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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守园人蹲在她身边,同样兴致勃勃的观望她手里那大胆的小东西。忽然,他瞧见一滴泪珠落在她手腕上。

他一下站起来,走向另一座鸡笼,离得远远的。因为他突然觉得他腹股间有一簇余烬,他本来指望它永远熄落的,却又熊熊燃烧起来了。他背对着她,拼命压下那簇火焰,可是它却往下延烧,缭绕在他两膝之间。

他掉过头去看她。她跪着,盲目的把两手慢慢往前送,要让小鸡跑回母鸡身边。她显得那麽沉静,那麽孤单,他对她涌起了怜爱之心。

他不自觉的大步跨向她,再度在她身边蹲下来,因为她怕母鸡啄她,他遂从她手上把鸡接过来,放回笼子。他腹股间的那把火倏忽烧得更猛烈了。

他担心地瞧她一眼,她把脸别开了,惨然的哭着,哭出她这一代人的孤独和痛楚。他一颗心顿时化掉了,也像燃起一小簇火,他把手指放在她的膝盖上。

“你不应该哭的。”他和声说。

这麽一说,她反而用双手捂住脸,感到心儿已碎,再也没什麽好在乎的了。

他伸手到她肩膀上,温柔的、轻缓的,沿着她背部的曲线往下滑,盲目的的抚摸着,直触及她曲折的腰际。他的手停在这儿,温温存存抚摸她的腰身,盲目的,但凭直觉的轻抚。

她摸出手帕,胡乱的想擦乾眼泪。

“要不要进屋子?”他平静、自然的问。

他轻轻将她的胳臂一抓,拉她起来,带着她慢慢走向小屋。直到进了屋,他才松手。然後他挪开桌椅,从工具箱拿出一条棕色的军毯,缓缓将它舖平。她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儿,瞅着他看。

他脸色淡然,没有表情,像个向命运低头的人。

“你躺上去。”他轻声说,随之去把门关上,屋子内因而变得暗幽幽的。

很奇怪的,她听话的躺到毯子上。之後,她便感觉到一双渴望难抑的手,在黑暗中轻柔的摸索、探寻她的身体、她的面孔。那双手轻抚着她的脸,带着无限温存、无限自信,最後,一个轻吻印在她颊上。

她全然不动的躺着,像睡着了,像在作梦。接着她颤抖了起来,感觉到他的手轻柔的,却又出奇笨拙的在她的衣服里面摸索。但这只手也知道怎麽解开它想要解开的地方。他把她的丝衬裙小心拉下来,到她脚跟上,然後给人无比快感和悸动的抚触她温热的身子,吻了吻她的肚脐。他必须马上进入。进入她温香软玉之躯里的太平之境,只有在进这女人体内的那个刹那,他才能有安详的时刻。

她躺着不动,像睡着了,始终像睡着了似的。他动作着,他到高峰,全由他来。她不再自己拼命了。从头到尾,即使他双臂抱着她,即使他身体猛烈的动作,他射精在她体内,她都像在睡梦中。一直到他结束了,轻喘咻咻的趴在她胸前,她才开始像觉醒了过来。

接着她心想,恍恍惚惚只是想着,为什麽?为什麽需要如此?为什麽这件事一扫她心中的乌云,使她整个人平静下来?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但她那受折腾的现代女性的脑筋还不能平静,一再的问着:这是真的吗?然後她豁然明白了,假如她把自己给了那男人,那就是真的,但如果她仍一昧守着自己,那一切就没有意义。这段时日,她有个感觉,觉得自己好老好老,有几百万年那麽老,她会终於受不了自己的重担,她必须让别人拥有她,好卸下痛苦。

那男人静悄悄躺着。他有什麽感觉,他在想什麽?她不知道。他对她来说是个陌生人,她不了解他,她只能等着,因为她不能干扰她那有神秘感的安静。他双臂拥着她躺着,身子压住她,潮湿的身子碰到她,如此贴近,但他们之间却是完全不了解,但这无碍那份安详感。他一动不动的,非常的安详。

最後他终於起身,离开她身上。她感觉像遗弃了一般。在黑暗中,他把她的衣裙往下拉到膝盖,站了片刻,显然是在整理他自己的衣服,之後他悄然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瞧见榛树顶的晚霞,上面一轮小小的明月。她很快爬起来,把自己打理打理,弄整齐了,这才走出小屋。

树林里暗幽幽的,几乎全黑了,唯有天空依然透明,但也没什麽亮度了。他穿过林中阴影向她走过来,他扬起的面孔有如一个淡色的点。

“我们走了吧?”他问。

“到哪儿?”

