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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别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别让我伤了心才说不是故意,我却无法怪你

因为先前警察来做笔录,顾映宁让护士将病床的上半部摇到了斜立。所以倚靠在病床上的顾映宁望向轮椅上的盛夏,竟然还是微微居高的。

盛夏看着顾映宁坚毅而紧绷的下颚,微微抿唇一笑,依然有些生疏地将轮椅推到他跟前,歪着头盯向他,问:“肚子饿不饿?”

顾映宁摇头,欲言又止了几番,终于还是开口问道:“许亦晖他……他,他可好?”

他明明想问许亦晖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明明话都到嘴边了,然而转了个弯说出来的却是“他可好”。盛夏怎会不知他的本意,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出乎意料的,顾映宁倒也不恼,只不过闭起了双眼仿佛疲倦了一般。

盛夏到底出了声,轻而清晰:“映宁,我们先不聊亦晖的事,你好好把伤养好早日出院,好不好?”

许亦晖始终是横在他和她之间的一道墙,婚礼前他们那场争执是因为许亦晖,婚礼取消也是因为许亦晖。她晓得他们迟早都得面对,但至少不是现在。现在,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言语中不容置喙的顾映宁,他是病人,她也是病人,他们之间是平等的、是可以平静沟通的,而她,想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患难时光。

顾映宁睁开眼,苍白的脸色并没有削弱他敏锐冷峻的目光。半晌后,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帮他订份午饭,盛夏却明白这已是他的默许。

“医院里的饭菜你哪里能吃得惯,”盛夏好笑,“我早就通知江镡,让他给你从滨江饭店带份午餐。”

顾映宁淡淡地“嗯”了一声,面色看不出喜怒。

若是过去,盛夏也许会因为他的反应而黯然,但今时她却很平静,口气也很淡,道:“那我回自己病房了,你好好休息。”

她说着便要转动轮椅,然而还不曾碰到扶柄,手臂却被一张略微冰凉的手掌一把抓住。盛夏一转头,只见顾映宁那只手分明还在打着点滴,就这么一个大幅度的动作让血液都回流了。

她忙急声道:“映宁你快把手放回去!”

然而无论她怎么扯,顾映宁的手劲却大得惊人,不肯放松丝毫。眼看回流的血液越来越多,盛夏无奈只好放弃,问他:“顾映宁,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她不再扯开他的手,顾映宁终于稍稍松了些劲,顿了片刻后才缓缓启唇:“先前我和谈晶的那番对话你也听到了,无论你和许亦晖究竟在……”

“映宁!我刚刚那些话是白说了吗?”盛夏扬高声音打断他,正欲继续说下去,却听那边响起他低沉而清楚的嗓音。

“对不起。”

他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臂垂下手去,盛夏愣住了,她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这三个字。认识顾映宁这么久,哪怕是从前争吵得再厉害,他也从来不曾如此直白地对自己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

仿佛是幻听一般,盛夏抬眼,只见他定定地望着她,于是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什么?”

“跟你争执,解除婚约,所有的一切。”他的嗓音依旧低沉。

也许是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刻的到来,所以盛夏除了怔忪完全不晓得自己该作何反应。她心里不是没有翻腾的,婚期的前一日他们吵得那样厉害,顾映宁说出的话那样刻薄,她甚至曾经以为自己会挨不过去。但她所有的不解、所受的委屈,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全抚平的吗?

静默。

偌大的病房里唯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盛夏不知如何作答,而顾映宁,鲜少地同人道歉后却没有得到回应,脸色自然也因而渐次暗了下去。有风吹过来,翩跹了落地窗前质地柔软的窗帘,清新中又带着一丝萧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江镡挎着食盒立在门口。

素来一张冰块脸的江镡挎着有粉红色小猪的食盒,这番场景盛夏怎么看怎么觉得乐呵,不禁抿唇轻笑。

原先凝固的空气因为江镡而又重新流动起来,盛夏转头对顾映宁道:“你先吃午饭吧,我回头再来看你。”

江镡道:“盛小姐,我也帮您准备了午餐。”

盛夏顿了一下,尔后笑笑:“不了,小晶子昨天就嚷嚷着今天给我煮这煮那。你应该还没吃吧,陪映宁一起吧。”身侧的顾映宁双唇紧抿不发一言,她转头冲他浅浅一笑,将他刚才血液回流的那只手轻轻地掖到被子里,说,“晚上跟你一起吃饭。”

直到盛夏离开了许久,顾映宁看着江镡在自己面前布菜,怔怔地依然不说话。抬起另一边的手打算握筷子,他才赫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手心早已沁满了汗。

就这么一连过了一个多月,盛夏除了右脚踝还没有完全康复外,其他外伤都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随着顾映宁伤势的不断好转,他早已从VIP重症病房搬到普通病房,而今和盛夏共处一室。

