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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哈七爷(7)

第二天中午,藏在门口的蓝家人看着哈七爷拉着杜小手大摇大摆地出门,到南关站在十字路口等了半天,拉住一个拉洋车的车夫,带着这车夫转头直奔南市,在南市中七拐八拐找到一个破酒肆坐下。远远看着哈七爷一拍同桌络腮胡子的肩膀,低头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那络腮胡子使劲摇摇头起身要走,哈七爷忙拉住他,右手攥拳伸出拇指与食指,朝前方虚点两下。那络腮胡子大惊,跳起来就要走,却被哈七爷一把拉住,按在凳子上,直接伸手过去强横地塞进对方袖子里。两人两只手在袖子里嘀咕了半天,那络腮胡子点点头。哈七爷哈哈大笑,拉着杜小手起身便走,临走时朝跟踪的蓝家人这边瞪了一眼,冷笑两声。

第三天下午,哈七爷与杜小手出门,乘人力车直奔南市,就在昨天的酒肆中,那络腮胡子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哈七爷到了,先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从桌下摸出一个小包袱来递给哈七爷。哈七爷接过包袱,大咧咧地就要在桌上打开,那络腮胡子忙一把按住,声色俱厉,低声说着什么。哈七爷怏怏收起包袱,又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点了点前方,络腮胡子点点头,轻拍着胸口小声说了几句。

这两番打哑谜似的举动,看得几位跟踪人连同杜小手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是请的哪路神仙,带的什么法宝。片刻后哈七爷与杜小手坐车直奔天香楼饭庄而去,进了饭庄却不停留,直接从后门扎进后面的死胡同里。

待蓝家人气喘吁吁追到后面胡同,却只见杜小手笑吟吟地坐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等在那里。蓝家人见正主在此便放了心,暗想这时间反正门里的演礼大典已经开始,你就是现在赶到那里也是来不及。于是三人就堵在胡同口,摸火点烟,看着杜小手。

正在这时,忽听头上有人大笑,抬头望去,却是哈七爷笑吟吟地跨出二楼栏杆,站在屋檐之上。那杜小手坐的地方,其实就是一块长松木板子的一端,这木板的中段压在一个空酒瓮上,另一段高高翘起如同一个跷跷板。蓝家人就眼睁睁看着哈七爷从二楼一跃而下,重重蹾在翘起的那一头上,杜小手就如杂耍团里的小学徒一般,借力跃起一飞冲天,半空中还显摆地翻了一个跟头,落叶般地飘落在这死胡同的高墙另一边。

人跑了!蓝家人吃惊之余,扭头要追,却发现哈七爷拦在众人面前笑道:“站住!再追我可就急啦!”

三人哪有心思与他纠缠,为首的摸出一把小匕首恶吼道:“闪开!”

哈七爷伸手入怀,平整长衫的胸前顿时被一个管状物件支出个小帐篷来:“别动!我这可带着响呢!两发子弹,你们谁先来试试!”

他有枪!他居然有枪!他哪来的枪?

三人一愣,顿时想起哈七爷昨天下午与方才在南市酒肆的种种举动。他伸右手食指与拇指虚点远处的手势,不就是做打枪状么。这厮居然买了枪!三人相互间看看,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为首的收了匕首刚要开口,哈七爷双眼一瞪,满是血丝的眼球铜铃般凸出来怒视三人:“别废话!爷就要你们仨陪着爷在这蹲一个时辰!敢动一动爷就开枪!爷就崩死你们!”

针市街李纯祠堂里,高买门的典礼已经开始。

三炷香燃起,执事人向祖师爷水泊梁山好汉时迁的画像行礼,清水净手之后,捧出来一个长方形的锦盒。盒盖打开,里面是十三枚雍正通宝,上七下五、一枚单独,躺在锦盒之中。这十三枚铜钱可不是普通之物,它的非凡并不是说年代久远,而是因它铸成于雍正三年,这一年正好是天津改卫成州,也是天津卫的高买们首次聚齐,共襄大事,议立门户的时间。这十三枚铜钱,也就是高买一门流传下来的规矩,其中十二枚铜钱都是从中斩断,一分为二的,一半用来考量门人的手法本事,一半用来核对验证,以免作假。只有通过了考量后,拿着半枚铜钱与盒子内的那一半严丝合缝的,才有资格成为竞争掌门老头子之位的候选人。而那唯一的整钱,是用来穿着红绳系在香杆上的,香燃尽,钱落地,考量结束,再无悔改。

