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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这里是恐怖的森林(4)

原来,一心要跟阿达去约哈古森林侦察匪情的戈龙,昨天夜里一宿都没睡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像一只小狸猫似的,轻手轻脚地摸下地铺,背上弓箭,在心里边跟阿妈告了别,就爬出竹楼,钻进了马棚里。他把一个箩筐里的谷子倒出来藏好了,自己爬进箩筐里躲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踏露早行的马帮出了寨。他心里想,只要一过蓝芒河,进了约哈古森林,再钻出来亮相;到那个时候,阿达就是想撵也不能撵了。刚刚出寨的时候,躲在箩筐里的戈龙为自己的成功激动得浑身直哆嗦;如果箩筐再大点,他准会高兴得在里头翻跟斗打滚。可是,走了不远的一段路之后,在马背上晃来晃去的箩筐就变成了个大摇篮,丁铃当啷的马铃声变成了单调的催眠曲,一夜都没合眼的戈龙,像一只没有出蛋壳的小箐鸡,双手抱着弩弓,蜷缩成一小团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感到马没有走,而是稳稳当当地站着。这是到哪儿啦?马为什么不走了呢?戈龙小心地掀开苫在头顶上的油布,探出一只眼睛朝外一看,啊呀!惊得他险些叫出声来。只见草地上淌了一大摊血,果沙和一个黑脸汉子都躺倒在血水里;一个满脸长着毛胡子的汉子,正恶狠狠地甩着棕绳,把阿达绑了起来。哎?阿达怎么了?他为什么这么软手软脚的任凭这个毛胡子捆绑呢?很快的,戈龙看明白了,他的眼里冒出了火星子。他咬紧了牙关,对准毛胡子的太阳穴,举起弩弓放了一箭,又赶紧缩回箩筐里躲起来……

此刻,戈龙从箩筐里探出小脑袋,他看到中箭栽倒的毛胡子连蹬了几下脚,就挺直了脖梗,再也不动了。他急忙放下弩弓,钻出箩筐,“扑腾”一声跳下马,直朝躺在地上的阿达奔去。

“阿达!阿达!”

戈龙用刀割断绑住阿达的棕绳,扑在阿达身上,使力摇晃着阿达的肩头,又用手去扳阿达的眼皮。莽勒戈没有回答儿子。

戈龙急出了眼泪。他扭身跑向马帮,从马背上解下一个盛水的葫芦,打开塞子,“哗”的一下,把一葫芦凉水全倒在阿达的脸上。

“阿达!阿达!”

猛然间被凉水从昏迷中激醒的莽勒戈,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他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了儿子挂着泪珠的小黑脸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仿佛一切都在梦中。“戈一一龙!”

“阿达!”

“你,你怎么来啦?”

“我,我救你来啦!”

救我?几乎是在一刹那间,恢复了神志的莽勒戈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好样的!”他这样夸奖儿子。

“我早就是好样的了,可惜你现在才知道!”戈龙这样回答阿达。

“是啊,我现在才知道。”莽勒戈笑了。莽勒戈拾起驳壳枪,别在腰里,又从毛脸汉子斜挂在腰间的皮盒子里翻出那根小竹管。“这是什么?”戈龙眨着眼问。“是啊,我也正想知道。”

莽勒戈说着,从小竹管里抖出那卷成了一根小棍似的芭蕉叶,轻轻展开,只见上面用刀尖刻了两行歪歪扭扭的字:

除掉黑瘟神。

详问送信人巴。

看罢蕉叶密信,莽勒戈的浓眉顿时拧成一个大疙瘩:嗯,“除掉黑瘟神”,无疑,这一句是指杀掉我了。因为我离寨出发的时候,穿的是一身黑衣黑裤;而果沙穿的是蓝衣黑裤。只不过因为非常偶然的情况,使得果沙穿上我的衣服,成了替死鬼。啊,难怪大刘他们三个同志一去就不返了呢,原来他们前脚走出,就有人后脚诏密信通知了土匪!多么阴险啊!“详问送信人”,嗯。看来,送信人就是果沙了。果沙原来是混进部队里的土匪坐探啊那么。“洋问”,问什么呢?果沙要带给土匪的是哪方面的情报呢?分析这两句后,收信人应该是在收到果沙带来的这封蕉叶密信之后,才能采取行动除掉我,可为什么果沙的信还没送到,那个黑脸匪徙就先下手杀人了呢?他怎么知道穿蓝上衣的入带着密信呢?“巴”,这是写信人的落款,巴什么呢?格黑寨里名字以巴字开头的人,起码有十多个;以巴字结尾的,聪就更多了;还有名字中间夹着巴字的,也人数不少啊!到底是谁呢?

