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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雨夜幽灵(1)

点苍弟子问的话,俞佩玉还是一句也答复不出,他既不能说天钢道长是死在“谢天璧”手上,也不能说这“谢天璧”是假的,只因这“谢天璧”既然已被消灭,就变得根本不存在了。

那点苍弟子以手按剑,怒道:“俞公子为何不说话?”

俞佩玉叹道:“各位若怀疑谢大侠之失踪与在下有任何关系,那委实是个笑话,在下还有什么话好说。”

点苍弟子面色稍缓,道:“既是如此,在此事未澄清之前,俞公子最好陪弟子等回去,只因有些事俞公子或许不愿向弟子等解释,但总可向盟主阁下解释的。”

他语未说完,俞佩玉已变了颜色,大声道:“我不能回去,绝不能回去。”

点苍弟子纷纷喝道:“为何不能回去?”

“若没有做亏心的事,为何不敢回去见人?”

七八人俱已跃下马来,人人俱是剑拔弩张。

为首的点苍弟子怒喝道:“俞佩玉,今日假若想不回去,只怕比登天还难。”

俞佩玉满头大汗,随着雨水滚滚而下,手脚却是冰冰冷冷,突听远处一人冷冷道:“俞佩玉,你用不着回去。”

七八个青簪高髻的道人,足登着白木屐,手撑着黄纸伞,自雨中奔来,赫然竟是昆仑门下。

那点苍弟子扶剑厉声道:“此人纵然已在昆仑门下,但还是要随在下等回去走一遭的,点苍与昆仑虽然素来友好,但事关敝派掌门的生死,道兄们休怪小弟无礼。”

昆仑道人们的脸色比点苍弟子的还要阴沉,还要可怕,那当先一人白面微须,目如利剪,盯着俞佩玉一字字道:“你非但用不着回去,哪里都不必去了。”

俞佩玉愕然退步,点苍弟子奇道:“此话怎讲?”

白面道人惨然一笑道:“贵派的掌门虽然不知下落,但敝派的掌门却已……却已……”只听“咔嚓”一声,他掌中伞掉落在地,伞柄已被捏得粉碎。

点苍弟子耸然失声道:“天钢道长莫非已……已仙去了?”

白面道人嘶声道:“家师已被人暗算,中剑身亡。”

点苍弟子骇然道:“真的?”

白面道人惨然道:“贫道等方才将家师的法体收拾停当。”点苍弟子动容道:“天钢道长内外功俱已炉火纯青,五丈内飞花落叶,都瞒不过他老人家,若说他老人家竟会被人暗算,弟子等实难置信。”

白面道人切齿道:“暗算他老人家的,自然是一个和他老人家极为亲近的人,自然是一个他老人家绝不会怀疑的人,只因他老人家再也不信此人竟如此狼心狗肺。”

他话未说完,无数双眼睛都已盯在俞佩玉身上,每双眼睛里都充满了悲愤、怨毒之色。

白面道人声如裂帛大喝道:“俞佩玉,他老人家是如何死的?你说,你说!”

俞佩玉全身颤抖,道:“他……他老人家……”

白面道人怒吼道:“他老人家是否死在你手上?”

俞佩玉以手掩面,嘶声道:“我没有,绝对没有……我死也不会动他老人家一根手指。”突听“嗖”的一声,他腰畔长剑已被人抽了出去。

白面道人手里拿着这柄剑,剑尖不停地抖,颤抖的剑尖正指着俞佩玉,他火一般的目光也逼着俞佩玉,颤声道:“你说,这柄剑是否就是你弑师的凶器?”

这柄剑,的确就是杀天钢道长的,这柄剑的主人已不再存在,这柄剑,此刻却正在俞佩玉身上。

俞佩玉心已滴血,只有一步步往后退。

剑尖也一步步逼着他,剑虽锋利,但这些人的目光,却比世上任何利剑都要锋利十倍。

他仆地跪倒,仰首向天,热泪满面,狂呼道:“天呀,天呀,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我难道真的该死么?”

“当”的,长剑落在他身前。

白面道人一字字道:“你已只有一条路可走,这已是你最幸运的一条路。”

不错,这的确已是他唯一的一条路。

只因所有的一切事他都完全无法解释,他所受的冤屈,无一是真,但却都比“真实”还真,而“真实”反而不会有一人相信。

此刻唯一可替他作证的,只不过是红莲花,但红莲花却又能使人相信他么?他又拿得出什么证据?