执事人拿出来十二个细长的牛皮纸信封,用朱砂在上面分写了了壹到拾贰的编号,将锦盒中的半枚铜钱取出依次放入信封,再将信封沿着桌沿摆了一圈。挥手将香案旁鼓架上的小鼓敲了三响,长声道:“起礼!”

高买门本事的考量办法很简单,就是当着三老四少众人的面,看你的手、眼、身法。但世上事越是简单就越难做,这么多同门在场眼睁睁地看着,本事高下一出手就能见分晓,大庭广众之下,也藏不住猫腻,更没得取巧。普普通通一张八仙桌,每边摆上三个细长信封,封底探出桌子、袋口朝里,那半枚铜钱就趴在信封底部,探出桌边摇摇欲坠。凡是想上台一试身手的,就当着全体老少爷们的面,在桌前走三步,三步之内单手把半枚铜钱从信封里取出来。信封落地,或走完未取出的,一律是学艺不精回去再练,三年内不能出门。而能顺利取出来的,通过这一走一练,他眼、手、身法上的功夫大家伙就全能看得明明白白,谁高谁低自然也就有了公论。要是十二个信封都用完了,还有想上来试试的,那对不住了,下回您请早。

别看这简简单单的信封,在普普通通的八仙桌上一摆,还真难住了不少门内的高手。高买门内也分许多宗派,虽说各宗有各宗的本事,但手眼身上的功夫那是最基本的,这三样必须要登峰造极且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浑然一体,才能拿得下那半枚铜钱。

三通鼓响过,四个信封落地,四枚铜钱归盒。执事人侧头一看,香烛还有三分之一未完,桌上还有两个信封无人敢动。执事人点点头,就要继续往下进行。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高喝道:“别忙,还有我在!”正是杜小手汗流浃背地跑了进来。

执事人知道来者必然是杜小手,但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装作无事一般,吩咐道:“鸣锣行礼。”鼓声起锣声收,这是规矩,锣声一响诸事停歇,就要开始从这拿到半枚铜钱的四人中选新任老头子了。

掌锣人看了跑进来的杜小手一眼,见执事人面沉似水,只好举起锣槌,朝那锣面敲了下去。这一下正中红心,却未听得响动,众人诧异,纷纷伸长脖子望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杜小手扔过去一贴面糊糊的狗皮膏药,正贴在锣中间,锣槌敲到膏药上,当然传不出声音了。

杜小手跑到执事人近前,喘着气道:“前辈,按规矩香还没有燃尽,何必如此着急呢。”他这一路跑来,面红气喘的,脚下也有些站立不稳,作揖行礼时身子晃了晃,向前一歪,执事人忙伸出手扶住他的双肘,应道:“你来晚了,门前献艺已经完了。”

杜小手嘿嘿一笑道:“没完,没完,好戏才刚刚开始。前辈,得罪了。”

说着杜小手直起身子来,摊开双手,捧出一块带着链子的西洋怀表。执事人大吃一惊,忙伸手往自己胸口摸去,平日里自己不离身的欧米茄怀表早已不翼而飞,此时正安安稳稳地躺在杜小手的手心中。执事人心中一闪念,明白是方才杜小手存心做扣,故意做出站立不稳的样子,引他出双手相扶露了胸怀,而他又因为说话分了心思,才被杜小手用一招瞒天过海,摘走了自己的表。

杜小手这一亮功夫,震得全场老少爷们眼前一亮。执事人虽然年老,但他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名号,金盆洗手这么多年,身上的功夫搁下了,可是眼力还在。连他都这么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了,杜小手这是多大的功夫啊,可以前又怎么没见过他出头露脸呢?

