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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南域争锋(2)

丁慕这一席话,顿将他所忌怕之事尽数抖了出来。王乾为一国之君,无论多么昏庸,也决不会不顾及到自己政权的安危,更何况,长为国主,享尽荣华更是他处世立身之根本。

南部校尉丁恭出禀道:“大王,丁将军统兵出征十有五次,经验老到,其所识见皆不虚也。臣等亦闻养虎为患,今雨国有难而不相扶,是饲伏氏也,伏氏壮,必为我患,将来被逼之下再与伏氏交恶,恐有累大王清名啊!”

王乾干咳一声,紧皱眉头,“尔等先退下,出兵之事,本王还要好好计较一番。”

丁慕道:“雨国数请救而不援,其错在我,今后雨公岂能再遵守信诺,而远来贡献呢?舍此小利虽无大碍,然伏氏由是一统南域,戟矛所指,恐怕皆我土益也!”

王乾恼怒地挥挥手,道:“本王自有决断,不需多言了!”急命散朝,袍袖一甩,径自离座而去。

丁慕等追迫不得,只得各自叹息。丁恭道:“老将军所言肺腑,深以我土益社稷江山为怀,令晚辈感沛。只恨大王不察忠言,抵侮贤良,我等恐无所为矣!”

丁慕摇头痛惜道:“大王怎会变成这样!”

一侧陆续散朝的人群中,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却正是骑都尉庄鉴,他走过来拜见老师后,也径自怏怏离去。

土益内宫长秋殿。

由庐白、帅青二人从昂州送来的昊牦族舞女师姬,令王乾深喜,如今已封为美人。自然,赐封蛮族妾妃会引起群下议论,王乾便借机先刑诛了劝谏最厉害的大臣,此后再无人敢言此事。

师姬乃刘敬从昊牦以四十斤精铜换得,与她一起被购回骑月的还另有十女。其原昊牦族长婢妾,因事被惩,卖为奴隶。当时竞者无数,而刘敬却不愿见此女被人凌辱,故而出资赎出。返骑月后,这女子便随师夫人而姓,平时除礼节规矩需人指点外,安份守己,刘敬爱为心腹。

其后,武城公主单勰欲色诱土益大王以和,师姬主动请缨,而欲借此报还刘敬救命之恩。师夫人闻,命赐上等璧一块,用昊牦语刻其名姓,以彰其德。师姬姿容靓美,丰腴腿长,纤腰盈盈,出类拔瘁,所谓“云鬓香浓彩袂舞,罗衣轻盈玉带斜”,美貌艳丽,又多异族姿容,自令王乾如获至宝。

此时,师姬从廊下亭亭袅袅地走来,衫裾素色,不觉映出天空黯淡。眉宇间淡淡的哀愁滋味,令每个男人都会砰然心动。

土益王王乾正饮酒观舞,见状顿时面有喜色,起身道:“美人身体不适,为何不在寝宫多休息片刻?”

师姬盈盈拜倒,垂首道:“大王万福,妾已好多了。适才听闻有前方军情送达,而欲与大王议论。”

王乾挥了挥手,玉女乐师们眨眼间便退得干干净净。笑道:“美人怎有闲情雅致陪本王议论国事了呢?”亲自下殿搀起她的手,“来,先喝一杯酒。”

师姬温顺地在席间坐下,黛眉微蹙道:“妾身子虚弱,还不能饮酒。”

“是是是,本王倒一时忘记了!”王乾笑着坐下,凝视着师姬半边脸颊的轮廊,立时痴了,“美人,你真是倾国倾城的尤物。本王为你死了都毫不后悔!”

师姬轻轻掩嘴微笑,佯嗔道:“大王怎又说这些不知轻重的话呢?若被王后听见,妾又要受到责詈。妾是个苦命的女人,只求大王不离不弃,可相托终生,就心满意足了。”

王乾愈加喜爱,举手誓道:“本王怎会离弃美人?本王可以对天发誓……”

师姬眼神中露出温柔之色,道:“妾怎会不相信大王,只是臣妾闻听雨军攻打骑月城,忍不住为夫人担忧,病情愈加重了。”

王乾忙骂道:“都是那许瓒惹的祸,遣儿子去攻打昂州,自取其辱!好了好了,美人勿要张惶,昂州军已打了胜仗,把雨军赶出境了!”将师姬揽在怀中,一双手顿时也不规矩起来。

师姬娇喘细细,却又正色地道:“刘夫人与妾有救命之恩,妾今生不能报答,枉在世间为人。大王若体谅臣妾的苦心,便不要与昂州为难。”

王乾闻言,颇为踌躇地道:“雨公屡次求援,本王虽尚未应允,可出于道义,也不能不顾啊。美人所说‘为难’,却是言重了。”