在平时,红莲帮主说出来的话固然极有分量,昆仑、点苍两派的弟子,也万万不致怀疑。

但此刻,这件事却关系着他们掌门的生死,关系着他们门户之惨变,甚至关系着整个武林的命运。

他们又怎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纵然这人是名震江湖的红莲花。

俞佩玉思前想后,只有拾起了地上的剑,他已别无选择——他突然怒挥长剑,向前直冲了过去。

昆仑、点苍两派的弟子纷纷惊呼,立时大乱。

但他们究竟不愧为名家子弟,惊乱之中,还是有几人拔出了佩剑,剑光如惊虹交剪,直刺俞佩玉。

只听“当当”几响,这几柄剑竟被震得飞了出去,俞佩玉满怀悲愤俱在这一剑中宣泄,这一剑之威,岂是别人所能招架。

昆仑、点苍弟子,又怎会想得到这少年竟有如此神力。

惊呼怒叱声中,俞佩玉已如脱兔般冲出重围,电光闪过,雷霆怒击,他身形却已远在十丈外。

暴雨,俞佩玉放足狂奔,他已忘了一切,只想着逃,他虽不怕死,但却绝不能含冤而死。

身后的呼喝叱咤,就像是鞭子似的在赶着他,他用尽了全身每一分潜力,迎着暴雨狂奔,雨点打在他身上、脸上,就像是一粒粒石子。

呼声终于远了,但他的脚却仍不停,不过已慢了些,愈来愈慢,他跑着跑着,突然仆倒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又跌倒,他眼睛似已蒙眬,大雨似已变成浓雾,他拼命揉眼睛,还是瞧不清。

远处怎地有车声、蹄声?是哪里来的车马?

蒙眬中,他似乎见到有辆大车驰了过来,他挣扎着还想逃,但再跌倒,这一次跌倒后终于不起,他晕了过去。

天色,更暗了。

车声辚辚,健马不断地轻嘶。

俞佩玉醒来发觉自己竟在车上,雨点敲打着车篷,宛如马踏沙场,战鼓频敲,一声声令人肠断。

他莫非终于还是落入了别人手中?

俞佩玉挣扎而起,天色阴暗,车中更是黝暗,一盏灯挂在篷上,随着飘摇的风雨摇晃,但却未燃着。

车厢四面,零乱地堆着些扫把、竹箕、铁桶,还有一条条又粗又重的肥皂,俞佩玉再将车篷的油布掀开一些,前面车座上坐着个蓑衣笠帽的老人,虽然瞧不见面目,却可瞧见他飞舞在风雨中的花白胡须。

这不过是个贫贱的老人,偶尔自风雨中救起了个晕迷的少年,俞佩玉不觉长长松了口气。

只听这老人笑道:“俞佩玉,你醒了么?”

俞佩玉大惊失色,耸然道:“你,你怎会知道我名字?”

老人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笑道:“方才我听得四面有人呼喝,说什么‘俞佩玉,你跑不了的’。我想那必定就是你了,你也终于跑了。”

他苍老的面容上,刻满了风霜劳苦的痕迹,那每一条皱纹,都似乎象征着他一段艰苦的岁月。

他那双眯着的笑眼里,虽然充满了世故的智慧,却也满含着慈祥的喜意。

俞佩玉垂下了头,嗫嚅着道:“多谢老丈。”

老人笑道:“你莫要谢我,我救你,只因我瞧你不像是个坏人模样的,否则我不将你交给那些人才怪。”

俞佩玉黯然半晌,凄然笑道:“许久以来,老丈你只怕是第一个说我不是坏人的了。”

老人哈哈大笑道:“少年人吃了些苦就要满肚牢骚,跟我老头子回到破屋里去喝碗又浓又热的酸辣汤,包管你什么牢骚都没有了。”

提起鞭子,“的卢”一声,赶车直去。

黄昏,风雨中的黄昏。

车马走的仍是无人的小道,这贫贱的老人,想必是孤独地住在这间破烂的茅屋里,但这在俞佩玉说来已觉得太好了。

他躺下来,想着那茅屋里已微微发霉的土墙,那已洗得发白的蓝布床单,那热气腾腾的酸辣汤。

他觉得自己已可安适地睡了。

只听老人道:“马儿马儿,快跑快跑,前面就到家了,你认不认得?”

俞佩玉忍不住又爬起来,又掀起车篷的一角,只见前面一条石子路,被雨水冲得闪闪发亮。

路的尽头,竟赫然是座辉宏华丽的大院,千椽万瓦,灯火辉煌,在这黄昏的风雨中看来,就像是王侯的宫阙。

俞佩玉吃了一惊,讷讷道:“这,这就是老丈的家么?”

老人头也不回道:“不错。”

俞佩玉张了张嘴,却将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下去,心里实在是充满了惊奇,这老人莫非是乔装改扮的富翁?莫非是退隐林下的高官,还是个掩饰行藏的大盗?他将俞佩玉带回来,究竟是何用意?

