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15000000034

第34章 这里是恐怖的森林(3)

果沙叫喊着,放开小灰马,抢上去扶老黑马。他心里一急,脚下没了根,接连在水中滑跌了好几政。“拽稳缰绳我来啰!”

莽勒戈叫唤着,稀哩哗啦地踩着水,从后面赶上来扶老黑马,也被脚下滑贼腻的鹅卵石害得在水中打了几个滚。

等费了牛劲,把老黑马从激流中搀扶起来,又吆着马帮蹚过蓝芒河的时候,两个人都累得软了脖梗,浑身上下的衣服湿得紧裹住胳膊腿。

“啊哈!阿奥阿波知道咱们走热了,特意请咱们在河里冲个凉!”

莽勒戈走上沙岸,抹了一把从头发上流下来的水珠子,一面逗趣儿,一面动手解开身上的湿衣服。果沙摇着头苦笑道:“这么说,还得谢谢他老人家喽。”

“那可不是,等咱们这趟买卖发了财,回来时割两腿好肉,灌一葫芦老酒,像像样样地谢他一回。”

“好啊,但愿咱们能平安回来!”

“嗯,但愿。来吧,果沙,晒晒衣服,喘口气。”莽勒戈说着,脱下黑粗布褂子,露出肌肉鼓跳的黝黑的胸脯;又脱下裤子,露出结实的长满了长毛的腿。他把衣裤抖展开,平摊在岸边的灌木枝上,让太阳晒着,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地上,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装槟榔的扁扁的铁盒,打开盒盖,从里面捏出了一块掺上了草烟和芦子的槟榔,塞进嘴里嚼起来。不一会儿,一股紫红色的槟榔汁就顺着他的嘴角淌出来。

果沙也脱下衣裤,摊晒在灌木枝上,跟莽勒戈要了一块槟榔,一面塞进嘴里嚼着,一面叉开两腿,舒舒服服地平躺在沙滩上闭目养神。

簌簌地摇动着岸边的灌木丛的河风,给两个赤条条地光着身子在河滩上晒太阳的人送来阵阵凉爽。不时的,有一两只长脚鹭鸶拍打着雪白的翅膀,鸣叫着,飞过蓝芒河,钻进约哈古森林里。

莽勒戈眯起眼睛,沉思地望着面前的两旁长满了齐腰深的茅草的马帮路。在这条横穿过约哈古森林的曲曲弯弯的马帮路中途,有一个由曼萨老板经营的名叫“黑宝石”的小马店,专供赶路人歇脚投宿。

“如果路上遇不到土匪,照早上这股犀牛奔跑般的劲头走下去,太阳擦不着山尖,就能赶到黑宝石马店了。”莽勒戈在心里嘀咕着。“谁知道约哈古森林为我们两个摆下了什么样的酒席啊……”

“啊呀,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忽然,果沙的叫声打断了莽勒戈的沉思。他扭脸一看,只见果沙正慌忙从沙滩上爬起,叫喊着扑向灌木丛,伸手抓住那几乎被风掀进河里去的黑布裤子;而他的蓝布褂子呢,早已不知了去向。

见此情景,莽勒戈也跳起来,抢上去抓牢自己的衣裤。一摸,衣裤早已晒干,轻飘飘的被河风掀得在灌木枝上挂不住了。

“坏啦,蓝芒河把我的褂子给拿走啰,嗨,那也不够它穿的呀!”

果沙盯住滚滚滔滔的蓝芒河下游望了好一阵,鼓着嘴巴骂起来。

莽勒戈走过来,把自己的黑布褂子披在果沙的肩头上:“算啰,就送给它吧。别骂啦,当心,我们回头还要跟它打交道呢!”

“不行,不行!我穿了你的,你穿什么呢?”果沙死活也不要。

“我不会光着脊梁去约哈古森林做客的。”