谈晶雷打不动地每天过来,盛夏知道自己已经好了很多,劝她多顾着些店,哪料谈晶双眼一瞪,道是担心顾映宁会欺负她,令盛夏哭笑不得。许亦晖也时常过来探望盛夏,每次都会带一束百合,说是最衬她。打了这么多次照面,许亦晖和顾映宁除了点点头打个招呼之外,似乎从没有过真正的交谈。盛夏能感觉到顾映宁的不悦,但她什么也没有表示,装作不知道。无论如何,许亦晖都是她很重要的一个朋友。

这一日,许亦晖傍晚下了班之后便过来了,除了馥郁芬芳的百合之外,他还给盛夏带了一袋子的水蜜桃。一颗颗饱满水灵,红扑扑的,似小孩子的脸蛋。

盛夏看了自然很是欢喜,拿起一颗闻了闻那扑鼻的香气后,睁大双眼惊讶道:“这可是奉化的水蜜桃?”

许亦晖接过来在手上掂了掂,哈哈大笑道:“阿夏你果然是个馋猫!居然凭着香味都能闻出来!”

盛夏扬扬眉:“可不是。”

许亦晖将那一大袋都在床头柜上摆好,转头问她:“现在想吃一个吗?我去给你洗。”

盛夏摇头,微微苦着脸:“小晶子刚才硬塞给我一块蛋糕,胃里还鼓鼓胀胀的。”

许亦晖哈哈笑道:“果然是谈晶这丫头的风格。”

他和她你一言我一语,彼此之间的默契早已浑然天成,连如此稀松平常的对话都能听出温馨来。顾映宁在另一张病床上,这一切自然也入了他的耳。原本,他是在随意地翻看一份财经报纸,听到最后,他却将报纸置于一旁尔后闭目养神起来。

盛夏虽说一直同许亦晖攀谈着,余光却从没有离开过左侧的顾映宁。当顾映宁合起报纸的那一刻,盛夏心知他必定是有些介怀了,只觉得有些好笑。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病房的门“吱呀”

轻轻响了一声。她抬头,是辜子棠。

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盛夏有些局促,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床。

然而辜子棠怎会让盛夏下床,毕竟里头那张病床上躺着的人可是商业圈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躺着便好,否则你的护花使者可要找我算账了,哈哈!”辜子棠爽朗道。盛夏却是已起身,双脚也已然着地,边穿鞋边笑道:

“辜先生,我可还不想从公司卷铺盖走人。”

顾映宁也早已睁开眼,对辜子棠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辜子棠同盛夏寒暄了几句,叮嘱她要好好养伤,公司这里不用担心。盛夏道:“其实我也好得差不多了,过些日子便可以回去上班了。”

辜子棠摆手,“唉”了一声道:“急什么!想工作的话以后时间多得是,现在先好好休息。”语罢,他顿了下又继续说道,“警方那里,没有什么问题吧?”

盛夏淡淡一笑,说:“还能有什么问题,一切都显而易见。裴晋葬身火海,也算是他自己造的孽自己背。”辜子棠叹了口气,道:

“人之大忌唯‘贪’字啊!他也曾是我昔日伙伴,岂料最终竟……”

盛夏见辜子棠言语之中痛惜不已,便好生劝慰了几句,道:“辜先生,人世无常,每个人选择的道路不同,也是各自的命运……”辜子棠倒微微笑了:“也罢也罢,逝者已矣,裴晋生前就算说过什么疯言疯语、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应该就此结束。”

盛夏顿了一秒,说:“辜先生想通便好。”

辜子棠起身理了理衣角,弹了弹袖口的褶皱,道:“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公司还有不少事,改天再来看望你们。”他朝顾映宁点点头,“顾先生,再会。”

辜子棠走了之后,方才一直立于墙边的许亦晖也开口道:“阿夏,时候不早了,我也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盛夏披上一件外套,转头看他温婉一笑:“我送送你吧,正好透下气。”

许亦晖余光扫了一眼里头的顾映宁,后者正双唇紧抿双目紧闭。他只觉好笑,自然不会推辞,愉悦地应道:“好,慢慢走,我扶着你。”

待病房的关门声响起只剩顾映宁一人时,他倏然睁开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神色竟有些莫测。

夏季的傍晚就是长。F市的天空经常是灰蒙蒙的,而今日的晚霞却格外漂亮。大朵大朵的闲云在空中优哉悠哉地漂浮着,而那玫瑰色的晚霞更是穿透了厚厚的云层,映得整块天幕都粉得鲜嫩。

盛夏抬头望了望布满晚霞的苍穹,不禁被这极为罕见的景色所吸引,赞叹道:“这般美的傍晚,在F市倒是很少见。”

许亦晖和她在花圃的一条长椅上坐下来,看着鲜艳的晚霞忽然微微一笑,转头问盛夏:“阿夏,你还记得我们一同去离岛的那次吗?”