师姬顿时落泪道:“两邦若相安无事倒也罢了,如今雨军伐昂,其咎在他。大王可纵容雨公出兵征伐,为何又要限制昂军呢?若顾道义,大王与昂州和睦,本就该出师助他才对。”

王乾无言以对,半晌才若有所思地道:“美人所言极是!本王差点上了丁慕那老匹夫的当了!”吩咐传令各营,未有王旨勿得轻动,不许土益出兵助雨。

师姬见此,方才眉头舒开,淡淡轻笑。又盈盈起身,帮王乾斟酒。土益国大王尚未端杯,便早已目瞪口呆、色与魂授,连话都说不上来。

雨和伏氏两国,此时都陷入了各自的紧张之中。雨国动员上下,尽一切可能为抵御将要来袭的昂军,并求援强邻土益。而吕澍等人,却因为过于重视那些可能的援军动向,迟迟不敢发兵,还放出风声,言昂军疲弊,亟待休整,意无借机侵略雨国的企图。若他们知晓王乾如此所为,恐怕大笑之余,也当失望不已吧?

(第二节

天焦邱都。

惠风殿。

惠风殿起建于吴朝庄王十六年,迄今百余载。殿外有郁郁苍柏二十九株,造型传神,大者数人合抱,亦有为雷电所劈,枯枝狰狞,新条却生机盎然。传说此皆为吴王单越亲植,风过柏林,清爽怡人,故名曰“惠风殿”。

殿外有彰德楼,乃吴朝将作大匠王选为颂单越功德而筑。高九层,可观宫中气象。登楼远眺,宫中橉次栉比的屋宇尽收眼底,其下亭台苑囿,荷花池塘,美不胜收,是为君王揽景抒怀之所在,又名“观景楼”。

此时的惠风殿,已半是天焦历代皇帝奉享之地,祖宗牌位终年祭祀,且每朝功臣名宿皆有画像悬挂侧殿,似乎在冥冥之中,仍陪伴着各自主君。

天焦恒帝卫召于殿中拜祭,贡献牺牲。殿外默默站立着百余臣下,皆饰玄服、黑冠。

祭礼完毕,内史毕远悄声道:“陛下,伏氏国使光禄勋西安乡侯单贺持礼欲觐,不知……”

恒帝卫召精亮的眼光一闪,毕远不禁赶紧垂下头去。如同天焦群臣一样,他亦不敢有丝毫小觑这位已年逾五旬的皇帝:他精神瞿铄,不显老者之像,近来不但新娶妃子孔美人有喜,更在御囿独力射获麋一只、狍两只、兔五双,金翎所至,险些箭毙巨虎。他气魄过人,毅然采纳熊国战法,命令诸郡蓄养马匹、习练骑射,虽有从蛮之讥而不动摇。此外,他还能博览群书,公务之余手不释卷、乐此不疲,精明老到,深谋远虑更是众臣对他的一致评价。在他的治世之下,天焦一改炀帝时疲退涣散的局面,而复欣欣之态。

卫召心中对伏氏突然遣使,也自猜测:如今正值五国会盟之后的紧要之际,伏氏国使者前来,究竟有何用意?若他们欲趁己北伐熊子,无力南顾,便伙同南域诸国“报仇雪恨”,那么此使必是来探听风声的。

卫召微微皱眉,道:“伏氏国使现在何处,带来多少兵马?”

毕远回禀道:“单大人已在驿馆歇息,所带除几名卫士,并无其他人马,倒足足有几车礼品。”

卫召眉头轻挑,沉吟道:“宣国使崇德殿觐见。将宋太尉他们也都请来。”

毕远称是,躬身倒退而去。卫召来到殿外,命群臣起,朗声道:“我朝社稷安定、四海升平,皆赖众卿之力也!朕祭拜先祖,乃深感沛,自问何为君,何为臣?指点江山、雄图霸略,人主之事也;甘冒矢石、勤政理民,臣僚之责也。先祖先帝故臣,得悬锦绣于重楼,享太牢于宗庙,何故?功也!诸卿自勉矣!”

群臣跪倒叩首,三呼万岁。

崇德殿。

不知是否天焦皇族卫氏宗谱皆存于斯之故,此殿终年由左、右羽林都骑营轮流担执护卫。御道两侧,威武肃穆的羽林军执戟站立,可佩戴短弓的队率身着金铠,冠缠银丝,左右手中之矛、盾皆黄金色彩,在复道间来回巡视。如此阵仗,也正说明天焦恒帝欲以大国实力,对“边鄙蛮夫”进行威慑,以使当前战略能顺利实施,了却身后之患。

单贺受请托建盟,心中当然隐隐能忖到恒帝的念头。如今建盟,对天焦有百利而无一弊,但出于对南域诸国的一惯欺横态度,他应不会轻易允诺。恒帝之父炀帝在位期间,四次征伐南域,领土扩张千余里,与南域各家,可谓世仇。其矛头虽并未染及伏氏,却已将之视为南境中最大的对手。

单贺来到殿外,便已察觉到这种对立气氛。武城公主私奔昂州之事,在邱都可谓人人皆知,街读巷议,天焦人敌意滋蔓、鄙夷丛生。

单贺毫不为意,穿梭行过一排排瞪视的目光,径往殿门行去。

“伏氏国使单贺觐见——”

单贺越过重重兵甲,自廊下从容不迫地来到殿心,跪辞道:“臣伏氏单贺参见陛下,伏愿陛下万岁!”