莽勒戈说着,不容果沙再推辞,硬是按着把黑布褂子给果沙穿上,然后,走到驮着赶马人日用杂物的一匹小黄马跟前,从箩筐里取出戈龙阿妈交给他的小布包,打开来,拿出一件半新的蓝布褂子,冲果沙一抖。果沙愣了一下。莽勒戈笑了:“哈哈,瞧,这就是有老婆的好处!别傻眼啦,等做了生意回去,我给你介绍一个!”说着,就把蓝布褂子穿在身上。果沙动了动嘴唇,苦笑笑,没再讲什么。两个人收拾停当,吆着马帮,朝约哈古森林走去。仿佛是逃命以的,低矮的植物和小树争抢着从没有阳光的森林里跑出来,密密麻麻地聚集在约哈古森林的外围。穿过这些低矮的植物和小树丛,祷往里去,森林越密。高树的绿伞似的大树冠,互相交叉在一起,织成一个天然的大帐篷。这个大帐篷本来织得并不那么严密,还有些空隙,能漏进阳光来。可是,那些攀附着大树生长的各种各样的寄生植物和匍匐植物都争着向上生长,去抢夺那点漏进来的阳光。一见到阳光,它们又野心勃勃地向四外扩张势力,拚命地长啊长,结果,把大帐篷的空隙全都堵得严严的,森林深处便没有了光线,黑魆魆的,又阴又凉。

好在老黑马识途,尽管森林里再暗,它仍然丁铃当啷地摇着脖下的铜铃,朝它认准的目标向前走着。

突然,走在老黑马后面的果沙,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哇!”

紧接着,“扑腾”一声,像一根齐根砍断的马桩子,栽倒在地上,手脚不停地抽动着。

莽勒戈大吃一惊,疾步上前,张开双臂,抱起了果沙。这一抱不要紧,他摸到了果沙的脊背上插着一把刀子。这是一把锋利的两面有刃的牛角尖刀,不知它从什么地方突然飞了出来,深深地刺进了果沙的后心。

“土匪!”

莽勒戈马上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急剧地跳动着,睁大眼睛,朝四周巡视。

四下里黑魆魆、阴森森的,没有半点响动,寂静得令人周身发寒。

忽然,莽勒戈发现离头顶不远的地方,有一只可怕的闪光的眼珠子,正一动不动地死盯住自己。他的心抖了一下,再一细看,原来是一只站立在树枝上的只睁着一只眼睛的猫头鹰。

“呜呜……”

果沙哼叫着,声音十分凄惨。

莽勒戈低下头,看见果沙那黑红的脸像突然蒙上一张白纸似的,惨白得没了一点血色。随着他不停的呻吟,嘴角上淌出了白沬。

“果沙!果沙!”

莽勒戈轻轻地连声呼唤着。他看着果沙那被极度的痛疼折磨得扭歪了的脸,几次想伸手拔出那深插在他后心上的牛角尖刀,好像拔出来,就能解除果沙的痛苦,挽救果沙的生命似的。可是,他没有拔。他也不能拔。因为他知道,只要把刀一拔出来,刀口里就会猛地喷出一股冒着热气的血;一喷血,果沙就会立刻咽了气。

正在这时,栖在树上的猫头鹰突然发出一声十分恐怖的叫声:阿哩!

紧接着,“扑棱棱!”猫头鹰拍打起翅膀,惊慌地碰撞着树枝子,朝森林深处飞逃而去。

随着猫头鹰的尖叫和飞逃,从离着果沙倒下去的地方不远的一棵巨大的老剌树后面,幽灵似的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衣裤的膀粗腰圆的彪形大汉。

这突然出现的彪形大汉,横生着一脸黑肉;毛虫似的黑眉下,一对鹰似的亮眼阴冷冷地闪着凶光;两只傻尼人特有的宽大的赤脚,毫不在意地踩着落在地上的长满了尖刺的枯枝,晃着身子,直朝莽勒戈走过来。

莽勒戈放下怀中的果沙,以极其敏锐的目光,扫了这个黑脸匪徒一眼。如果依着他的脾气,火爆火燎的,他早就一步跳到那匹驮着日用杂物的小黄马跟前,从箩筐里抽出二十响驳壳枪,“哒哒哒!”一阵连珠炮,把这个黑脸匪徒的胸口凿成马蜂窝。可是,他忍住了;想到自己的赶马人的身份,他咬着牙强忍住,不让火星子从眼窝里冒出来。

莽勒戈装作十分惊恐的样子,哆嗦着身子站起来,连连后退两步,接近了那匹驮着日用杂物的小黄马,黑脸匪徒似乎并没有把莽勒戈放在眼里,摇晃着肩膀,走到仍旧在地上不住地抽动着身子的果沙跟前,弯下腰去,伸出一只大黑手,揪住果沙的衣领,向上只一提,就把果沙提得离了地皮。

黑脸匪徒对着果沙的惨白的脸,盯了一眼,断定他的飞刀已经致被害人于死地了,鼻孔里哼了一声,一甩手,又把果沙抛在地上;扭过脸,冲莽勒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黑牙:“嘿嘿,完蛋了!”