在莽勒戈的眼前,闪过不少和“巴”字有关的人的面容。但是,很快的,由果沙送信,莽勒戈就联想起果沙的堂叔,那个总像是害了病似的双手抱着肩头走路的小老头一一巴木利!难道巴木利也是土匪的坐探吗?”这时,戈龙说话了:“阿达,这个巴,是不是巴木利呢?”

“为什么?”

“他是果沙的堂叔。”

“就为这个?”

“还有,昨天顾铭叔叔交给你们任务时,好像他趴在竹楼外偷听呢!我从窗里跳出来时见着了;还有,昨天晚上你们在马棚里装谷子,我躲在树丛里看,也碰上了他。他老是躲躲闪闪的……”

“哦?难道这信真是巴木利写的吗?”莽勒戈盯住密信,耳边又响起黑脸匪徒粗声粗气的话语:“算啰,你就别跟我绕山绕水的了,快把带给曼萨老板的密信交给我吧!”

嗯,那么,曼萨老板就是这封蕉叶密信的收信人了。而这个曼萨老板,如果不是重名重姓的误会,他很可能就是黑宝石马店的曼萨老板……

在进行了一系列激烈的思考和斗争之后,莽勒戈拿定了主意。他扑闪着闪光的眼睛,对戈龙说:“好,戈龙,现在我同意你跟我一道去侦察匪情。”

“那你不嫌我长得矮了?”

“你就是因为矮,才能钻进箩筐里躲着呢!矮也有矮的用场!”

“嘻嗜嘻!”

“不过,你得服从命令!”

“什么叫服从命令?”

“就是服命令的管。”

“那命令是什么东西呢?”

“命令,命令是最厉害的东西,本事再大的人,不服命令的管,也要完蛋的。”

“好那我服命令的管!”

“现在,我们马上离开这儿。”

“到哪儿去呢?阿达。”

“黑宝石马店!”

黑宝石马店的手脚利索的伙计普利诺满脸堆着笑,从一幢竹门朝马帮路敞开着的矮脚竹楼里迎出来,一面撩起满是油腻的衣襟连连揩着手,一面眨巴着一对小而有神的眼睛,冲前来投宿的客人亮开生意人那油滑的嗓门:“啊哈,一匹马,父子俩。不用问,是出境走亲访友的。快请到竹楼里歇脚吧!这真是花香招蝶,酒香招客;我刚刚打开了一桶红米甜酒,就接二连三地来了生意。哎,黑宝石马店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喽!”

被普利诺小而有神的眼睛一下子就认准是父子俩的过路客,正是莽勒戈和戈龙。

这父子俩,把果沙和两个土匪的满是血污的尸体,用马驮到蓝芒河边,找一处深水的地方,挨个绑上大石头,沉人了水底。不用说,那会成为贪婪的鱼群的难得的美餐。莽勒戈从一个驮子里取出两颗手榴弹,揣在怀里,然后,从马帮里拉出了那匹把戈龙从格黑寨带了出来的好样的枣红马,卸下它的驮子,加在别的马身上;又牵着识途的老黑马调了个头,让它摇晃着照妖镜,带领着马帮按原路返回格黑寨。眼瞅着马帮顺利地蹚过了蓝芒河,莽勒戈一张胳膊,夹住戈龙纵身上了马。三锅烟的工夫,枣红马就把他们送到了黑宝石马店。

现在,他们完全不是从格黑寨里出来的样子了,不论从哪方面看,他们都和赶着马帮穿越约哈古森林去境外贩卖谷子的赶马人,没有了一点关系。

“来吧,把马交给我喽!马棚里有水有草有好料,半夜里我还要爬起来添喂,管保你们父子俩明天起早赶路时,这枣红马精精神神的!”普利诺一面说,一面伸手向莽勒戈要缰绳。

“你这话就像山谷里的风,吹得赶路人凉爽爽的!”莽勒戈把缰绳递给了普利诺,又把戈龙从马背上抱下来,“啊,下来吧,孩子。咱们碰上了好客的主人,今晚上再也用不着蹲在大树底下听老豹子叫啰!”