盛夏张口“啊”了一声,原本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慢慢地回笼,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个时候,他们在一起刚刚三个月,正是甜蜜中又带着些微磨合的时期。十二月中下旬,天气早已渐次冷下来,路上的行人也越发的寥寥。

圣诞将近,F市的圣诞气息这些年也逐渐浓了起来,满街的小彩灯在树上欢快地闪烁,那些五彩斑斓的颜色一树接着一树,仿佛荡漾成了一条条五光十色的小溪流一般,永不停歇地流淌着。大三的期末,所有学生都很忙,忙着复习考试、忙着打算以后。

许亦晖的功课向来很好,大抵是平时便学得扎实。盛夏经常捧着他的那些经济学书籍翻看,却总是没几秒钟便弃甲投降,直呼看不懂天书。谈晶那会儿总笑话她,说她一个学中文的居然还妄想无师自通地看懂经济学,简直是白日做梦。

终于,圣诞节在心心念念中到了。那天一大早,许亦晖就已经候在了盛夏的宿舍楼下,一连拨打了五个电话催她收拾好自己下来。盛夏纵使心里再埋怨时间太早,却还是十分地期待。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第一个盛大的节日,怎么会不期盼。

围好围巾缩着手下来,看到神采奕奕的许亦晖,盛夏一下子就扑进他怀里,许亦晖摇摇头,带着些微心疼道:“又不戴手套?”

盛夏一边往他怀里钻,一边仰脸笑嘻嘻:“有亦晖在,阿夏从来不用自己戴手套。”

许亦晖好笑又好气,屈指敲了敲盛夏的脑门,点点她的鼻头,叹息道:“你啊……”话语中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的疼惜,下一刻竟果真从包里掏出一副手套来。盛夏一把接过来,在许亦晖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再度扬起小脸满是得意。

后来盛夏诧异了,原来他竟是打算带她去离岛玩。离岛距离F市区不过三刻钟的行船时间,但旁人都是夏日去的多,凛冽冬日去离岛,不只盛夏,怕是许亦晖也是头一回。

冬天的离岛自然不复夏天时候的郁郁葱葱,却也别有一番肃穆之中的苍然滋味。岛上的房屋甚至也和陆地上的不大相同,颇有些异国的风情。黄漆土墙,低矮的檐头,让盛夏看得不亦乐乎。

最美的,却是傍晚时分的落霞。

冬季的太阳自然落得早,五点多的时候,盛夏和许亦晖并排坐在海边的长椅上,望着不远处海平线以上红彤彤的天空。

“亦晖,你说海滩边那石头圈成的爱心究竟是人工摆的还是天然的?”盛夏紧紧地挨着许亦晖,两只手早伸进了他的怀里头,猫似的蹭蹭他的肩。

许亦晖沉吟了片刻,尔后说:“你相信是哪一种,便是哪一种。”

盛夏抬脸白了他一眼,哼声道:“故弄玄虚,哼!”

他温温一笑,正欲说什么,她忽然仰脖兴奋道:“快看快看!

今天的落霞好美!”

确实是极美极绚烂的落霞。最高处的云朵早已被渲染成了极其高贵的玫瑰紫,因着云层的厚薄不同而深浅不一。云朵之外的天空早已是一片深蓝,偶尔夹杂着一丝苍茫。近处的云则大团大团的镶上了金边,黄澄澄的一片。在这些的陪衬之下,一颗不大不小的“鸭蛋黄”被海水柔柔地托在地平线之上。暖洋洋的光洒在海面上,竟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盛夏已然完全被落霞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方,真切地体会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原来竟是这般的动人心魄。

经许亦晖这么一提,盛夏自然想起了曾经一同惊叹过的那场仿佛盛宴般的落日。她歪着头笑道:“亦晖,说起来你还欠我一次日出呢!”

那次看完落霞盛夏感叹不已,回程的时候一直摇晃着许亦晖的胳膊,也正如现在这般歪着脑袋的模样,带着撒娇的语气一再说:“亦晖,下次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许亦晖起初故意不理她,任由盛夏蹭着自己的肩头笑得谄媚。直到她终于佯怒,瞪大双眼扬高声音:“许亦晖,你从还是不从?”他这才忍俊不禁,终于开口,温和的声音里有着格外明显的揶揄:“嗯,就从了吧。”

只是后来,却没有机会了。

这一段温馨甜蜜的回忆,于许亦晖而言自是清晰得历历在目,甚至连当时盛夏皱起鼻头这样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此刻的他和她并肩坐在长椅上,沐浴着夏季的晚风,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许亦晖接过盛夏的话,眼里含笑,问道:“那阿夏,这次,你从不从了我?”

