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身体好的很。”齐放下火莹的手,再次认真地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再次复发,你要如何招架?”
清扬很是轻松的说道,“我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应对一切挑战,十年前能够挺过去,十年后我依然可以。怎么,不相信我呀?”
“信,我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不相信我的唯一知己。”
“这就对了嘛。”清扬笑了,笑的开怀。
宇文齐看看这样好友说不担心是假的,说不信也是假的,他只是不想把好友的命当作赌注罢了,毕竟他没有赌钱。
“可是……”宇文齐突然冒出两个字,清扬当场阻止,“别婆婆妈妈的啦,像个女孩子似地,不对,女孩子也不是婆婆妈妈的呀。”在说的同时还不忘看看火莹,只因火莹是一个不简单的奇女子,在很久以前已经进入了他的心中,如今的相处只是让它根深蒂固了,或许我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我说,大风筝,你说我们两个人怎么就没有以前的默契呢,以前不是都可以做到心照不宣吗?现在你怎么1老误解我的意思呢?”宇文齐现在是特别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了。
“那还不简单,我们已经长大了,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了。”清扬说笑的提出了这个勉强可以当做原因的原因。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心里特别的不舒服,难道要这样失去一个好友吗,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劲,“我们一个月前不是都能够互猜心事了吗?大风筝,是不是你心里现在没了我的地位了,啊?”
清扬也开始调侃起齐来了,贴近宇文齐的脸颊,暧昧地问道,“怎么,齐,舍不得我呀,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这么好的齐,我到不介意娶回家。”
宇文齐一个鞭子就想抽过去,清扬正准备挡的时候,他突然改变方向,抽向床上的火莹,莞尔一笑,“我不打你,我打她,这也和打你差不多。”
这下,清扬算是没法子了,又不能真出掌伤齐,又害怕火莹受伤,只能慌忙的说一声,“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了?”
就不管不顾地要去接宇文齐打下来的鞭子,可是事情发生了转折,火莹在清扬问出那句话时就已经醒了,不过作为女人她也是喜欢听听八卦的,所以1啦,真的很想搞清楚他们是不是gay.可是上天就是不给她探索求知的机会一记鞭子要抽向她了,她不得不起来,用力推了舒清扬一把,抓住鞭子一掠,宇文齐便帅气的翻了个跟斗。
“舒清扬,我说过,我要杀了你。”说完就把纱帐一扯当做攻击的武器了,火莹招招下狠手,步步紧逼,清扬只躲不击。
“喂,大风筝,这样下去没玩没了了,还不还手,想死啊?”宇文齐就坐在窗户上看热闹了,还有就是为清扬打气助威,意思就是那人挂了还有他来收尸。
“你,待会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既然趁我不备想要偷袭我。”想及此,火莹那个怒啊,真是无以言表。
“大风筝,你可听到了,她还要杀我呢,你死倒是小事,我死了可要让千千万万的小姑娘哭死啊,那我岂不是死的太冤了?”宇文齐说的那个声泪俱下呀,,“你再怎么说也得为我着想啊,是不?”
“齐,你再在火上洒油,小心我的孤鸿剑。”清扬一边防御一边威胁。
“你看你,现在怎么不拔孤鸿剑来了,更待何时啊?”见清扬不理他又对着火莹喋喋不休,“我说火姑娘,你这样就算打胜了也胜之不武啊,对吧?你看看,大风筝可是一直让着你的哦,你也不看看他的胸怀多么的宽广啊”后续赞赏省略,因为火莹也不愿听了,这不明白着羞辱她吗?
“舒清扬,拿剑。”火莹说着,也用丝帐钩来自己的艳阳,拔出自己的宝剑,现在她是异常愤怒了,而罪魁祸首只是悠哉地欣赏着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斗。
在火莹的剑要真的刺向清扬时,她被下面的话雷到了,“别忘了,我们的合作关系。”搞什么吗,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难道不知道现在他已经无权支配火莹了吗?
“哼,我已经不需要再听你的了。”
“是因为你救了我吗?”清扬很冷静的问道,说实话,他这样的人总想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既然他不愿动武就没有人可以勉强他,就连火莹也不可以。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就想跃起,刺向清扬,可清扬突然抛出一个黑色的药丸,火莹以为是暗器想要躲开,可是由于惯性要向后摔下,清扬一蹬脚尖跃过去接住药丸顺便抱住了火莹。
“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吗?”火莹推开清扬,怒视着。
清扬摊开手掌,手上赫然是火莹喂给他的药丸,只能疑惑的看着清扬了,清扬娓娓道来,“在你给我这药丸时我已经在自行解毒了,更何况有齐的药方呢,所以我根本就没吃你的药,你和齐之间的解除关系也无效。”说完,把药丸交到火莹手中。
“无效”二字在火莹的脑海里回想,又看了看一直开心地笑着地宇文齐,火莹是彻底明白了,“难怪当时那么害怕我给他吃这个药啊,原来是想耍我呀?这样子欺骗我很好玩吗,我为什么总是被愚弄的对象,为什么一直都是?啊……”火莹愤怒地用剑将桌子劈成了两半,然后走出去。
“你去哪?”清扬焦急的问道。
火莹没有回头,“放心,我们是有交易的,我的命换我待在这里。”说完瞬时消失。
见他走了,宇文齐从窗户上跳了下来,拍拍清扬问道,“她怎么了?”
“不知道吗?都怪你。”说着就敲了敲宇文齐的头。
“我怎么了?”
“她又误解了。”清扬只是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只有宇文齐听出了他的伤感。
“是不是她以为我当时担心你是假的,请她救你是假的?”
而清扬只是很无奈的耸耸肩,“算是吧。”
“怎么不解释呢?”
清扬笑笑,转身离去。好像对你是挺困难的,从来都不屑去解释,更何况是自己认为对的事呢。
在这件事上的误会不仅仅是因为清扬不解释还因为火莹的惊奇与宇文齐的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既然那不是耍着火莹玩,你也应该不知情的呀,为什么你不震惊,为什么你像是早已知晓?
只因我了解舒清扬,了解他,他总是会给人带来意外,如果每次我都大惊小怪,我的小心肝早就承受不了了,现在你们看到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已经腐烂的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