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9300000041

第41章 重返盖兹海德府(1)

预感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此外,感应和预兆也是如此奇怪。而这三者合在一起,便构成了一个人类至今还未能破解的神秘莫测的谜。我一生中从来没有嘲笑过预感,因为我自己就曾有过几次奇怪的预感。至于感应,我相信它也是存在的(比如,相隔很远、久未见面、从不来往的亲戚之间,尽管他们彼此疏远,可是如果若追本溯源,却还是同出一源),它的作用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围。而预兆,也许只是大自然和人类之间的感应吧。

当我还是个只有六岁的小姑娘时,有一天晚上,我听到贝茜·利文对玛莎·阿博特说,她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个小孩。还说梦见小孩肯定是个不祥之兆,不是自己有灾,就是亲属有祸。要不是紧接着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牢记住了这个说法,恐怕我早就把它忘掉了。就在第二天,贝茜就被叫回家去看她临终的小妹妹。

最近我时常回想起这个说法和这件事,因为在过去的一个星期中,我几乎没有一夜躺在床上不梦见一个小孩。有时候我抱着他哄他安静下来,有时则把他放在膝头颠动,有时看着他在草坪上玩雏菊,再不就是看着他用手玩流水。这一夜是个号啕大哭的小孩,下一夜又是个哈哈大笑的小孩;一会儿紧紧依偎着我,一会儿从我这儿跑开。可是不管这个幻象让我心情如何,也不管这个小孩子的长相怎样,一连七夜,只要我一进入梦乡,他就立即迎上前来。

我不喜欢这种念头的一再重复——这种同一情景奇怪的反复出现。每当就寝的时候来临,那幻影出现的时刻临近时,我就变得紧张起来。在那个月明之夜,当我听到喊声惊醒前,那个幻想中的孩子正在我的身边。而第二天下午,便有人来把我叫下楼去,说是费尔法克斯太太屋里有个人在等我。我走到那里,发现有一个男人在等我。看外表他像是个绅士的男仆。他身穿重孝,拿在手中的帽子上有一圈黑纱。

“小姐,恐怕你已不太记得我了。”我进屋时,他一边站起来一边说,“我姓利文,八九年前你在盖兹海德府时我是里德太太的车夫。现在我还在那儿。”

“哦,罗伯特!你好!我完全记得你。当年你有时还让我骑乔琪亚娜的栗色小马哩。贝茜好吗?你不是跟贝茜结婚了吗?”

“是的,小姐。我妻子身子挺壮实,谢谢你。大约两个月前,她又给我生了个小家伙——我们有三个孩子啦——大人孩子都挺好。”

“府里的人都好吗,罗伯特。”

“真遗憾,我没能给你带来好消息,小姐。眼下他们的情况很糟——遇上大麻烦啦。”

“但愿不会有人去世吧。”我边说边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丧服。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帽子上那圈黑纱,回答说:

“约翰先生去世了,到昨天刚好一个星期,死在他伦敦的寓所里。”

“约翰先生?”

“是的。”

“他母亲怎么受得了?”

“说得是呀,你知道,爱小姐,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不幸。他生前的生活一直很放荡,近三年来他更是不走正道。他的死真让人吃惊。”

“我听贝茜说,他的情况不太顺当。”

“顺当?他的情况糟得不能再糟了。他跟一班世界上最坏的男人和女人鬼混在一起,毁了自己的健康,也毁了自己的家业。他背了一身债,还进了牢房。他妈两次把他弄出来,可他一出牢门,就又扭头栽进他那班老伙伴堆里去了,还是照样鬼混。他脑子不灵,跟他混在一起的那班无赖把他骗得好狠,那些招法我听都没听说过。大约三个星期以前,他来盖兹海德,竟要太太把一切都交给他。太太不答应,她的财产早让他挥霍掉许多了。这一来,他只好又回去了,接着就传来了他死去的消息。他到底怎么死的,上帝知道!——听说他是自杀的。”

我默不作声,这消息太可怕了。罗伯特·利文接着又说:

“太太身体不好,已经有一些日子了。她一直来就很胖,可是胖得不结实。损失了钱财,又担心受穷,把她的身子骨弄得全垮了。约翰先生去世的消息又来得那么突然,而且还是这么个死法,结果使她中风了,她三天没说话,不过上星期二好像好了一点儿。她像是要说什么,嘴里嘟嘟哝哝的,不断地给我女人打手势。一直到昨天早上,贝茜才听懂,她说的是你的名字,最后总算听清了她的话:‘把简带来,——把简·爱找来,我要跟她说几句话。’不能肯定她是不是神志清醒,说的话是不是当真,于是贝茜就把这事告诉了里德小姐和乔琪亚娜小姐,还劝她们派人来找你。开头两位小姐很不高兴地拖延着,可是她们的母亲变得十分烦躁不安,反反复复说着‘简,简’,所以最后她们只好同意了。我是昨天离开盖兹海德府的,要是你来得及准备的话,小姐,我想明天一大早就陪你回去。”

“好吧,罗伯特,我来得及准备的。我看我应该去。”

“我也这么想,小姐。贝茜说她料定你绝不会拒绝的。不过我想,你动身前还得先请个假吧?”