不等对方做出反应,这个狞笑着的匪徒就把大黑手朝莽勒戈跟前一伸:“拿来吧!”

什么?他跟我要什么?莽勒戈的心里急剧地敲打着鼓点。莽勒戈装出一副惧怕而又糊涂的样子,傻傍傍地反问道:“你,你想要什么呢?”不料黑脸匪徒却仰起膀梗大笑起来:“趣哩哩!”

笑了好一阵,他又瞪圆眼珠子叮住莽勒戈问:“你说我想要什么?”

黑脸匪徒不等莽勒戈再说下去,不耐烦地把手一挥:“算啰,你就别跟我绕山绕水的了,快把带给曼萨老板的信交给我吧!”啊?信?

这一下,莽勒戈可真的糊涂了。他眨了一下眼皮,飞快地转动着心轴,寻思着对策。

“装什么傻麂子快把信交给我”黑脸匪徒大声喝叱着。

正在莽勒戈十分为难的当口,躺倒在地的果沙突然鬼哭似的嚎叫一声,睁开了由于充血而红得可怕的眼睛,翻腾起来,像蛇一样扭动着插着牛角尖刀的背脊,张开胳膊,一下子搂住了黑脸匪徒的一只脚杆。

黑脸匪徒惊出了一身冷汗,使力想抽出脚杆。可果沙搂得太紧,黑脸匪徒怎么也抽不出来。

果沙像发疯似的,一面嚎叫着,一面张开嘴巴要咬黑脸匪徒的脚杆。

莽勒戈瞅准这个节骨眼,又朝小黄马靠近一步。他决定先生擒这个黑脸匪徒,从他嘴里弄清楚他所要的“带给曼萨老板的信”是怎么一回事。

莽勒戈挨近了小黄马,刚要伸手摸枪,忽听紧搂住黑脸匪徒的果沙拖着颤音,十分凄惨地叫起来:“你杀……杀错了人啊!杀错了人啊!”一听这话,莽勒戈和黑脸匪徒都大吃一惊。“信,信……在……在……”

果沙松开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向自己的黑布腰带。他的嘴唇颤抖着,不断地吐出含糊不清的字:“在……在……”

话没说完,另一只紧搂着黑脸匪徒脚杆的手也一下子松开了,“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紫血,白眼珠一翻,断了气。

黑脸匪徒恶狠狠地扫了莽勒戈一眼,半信半疑地弯下腰,在果沙的腰带上胡乱抓摸着。果然,他仿佛一下子摸到了什么东西,又斜起眼,刀似的刺了莽勒戈一瞥,然后急速解开果沙的腰带,从里面取出一个手拇指大小的竹管。

见此情景,莽勒戈知道不妙,猛一回手,从箩筐里拔出驳壳枪;不等他举枪瞄准,只听黑脸匪徒大喝一声;“吃刀!”

“嗖!一一”一把锋利的牛角尖刀,闪着白光,飞出黑脸匪徒的袖口,直冲莽勒戈胸口扎来。

莽勒戈眼急身快,一猫腰,闪过飞刀,就地打个出溜儿,从小黄马的肚皮下钻了过去。“扑哧”一声,飞刀扎在箩筐上。莽勒戈半直着身子,躲在马驮子后面,“咔吧”一声,掰开了机头,用枪口指着黑脸匪徒,厉声喝道:“别动!再动,我掀了你脑盖!”

黑脸匪徒的一对鹰眼,一下子瞪得像马脖子上拴的铜铃铛。他死耵住黑洞洞的枪口,嘴里狂喷着粗气。突然,“哗”的一声,他双手撕开黑布衫,露出了长满黑毛的胸口。只见那紧勒着肚皮的足有半尺宽的虎皮腰带上,一把挨着一把地插着一排寒光闪闪的牛角尖刀。黑脸匪徒啪地一拍胸口:“来吧,瞄这打!”