殿中安坐之众臣面面相觑,似是不信南域也有这般俊秀人物。单贺容貌出众,英气勃勃,在伏氏数一数二,连当初与之敌对的茂公单因也不得不赞道:“贺之姿颜,犬子弗如也。”此事还在奎城传为美谈。

卫召缓缓拈须,并不答言。单贺又大声说了一遍,卫召这才笑道:“国使请起。单卿容貌令朕回忆起辅国公,朕之王弟,故而迟疑。”

单贺心中石头落地,拜道:“陛下貌姿威容,奇伟不群,臣能得仰,幸也何如!”

卫召淡淡晒道:“国使未曾抬头见朕,却夸奖朕之容貌,不知有何为凭?”

单贺揖首道:“臣闻陛下言臣貌似王弟,而陛下王弟必类陛下也,故亦类臣。臣之俊美多有人言,推及陛下,想必如臣所言也。”

卫召听他解释,先是一怔,随后放声大笑!众臣也多忍俊不止,心道此人大言不惭,明是夸奖恒帝,实则在夸奖自己。

良久卫召才止住笑声,轻咳道:“朕听闻‘语不自矜’,而国使之说,未免有其嫌疑。”

单贺告罪称谢,卫召这才缓缓拈须,从上到下又将他打量了一遍,心道:辞锋如此敏捷,难怪许以出使重任!这等人才,不能为我所用,未免可惜。笑道:“国使自边鄙小地而来,若在我广明场中游览一番后,恐怕便不愿再回去了吧!”

单贺见说,淡然地道:“广明场气象宏伟,诸国未可比也。然臣览后却觉我伏氏月湖、天生峡并不在其之下,故陛下之说,臣只好一笑。”

卫召拈须不言,眼光落到左侧一名大臣身上。那人会意站起,高声道:“伏氏怎可与天焦相比?我朝吴王居处,地之中心,得天独厚。享八方水土,保万千生民。累石而山,折枝而林,各国咸服,特进贡献,海内称望。这又岂是伏氏可与媲美的吗?”

单贺道:“这位大人……”

卫召呵呵笑道:“此乃尚书令左鞅,朕之心腹也。”

单贺微微一笑,先施一礼,再道:“左大人之言失矣!我伏氏向来称霸南域,号令指使,诸国诺诺。讨服蛮夷,征伐不从,有上邦风范,一如天焦之于中原也!贵国仰明帝威德,赖焦水之肥沃,独享天府之地,而有大国之称,其机缘也。想我先祖战帝,守贫脊处,奉土百里,不屈人下,仗兵困斗,接战百二十次,伤七十处,建号立业,终使国家强盛,人人敬仰,不敢怠慢。更何况我国中崇武尚文,人人勇敢坚毅,以战死为吉利,病终为不祥。凡此种种,亦是贵国能比的吗?再说了,天生峡、广明场同为吴朝所筑,根出同源,奈何相提并论?”

左鞅“这……这……”地说不出话来。一老者轻哼道:“天生峡、月湖本是昂国所有,却并非伏氏之物!”

单贺闻言不禁暗笑,恒帝卫召道:“此乃宗正卫鉴,朕皇叔也。”

单贺拜道:“卫大人所言昂国,是否我伏氏所灭之国呢?”

卫鉴昂首道:“正是!”

单贺呵呵轻笑,道:“依卫大人之意,昂州虽为我得,却又并非该我伏氏所有喽?”

卫鉴哼哼不答。单贺更哈哈笑道:“那在下以为天生峡乃吴朝时所筑,恐怕更该吴朝所有,也并非昂国所有罢?”

这般强词夺理,倒也触发了不少人的笑声。卫鉴脸色涨得通红,却因自己先失了言,也无法辨驳,只得重重坐下。单贺讥笑道:“卫大人一言,恐怕贵国并吞子绛、天单、天铭、立子诸国的疆土,都并非贵国所有,该得如数奉还才是!”

卫鉴心中一震,吓出一身冷汗。偷偷望去,只见恒帝神色严峻,不悦地朝他瞥来,忙起身称罪。

卫召强压不快,挥了挥手,道:“国使能言善辩,不知师从何人哪?”