普利诺指着竹楼,让莽勒戈和戈龙先上去休息,自己拉着枣红马朝后院的马棚走去。

莽勒戈拉着戈龙走上竹楼。推开竹门一看,竹楼里果然有五六个过路客,正围一圈,在他们中间,竹篾笆楼板上摆着一个又粗又圆的大水桶。这酒桶是用一截粗树挖制成的,上面塞着一个用谷草编成的大塞子,大塞子上插着几根弯曲的竹管。围着酒桶的人们,一人攥住一根竹管,唆儿咂儿地吸着酒桶里的红米酒。有一根竹管特别的长,一直斜斜地伸过去,通到地铺上。借着火塘的光亮,可以看见地铺上斜躺着一个人,头垫着卷起的铺盖,很舒服地高翘着二郎腿,双手攥住竹管,半闭着眼睛,紧一嘴,慢一嘴,有滋有味儿地嘬着酒;嘬得高兴了,就连连抖动二郎腿。

俊尼人有“无酒不成礼”之说,凡节庆、待客或做龙夂都非有酒不可。家家户户,都会用煮熟的小红米拌上自制的酒药,闷在木桶里发酵做酒;不管是男是女,个个都有好酒量。围住大圆木桶吃酒的人们,一见来了新客,都礼貌地为莽勒戈父子让座位。一个大嘴巴的中年汉子,还站起来,把一根空闲着的竹管,扭转到莽勒戈脸前:“这位大哥,来吧,喝上几口解解乏。曼萨老板的红米酒香甜得真赛过蜂蜜呢!”

不等莽勒戈道谢,戈龙却盯住那大嘴巴汉子问:“怎么,没有我的酒吗?”

“你小小的人,也想吃酒?当心醉得尿了裤子!”

大嘴巴汉子说罢,歪下头,瞅瞅戈龙,斜着眼睛笑起来。

大家都嗬嗬地跟着笑起来。

“哼,你们小看人。”

戈龙说着,扭过大嘴巴汉子眼前的那根竹管,像喝凉水似的,一气吸了几大口,然后,扬起头,指着那大嘴巴汉子的五官数落起来:“你们看啊,这是眼睛,这是鼻子,这是耳朵,这是大嘴巴,对不对?”

这一下,惹得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边笑边赞道:“好酒量,好酒量!”

“不是照顾大家都解解馋,我一个人能把这桶酒全吃光!”获胜的戈龙不由得夸起海口来。

躺在地铺上吃酒的汉子放下二郎腿,立起身子,强睁开醉惺惺的眼睛,冲戈龙问:“你这么厉害,莫非是吃酒长大的?”

“哎,算你猜对喽!”戈龙挺精神地拍拍胸脯。“不瞒几位老哥,我这儿子的酒量,全是我从小给灌出来的。他还是吃奶的时候,我和他阿妈每天下地去干活,总把他放在家里;又怕他不老实在地铺上躺着,就灌他两口酒。嗨灌来灌去,日子一长,这小子是越灌越能喝,口把两口酒,就别想把他灌醉了躺着啦!”

莽勒戈的话,又逗起众人一阵笑。

很快的,几个出门赶路的人,就说到一块儿了。大嘴巴汉子连嘬几口酒,叹了口气:“唉,自打闹起匪,这条路是越走越难走喽!”

“可不是!”躺在地铺上的汉子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有一回,我从外面买进来一批钢火好的腰刀,想拿到寨子里去赚几个小钱。住店的时候,不注意让曼萨老板发现了,他说什么也劝我把这批货甩丢了,免得遭了匪。我实在舍不得本钱,就想豁出性命干。曼萨老板看说不服我,也就没再作声。谁想到半夜里有几个用黑布蒙了脸面的土匪来抢马店,吓得我浑身上下乱哆嗦。可你们猜怎么着,这几个家伙把我的驮子翻了个一溜够,什么也没找到。哎,我当时也愣啦,明明那些刀都在驮子里放着的嘛,这伙土匪怎么会没翻到呢?等他们闹哄着走了以后,我才知道,我的那些刀,早让曼萨老板给悄悄地收起来啰!嗨,那一回,要不是曼萨老板暗中帮忙,说不定我这条小命,早让那帮黑心的家伙试了刀刃啰!”

“提起曼萨老板,那真是个打起灯笼难找到的好人嗽!”一个脑门上长了一块乌痣的汉子接过话头说,“那一回我住马店,亲眼看见他帮助一个赶着马帮运粮食的汉子把粮食藏进地窖里。也碰巧三更半夜的土匪来抢店,那帮遭牛踩的东西,把曼萨老板打了一顿,曼萨老板也没交出粮食来!”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大嘴巴汉子很神秘地瞅了大家一眼,压低嗓音说,“听说部队就要来打约哈古森林里这伙土匪啦!这伙害得人不安生的瘟神,是跳上岸的鱼儿,蹦不了几下喽!”

