这么笨!”

杜洛瓦恨不得给他一记耳光,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一面往外走,一面暗自嘀咕着:“总有一天我会骑到你的头上。”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条妙计,于是加了一句:“老兄,等着瞧吧,我要让你戴绿帽子。”想到这里,他兴奋不已,激动地搓着手,往外走去。

第二天,杜洛瓦便开始付诸行动。他特意去拜访弗雷斯蒂埃夫人,先探探口风进门的时候,弗雷斯蒂埃夫人正躺在沙发上看书。

见到杜洛瓦,她并没有起身,只是转过头,伸出手来,说道:“你好,漂亮朋友。”听她这么称呼,杜洛瓦好像挨了一记耳光:“您为什么这么称呼我?”

弗雷斯蒂埃夫人笑着回答道:

“上星期见到德·玛莱尔夫人时,才知道他们都这样叫您。”

杜洛瓦见弗雷斯蒂埃夫人始终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再说,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弗雷斯蒂埃夫人接着说道:

“您对德·玛莱尔夫人真好。至于我,一年到头也难得有人想到来看我。”

杜洛瓦坐在她身边,怀着好奇的心理望着她,如同一位收藏家正在鉴赏一件珍品。弗雷斯蒂埃夫人长着一头柔软亮丽的金发,肌肤圆润细腻,看上去风情万种。杜洛瓦心想:“她可比德·玛莱尔夫人强多了。”他相信这次一定能够成功,如同采摘水果一样,唾手可得。

杜洛瓦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之所以没来看您,是因为我觉得这样会好些。”

弗雷斯蒂埃夫人不解地问道:

“啊?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不,我看不出来。”

“因为我爱上您了……不过,只是一点点……我不想让自己完全陷入……”弗雷斯蒂埃夫人既没有流露出惊喜的神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只是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微笑,异常平静地回答道:

“你想来就来吧。任何人对我的爱,都不会长久的。”

弗雷斯蒂埃夫人说话的语气比话语本身更让杜洛瓦感到惊讶。他不由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只是白费心机。马上,我就会告诉您其中缘由。要是您能够早点说出您的担心,我一定会让您打消顾虑,放心前来。”

杜洛瓦略带伤感地说道:

“照您这么说,感情可以随意控制?”

弗雷斯蒂埃夫人转过身,望着他说道:

“亲爱的朋友,在我看来,沉迷爱情的男人无异于行尸走肉,不仅呆滞愚蠢,而且十分危险。凡是爱上我或者有此倾向的人,我都会和他们断绝一切密切来往。因为首先,他们让会我感到厌烦;其次,我怀疑他们会像疯狗一样,说发作就发作。因此,我会和他们保持距离,直到他们‘病愈’为止。请您一定要记住这点。我知道,爱情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只是肉欲的表现;而对于我来说,恰恰相反,爱情应该是一种……一种……灵魂的结合。可是,男人不会相信这些。他们只看到表面,而我却了解其实质。请您……正面看着我……”

此时,弗雷斯蒂埃夫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见她神情平静冷漠,一字一顿地说道:

“请听清楚,我永远也不会做您的情妇。如果您执意不听,不但最终一无所获,而且还有可能造成不良后果……现在……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成为那种真正的、不带任何杂念的朋友。”

事已至此,杜洛瓦明白,再努力也是徒劳。于是,他决定接受她的建议,并为自己能够结交这样一位红颜知己而感到欣喜万分。他向她伸出双手:

“我听您的,夫人。”

弗雷斯蒂埃夫人听出,这是他的真心话,于是也伸出自己的双手。

杜洛瓦在她的手上吻了吻,然后抬起头,说道:“如果能娶到您这样的妻子,那该有多好啊!”

弗雷斯蒂埃夫人闻言大受感动。此刻,她的心情和所有听到恭维之辞的女人是一样的。她迅速地瞥了杜洛瓦一眼,目光中充满感激,让男人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见杜洛瓦一时无话可说,她把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柔声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要履行做朋友的职责。亲爱的,您不够机灵……”

她犹豫片刻,然后问道:

“我可以坦率直言吗?”