执事人收起怀表,一改冰冷的面色,和颜悦色地开口道:“少英雄既然来了,想要在同门老小面前亮亮手艺,那就请先报报师承来历,讲清楚家门再下场露一手,这是规矩。”

杜小手微微一笑,心想:这老家伙不善啊,成心给我戴高帽子,想把我捧起来,让我在这说师承,等我说完了这香早就灭八回了。想到这杜小手向场外抱拳作了一个四方揖:“在下宝坻县杜小手。”

话音一落,场下有老身份们低头私语:“杠头杜家的传人……这老犟哪淘换来的好徒弟?这可让他捡着了……可不是……”

杜小手回头对执事人道:“报过了师门、姓名,我这就可以下场了吧?”

执事人无奈地点点头道:“那您就请吧,我们都等着瞻仰呢。”

得了这许可,杜小手反倒不着急了,彻彻底底地松了口气道:“别急,我这跑了大半天的,先让我喝口水啊。”

师父当年教过杜小手“每临大事须静心”,越是心浮气躁,就越是欲速不达,杜小手一路跑来早已气喘吁吁,方才用尽了全力控制住呼吸与脉搏拼力一试,才能稳稳当当地摘下执事人的怀表,此时若再赶着自己莽撞上场,气息不匀,手都不稳呢,又如何能摘得下那半枚铜钱。

杜小手解开了领口,手扽着长衫的前襟收放了几下,散了散心口的热气,掏出帕子用凉水浸湿抹了把脸,再端起茶碗来不慌不忙地喝了两口茶,咂了咂味道,这才放下茶碗,回身向桌子走去。

他这么一晃荡,香也就差不多要燃尽了,距离系着铜钱的红丝线只余下大约半指甲盖高低的那么一小块,还在烧着。杜小手平心静气,站在场下心中默念道:“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佛如来关帝城隍耶稣圣母,还有我那心狠手不重的师父,保佑我吧。”

杜小手左手轻撩长衫下摆,右手垂在腰间,探左步朝摆着信封的八仙桌西侧上前一步。执事人在一边看他起身准备要出手,忙转身退开一步,给他多让出一块施展的地方来。

可执事人这一转身,不是像普通人一样先动身子后动脚,而是脚下发力拧腰转身,这一转大褂下摆就带起来一股暗风,直接吹动杜小手事先瞄好的信封,一个跟头飘起到半空中来。

这执事人本是蓝家的姻亲,收了蓝家一份厚礼,自然心里就有成全蓝家、也跟着沾光的念头。更兼方才杜小手存心在场下扬威,巧摘怀表伤了他颜面,因此他才冒着被人看穿的危险,要给杜小手下这样一个绊子。

这一下算是在关键时刻敲在了杜小手的要害上。信封吹起,再追固然来不及,即便是追在半空拿到了铜钱,也会有人借机说闲话,硬说这铜钱是信封口朝下时掉出来的,与杜小手的手艺高低无关。更何况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是“在桌上取出信封内的铜钱”,而不是“取出信封内铜钱”即可。但杜小手此时已经一步迈出,再想绕到桌子另一头去取另一个信封,不论是从步伐上,还是从时间上,都来不及了。

杜小手情急之下左脚蹬地横身飞起,他左手按住桌面,双腿并拢挺直斜斜举在半空,一个“倒插旗”单手翻上了桌子。右手在半空信封上闪电般地一过,拧身翻下桌子。从起步到上桌、下桌,正好三步,此时香头烫断红线,计时用的铜钱脆声落地。

杜小手平举半枚铜钱递到执事人面前,执事人冷笑一声道:“信封离桌,此钱无效。”此言一出,场上场下鸦雀无声。

杜小手微微一愣,失色道:“为何不算。”执事人哼一声:“信封没在桌上,怎知这铜钱不是在空中从信封里掉出来的呢?”