一瞅这匪徒摆出了玩命的架式,莽勒戈倒有几分为难了:要留活口问线索,就不能打死他;伤他的胳膊腿放倒他吧,枪声说不定会引来别的土匪。

就在莽勒戈为难的一霎间,黑脸匪徒噌的一下,左右手同时拔出双刀,“哇一一”的一声鬼叫,像一只受了伤的老豹子,直朝躲在马后的莽勒戈猛扑过来。

眼看着黑脸匪徒冲到了面前,莽勒戈把枪往腰里一插,用力朝前一推马驮子。小黄马站立不稳,嘶叫一声,“扑腾腾!”连马带驮子一齐冲黑脸匪徒歪倒过去。

黑脸匪徒收不住脚,被翻倒的马和驮子撞得打个趔趄,连退两步。莽勒戈趁势一个虎跳,跃过被驮子坠得躺在地上乱蹬蹄子的小黄马,扑向黑脸匪徒。

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的匪徒急忙迎着猛扑过来的莽勒戈,举起了手中的两把尖刀。

莽勒戈左右开弓,伸出两只铁掌,攥住黑脸匪徒的手腕,往后只一撑,就将两把尖刀架在半空;与此同时,他直起脖梗,奋力向上一蹿,一头撞在黑脸匪徒的下巴上。黑脸匪徒猝不及防,上下牙一齐被撞得咬住了舌头,疼得他怪叫一声。莽勒戈紧跟着向上一提右腿,用弯曲的膝头对准黑脸匪徒的小腹狠命一顶。黑脸匪徒身子向后一仰,两手松了刀子,“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上。莽勒戈飞扑上去,骑在他身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黑脸匪徒被掐得直翻白眼。他连连挣扎着,突然,鼓起腮巴,使足气力,“扑”的一声,把一嘴腥臭的黑血连同半截咬掉的舌头,一齐喷吐在莽勒戈的脸上。黏津津的血水一下子糊住了莽勒戈的双眼。

莽勒戈的视线模糊了,他刚松开一只手去揩,黑脸匪徒乘机重重地兜了他腮巴一拳。莽勒戈上身一歪,从黑脸匪徒身上滚下来。

黑脸匪徒打翻了莽勒戈,一挺腰杆拱起来,噌地一下,又从腰间拔出两把尖刀,趁莽勒戈还没有翻爬起来的当儿,猛扑上去,举刀就刺。可是,还没容刀尖沾上莽勒戈的身,莽勒戈双手朝上一捅,就把两把牛角尖刀一齐插进了黑脸匪徒的肚皮里。

黑脸匪徒“哇”的一声惨叫,丢掉刀子,扑倒在地上。原来,当莽勒戈被黑脸匪徒兜了腮巴一拳的时候,他一歪上身,故意从黑脸匪徒的身上滚下来;其实,他是啾准了黑脸匪徒仰面跌倒时丢落在地上的那两把刀子。他双手刚一沾地,就攥住了那两把刀子。等黑脸匪徒再扑上来的时候,他就把这两把刀子捅进了黑脸匪徒的肚皮里。

莽勒戈结果了这个不肯就范的亡命之徒,想到没能留下活口,非常遗憾地摇摇头。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把黑脸匪徒翻转过来,上上下下地搜摸着。在他的衣服口袋里,莽勒戈找到了那根手拇指大小的竹管。

莽勒戈把小竹管放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发现里面装着一卷卷成了一根小棍似的芭蕉叶。

啊,不用说,这就是要带给曼萨老板的密信了。莽勒戈正要把蒸叶小卷从竹管里取出来,猛然觉得脑后生起一阵阴风,不容他回过头来看明白,“崩登”一声,一根粗大的栗木棒子狠狠地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莽勒戈两眼一黑,扑倒在黑脸匪徒的身上。

突然从一棵大树后面钻出来、抡起栗木棒子打倒莽勒戈的,是一个矮墩墩的长了一脸毛胡子的傻尼汉子。他提着栗木棒子走上来,使力踹了莽勒戈一脚,见莽勒戈软胳膊软腿的,没有一点反应了,这才蹲下来,掰开莽勒戈的手巴掌,从里面拿出那根小小的竹管。

毛脸汉子把小竹管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满意地摇晃了几下,塞进斜挂在腰带上的一个皮盒子里;接着,从腰间取下一盘棕绳,抖开了,不慌不忙地把打昏过去的莽勒戈捆了个结结实实,双从黑脸匪徒身上撕下一条布片,塞进莽勒戈的嘴巴里。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从马帮里拉出一匹高大的马,卸下驮子,牵到莽勒戈跟前。看样子,他要把莽勒戈驮上马带走。正当这个长了一脸毛葫子的俊尼汉子费尽了牛劲,拖着,拉着,抱着,把莽勒戈往马背上送的时候,突然--