“当然可以。”

“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不需要。”

“好吧,那我说了。瓦尔特夫人非常欣赏您,您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设法博得她的欢心。您可以对她说几句溢美之辞,尽管她很正派,请听清楚,她非常正派。所以,千万不要幻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如果她觉得您不错,自然不会亏待您。我知道,您在报馆的职位不高,但请不要担心,他们对所有编辑都一视同仁。相信我,去拜访瓦尔特夫人吧。”

杜洛瓦微笑着,说道:

“谢谢。您真是我的……守护神。”接着,两人又开始谈论别的事情。

杜洛瓦坐了很长时间,以表明他很乐意和她呆在一起。临走前,他又问道:

“说定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说定了。”

想起刚才恭维的效果不错,杜洛瓦又说了一句:

“万一您哪天成了寡妇,就嫁给我吧。”

说完,他赶紧离开,免得看她生气。

可是,拜访瓦尔特夫人绝非易事,不能随随便便说去就去,更不能贸然前往,以免闹出笑话。瓦尔特老头一直待他不错,并且十分欣赏他的工作表现,常常把棘手事务交给他处理。他何不利用这点,去老板家走一趟呢?

一天,杜洛瓦很早就起了床。市场一开门,他就走进去花十法郎买了二十几个上等的梨。他把梨子装进萝筐,小心地用细绳绑好,让人觉得这是从很远的地方寄来的。然后,他亲自送到老板家的门房那里,并留下一张卡片,上面写道:

这是托人从诺曼底寄来的梨子,恳请瓦尔特夫人笑纳。

乔治·杜洛瓦第二天,杜洛瓦在报馆的信箱里发现了瓦尔特夫人的回信。上面写着:“非常感谢乔治·杜洛瓦先生,星期六在家接待访客,请届时前往。”

星期六那天,杜洛瓦如约前往。

瓦尔特先生在马勒莎尔大街拥有两幢一模一样、连成一体的楼房。其中一幢已经租出去一这是讲求实际的人的做法。两幢楼只有一个看门人,住在供车辆出入的两扇大门之间;有客人来访时,便拉铃通知房东或房客。看门人穿着类似教堂侍卫的华丽制服,粗壮的小腿套着一双白色的长袜,外衣上金色的纽扣和红色的翻领十分显眼。这身打扮,让来访者一看便知道这里是富贵人家的府邸。

客厅设在二楼,进入客厅之前还必须经过一间挂着壁毯、并有门帘遮挡的候见厅。两个仆人正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看见杜洛瓦,其中一个接过大衣;另一个接过手杖,推开一扇门,领着杜洛瓦走了几步,然后让到一边,让客人进去,同时对着空荡荡的大厅通报来客的姓名。

当局促不安的杜洛瓦在镜子里瞥见坐在里面的访客时,紧张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由于镜子造成的错觉,他开始走错了方向;然后,他穿过两间空荡荡的客厅,来到一间类似贵妇使用的小型客厅。客厅四周挂着蓝色丝绸帷幔,上面绣着金色花蕾。四位夫人正围坐在一张圆桌前低声交谈着,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杯茶。

尽管有过一段巴黎生活的经历,尤其身为外勤记者,得以频繁地接触各种达官贵人;但杜洛瓦在经过进门时的排场以及几间空荡荡的客厅之后,仍然感到有些紧张。

他一边用目光在四位女士中搜索女主人,一边怯生生地说道:

“夫人,恕我冒昧……”

瓦尔特夫人伸出一只手,说道:“先生,您能来看我,真是太好了。”杜洛瓦亲了亲她的手,然后在她示意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由于没有看清椅子的高矮,他坐上去的时候险些摔倒。

众人沉默片刻。然后,一位夫人继续谈了起来。她认为,巴黎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冷,但还不够冷,既不能阻止伤寒的流行,又不能让人溜冰。几位女士于是围绕巴黎的霜冻分别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然后,话题开始转移到各人喜欢的季节上;所有的见解都平淡无奇,如同房间内飘浮的灰尘。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杜洛瓦扭头一看,两扇玻璃门之间走进一位体态臃肿的女士。此人一进客厅,女客中便有一位站起身,同众人握手道别。杜洛瓦目送着她穿过一间间客厅;在她身后,那串乌黑发亮的珠子闪闪发亮。

客人一进一出引起的骚动很快就平息下来,女人们开始谈论起摩纳哥问题、远东战争以及非洲的暴动给英国带来的麻烦。

她们完全凭借记忆谈论这些问题,毫无独到见解,就像背诵一段上流社会经常上演的喜剧台词。

这时,一位金色鬈发、身材娇小的女士走了进来;然后,一位又瘦又高的中年女客起身告辞。

女人们又开始谈论林内先生是否能够入选法兰西学院。新来的女士认为他一定争不过卡巴农一勒巴先生,因为卡巴农用法语改编的《唐·吉诃德》非常成功。

“知道吗?这部诗剧年末将在奥德翁剧院上演。”

“真的吗?我一定要去看看这种全新的文学尝试。”

