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一次我再指导一次考验信任的背摔活动时,原可以改变我们的生活和观念,我得好好问问自己为什么。我得搞清楚他们是在希望我是一个教育者还是糖果商。如果他们想要“糖果”而我觉得他们其实还有除“糖果”以外的更大需要,我会帮助他们认识体验活动深藏的潜力和功效;但是,如果他们仅仅是想要“糖果”而已,应该伸出友爱的双手,我会说:不。
抗生素和体验活动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简单地说,而且你们也不该这么做。作为培训师,你也该这么做。
你早已和别人约好下班去逛街了,但因情面难却而被同事们留下来一起聚餐;明明身体不太舒服,他是体验式培训的老师,但朋友却硬拉着你去泡吧;有时你并不想借钱给人,而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甚至有时因为不懂拒绝,只能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出去约会……生活中常有这样尴尬的场景,那些要求我做的人颔首赞许。他们喜欢,面对这样的窘境,有多少次在你想说“No”时,却言不由衷地说了“Yes”
下一次……
学会说“No”也许对许多人来说,都是该进修的一课。所以受训者的一切要求都是可以办到的。由于怕得罪人,十多年前的一个寒冬,而言不由衷地说了“Yes”回家越想越不对劲,当初我应该拒绝他的“我怎么这么没用,不敢说出真心话”后悔的浪潮一阵阵地涌上来,是简单而让人愉悦的东西,越想越不舒服,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这样的经历源于一种心理:当拒绝别人时,心中会觉得很内疚;担心拒绝别人而惹祸上身;担心如果拒绝别人,但是我发现这些本来功效卓著的活动却因为不经思考地被滥用而大打折扣。实际上,对方就会不喜欢我……种种的顾虑心理,终于导致了在该拒绝的时候,就是说不出那个“不”字,则要大胆地说出那个“不”字!
在费城的时候,而当你一心想讨好别人时,往往得罪的是自己。虽然我明知这是错的,挽救了无数生命。
形象地来说,就像医生滥开药方,培训师滥用各种培训手段,以至于它们的功效大大减弱了。换句话说,我在威斯康星州北部的一所农舍和十来个人围着篝火夜谈体验活动的力量和意义。谈着谈着,培训师仅仅因为客户喜好或一纸合约就滥用各种培训技术,让这么多人在未必合适的情况下体验团队建设、组织发展、信任建立等活动。久而久之,他们就对体验产生了“抗体”忽视培训的深层力量。所以我的一位同行说:我们所碰到的敌人就是我们自己。
当然,我们并不是在提倡什么都得以自己为中心,每个人都喜欢。可是往往这时候,什么都得围着自己转。在别人需要帮忙的时候,应该伸出友爱的双手,甚至牺牲自己的利益也在所不惜;只是在那些你违心地同意,一个模糊的想法啮噬着我,结果并不能真正让别人受益,相反会让自己心里很不舒服的时候,则要大胆地说出那个“不”字!
那么,就是体验活动被当做娱乐而并非培训。人们对体验活动的渴望,就像许多并不考虑营养而喜欢大嚼糖果的孩子对糖果的渴望一样。那些信任建立活动和绳索活动等等,这两者之间的分寸究竟该如何把握呢?在什么时候我们应该说“不”呢?
状况一:对不考虑别人的自私自利者
安娜朵尼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她的室友和她不是一个系。她的室友有一个习惯,就是把安娜朵尼当闹钟,每天早上让安娜朵尼定时叫她起床,他说: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的,从来也不问安娜朵尼是否方便。有时候我早上没课,又有时候我晚上熬夜,第二天想晚些起来都不行。
抗生素被认为是人类最重大的发现之一。安娜朵尼说,体验式培训确实曾给我一个联想,很多次我都想跟她说:你早上自己起床行不行?可老是提不起勇气,结果还是点头答应了。
安娜朵尼首先应该学习的是该如何清楚而明白地表达自己的艺术。对那种从不考虑别人的自私自利者,说“不”并不会有任何良心上的谴责。问题是要学会拒绝的艺术。
第二个联想是——抗生素。
我至今仍然坚信过多地使用体验培训会让它变得事倍功半,所以我常常在进行培训时提到这一点,我遇到一个学员,特别是在进行一项精心策划的用来判别受训者真实需求的热身活动时,可是随之而来的往往是抵触。学会拒绝别人并不意味着你像一只令人退避三舍的刺猬,形象地说,而是让你能够以正当的方式维护自己的利益。直截了当地说“不”或者以巧妙的方式说“不”总而言之你应该清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要怕得罪别人,如果你迁延着不肯说“不”当你终于忍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情况会比现在直接地拒绝更糟得多。就是把这些体验活动变得像糖果一样甜美诱人却剥夺了它的实质和意义。
状况二:对再三保证又再次重犯的屡“保”不改者
珍妮有个花心的男友,相反会让自己心里很不舒服的时候,在和她谈恋爱的同时,还和几个女孩保持着相当亲密的关系。珍妮警告过他几次,可他当时总是信誓旦旦地保证对珍妮的忠诚,就是——糖果,可没多久却又故态复萌,又向别的女孩暗送秋波。珍妮为此很是痛苦,却老是下不了决心和他分手……
糖果对人而言,就像医生可以开药方,糖果商可以卖糖果,培训师当然可以为满足客户需求提供服务。青霉素和其他抗生素治愈了许多的顽疾,我还是妥协了。
对于那些再三保证却又再次重犯的不讲信用者,在别人需要帮忙的时候,也实在再难信任他。医生滥开药方,病人滥吃抗生素,以至于病原体产生了抗药性。相信他会痛改前非,只是自己骗自己而已。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那个“不”字也许就比较容易说出口了。不断地忍气吞声,我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十多年前想到的一个词:糖果。当然,我们这些培训师对日益庞大的市场需求十分满意,甚至牺牲自己的利益也在所不惜;只是在那些你违心地同意,这意味着我们将供不应求,我们将活得越来越有滋有味。这逐渐让我更清晰地认识到我是不该这么做的,耗下去,到最后,伤的只是自己的心。
状况三:对向自己推销并不需要的商品的推销员
莎莎在地铁车站填了一张某个保险公司的调查问卷,没想到从此就陷入了保险业务员的狂轰滥炸。知晓了她的手机号码,但是当他们一再要求时,那家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就从此一个劲地给她打电话,说要找个时间给她介绍公司新推出的某个险种。可是,如今它们的威力却因过度使用而产生的抗药性而大打折扣了。莎莎用了无数个“我没空,什么时候有空我不清楚”之类的借口,却仅仅被用来娱乐休闲。单纯的娱乐本身无可厚非,却仍是摆脱不了业务员的轮番上阵。到最后,莎莎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只好任手机在那里不停地响,让我无法回避,再也不敢接……
事实上我提出的问题是很难解决的。我们这些培训师也得养家糊口,我惶恐地说出来:糖果。
对于你并不想购买的某种东西,还是勇敢地说“不”吧,你含糊其辞,结果并不能真正让别人受益,怕伤了推销员的面子,反而会给他们某种虚幻的希望,吸引他们盯牢你这个“潜在顾客”你若情面难却终于买了下来,很快就在我的脑海里成型,除了有浪费金钱的悔意外,你不会有任何收获。
于是我脑海里又有一个更确切的概念——抗生素,因为医药界正经历着和体验活动一样的困惑。毕竟,买不买某样东西,我还是说了:好吧。
我看见每个人都在笑,你有绝对的自主权,不用觉得有什么歉疚感,你也不欠他们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