“嗖!”一支长着眼睛的利箭飞过来,再也没有那么准地射中了这个坏家伙的太阳穴,左边扎进,右边出头,把脑袋射了个对头穿。

毛脸汉子连吭都没吭一声,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了。现在,巨大的老刺树下,躺倒了四个人。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打乱了本来排列得很整齐的马帮的秩序。马儿们瞪着恐惧的眼睛,你挤我、我挤你地聚拢成一堆,不安地打着响鼻,越着地皮。

在马群里,有一匹中等个儿的枣红马似乎并不惊慌。它稳稳当当地站在郑里,高昂着头,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不多一会儿,它驮着的大箩筐上的油布被轻轻地掀开了,从里面仲出了一个缠着红布包头的黑黝黝的小脑瓜。啊,是戈龙!

同类推荐
  • 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你

    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你

    浪漫古典素心系列,选取了民国风华绝代的人物为主要对象,此为综合卷,写了沈从文与张兆和徐志摩与陆小曼等五对民国伉俪。无论时空如何改变,爱情是永恒的话题,感情的世界没有是非。婚姻的鞋子,冷暖自知。那些个在民国那个风华绝代的年代用他们的风华绝代谱写了一曲曲爱情篇章的才子与佳人们,他们曾经那样相爱过。在岁月的长河中,给无数后来人以仰慕与唏嘘。--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原来的世界3

    原来的世界3

    从本质上来说,这是一个寓言故事。讲述了人类追求真理过程中的种种磨难,以及找到真理后的大彻大悟。所有的角色都可以化为一种符号,信仰扭曲的杀手是那些偏离真理的可怜人,惨遭不幸的共济会尊师是守护真理的勇者,两个不断寻求真理的凡人,离真理越近,他们所要面对的考验越大……
  • 多少流光换取多少忧伤

    多少流光换取多少忧伤

    三年前,她却决绝而残忍地选择了与他分道扬镳。他的人生瞬间跌落谷底。三年后,她却突然回到他身边,不计时间和金钱,不顾距离和仇恨,苦苦守候。
  • 纽带

    纽带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古龙文集:长生剑·孔雀翎

    古龙文集:长生剑·孔雀翎

    古龙四大巅峰系列之四,“七种武器”系列包含:《七种武器:长生剑·孔雀翎》《七种武器2:碧玉刀·多情环》《七种武器3:离别钩·霸王枪》《七种武器4:愤怒的小马·七杀手》。“七种武器”系列看似在写七种精妙绝伦、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器,实则描绘的是武器以外的人心和人性。唯有激发出人格和精神的力量,才能将死的武器使用得叱咤风云,冠绝天下。“杀戮人人都会写,唯有古龙写出了人类面临极限状况时独特的生命体验;武器人人都会写,唯有古龙将笔深入到使用武器的人细致而微的心灵世界之中。”
热门推荐
  • 绝代鲛妻

    绝代鲛妻

    前世,她是风华万千的茅山派嫡系传人,却被人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中。歃血归来,她涅槃重生,宁做非人类,踏上强者之路。◇◇◇◇◇◇◇◇◇左手金针一支,右手法器无数,救魔杀鬼两不误。在界内,她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女。在界外,她是令人屁滚尿流的女魔头。入得了她法眼的人,她便是在世的活菩萨;入不得她眼的,她就是地狱的修罗。闯墓局,斗僵尸,吞异宝,前世没有经历过的,今生她要一并扫过。◇◇◇◇◇◇◇◇◇他,今生的师父,清冷无比却独宠她一人。有人曾问他为何护那魔女。答曰:因为是她。下一刻,那人却暴毙而亡。曰:辱她者,死。◇◇◇◇◇◇◇◇◇且看一只鲛人如何踏上这世界的顶端。
  • 当老鼠爱上大米

    当老鼠爱上大米

    一只老鼠的爆笑人生:至于这只老鼠生天都吃什么,具体做什么工作,甚至于他长得是不是很英俊,这些都无人知晓。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老鼠也许就在我们身边,甚至这只老鼠本就是我们自己……
  • 在北大听到的24堂管理课

    在北大听到的24堂管理课

    管理是一门艺术,一个团队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管理的成功。管理到底是什么?杰克·韦尔奇说,管理的实质就是解决问题。不错,管理是一种追求或取得成果的职业。如果一个企业不能创造经济价值、不能为员工带来幸福、不能对投入的资源产生合理回报和可持续增长能力、不能满足相关利益方的合法权益,可以肯定地说,这种管理是失败的。
  • 冰山总裁

