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精神松懈的村内哨兵们一个个突然变得精神抖数,神情肃穆,如标枪般地立于自己的岗位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好一副尽职尽责的认真模样。
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心中大吃了一惊,还以为被发现了,吓得我趴在地上的一块阴影处不敢动弹,并且运行起体内的真元,让其在体内开始周天运转,身体处于一种随时待发的状态。
灵识疯狂的向村内铺去,不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嘴角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机会来了!
原本在灵识的观察下,我发现敌人并没有发现在村口有人潜伏,而是一位在灵识当中能量波动幅度较大的人向各岗哨走去的原故,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高大剽悍的侍卫。
这家伙绝对是大人物,虽然他比身边的侍卫更高大,更粗旷,但就凭他那份能量波动和手中的提着的那把双手巨剑,但可证明其身份不凡。
观察了好一会儿,见他巡视的速度不快,要到村口还要一段进间,我脑中灵光一闪,便有了主意,连忙手脚并用爬到了被我干掉的一个哨兵身旁,小心而又迅速对换了我们身上的衣服。
虽然对穿在身上整整比我的身形大了一号的衣甲有些不满,但没办法,谁叫我现在才刚刚十一岁呢,在怎么长,怎么横向发展,也不如健硕的成年人的体形。
我把穿上了麻布衣服地哨兵尸体小心的放在了村口栅栏的阴影处,作睡觉状态,没办法突然少上这么一个人是很令人怀疑的。
做好这些后,我急忙弯腰跑上敌人头目必经的一个岗哨上充当哨兵,当然原来的哨兵早就被我干掉并且转移了,一边作认真守哨状一边用灵识注意着敌人头目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
肯森感到很心烦,虽然表面严萧认真,一付大人物威严的作派,虽然他在这里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人物——溃军瑞的第二号人物副大队长肯森。
自从派出去的百多名军士查无音迅后,他的心就非常的不安,还有对未知神秘力量的惶恐,但肯森不能表露在脸上,自己也不能打击手下们原本就濒临崩溃的士气。
虽然他有些惊讶于这里土著蛮夷的战斗意识的顽强,比如他所在的这个村子的村民反抗的激烈就不是他可以想象的,与他心目中老实巴交的村民形象相差太大,简直就是一路抵抗,其悍勇令他动容。
但是肯森想自己还是赢了,抢占了这个小岛的唯一港口,而土著却败了,败得很惨,败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所以他并不认为这个小岛上的土著居民能够抵挡派出的百多名精锐士兵,在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面前,蛮夷土著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一群待宰的羔羊。
可是结果却令他不寒而栗,派出去的百多名士兵查无音迅,虽然他也隐隐的听到了厮杀声,哀嚎叫声,但自己对此并不为意,认为这一定是手下的精锐士兵们正在屠杀土著。
但结果却并没有人回来报信,虽然他们随后也派出去了斥侯去打控消息,但自己的心中却总有一股不妙的感觉出现,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到后来都被这种不安的情绪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好用不断地修炼和工作才能让自己暂时把一切都抛到脑后,这才能有了这次的巡视。
哨卫们的认真态度还是令他颇感欣慰的,虽然前不久刚刚经受了一场惨败,但他们并且没有就此垮下去,也没有自暴自弃,工作值勤还是那么的严肃认真,这颇让自己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其实他对于现在的顶头上司刀疤脸是非常的不屑的,现存的军士中有一大半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可以说是属于他的嫡系,从某种方面来说军中的第一实权人物是他肯森。
但这个世界还是以强者为尊的,尤其在军队中,没有过硬的背景的他实力不如人,心疼这他自信才能绝对要胜出刀疤脸十倍,但自己也只有永远的当刀疤脸的老二。
在自己的眼中,刀疤脸完全是一个残暴好杀的粗人,除了实力还可以外其他的一无是处,要不然当初大战的时候为什么他的嫡系垮得最快,还不是他刀疤脸不懂管理军队,只知一味的以力压人。
正因为如此,肯森才对他一手带起来的部下充满了担扰和并怀,刀疤脸就不一样了,他关心的应该只有自己,根本没有其他人放在心上。
肯森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领先糟的东西甩出脑海,还是正事要紧,自己还要借着巡视的名义安抚好底下的士兵们那有些惶恐不安的心,很快肯森便视巡完了村内的各哨卡,带着一名侍卫慢悠悠地向村中的岗哨走去,一路走来各哨卡的表现令他顺燥的心情舒缓了不少,至少没有开始的那么压抑沉重了。
前面村口的一颗大树下正有一名哨兵在来回的巡视着,一丝不苟的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哨兵并没有因为身后的脚步声而转身向他敬礼,依旧尽责尽职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肯森对此非常的满意,他挥手制此了侍卫因为哨兵的不理睬而准备的呵斥,军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哨兵身上明显大上了一号的衣甲有些令他皱眉,但想想他主释然了,在乘船逃到这个小岛的军士中,由于当时撤退登船太匆忙,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的其他部队的士兵,这也是很正常的,在当时的情况下,谁还有那心情去整理自己的队伍人数,逃命都来不及呢。
身为一个严于律已的军人,在军他中几十年,不公公是要求自己,同时也严格的要求自己的部下,肯森当然对于着装这种小细节也是十分地在意的,要是在以前,一顿臭骂肯定是不会少了的。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估计那身体单薄矮小的哨兵也不是他的直属部下,因此肯森并没有发火,而从哨兵那矮小瘦削的身体中散发出的血腥剽悍之气却说明了哨兵是个经历过血腥战场的勇士,对于这样的勇士,肯森在心中只有敬意没有半分的看不起。
对于哨兵好感大增的肯森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认识这位看起来应该年龄不大的哨兵,他侍卫急走了两步,在离哨兵不远处伸出了右手拍向了哨兵的肩膀。
肯森的手停在了离哨卫肩膀不足一公分处,不是他想停,而是他的内腑已被他身前的哨卫闪电般的一掌给震碎了,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他的侍卫也如法炮制。
在不声不响中,我便干掉了他们,由于我站的位置在一颗大树的阴影处,而肯森二人又是从村内方向走来,因此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小动作,就算有人看到我这里,也只会发为肯森副大队长平易近人,关爱手下的士兵,说不定他还会为此感慨上两句什么的。
我一把扶住了两具失去生命的尸体,手上运劲把他们两稍稍地提起,带到了村内士兵看不到的大树的另外一边,然后轻轻地放下,随后我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岗哨处,装模作样的向村处看了两眼。
见其阶层哨卫的卫兵并没有注意到这里,我就放下了悬着的心,并作手势示意潜伏的村卫队全部上前。
不一会儿十几条身影从黑暗的树林中就绪腰沿着我摸进的路线迅速的上前,并模仿我的样子,在每一个哨卫上换上哨卫的衣服装模作样的当起了哨卫。
在南村码头的海中,有几个小小的头颅伸出了水面,借着码头上的火把的指示和黑暗的掩护,他们悄无声息的游到了木桩附近,头上是破旧的木板,很好的掩藏了几人的行迹。
此时离战船被劫还没有太久,码头上还是一片的喧哗之声,一股对生存和恐惧的气氛慢慢地笼罩在这个小波动码头上,使入侵者们感到了惶恐不安,烦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