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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想总有一天,那个关于羊皮地图的秘密会大白于日光之中,我相信有那么回事。石记者,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向你说羊皮地图的事,这或许对你有所帮助,学生死亡的事件让我也推翻了许多原先的想法,一切都那么无头无绪。

石萍听完王刚的叙述,天边的朝阳穿破了云层,金子般的阳光洒在了水曲柳乡村的大地上。王刚的脸上也洒满了阳光,这是一张疲惫的脸,上面写满了一种不确定的忧伤和焦虑,他好像还有什么话要对石萍说,可他没有说出来。

这时,石萍看到李小芳在金子般的阳光下一蹦一跳地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她背着书包,她来到他们面前,笑着说,表哥,你和石记者在这里干什么呀?

王刚看着她没有说话。

石萍看着李小芳的笑脸,突然觉得她的笑脸真的那么的虚假,完全是装出来的,她的快乐是多么的不充分,一点依据都没有,就像学校死亡事件的各种推测都是那么的充满玄机,无从推敲。

李小芳对石萍说,石记者,我妈让你回去吃早饭了。

石萍点了点头,她向王刚使了个眼色,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他们,朝乡政府招待所走去。

李小芳和王刚好像还在谈论着什么,不一会,王刚就站了起来,他们一起在阳光下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学校的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胡大龙和另外一个老师在检查学生的口袋和书包,看他们有没有带老鼠药到学校里来,他们还让学生把手臂露出来,检查有没有那行神秘的拼音字母。学生们的神色都十分的沉重。

石萍回到了乡政府招待所,她一进门就看到了秀秀。

她问秀秀,秀秀,这两天怎么没有见到你呀?

秀秀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奇怪地问她,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石萍说,我为什么要回去呢?

秀秀不理她了,仿佛她是一个陌路人,秀秀继续在拖她的地板。石萍觉得秀秀两天不见就像变了一个人。

在乡政府招待所里,石萍没有见到李美凤,她或许是回家去了。

石萍回到房间后,她还是想和秀秀长谈一次,她想把河边小树林子里那坑里的秘密和秀秀说出来,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现在看起来,秀秀是不会采取合作的态度的。如果肖莉莉、古求胜和古锋的死和秀秀有关,那么,她下一个下毒咒的目标又该是谁。秀秀不在的这两天里,石萍没有收到让她滚出水曲柳乡村的字条,那字条会不会和秀秀有关系?

秀秀是个捉摸不透的女孩子。

今天该干些什么?派出所所长王勇和朱尚文校长去西县了还没有回来,调查该怎么进行下去呢?

石萍突然想起了郝琼,她一定有什么要和自己说的,在她那里说不定也可以了解一些情况。想着想着,她就背起了采访包打开了门。她一开门,吓了一跳,秀秀一声不吭沉着一张黑脸站在门口。

石萍说,你——

秀秀没说话,她转身就走了。

望着秀秀弱小的背影,石萍心里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感觉涌了起来。石萍下楼路过接待室时,接待室的门开着,秀秀木然地坐在那里,她没有在看电视,她心事很重的样子。石萍见她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她想,她应不应该离开这里回赤板去呢?或许秀秀下一个诅咒的小布人就是自己。

想着想着,她就快步走出了乡政府招待所的门。

石萍朝学校的方向走去。石萍来到了学校,她看到学校有人在学校的周围做木栅栏。她从校方指定的入口走进了学校,她看到那棵大榕树下有一个民警在守着。

她正想朝那个民警走去,她身后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石记者,现在同学们都在上学,老师们也在上课,你来的不是时候。

石萍一扭头,就看到了满脸横肉的胡大龙。石萍讥讽地说,胡科长,你是不是也特别希望我离开水曲柳乡村?

胡大龙脸上没有表情,他说,我希望你还是回去,真的,你在这里找不到你要的东西,你只是在给我们添乱。

石萍的脸色也变了,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胡大龙有些蛮横,我就这样说话,怎么呢?

石萍气得跺了一下脚说,我不和你这样粗鲁的人说话。

说完她扭头就要往校门口走。

这时,郝琼迎面走来,她对石萍说,石记者,你来了。

石萍此次来学校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郝琼,郝琼的意外出现让石萍心里的怒气平定了些,她对郝凉说,郝老师,你没上课?

郝琼笑笑,我上午没有课,怎么,要走?

石萍说,本想回招待所去的,你来了,我们聊聊,可以么?

郝琼说,我也想和你说点什么,怎么样,到我宿舍去吧。

石萍说,好吧。

她们就一起朝郝琼的宿舍里走去。

胡大龙望着她们,一声不吭,眼中充满了怨恨。

石萍不知道为什么胡大龙今天会如此反常,是不是因为早上她看见了他从乡政府招待所的接待室里出来。石萍暂时不去想这些问题。

她和郝琼到了郝琼的宿舍里,郝琼又是让座又是倒茶。

石萍说,郝老师,你不必要这么容气。

郝琼和石萍面对面地坐着。

郝琼叹了口气,现在学校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如果再死人,看来就要休课了,现在县里也发现问题严重了,听说上头要派工作组下来进驻学校了。

石萍说,问题是相当的严重,如果不制止住死亡事件,那可真是无法交代的事情了。我看水曲柳乡村的人都老实,死去学生的家长要一起告学校是有充分理由的,学生是死在学校里的,学校要负责任的!