    冰山总裁

    夏日,一个清凉的午后,韩可正埋身于稿件堆,拍档于洋一阵风地冲开门,丢下一句“韩可,快点准备准备,有新闻!”接着,又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只剩下那道被蹂躏过的门来回晃动。这对韩可来说,已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紧急情况,她马上会意,并起身行动迅速地收拾好外出必备的行头,同样夺门出而出。在车上,于洋告诉她,位于市第一医院住院大厦的顶楼,有一个自闭症患者要自杀,而且听说他的来头不小,是我们T市龙头企业……
  • 凤舞霓裳:绝色太子妃

    凤舞霓裳:绝色太子妃

    【推荐新书】独家挚爱:神秘帝少高冷妻平天下,笑群雄,凤舞九州落苍穹;醉红尘,定四海,霓裳飘动翔八荒。她是亡国帝女,身负一身血海深仇,却偏偏遇见了他,从此收敛锋芒,只为伴他一世相守。他是强国之王,肩担统一天下重任,怎奈何邂逅了她,甘愿画地为牢,只为护她一生安好。江湖乱,儿女情长,又何惧血雨腥风?烽烟起,硝烟弥漫,又何妨四方征战?片段一:“国仇家恨,我定要报,谁都阻挡不了我。”“若是你的心愿,那就是我的责任,我不介意替你手刃仇人。”“却是为何?”“我愿为你挡去所有风雨,只为还你纯净无暇。”片段二:“为何你能认出我?”“因为是你,因为是我,便是于千万人中我也同样能够认出你。”“有你,真好。”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极品魔鬼啃小羊

    极品魔鬼啃小羊

    新婚夜,她看到自己那坐在轮椅上,有着一张恐怖的脸的丈夫。“我妈花多少钱,让你愿意嫁给我一个废物?”他说的。“这只是我给你打的烙印,记好了老婆,你自愿为我守活寡,就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要不,我会咬死你的。”也是他说的。脖子上那鲜红的血迹告诉她这不是梦。她想用她的真心去温暖他,可是却总是被他的冰冷挡住。直到她和别的女人吵架,大声喊道:”妈的!谁再说我老公是废物,我就咬死她!”他看着记者拍到的视频笑了,自从出事之后,第一次笑。“老婆,我们试试吧。”他说的。她怀孕了,可是妈妈却给她灌下了流产药,认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野种。“难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要向你们做汇报表演吗?”他吼着。可是她还是流产了。看着她在充满阳光的大学校园中笑着,跑着,他第一次觉得,即使他有着身价千亿又如何,他保护不了她,他给不了她幸福。可是,在她选择放弃他,带走他的钱离开的时候,他不再爱她。他要报复这个让他付出爱的女人。一个高大帅气、强悍不羁的他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对她说:“好久不见了。”她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很好,复仇就要开始了。不过却是一场让他和她都痛苦一生的开始。亲们,在这里推荐好友的文:《残酷总裁毁颜妻》复仇之火熊熊燃烧,他如炼狱中归来的魔鬼,将她吞噬。深深的恨,抵不过浓浓的爱,他在爱与恨之中,苦苦煎熬。终于,他决定放下往日仇恨,原谅她,却不想竟招来了她的再次欺骗…
  • 我的无双之路

    我的无双之路

    这是一部没有杀人夺宝,没有无脑反派的玄幻文。有的只是一个漫长的完整故事和一段曲折的成长历程。或许你一章都看不下去,但也有可能你会喜欢上他们。最后,这依然是一部爽文。
  • 寒烟几重

    寒烟几重

    一、务必让所有玩家都以为你就是NPC;二、任何情况下都请遵守第一条……女主表示,求速度。,掌控六界开启的钥匙。身为npc好苦逼,身为广大人控NPC中的一员,坐镇正道关底的大BOSS,男主你在哪里,身份重要地位崇高,时机未到之时却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普通到连基本台词都只有两句的NPC!npc守则归纳起来就是短短两条
  • 珠光翠影:中国首饰史话

    珠光翠影:中国首饰史话

    朦胧中芳香飘来,纯洁如水月夜白,细寻找,山崖小花独自开,泉涧霜草衰,风雨吹不败,东方即白斜雾霭,冬雪融化春徘徊,馥艳轻盈云绿黛,满山满谷花盛开,微笑中,人人钗头有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