宽大的紫色的庄门外,蹲踞着两只狰狞的石狮子,竹棚下,健马欢腾,几条劲装佩刀的大汉,正在卸着马鞍。

马是谁骑来的?这在此刻虽还是无法解答的问题,但这老人乃是武林强者,却已全无疑问。

而此刻天下武林中人,又有谁不是俞佩玉的仇敌。

俞佩玉手脚冰凉,怎奈全身脱力,想走已走不了,何况他纵能走得了,此刻也已太迟。

车马已进了庄院。

俞佩玉将车篷的缝留得更小,突见两条人影自灯光辉煌的厅堂檐前箭一般蹿了过来。

左面的一个,正是那目如利剪的昆仑白面道人。

俞佩玉心却寒了,手不停地抖。

这白面道人竟拦住了马车,道:“老人家你一路回来,不知可瞧见个少年?”

老人笑道:“少年我瞧得多了,不知是哪一个?”

白面道人道:“他穿的是件青布长衫,模样倒也英俊,只是神情狼狈。”

老人道:“嗯,这样的少年倒有一个。”

白面道人动容道:“他在哪里?”

老人摸着胡子笑道:“我非但瞧见了他,还将他抓回来了。”

话未说完,俞佩玉急得要晕了过去。

白面道人目光更冷,瞧着老人一字字道:“那少年纵然狼狈,纵已无法逃远,却也不是你捉得回来的,老丈日后最好记住,我昆仑白鹤,素来不喜玩笑。”

霍然转身,大步走了回去。

老人叹了口气道:“你既然知道我抓不回来,又何必问我。”

缰绳一提,将马车赶入条小路,口中喃喃道:“少年人呀,你如今总该知道,愈是精明的人,愈是容易被骗到,只不过要你懂得用什么法子骗他而已。”

他这话自然是说给俞佩玉听的,只可惜俞佩玉没有听到,等他再度能听见时,他已在老人的屋里。

这果然是间破烂的屋子,四面的墙壁已发黑,破旧的桌子上有只缺了嘴的瓷壶,两只破碗,还有堆吃剩下的花生。

一盏瓦灯,昏黄的灯光,在风中直晃,就好像代表了那老人的生命。

一件破棉被挂在门后面,门缝里不断地往里面漏着雨水,水一直流到角落里的竹床床脚。

俞佩玉此刻就睡在这张床上,湿透了的衣服已被脱去了,身上虽已盖着床又厚又重的棉被,但他还是冷得直发抖。

老人不在屋里,俞佩玉用尽平生力气,才挣扎着下了床,紧紧裹着棉被,这棉被生像比他故宅门口的石狮子还重。

他一步一挨,挨到窗口,窗子是用木板钉成的,他从木板缝里望出去,窗外竟是个很大很大的园子。

庭院深深,远处虽然灯光辉煌,却照不到这里,黑黝黝的林木在雨中看来,仿佛幢幢鬼影。

俞佩玉打了个寒噤,暗问自己:“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点孤灯,自幢幢鬼影中飘了过去,似鬼火?

俞佩玉的腿有些发软,身子倚在窗棂上,无边的黑暗中,竟传来一缕凄迷缥缈的歌声。

人间哪有光明的月夜,

除非在梦里找寻。

你说你见过仙灵的一笑,

谁分得出是梦是真?

鬼火与歌声却近了,一条模糊的白影,手里提着盏玲珑的小晶灯,自风雨中飘了过来。

这身影是窈窕的,湿透了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披散的长发也紧贴在身上,灯光四射,照着她的脸。

她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灯光也照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空洞而迷惘,却又是绝顶的美丽,空洞加上美丽便混合成一种说不出的妖异之气。

俞佩玉简直不能动了。

这鬼气森森的庭园,这幽灵般的人影……

突然,“吱”的一声,门开了,俞佩玉骇极转身,那老人蓑衣笠帽,足踏着钉鞋,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

俞佩玉扑过去,一把抓住他,道:“外……外面是什么人?”

老人眯着眼一笑,道:“外面哪里有人?”

俞佩玉推开门瞧出去,庭院深深,夜色如墨,哪有什么人影。

那老人眯着的笑眼里,似乎带着些嘲弄,又似乎带着些怜悯,俞佩玉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颤声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是谁?”

那老人幽幽道:“谁?只不过是一个救了你的老头子。”

俞佩玉怔了怔,五指一根根松开,倒退几步,倒在一张破旧的竹椅上,满头冷汗,这时才流下。

那老人道:“你累了,实在太累了,不该胡思乱想。”

俞佩玉两只手紧紧抓住竹椅的扶手,道:“但我明明……我明明瞧见……”

那老人凝注着他,道:“你什么也没有瞧见,是么?什么也没有瞧见。”

俞佩玉忽然觉得他眼睛里似乎有种奇异的力量,情不自禁,垂下了头,惨然一笑,道:“是,我什么都没有瞧见。”

老人展颜笑道:“这就对了,瞧见的愈少,烦恼愈少。”

他将手里提着的小锅放在俞佩玉面前桌上,道:“现在,你喝下这碗酸辣汤,好生睡一觉,明天又是另外一个日子了,谁知道明天和今天有多少不同?”