郝琼说,我们都巴望学校里不要再死人了,现在上面要派工作组下来也好,要让那些人彻底地交代一些问题了。

石萍说,此话怎讲。

郝琼站了起来,说,等会,门外有狗,等我把狗赶走再和你说话。

郝琼来到门口,猛地拉开门,趴在门上偷听的胡大龙马上站直了身子。

郝琼大声怒斥道,你给我滚,滚!

胡大龙盯了郝琼一眼,悻悻而去。

郝琼骂了声,真是条癞皮狗!

石萍也说,那人很无趣的,刚才在校门那边还让我不要再采访了,要我回赤板去,我想,你是谁呀!

郝琼说,不要理他,要是工作组下来查出什么问题,他也跑不掉的,他也是个帮凶,不是个好东西!

石萍点了点头。

石记者,本来我不想和你说这些的,可我看到他们在学校的周围修木栅栏,我心里就有气,他们这是亡羊补牢,你想想,一个学校里,连个围墙都没有,怎么管理好学生呀!不是说上面没有钱拨下来,问题是上面拨下来的钱都不知用在什么地方了。

李副乡长和朱校长在城里都买有新房。他们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后路。你来水曲柳乡也有几天了,你也许听说了一些关于我的谣言。我知道,王刚找你说过,他一定说我和他舅舅李洪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和你讲过的,他这个人就是喜欢造谣,造我的谣。

我虽说和丈夫的关系不好,但也不至于到处和别的男人睡觉。况且我是个老师,还要为人师表。我的确也想找个情人什么的,报复一下我那没良心的丈夫,但我还是不敢迈出这一步。

我承认李洪球是我大学的同学,在大学里我们曾相互有过好感,但没有发展下去。

肖莉莉和李小芳是好朋友,你也是知道的。关于学校围墙的事情,款是由县里拨到乡里的,乡里管文教的副乡长就是李小芳的父亲。有一天晚上,李小芳和肖莉莉晚自习完后一起到李小芳的家里睡觉。很晚了,李副乡长醉醺醺地回到了家里,和他一起回家的还有朱尚文校长。他们喝完酒后到李副乡长家喝茶,谈事。他们那天晚上谈的就是关于围墙那笔款的问题,原来那笔款子被他们巧立名目瓜分了。

谁想到,肖莉莉没有睡着,他们说的什么都被她听到了。

第二天,李副乡长才知道,那天晚上家里还有个外人。

他没想到肖莉莉在一次和我谈心时,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我。李副乡长还让李小芳告诉肖莉莉,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给别人。

我不知道这事,因为李副乡长是我同学,我好心找到了他,和他说了一些知心话,让他不要在一些问题上栽跟斗,影响了自己的前程。

李副乡长还给我表态,说绝无此事,他坐得正行得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还在一个晚上找到我宿舍,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他和我长谈了一次意思就是让我不要把此事说出去,他还给了我一个信封,信封里装了些钱,我没有接受他的钱,我们还推让了好大一会。

后来,肖莉莉就死了,学校里也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死亡的事件,我猜测,是不是这些同学都知道了围墙的事情,如果是,那就太可怕了。

我估计,围墙的事情肯定还有人知道,那么下一个死的是谁?

可是我不敢确定死亡事件和围墙的事情有关,他们不至于因此去杀人吧?可我拿不准,我脑袋里有时就是一片浆糊,越想越不明白。正如我和李副乡长根本就没什么事,可外界传得沸沸扬扬。李美凤那只母老虎还来找过我,恨不得把我吃了。我可不怕她,她凶神恶煞地骂骂也就算了。我知道她怕她老公,她也不敢太张扬了。

我对她说,你有本事把你老公管好,让他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她气得要死!她气的时候我只有笑,这样对她而言只有更生气。我不生气,气自己是最傻的,石记者,你说对不对?唉,有时觉得做人也真没意思,家里也不安稳,在外面也不舒服,做人怎么就这么难?