单贺恭敬道:“臣少时游学天铭、微国,曾拜微人和征为师,之后又与平德远公从文论道,遂获小成。”

卫召缓缓颔首,殿下又一老臣起身道:“平德远乃土益人,师从我天焦魏贡。如此算来,天焦亦是伏氏之师了!”

卫召笑道:“此司徒穆丹,朕深仰之。”

穆丹先谢过皇帝,再沉声道:“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讥辱大邦,难道不知汝师亦拜学邱都吗?且我朝名人倍出,魏悝、毛白,四贤之首也。汝又何媲之有?”

单贺含笑一拜,缓缓道:“穆老先生也是大俊之才,岂不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乎?恕在下无知,不知魏贡何人,却知平公者,大贤也!且平公在土益经年,未尝有称道者,贵国亦未知其才。而如今,却为我伏氏所聘,似皓月当空,骄阳在天,明耀万里,众贤拜伏。其必曰天焦不识人善用之论也。穆老所言魏悝、毛白,虽有才华,却后继乏人,悝卒后,天焦堂堂大国,却只一贤,与伏氏相比,尚略次之,可悲、可叹哪!”

单贺说完,殿内不禁鸦雀无声。不光穆丹说不出话来,连恒帝卫召也作声不得,仿佛被触到痛处,暗自皱眉。

单贺见状,微笑道:“陛下明鉴!天焦强大,无有不知者也。今臣所以北来,不为纷争,只为友好,若两国结盟,伏氏愿退而影从,此后同甘共辱,誓为友邻,不知陛下钧意何如?”

卫召沉着脸不应,堂堂天焦,竟无一人能驳倒区区伏氏使者,甚为难堪。他并不想这么丢脸地允诺结盟之事。

大司农冯剽起身道:“伏氏南邦小鄙,向不敬服,无称臣之意,却怀奸诡之心,与之结盟,无甚利处,反受其害!”

卫召冷哼道:“不错,朕为何要依汝之议呢?”

单贺笑了笑,揖首道:“陛下容禀。臣言其缘,若陛下觉得臣所言有理,便请订立盟约,从此相持相扶。若觉臣无理取闹,便是斩臣,臣亦无怨言。”

卫召不能不表示大度地微笑道:“国使请讲。”

单贺轻轻吸了口气,缓缓道:“当初明帝建号天焦,组建大军征伐天下,欲成吴王单越之事,然未竞者,何也?诸国衅尔。天焦在内而诸国在外,虽其势强,然犹困兽,无法总兵于一部,歼灭方面,成就大功也。土益在东;曹、孛子在西;熊、立子在北而伏氏诸国在南,构势已成,若全并力,天焦亦有危哉!”

众人听得,都不觉暗暗点头。卫召轻轻哼了一声,却不答言。

单贺续道:“子绛等南域诸国,与贵国有亡士占土之深仇,必欲报之,唯伏氏尚睦。今陛下欲建五国合盟,共讨熊子,其必先安后方。后方不稳,则兵无士气,将无斗志。倘若陛下与熊国苦战的当儿,南域诸国合力来讨,其不败,可乎?”

卫召暗抽一口冷气。众臣也大多神情严肃,怒目而视。

单贺再微笑拜道:“今伏氏奸丑涤荡,大将军昂州吕澍掌政,吕大将军为武城公主之夫也,想必陛下也曾听闻。”

卫召焉能不晓?怒道:“武城私奔昂州,早已废号除名,朕不去伐他,已隐忍再三了!”

单贺淡淡笑道:“陛下,吕大将军,俊杰也,与公主十分般配。武城公主向来敬重陛下,而吕澍也曾来访天焦,故皆称友善。伏氏与天焦建盟,则南可镇压诸国,使陛下无后顾之忧,北可出兵助盟,共击熊子。陛下当如臂使指,大业可拱手揖矣!”

恒帝卫召缓缓颔首,心中却颇感矛盾。

此时,太尉宋景忽起身道:“陛下,臣有言!”

卫召露出慎重之色,和颜道:“爱卿请讲。”

宋景道:“结盟利于天焦,此不争之实也!”

恒帝卫召疑惑地看了看他,半晌方起身道:“好!就依汝议,与伏氏结盟。朕焚香斋戒,五日后在广明场与伏氏国订立誓约!”

单贺拜谢去后,恒帝卫召道:“宋卿仿有话未毕,朕欲闻其详。”

宋景道:“适才伏氏使者在此,故而不便多说。吕澍择此时派使觐见,乃是一步非常之棋!此人思虑绵长,非庸庸所及,知我正欲与熊国作战,后方不稳,故以此相胁。如今形势盖已了然,天焦若不结好伏氏,必为所趁,故臣劝谏陛下顺水推舟,应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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