瓦尔特夫人说话的时候,神情平静而优雅,让人倍感亲切。她从不会犹豫不决,因为她对自己要表达的想法已经考虑得非常周到。

瓦尔特夫人见天色已暗,便按铃吩咐仆人点上灯;与此同时,她倾听着客人们的交谈,并且想起忘记去一趟雕刻店,订做晚宴需要的请柬。

将近人老珠黄的瓦尔特夫人身体有些肥胖,但依然面容清秀。平日里,她十分注重保养和调理,经常使用护肤品以保持皮肤的光泽和活力。对于人们谈论的任何问题,她似乎都了然于心,处事有条不紊。她属于这样一类女人:思想酷似排列有序的法式花园,人们永远也不会在这里发现任何惊喜,但总能感受到某种魅力。瓦尔特夫人为人理性,平庸而可靠的理性取代了她所有的幻想;同时,她心地善良,待人接物亲切和蔼,胸怀宽广。

无人搭理的杜洛瓦一言不发,孤零零地坐在一旁,显得有些窘迫。而那些女士们仍然在没完没了地讨论着谁能进入法兰西学院的问题,瓦尔特夫人见状,向杜洛瓦问道:“杜洛瓦先生,您所了解的情况一定比我们详细。您认为,谁进入法兰西学院的可能性更大?”

杜洛瓦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夫人,在这个问题上,我从不考虑颇具争议的候选人资格,而只会关心他们的年龄和健康状况;从不要求他们拥有什么头衔,只会在意他们是否患有疾病。他们是否用韵文翻译了洛卜·德·维加⑧的作品,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们要了解他们五脏六腑的健康状况。在我看来,那些患有心脏肥大症、蛋白尿症,尤其是初期脊髓痨症的人将比那些就柏柏尔人⑨诗歌中‘祖国’一词的理解发表长篇大论的人强多了。”杜洛瓦的这番话让在座女士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瓦尔特夫人微笑着问道:“为什么?”杜洛瓦回答道:“因为我所关心的是,哪些问题能够引起女士们的兴趣。夫人,对于你们而言,法兰西学院惟一的趣味所在,就是获悉某位院士命归黄泉。院士死得越多,你们就越开心。所以,为了让他们死得快一点,就必须选那些老态龙钟、百病缠身的人进去。”

看到众人一副惊愕的表情,杜洛瓦补充说道:“其实,我也和你们一样,喜欢浏览巴黎地方新闻专栏中有关院士逝世的消息。每当此时,我就会问自己:‘谁会顶替他的空缺?’然后,我会列出一份名单。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游戏。一旦有一位院士离开人世,整个巴黎的沙龙都会玩这个游戏。人们称之为‘死神与四十位老人的游戏’。”

尽管在座女士还是有些愕然,但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笑容,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杜洛瓦站起身,总结道:

“夫人们,候选人能否进入法兰西学院,还要看你们的呢。既然你们选择的目的是希望他们赶快死去,那么,尽量选择那些老人吧,而且越老越好。至于其他的,你们就无须关心了。”

说完,杜洛瓦优雅地站起身,扬长而去。

他刚离开不久,一位女士便问道:“这小伙子真有意思。他是谁?”瓦尔特夫人回答道:“他是我们报馆的一位编辑,目前职位低微,但是,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升职的。”

走上马勒莎尔布大街,杜洛瓦心情愉悦,步履轻快。想到刚才出来的一幕,他甚是满意,并在心里嘀咕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这天晚上,他和拉歇尔言归于好。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杜洛瓦双喜临门。首先,他被任命为社会新闻专栏主编;其次,瓦尔特夫人邀请他去吃晚饭。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两件事情之间的关联。

《法兰西生活报》的首要目的就是为了营利,老板瓦尔特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对他来说,办报和当众议员都是一种赚钱的手段。虽然他满嘴仁义道德,整天笑容满面,可是无论哪项工作,他所挑选的都是些经过他长期观察和考验、胆大心细、诡计多端并懂得随机应变的下属。在他看来,刚刚被任命为社会新闻栏目主编的杜洛瓦,就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在此之前,这个职位一直由编辑部秘书布瓦勒纳先生兼任。布瓦勒纳是一位资深编辑,办事循规蹈矩,一丝不苟,和小职员没什么两样。三十年以来,他相继在十家报馆担任编辑部秘书一职,但处事方法和思维方式却始终如一。他从一家报馆转到另一家报馆,就好像人们吃饭一样,这家不吃吃那家,从不比较哪家的味道更好。至于那些政治观点、宗教主张,他一概不闻不问。不管在哪家报馆工作,布瓦勒纳都忠心耿耿;经验丰富的他,做起事来就像一个瞎子、聋子或哑巴,除了工作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更不会发表任何意见。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良好的职业道德,从来不做那些从其职业角度看来不诚实、不道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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