正说话间,矮脚竹楼的木梯一阵吱嘎响,推门走进一个人来。

这人五十岁的年纪,不高的个儿,胖胖的圆脸,亮亮的圆眼,鼓鼓的圆鼻头,嘴唇上的胡须和下巴上的胡须也连成一个圆圈圈。他头盘黑布包头,身穿洗旧了的蓝粗布短衫长裤,左手提着个油光铮亮的大竹烟筒,右手捏着一根飘着青烟的香。他才一进门,认识的几个人都客气而又尊敬地站起身,一个声气地招呼道:“曼萨老板!”

知道这就是早已听说过的曼萨老板,莽勒戈也急忙拉着戈龙站起来。

曼萨老板笑呵呵地抬手让大家都坐下,自己也拉了一个小藤篾圆凳,面对莽勒戈坐下来。他从腰里摸出一个扁扁的铁烟盒,拈出一撮金黄金黄的细烟丝,按在烟嘴上,用香点着,歪着嘴巴对住大竹烟筒口,深深地一吸,“咕噜噜”,大竹烟筒里发出一阵水响,烟嘴上的烟丝红亮亮地闪了几闪,很快烧成了灰。

曼萨老板扬起脸,惬意地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笑眼,瞅瞅莽勒戈,又瞅瞅戈龙,不紧不慢地说:“普利诺告诉我,又来了新客,是你们父子俩吧?”莽勒戈点头应道:“飞累的鸟儿,落到曼萨老板的竹楼上歇歇脚。”

“嗬嗬嗬!”曼萨老板的脸上笑得放出了红光,“阿奥阿波赐给我一块黑宝石,就是让我招待好过路的朋友啊!怎么,你们还没吃东西吗?”

戈龙冲曼萨老板拍拍肚皮:“可不是,肚子里的小蛤蟆早就饿得叫唤啦!”

“嗬嗬嗬你可得闭紧点嘴,别让它蹦出来啊。普利诺这就端饭菜来。”曼萨老板说着,扭脸瞅瞅莽勒戈,“要去串亲戚吗?”

莽勒戈低头嘬了一口酒:“是啊,我兄弟两日前托人带信来,说他打中了一头野猪,有五六百斤,让我去驮几块干巴。”

“啊哈,好事情啊!”曼萨老板又续上一撮烟丝,“你们父子俩骑着马走得快,一路上没碰上土匪吧?”莽勒戈笑了:“全靠阿奥阿波保佑我们一路平安啰!”曼萨老板一面吞吐着烟雾,一面扬起头朝后窗口望了望:“时候不早啦,也不知道路上还有没有马帮。哎,你们父子俩遇没遇上马帮啊?”莽勒戈眼神一扑闪:“没有遇上。”曼萨老板点点头:“嗯,没遇上就好啊。这条路不静,我这个开马店的,总担心过路客人吃了土匪的亏!”

这时,普利诺端了饭菜走进来。

曼萨老板起身告辞了。临走时,他环顾了一下竹楼,对普利诺吩咐道:“这屋里住得够挤啦。后头不是还有空铺吗?让他们父子俩住后头吧。”

“好喂!”

普利诺点头应着,把饭菜摆在莽勒戈父子面前。饭菜很好:雪白的糯米饭团;腊肉片、小干鱼、酸笋子、牛肉干。

吃罢饭,莽勒戈父子随普利诺走出竹楼,来到后院。马店的后院是一片芭蕉林,油绿油绿的芭蕉树一丛挤一丛,密得不透风。宽大肥硕的芭蕉叶掩着三四幢互不相连的矮脚竹楼。在一棵叶片像绿色的大蒲扇似的散尾葵树下,矗立着一块凹凸不平、状似大蘑菇的黑石头。那石头根下有一个泉眼,咕嘟咕嘟地冒着清亮的泉水。泉水蓄在小石池里,满而不溢。

普利诺告诉莽勒戈父子,这就是阿奥阿波赐给曼萨老板的黑宝石,传说常饮那黑宝石下的泉水,能益寿延年,不生白发。

戈龙一下子来了兴趣,他急忙问普利诺:“那你每天都喝这泉水吗?”

“喝啊!”

“那你一定能活好多好多年啰?”

“可不是嘛,我已经活了好多好多年,像你这么大小的年纪时,我就给曼萨老板当伙计啦,我每天都喝这泉水,所以,还能活好多好多年。要不是因为有这块黑宝石,我们曼萨老板早就搬家啰;谁愿意在这样吓死人的地方开店啊,整天把脑袋挂在裤带上过日子!”

莽勒戈四顾着后院里的一切,一面搭上了腔:“说的是啊,在这里开店,实在提心吊胆的!”

“哎,听说部队要来打这股害人的土匪啦,真有这事吗?”普利诺扭头盯住莽勒戈问。莽勒戈点点头:“我也是听有人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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