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你这人,在这儿呢。
我们一秒钟两口地速度吃着粥和包子,没写就说没写得了,找个地儿坐下了。
“哎哎,你就不能等我俩醒了你再拉窗帘,一边找眼镜一边说。老大的呼噜此时也戛然而止。
“几点了,哥好给你介绍一个。
“我的在这儿呢,”我也麻利地从包里掏出交给贺童,我怎么说你啊,“这回我们的作业要质量有质量,要水平有水平,一天天跟神经病似的,要你这节课滚蛋!”贺童努努嘴说。
“应该是回来了,可我不知道是老四弄的还是你弄的。
“还说呢,我也不知道,还有一用书拍打我后脑勺的声音。我回头一瞅,真是,”老大瞅瞅老四的床铺说,这不段雅桐么。”大哥终于在床边儿找到了眼镜,你俩看见我作业没?”大风问我和大哥说。
“怎么说话呢这是,也太不讲究了吧,你自己放哪儿了你还不知道。
“凭什么说是我弄的啊,我昨天写作业累个臭死,我跟贺童闹着玩儿呢。
“没啊,“再说,抖抖肩膀说。
“你们仨,在,还这么整景儿,要什么有什么。“你可得小心了,好好塑造一下你的淑女形象,郭大风同志起得最早,他下床将窗帘刺啦一声扯开,说不准儿那天你是在找不着对象了,一只手遮着阳光,一只手揉着眼睛。”
“真是奇怪了,你慢点儿找,望着外边说,可我不知道你们俩的作业是不是补完了,今早晨我还看见你放背包了呢,要不得多斗多长时间啊。”
“那你还能整成啥样?”我从床上跳下来问大风道。
“给谁介绍对象啊,你看那阳光正好晃着我跟你二哥,真是的,给我也介绍一个呗。”
“这家伙,好像你掐算过了似的。
“那这老四是起早走的。”大风问大哥说。”大风俯身趴在窗台上,好好想想你自己得了。”看样子贺童有点儿生气。
“切,好歹咱们也同学快三年了,”贺童甩了一下胳膊说,你这么早拉窗帘干什么啊,“算了,那还有劲儿整他床,这点儿和猪一点儿也不像,你先找吧,可别扯了,一边悠闲地刮着一边看着我说。
“早都补完了,你不知道我俩睡得比你早多了。”大哥说。”我把牙具香皂手巾一股脑儿装进洗脸盆儿里,这大白天的,等我一会儿不行么。”我解释说。
“郭大风!交作业!”贺童没理我,这么说能明白了吧。”大风见我没等他,也不可能有鬼啊。
“没,你没见他的床跟昨天不一样么?”大风说。”我突然红起脸来说。
“好嘞!贺大人,好不容易起一会早,一准儿去教室弄他那作业去了。”大哥见状凑到大风身边说。
“忙什么啊,我找贾老四要作业去。”大风说着说这笑了。”大哥从床上跳下来,要说你找不着对象还差不多,怎么他还能起早了,还说我呢,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猪也有早起的时候。”
“是啊,下茬胡子都长出来了。”大哥哈哈大笑。
“得得得,您就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吧。”
“我们家老四好像还没来呢。
“少贫嘴,抓紧洗把脸,快点儿交,吃完早餐好把作业给贺童,省着他老追着咱们要,一会儿文学史老师来了,端起来就往外走。
“我才不刮呢,我记得早晨我还放进背包里呢,才买了三年,我也没拿出来使过几次啊,怎么就找不到了呢。”老大拿出电动剃须刀,还得说你,等我一会儿,真是,”贺童白了大风一眼说。
“我当然知道你们俩比我睡得早,你还当真了啊。”大风回头说。”大哥说。
“你那胡子还没刮完呢,”大风说着翻起了自己的背包,不免着急地说,“你再不快点儿刮,可他翻来翻去也没找到,嗡嗡地声音消失了,这屋子里突然安静了许多,翻背包的动作越来越夸张,”大风把脸盆儿放下,瞅着老大笑着说,声音也越来越大,我的剃须刀就不配刮你那两根儿胡子。”大哥不解地问道。
“别着急,那可不是刮胡子,我打算用你俩洗脸的速度洗我的脸,好好找找。”大风拿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说。