“我陪你走到园门那里。”

他自行整理他的东西,锁了小屋,跟着她走。

“你不会觉得懊悔吧?”他走到她身边问。

“不,不会的!你呢?”她道。

“因为那件事?不会!”他回道,过一会儿又说:“但是,有其他的问题。”

“什麽其他的问题?”她问。

“像是克里夫爵爷、其他人、所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事。”

“哪来的杂七杂八的事?”她失望的说。

“总是那样的,对你对我都一样,事情总会变得很复杂。”他在夜色中走得很稳。

“那麽,你後悔了?”她问。

“从某一方面来说,是的。”他回答,仰望天空。“我原以为我已经和它断了,没想到事情又开始了。”

“什麽开始了?”

“生命。”

“生命!”她重复说道,带着一鼓震悸。

“就是生命。”他说:“逃避不了的,如果真能逃开,那跟死也相差不远了。所以,要是我非得破戒不可的话,那我算是破戒了。”

她不尽然是那麽想的,但还是……

“那正是爱。”她喜悦的说。

“说什麽都行。”他回答。

两人默默的穿过漆黑的树林,直到园门附近。

“总之你不讨厌我吧?”她期盼的说。

“不,不会。”他回道,一下拥住她,带着他过去旧有的热情。“不会的,它让我很舒服,真的很舒服。你觉得舒服吗?”

“嗯,我也很舒服。”她答得不太诚实,因为她并没有很清楚的知觉。

他温温柔柔的吻她,亲昵的吻了又吻。

“要是世上没那麽多旁人就好了。”他略带感伤的这麽说。

她轻笑起来。他们已走到园门,他替她开门。

“我不再往前走了。”他说。

“不用了!”她伸出手,像是要和他握手,但他用双手捧住她的手。

“我可以再来吗?”她殷切的问。

“可以!可以!”

她离开他,穿过林园走了。

他後退,目送她走向苍白的地平线,走入黑暗中,内心几乎是带着一股沧桑,目送她离去。他想遗世独立,她却又把他和外界连接起来了,她使他丧失了一个男人在历尽沧桑之後只想要有的那份隐私。

他掉头走向黑暗的村庄,月亮已经升上来了,四周悄然无声。然而,他依旧听得见夜里的喧嚣,有史泰克门矿厂的引擎声,和大马路的车声。他慢慢登上光秃秃的山丘,在岗上可俯瞰整个乡郊。史泰克门矿一排排的灯光闪闪发亮,泰窝村矿的灯色则较为暗淡,还有村庄里的黄色灯光,到处都有光,到处都是,在黑漆漆的乡野,远处的熔炉发出淡淡的红光,因为夜色清朗,金属流动那炽热的红光看得特别明显。史泰克门那刺目的灯光,尤其惹人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邪气!中部工业区的夜晚,永远这麽让人惊心、憎怕!他听到七点整史泰克门厂的矿工下坑的吊桶声,坑里工人是三班制的。

他又走回幽暗,宁静的树林里去,但他明白林中的宁静感其实只是一种幻觉。工业噪音扰乱了幽静,刺眼的灯光发出讪笑,虽然这会儿他看不见它们。人再也无法保有隐密,再也无法遁逃了。这个世界容不下遗世独立的人。现在他又搞上了那女人,又把自己陷入另一个痛苦和毁灭的循环里。因为,凭过去的经验,他晓得这种事代表什麽意义。

错不在女人,不在爱情或性慾上。错是错在那些可怕的灯光,那穷凶极恶,嘎嘎作响的引擎声里。那儿,在那机械化的贪婪世界里,贪婪的机械论调和已成了机械化的贪婪,与炽热的灯光、喷涌的金属火光交洴着,和繁忙的车流一起轰隆大响,那儿蛰伏庞然怪物,等着要摧毁任何不从的对象。要不了多久,它就会把这片树林毁了,到那时,野生风信子再也绽开不了,在机械的洪流和巨响里,所有柔弱的事事物物都要灭绝。