杜小手面色凝重了,他深深一皱眉道:“哦,这个不算啊?那这个算不算?”说着他面色舒展,笑嘻嘻地将左手平举起,拇指与食指间赫然竟还有半枚铜钱在。

所有人都是一愣,再往桌上看去,那信封尽管还纹丝未动地静静躺在桌沿上,却已经平整如昔,杜小手竟然在单手撑桌的同时,不仅出右手从半空中摘出半枚铜钱,更用左手在撑力之余将剩下那一个信封内的半枚铜钱也挖了出来。这一下双手同出,眼力、手法、身法,以及之间的配合、出手之前的谋划,无不是妙到毫巅、分毫不差。而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半空中右手那一摘,竟谁也没注意他的左手在何时、用什么手法在桌上得手的。

场下众人轰雷般喝起彩来,包括方才屡屡为难杜小手的执事人,此时也不禁挑起大拇指赞道:“好手段!”天津卫的爷们就是这样,别管我心里多看不上你,但你能做出来我做不出来,你比我高一手,我就佩服你,二话不说,直截了当。这一出手,便不同凡响,当天在杜小手来之前献艺成功的四人,光彩都被杜小手盖了下去。执事人看着两个半枚的铜钱举在自己面前,点点头郑重应道:“算,当然算。”

杜小手将两手拇指弹动,两枚半片铜钱稳稳飞进锦盒,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与喜悦,向四下里抱拳笑道:“各位同门,承让了!”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杜小手正式有了一个绰号:“摘星手”。

可并不是说典礼上献艺技压群雄就能成掌门老头子。艺高同仁一筹只是有了一个可以成为掌门的资格,受到门内各位前辈叔伯的认可。要想登上宝座,做天津卫高买的掌舵人,还必须要在典礼后一百天内,做出一件旁人做不到的惊天大事来,这才算是扬名立万方能开庭升座了。

因此在典礼献艺之后,还有百日为期的“立万儿”,是要求有资格参选掌门老头子的各位,在这百日期限内,做出一件轰轰烈烈让满城人挑大拇指赞叹的事来,扬了高买一门的威名,这才能服众,内外八门、三老四少们才甘心情愿地听你调遣。要想成就这样的大事,光靠手上的功夫不成,眼光、头脑、人脉、机遇、手腕、筹划,要样样精明。

杜小手来不及与同门长辈们寒暄,匆匆与满园的同门抱拳后,一溜小跑直奔天香楼后胡同,哈七爷还在那苦撑呢,得赶紧去救他!可等杜小手赶到胡同处,此地早已空无一人,杜小手两圈转下来,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正着急间哈七爷哼着《空城计》悠闲踱了过来:“找我呢?”

“你!你急死我了,你这是去哪了?”

哈七爷摇头道:“别提了,这帮小子真怂,居然报警,做贼的报警求救,你说可乐不可乐?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得丢多大面子啊。”

杜小手拉住他问:“枪呢?警察没抓你?”

哈七爷笑道:“我上哪找枪去啊,一个鞭杆的红萝卜而已。那帮小子说我身上带响,我跟警察说‘身上装个铃铛也算带响啊’,他们就没话了。”

杜小手大吃一惊:“你……没枪你在南市那边跟人家嘀咕什么?没枪你就敢拦着他们?你不怕他们下死手啊?”

哈七爷摆手道:“我那是说他欠我八块钱赶紧还,他还不了我就让他给我偷一双八寸的绣花鞋来顶账,他偷来了就藏着给我了。怎么你们都以为我跟他买枪呢?他那样子像是会做枪的么?我没枪我知道,可你们不知道啊,洋人说欺骗源自信任,只要你们信了,我不就好骗了么。”

杜小手张口无言,反复打量哈七爷半天:“七爷您要是入了我们这一行,绝对是百年难遇的大高买。您为朋友担了这么大的风险,请受我一拜!”

哈七爷叹口气道:“好兄弟,莫拜。我是个蠢人,时至今日,我才交到一个真朋友。想我这么多年来,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交朋友。结交的不是小人就是假人。如今好容易遇到个你这样的真英雄、真好汉,你别说让我为你冒风险,你就是想将我这肝胆要了去,我都会双手捧给你!”

这句话,就值得仰头饮下去一大碗酒。

不过是普通的高粱酒,下酒菜也就是铁锅炒花生、小葱拌粗豆腐两样,却是哈七爷喝得最美、最尽兴的一次。他低头在桌上的花生壳里翻拣着,犹自道:“我这不错吧,又是《空城计》、又是《长坂坡》的,那帮小子要多来几个才好,我也能演个七进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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