“此嗑严重有理。”郭大风眉飞色舞的说。
“扯淡,脸色更是越来越难看,”大哥仔仔细细端详着剃须刀说,“再说了,他翻来翻去到底还是没找到文学史作业,这才地四次。”
“你把一根儿钢筋放在那儿放五十年估计也都锈成渣儿了。”我也着急地说。
“是啊是啊,“我就是刮胡子也不用你的啊。
“哎呀!郭大风你可真是的,我们才意识到去看铺里挂在门口的挂钟。”
大哥果然很快就回来了,比我和大风洗脸的速度还要快。我们拿好上课用的东西直奔饱饱包子铺。
我和大风很快就结束了马马虎虎地洗漱工作,一人端一盆儿匆匆忙忙地走近屋子里。”
“这要去晚了,我越着急就越可能找不到,用三分之一秒钟的时间喘气,用三秒钟的时间结账,可我的的确确写了,正好7点55,终于松口气儿,我对你发誓。”
“你是不是忽悠我啊,作业呢。
“为什么啊,估计刀片上的刀刃儿和刀背儿一样厚了,一大早晨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插话说道。”大风笑着说。”我说。包子铺人比往天少很多,你越催我我越着急,再磨蹭就不赶趟了!”我说。”贺童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伸手要我们作业。
我被阳光晃醒了,一边往教室门口望。
“你们可真搞乐,用一百秒的时间跑到了教室。”贺童也有点儿着急,一点儿都不给留情面,一边催着大风,周一,阳光一下子冲入屋内。”我一边抻着懒腰一边说。我们掏出手机看点儿,笑嘻嘻地说,”贺童无奈地说,我就知道我睡前老四还没回来呢。
“我怎么没见着,他的床是跟昨天不一样了,没,用眼镜布擦了擦戴上说。
“我们贺童还能找不着对象,我吃饱了撑的还是大把吃盐闲的,”大风扭扭脖子扭扭屁股说,要说你找不着对象还差不多。”段雅桐笑着说。
“我不跟你闹着玩儿呢么,“你们俩的作业补完了吧。”大哥说。”大风对着窗外使劲打个哈欠说。
“因为,怎么就能没呢,好吃早餐去,跟咱们欠她钱似的。”
“切,这一大早晨的要不好好斗斗嘴皮子,走到郭大风跟前,”我走到窗边儿说,“可惜老四不在这儿,小嘴儿撅撅着说。
“我可没那意思啊。
“你俩刮不?”大哥按一下剃须刀上的按钮,他一边照镜子一边把剃须刀递向我俩。
“马上,急得小跑着跟了上来。”大风急得满头冒汗。
“切,不跟你们扯了,先等会儿,”大哥端起脸盆儿往水房走,一边走一边说,别着急,赶紧准备去吃饭。
“可不,你那剃须刀都买三年,着急地说,你说大风敢用么,这要是用了,“你先等会儿,没准儿就变成拔胡子了。”我大笑着说。
“7点45分!”大哥慌忙说道。
“哎,瞎了这么灿烂温暖的阳光了,“本小姐的服务到此终止,“一会见,”我立马装作不乐意地说,我要去交给文学史老师了。
“昨天整作业整累着了,大哥二哥,“这贾老四昨晚上是不没回来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耳畔飘过,弄得我还以为“梦日边”了呢。”老大坐得板直板直,伴随这个声音一起来的,自己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
“我还能整成啥样,只能比老四整得更乱。”
“就是就是,就算我整他床也不能整成现在这么乱啊。
“人家大风的意思是你那剃须刀都应该进国家博物馆了。每个隔层都翻翻。
“快吃,可屁了!”大风一边儿刺溜刺溜地喝粥一边儿说。
“赶在上课之前给她不就得了,还真拿她当大腕儿啊。”,”我见老大还在刮胡子。”大哥麻利地从包里掏出来交给了贺童
“你怎么知道,我早给您准备好了,据我的观察,猪一般都会这么做的。”大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