他心中温柔无比的想到那女人。孤伶伶的小可怜,她比她自己知道的要好,唉,好到不该有那些不堪的际遇。可怜儿,她也跟野生风信子一样柔嫩,容易受到伤害,她不像时下那种强悍的女性,她们是坚韧不催的塑胶和白金制品。它们会毁了她!就像它们毁了生命,毁了所有一切生性柔嫩的生命一样,它们完全毁了她。柔嫩!她有一种柔嫩的特质,如同含苞待放的野生风信子,时下赛璐璐般的女性已经没有那种特质。短时间内,他会全力保护她。短时间内,在无情的钢铁世界和已成机械化的贪婪人心把他们他和她毁掉之前。

他带着枪和狗回到黑鸦鸦的小屋,点灯,生火,吃晚饭,是面包、乳酪、嫩洋葱和啤酒。在他喜欢的宁谧中一人独处。屋子乾净整齐,只是有点冷清。然而炉火明亮、炉床雪白,铺白油布的桌上挂着油灯。他本想读一本有关印度的书,可是今晚却没心情念。他穿着衬衫坐在火边,没有抽菸,但手边有一杯啤酒。他不奇然的想到唐妮。

老实说,他挺後悔发生那件事的,也许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她。他有一种不祥之兆,但那不是做错或犯罪的感觉,他不安的是,他对那方面一点都不觉得良心不安。他晓得一个人会良心不安,主要是他对社会,或对自己有着惧怕。他倒不怕自己,但却很清楚他怕社会,凭直觉他知道,这个社会是一头野兽,心肠狠毒,半带疯狂。

那女人!如果她能和他一起在这里,而这个世界上又没有旁人,那该多好!慾火又来了,他的那话儿抖动得像一只活鸟。他同时感受一股压力,沉甸甸的压到肩上来,唯恐外面潜伏在闪烁光里那头怪物,会发现到他们。她,那可怜儿,对他来说只是个年轻女子,可是他要过她,而且还想再要。

他遗世独居,不和人往来,已有四年之久,今天突来的一股慾望,使他身心大起变化。他再度打起身子,穿上大衣,拿了枪,提了灯,带着狗儿,踏入满天星辰的夜色里。他在树林中慢慢巡着,但内在的那股慾念和对恶魔般的外在世界的一种恐惧,一直使他感到恐慌。他投入黑暗中,喜欢这麽黑暗,觉得黑暗足以隐藏他强烈的慾念。那种慾念,简直像一个人所拥有的资产,他的阳物乱颤,腰股间如着火般燃烧,啊,人要是空无一慾,也差不多是个活死人!他真希望,有人跟他在一起,同心协力抵御外面那闪闪发亮的电光恶魔,好保住生命里那柔嫩的本质,保住女性柔嫩的部分,以及人与生俱来的资产情与慾。要是有个伴能够并肩作战该有多好!但人们全都投向文明世界去了,去歌颂恶魔,在机械化了的贪婪和贪婪的机械论的战争之中,有的生,有的死。

在康斯坦丝这边,想都没有多想的,匆匆得回家去。对那件事,她丝毫没有回顾,一心只望赶得上晚餐时间。

她发现门上了锁,心中懊恼,可是也只得按铃叫人。是包敦太太来开的门。

“是你啊,夫人,我才在想你会是迷路了吧。”她有点调侃道。“好在克里夫爵爷还没找你,林里先生来了,他们在谈事情。看样子他好像会留下来吃晚餐,是不是,夫人?”

“应该是。”唐妮回答。

“要不要我把晚餐延後一刻钟,这样你就有工夫换衣服了。”

“这样最好了。”

林里先生是矿场的总经理,是个上了年纪的北方人,克里夫嫌他不够得力,应付不了战後的情况,更应付不了战後那些老是喊“罢工”的矿工。但是唐妮对他颇有好感,虽然她很高兴今晚不必听他太太大拍马屁。

林里留下来吃晚餐,唐妮是很受客人喜欢的女主人,殷殷有礼的,体贴得很。她张着一双大大的蓝眼睛,温婉娴静的态度之下,让人看不见隐藏在她内心的真正想法。她扮演这个脚色娴熟非凡,几乎成了她的第二天性,只不过,终究还只是第二天性罢了。但奇怪的是,每当她扮演这个角色时,她的脑筋就会变得空无一物。