俞佩玉惨笑道:“是,无论如何今天总算过去了……”

睡梦中,俞佩玉只觉得大地愈来愈黑暗,整个黑暗的大地,都似已压在他身上,他流汗,挣扎,呻吟……

被,已全湿透了,竹床,吱吱咯咯地响。

他猛然睁开眼,昏灯如豆,他赫然瞧见了一双手。

一双苍白的手。

这双手,似乎正在扼他的咽喉。

俞佩玉骇然惊呼道:“谁?你是谁?”

黝暗的灯光中,他瞧见了一头披散的长发,一张苍白的脸,以及一双美丽而空洞的眼睛。

披散的长发云一般洒出来,白色的人影已风一般掠了出去,立刻又消失在凄迷的黑暗中。

这岂非正是那雨中的幽灵?

俞佩玉一跃坐起,手抚着咽喉,不住地喘气,她究竟是人是鬼?是否想害他?为什么要害他?

老人又不知哪里去了,木窗的裂缝里,已透出灰蒙蒙的曙光,门,犹在不住摇晃……

她究竟是人是鬼?

她若真的想害他,是否早已可将他害死了,她若不想害他,又为何幽灵般潜来,幽灵般掠走?

俞佩玉的心跳得像打鼓,床边,有一套破旧的衣服,他匆匆穿了起来,匆匆跑出了门。

晨雾,已弥漫了这荒凉的庭园。

雨已停,灰蒙蒙的园林,潮湿,清新,寒冷,令人悚栗的寒冷,冷雾却使这荒凉的庭园有了种神秘而朦胧的美。

俞佩玉悄悄地走在碎石路上,像是生怕踩碎大地的静寂。

置身于这神秘的庭园中,想起方才那神秘的幽灵,他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他根本不想去想。

就在这时,鸟声响起,先是一只,清润婉转,从这枝头到那枝头,接着另一声响起。

然后,满园俱是啁啾的鸟语。

就在这时,他又瞧见了她。

她仍穿着那件雪白的长袍,站在一株白杨树下。

她抬头凝注着树梢,长发光亮如镜,白袍与长发随风而舞,在这清晨的浓雾中。

她已不再似幽灵,却似仙子。

俞佩玉大步冲过去,生怕她又如幽灵般消失,但她仍然仰着头,动也不动。

俞佩玉大声道:“喂,你……”

她这才瞧了俞佩玉一眼,美丽的眼中,充满迷惘,这时雾已在渐渐消散,阳光照在带露的木叶上,露珠如珍珠。

俞佩玉忽然发现,她并不是“她”。

她虽然也有白袍、长发,也有张苍白的脸,也有双美丽的眼睛,但她的美却是单纯的。

他可以看到她眼睛里闪动的是多么纯洁、多么安详的光亮。

而昨夜那幽灵的美,却是复杂的,神秘的,甚至带着种不可捉摸、无法理解的妖异之气。

俞佩玉歉然笑道:“抱歉,我看错人了。”

她静静地瞧了他半晌,突然转过身,燕子般逃走了。

俞佩玉竟忍不住脱口唤道:“姑娘,你也是这庄院里的人么?”

她回过头瞧着俞佩玉笑了,笑得是那么美,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痴迷,迷惘,然后,忽然间消失在雾里。

俞佩玉怔了许久,想往回走。

但脚步却不知怎地偏偏向前移动,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树后偷窥着他,眼睛是那么纯洁,那么明亮,俞佩玉缓缓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尽量不去惊动她。

她终于走了出来,迷惘地瞧着俞佩玉。

俞佩玉这才敢向她笑了笑,道:“姑娘,我可以问你几句话么?”

她痴笑着点了点头。

俞佩玉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痴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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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阳光”新农村丛书》围绕农民朋友十分关心的具体话题,分“新农民技术能手”、“新农业产业拓展”和“新农村和谐社会”三个系列,分批出版。“新农民技术能手”系列除了传授实用的农业技术,还介绍了如何闯市场、如何经营;“新农业产业拓展”系列介绍了现代农业的新趋势、新模式;“新农村和谐社会”系列包括农村政策宣讲、常见病防治、乡村文化室建立,还对农民进城务工的一些知识作了介绍。全书新颖实用,简明易懂。本书为丛书的其中一册,主要讲述了种植特色莲藕的一些基本知识。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