石萍听完郝琼的话,心里又陷入了另外一个谜团之中,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事情就很严重了,这不是一般的死亡事件了,而是恶意的谋杀了。石萍脑袋里也是一片浆糊。这个世界上的很多问题让她分辨不清真伪。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淌这个浑水。那个深夜里莫名其妙的电话是罪魁祸首,那打电话的人是谁?到目前为止,她没有解开那个谜。

学校下课的钟声响了。按理说,学校一下课,校园里顷刻会热闹起来,那些冲出课堂的学生们就会像放出笼子的小鸟,到处吱吱喳喳地叫个不停。可现在,下课的钟声敲响之后,校园里还是一片寂静,可见学生们内心是多么的沉重和恐惧。不一会,郝琼的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那敲门声显得那么的害羞和拘束。

郝琼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女同学,她们长得都很瘦,眼睛大大的,眼神单纯而又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复杂。

郝琼温存地对她们说,进来吧。

她们进屋后站在那里,她们发现石萍也在,都显得很拘谨。

郝琼这时像个慈母,不像个老师,她的声音又柔和又充满了慈爱,你们随便坐吧,不要紧的,来老师这里,不用那么紧张的,石记者不是外人,你们也不用怕了。

两个同学这才期期艾艾地找了椅子坐了下来。

她们坐下来后,郝琼又忙着给她们倒水。

她们都腼腆地说,郝老师,我们不喝。

郝琼微笑地把水放在她们面前,说,不必要和老师客气。

那两个女学生欲言又止的样子。

郝琼轻声地问她们,你们找老师有什么事么?

她们看看郝琼又看看石萍,两个人脸上都有难色,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石萍也笑着对她们说,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你们放心,我们给你们保密。

那两个女同学又望了望郝琼,然后,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还是你说吧。

那个女同学迟疑了一会,终于开了口,她小声地说,郝老师,我们不想读书了,我们想回家。

郝琼一下紧张起来,你们碰到什么问题了么,有什么问题老师替你们想办法解决。

这两个女同学是住校生,她们的家在比水曲柳乡还要更偏远的崇山里,她们能出山来读书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那个女同学就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

原来,昨天晚上,她们见到了让她们心惊胆战的事情。自从学校传闻闹鬼之后,晚自习没人来了,学校里就更充满了诡秘的气氛了。住校的同学都在宿舍里自习,他们不敢像往常一样在校园里走动了。晚上就是上厕所也要结伴而去。昨天晚上,到了深夜时分,说话的那个女同学要去上厕所,她就叫上她平常玩得比较好的同学一起去。她们打着手电往厕所那边走去。

厕所是学校的西伯利亚,在学校最偏的那一头。她们俩走着走着就觉得阴风四起,朦胧的月光也像在晃动起来。她们手拉着手,胆战心惊地走进了厕所。她们各自地蹲下来后,其中一个人就说,我们不会碰到肖莉莉吧?

一提起肖莉莉,另外一个女同学牙关就打起了颤,她说,你不要提肖莉莉好不好,我都快拉不出来了。

她们觉得厕所里阴森森的,那盏昏红的灯泡突然一闪一闪起来。

她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希望自己赶快拉完,离开女厕所,回到宿舍去。突然,灯泡灭了,厕所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仿佛是万劫不复的黑暗。她们相互叫着对方的名字,相互提醒对方把手电筒打开。

结果是她们的手电筒好像没电了或者是小灯泡烧了,怎么也打不亮了。

她们的哭音都出来了,还是相互叫着对方的名字。

她们叫着叫着就听到有一个女声在喝着一支山歌,那支山歌她们听了都快吓疯了,就是肖莉莉死时唱的那支山歌。

她们相互说着,咱们快跑吧!

可她们蹲在那里,好像有人把她们使劲地压着,不让她们起来提裤子走人。

她们在黑暗中听着那若隐若现的歌声,心灵在经历着从未有过的恐惧。她们最后都放声大哭起来。她们的哭声和飘渺的山歌声溶合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女厕所的灯突然亮了,她们手中的手电也突然亮了起来。就在灯和手电光同时亮起来的刹那间,她们在惊悚中听到了一声笑声,那笑声听起来十分的瘆人。

紧接着,她们看到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飘出了女厕所,那笑声渐渐地远去。她们这才缓过神来,停止了哭泣,提起裤子,走出了女厕所的门,手拉着手一路狂奔回宿舍,其中一个女同学在奔跑时一只鞋子丢了,也不敢停下来捡。她们的确是吓坏了,回到宿舍后,一个晚上她们都紧紧地抱在一起,不敢松手,生怕有什么东西会把她们分开,然后各自地带走她们。

那个女同学说完后,泪水也流出来了。

石萍十分地同情她们,或许她们真的看到和听到了什么。

郝琼却安慰她们说,你们不要怕,你们也许是神经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你们想想,这世上真的能有鬼么,如果昨晚上你们碰见的真的是鬼,那么你们还在这里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上课的预备钟响了起来。

郝琼就对她们说,你们快回去上课吧,无论怎么样,课程是不能耽误了的,你们能够读上书,多么不容易呀,至于有什么问题,下课后我找你们谈,好么?

她们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点头的样子是那么的勉强。

她们期期艾艾地离开了郝琼的房间,手拉着手走了,或许,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们都会手拉着手,以此来抵抗恐惧,以此来相互依存。

郝琼叹了一口气,她对石萍说,石记者,你相信她们说的么?

石萍望着郝琼,不知怎么回答她,一切都是那样的离奇和令人不可思议。

石萍说,也许还有更多我们想像不到的事情在等着我们,还有更多令人恐惧的事情在阳光下出现,或在黑暗中徘徊。

郝琼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像是黑夜里枯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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