盛夏的笑容却是慢慢地敛住了,到最后在唇边竟拉成了一个略微苦涩的弧度。

她凝视他,他也不避,好似没看到她的苦涩一般依旧笑得温柔。许久,盛夏倒是先低下了头,盯着地面,她说:“亦晖,我真的很感激上苍,因为你还活着,因为你这些天来的照顾,也因为我们曾经相遇相知……但是,”她还是抬起头,看着许亦晖,“对不起亦晖,从前我对你的感情真的回不来了。”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将这句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手指紧紧地扒着长椅的缝隙,盛夏浑身发麻,觉得自己仿佛才是被抛下的那个。

许亦晖不愠不恼,好像这番话根本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兀自勾了勾嘴角,然后轻声道:“阿夏,刚才的那些话我会当做你没说过。”

“亦晖!”盛夏却有些恼了。她知道也许这对他来说一点儿都不公平,可她也不愿再让他还存留幻想、不愿看着他再这么徒劳无功地走下去,“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我爱顾映宁,不管他爱不爱我,我确定我爱他。亦晖,你就当我是个负心人好了……不要再执着于我了,好吗?”

望着她咬唇的脸,许亦晖知道她其实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可他不愿违背自己的意愿,所以他斩钉截铁:“不好。”

他问她:“阿夏你告诉我,我究竟差了他多少分?我慢慢补回来,一分一分地补回来……你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超过他!”

歉疚,无力,苦涩,百种滋味涌上心头,盛夏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枉然。将脸深深地埋入双手,她静默了良久,连叹气都带着沉沉的疲乏。

“亦晖,感情如何用分数来衡量?”她慢慢地站起身,只觉伤痛未愈的双腿格外沉重,“天色晚了,回去吧。”

许亦晖没有说话,却从口袋里缓缓地掏出了一支烟来。他抬眼:“先上去吧阿夏,我想在这儿再坐会儿。”

什么时候起,居然连许亦晖都抽起烟来了,他曾经是那么讨厌烟味的一个人。时间,真的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沟壑。

盛夏点点头,抿唇努力笑了笑,转身一步一顿地离开。

暮色越垂越深重,直到晚霞终于落尽,整片天幕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墨黑。那样的墨黑,就如同他眼眸里浓重的悲哀。他嘴里含着烟,却一直都没有点燃。

到底,他还是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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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家有小尾巴狼

    家有小尾巴狼

    片段一:许茉莉拍拍桌子气愤的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他妈的失身了!”艾朵朵连连喝水,想用水来压惊!这的确是大事,天大的事!“更他妈让我想死的是,让我失身的居然是我那个阴阳怪气的弟弟、、、、、、”片段二:“你的丁点儿大的弟弟要告你?”艾朵朵挑眉问。许茉莉昂头大喊着,“他什么都没说啊,他就说了这是他的房间,然后指指他满是抓痕的后背,然后穿上衣服走了!他没说比说了更恐怖,他在用动作、伤痕告诉我,他是被我强迫的!天啊,他才十八岁,还不知道十八岁生日过了没有!如果我妈知道了肯定会拿刀砍死我的!朵朵,我怎么办?我平时是有点小色,喜欢看色琴小说YY一下,可是我没想到我会这么色,我怎么就对一只无辜的小绵羊下手了呢?”片段三:许茉莉泄气的坐在沙发上,双脚翘在茶几上,霍出去的说,“我不走,你爱打给谁就打给谁,大不了被我妈乱刀砍死,反正英雄本来就是气短的!”只见宫川木俯视着她轻屑的问,“这就是你强暴完一个未成男少年后的态度吗?”片段四:宫川木突然笑了,笑的很亲切的说,“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强暴我的细节一一说给你的好友听的话,那么无所谓,我们就在这里说吧!”这时候,看着小屁孩儿的笑,艾朵朵突然明白许茉莉口里的“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明明才十八岁,却向一个八十岁的老头一样深沉狡诈,不是阴阳怪气是什么?艾朵朵突然有种预感,茉莉失身这事,很有可能不是因为她小色而至,说不定是有人趁人之危!唉,唉,唉,十八岁,二十五岁,真是悬念啊!片段五:婚礼现场、、、、、、、咳,踢死童话吧,为毛她的简介总是又烂又长、、、、、、、推荐童话的新文《火爆美人》
  • 绝世妖言:别惹悍妻

    绝世妖言:别惹悍妻

    凤九言,原名凤微言,当朝大将军京城首府凤家的嫡长女。狗屁的人微又言轻!离开凤家,老娘从此叫九言!一言九鼎!谁敢不从!不做千金偏爱侠女的她舍弃了贵族身份,开始闯荡江湖。她内心要强,是为了要活下去;她的薄情毒辣,那是为了要顾着你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