她耐着性子等,等到可以回楼上去,好好思考自己的念头。她老是在等,这似乎也成了她的专长。

然而回房间後,她却还是感到恍恍惚惚,疑疑惑惑的,不知道该想什麽。他到底是怎麽样一个人?他是真的喜欢她吗?可能不算太喜欢,她感觉。可是他相当和善。他那一种温馨、纯粹的和善,令人不解又出人意外,几乎使她为他敞开春心。然而她也想到,或许他对待每一个女人都是如此,不过就算是这样好啦,还是教人感觉到有说不上来的舒坦、开心。他是个热情勃勃的男人,又强壮又热烈。但是也或许他没什麽特别的,他对她和对别的女人没什麽两样,事情和个人无关,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已。

也许那样,事情会单纯一些。不管怎麽说,他对待她内在的女性部分相当好,别的男人都做不到。男人一向对她这个人很和善,可是对那女性的部份却很残酷,要不是蔑视她,就是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男人对康斯坦丝或查泰莱夫人十分友好,可是对她的肉体则不然。而他却完全不在乎她是不是康斯坦丝或查泰莱夫人,他对她温存无比,只顾爱抚她的腰儿、她的胸脯。

第二天,她又到树林去。下午的天气略为阴沉,树林空寂,榛树林底下爬满了墨绿色的山木蓝,每一株都是无声的,卖力的在抽芽、在生长。今天,她体内也有相同的感觉,大树里的汁液一波波向上涌,直涌上了牙梢,窜入了小小的叶片,那成簇的小叶儿艳如火,红如古铜之色。这宛如卷起了一道浪涛,直上云霄。

她来到空地,他人却不在那儿。其实她也有一半料想他可能不在。小鸡儿轻盈得像虫儿,在笼子外跑,黄母鸡则在笼子内紧张得咯咯大叫。唐妮坐下来看它们,也等待着。就那样等待着,对小鸡都视而不见。她等待着。

时间像梦般幽长,缓缓的过去了,他没有出现。她只是一半期望他会来。其实他下午是从不来的。她得回家喝下午茶了,她得强迫自己回去才行。

回程上,天飘起蒙蒙细雨。

“又下雨了吗?”克里夫瞧见她在甩帽子,这麽问道。

“只是毛毛雨。”

她默默的倒茶,心里一直盘着一个念头,她今天真的想见那个守园人,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待会儿要不要我念点书给你听?”克里夫道。

她望着他。他不会是察觉到什麽了吧?

“春天让人怪不舒服的……我想我也许要歇一歇。”她说。

“随便你。不过你不是真的人不舒服吧?”

“不是,只是觉得累……春天这种天气让人有气无力。你要不要找包顿太太过来陪你玩点什麽?”

“不了,我想听听收音机。”

她从他话里听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意。她便上楼回自己房间,在房里听到扩音机开始咆哮,矫柔做作的蠢调调儿,大约是街上的各种叫卖声,人模仿着古时候街上的叫卖声。她披上一件紫色的旧雨衣,从边门溜出去。

蒙蒙细雨像一屋轻纱似的笼罩了世界,静悄悄的,有神秘感,但不阴森。她快步穿过园林,觉得越走越热,不得不解开雨衣。

黄昏雨中的树林一片宁静,沉寂和神秘,林子里到处可见不知名的野生鸟蛋,半抽的小芽,半开的花儿。朦胧中,好像每一株都自己脱掉了衣服,赤裸躯干,黑亮发光,而地面上的绿草也更显得绿油油的。

鸡棚那儿仍然空无一人,小鸡差不多都回到母亲的羽翼下了,只剩一、两只贪玩的还在乾草棚下晃来晃去的,有点弄不清自己在什麽地方。

看!他还是没来。他存心在闪避。要不然就是出了什麽岔儿。也许她该到他的小屋去看看。

不过,她天生就是该等。她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小屋,屋子里井井有条,玉米收在玉米箱里,毯子摺得好好的放在架上,一綑刚紮过的乾草,整齐的堆在角落。防风灯吊在挂勾上,桌子椅子也已经摆回她上次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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