“是的,我现在就去请。”我先把他带到仆役间,把他托付给约翰夫妇照料,然后我便去找罗切斯特先生。

楼下的哪一间屋子都没找到他,院子里也没有,马厩里、庭园里也没有。我问费尔法克斯太太是否见到过他。她说见过,相信他一定是在跟英格拉姆小姐在打台球。我急忙赶到台球室。那里传来台球的撞击声和嗡嗡的谈话声。罗切斯特先生、英格拉姆小姐,还有两位埃希顿小姐以及她们的崇拜者,都在忙着打球。要去打扰如此兴致勃勃的一伙人,得有点儿勇气,然而我的使命却不容许我耽搁,所以我朝主人走过去。他正站在英格拉姆小姐身边。我走近时,那位小姐转过脸来,高傲地看着我,她那对眼睛似乎在问:“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这时候溜进来想干什么?”我刚低声叫了一句“罗切斯特先生”,她便做了个动作,仿佛忍不住想命令我走开。我至今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非常优雅,非常引人注目。她身穿一件天蓝色绉纱晨衣,头发上扎一条淡青色的纱巾。刚才她打球打得正带劲,被人触犯了尊严,可是脸上的傲慢神气,丝毫也没有因此而减弱。

“那人是想找你吧?”她问罗切斯特先生。罗切斯特先生转过脸来看看“那人”是谁。他做了个古怪的鬼脸——这是他那些奇怪而隐晦的表示之一——扔下球杆,跟着我走出了台球室。

“什么事,简?”他关上教室的门,背靠在门上说。

“要是你允许的话,先生,我想请一两个星期的假。”

“干什么?——上哪儿?”

“去看望一位生病的太太,她派人来叫我去。”

“什么生病的太太?——她在哪儿住?”

“在××郡的盖兹海德。”

“××郡?离这儿有一百英里路哩!她是什么人,竟叫人那么远去看她?”

“她姓里德,先生——里德太太。”

“盖兹海德的里德?是有过一个盖兹海德的里德,是个地方长官。”

“正是他的遗孀,先生。”

“那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认识她的?”

“里德先生是我的舅舅——我母亲的哥哥。”

“真见鬼,他是你舅舅!你以前从来没对我说起过,你一直说你没有亲戚。”

“我没有一个肯承认我的亲戚,先生。里德先生去世后他的妻子把我撵出了门。”

“为什么?”

“因为我穷,是个累赘,再说她也不喜欢我。”

“可是里德有孩子留下吗?——你一定还有表兄妹吧?昨天,乔治·利恩爵士还说起盖兹海德的一个里德,他说那个里德是城里最彻底的无赖之一。英格拉姆也提到过那里的一位乔琪亚娜·里德,因为美貌,前一两个社交季节她在伦敦大受崇拜。”

“约翰·里德也死了,先生,他毁了自己,也几乎毁了他的一家。据猜测,他是自杀的。他母亲听到这一噩耗大为震惊,结果中风了。”

“那你又能对她有什么帮助呢?真是胡闹,简!我就绝不允许你赶一百英里路,去看一个老太太,也许你还没到,她就咽了气。再说,你说是她把你撵出门的。”

“是的,先生,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那时的情况跟现在完全不同。现在我要是不理睬她的愿望,我是不会安心的。”

“你要去多久?”

“尽可能不多耽搁,先生。”

“答应我,只去一个星期——”

“我最好还是别许下什么诺言,说不定我会不得不违背诺言的。”

“你无论如何都要回来。你总不会让任何借口说服,跟她长住下去吧?”

“哦,不会的!要是一切顺利,我肯定会回来的。”

“谁跟你一块儿去呢?你总不能孤零零一个人赶一百英里路吧。”

“不会的,先生,她派来了自己的车夫。”

“是个可靠的人吗?”

“是的,先生,他在里德家已经待了十年了。”

罗切斯特先生默不作声地想了想。“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先生。”

“好吧,你得带点钱去,出门没有钱怎么行,我敢说你的钱恐怕不多吧,我还没付过你薪水呢。你到底有多少钱,简?”他微笑着问。

我掏出我的钱袋,钱袋瘪瘪的。“五先令,先生。”他接过钱袋,把钱全倒在手心里,然后看着它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钱少使他感到很高兴似的。紧接着他就掏出了自己的皮夹。“拿着。”他说,递给我一张钞票,是五十镑的,而他只欠我十五镑。我对他说我找不出。

“我又不要你找,这你知道的。收下你的薪水吧。”

我不肯收下超过我应得的钱。开始他皱起眉头有点不高兴,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说:

“对,对!现在还是不要全都给你的好。你有了五十镑,说不定就会待上三个月不回来呢。给你十镑吧,这够不够?”

“够了,先生,不过现在你欠我五磅了。”

“那就回来拿吧。我这儿存着你四十镑。”

“罗切斯特先生,趁现在有机会,我想跟你谈一谈另外一件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我倒很想听听。”

“先生,你实际上已经告诉过我,你很快就要结婚了吧?”

“是的,那又怎么样?”

“那样的话,先生,阿黛尔应该进学校。我相信你一定清楚这是很有必要的。”

“让她给我的新娘让路,否则,我的新娘会重重地从她身上踩过去,是吗?这个建议无疑是有道理的。照你说,阿黛尔应该进学校,而你,不消说,就得直接去——去见鬼,是不是?”

“我希望不是,先生,不过我是得上什么地方去另找个职位。”

“那当然!”他带着鼻音嚷道,脸上露出了一副古怪而又可笑的怪相。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我猜想,你会去求里德太太,或者是她的女儿,两位小姐,请她们帮你找个职位吧?”

“不,先生。我跟我的亲戚关系没那么好,还够不上要求他们帮我什么忙。不过我可以刊登求职广告。”

“你要走到埃及的金字塔上去了!”他怒气冲冲地说,“你要登求职广告可就得自担风险了!但愿我刚才给你的不是十镑而是一镑。还给我九镑,简,我有用。”

“我也有用啊,先生。”我一边回答,一边两手抓住钱袋藏到背后,“这钱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你。”

“小吝啬鬼!”他说,“问你要点钱都不肯!给我五镑吧,简。”

“五先令都不给,先生,五便士都不给!”

“那就让我看看那钱吧。”

“不,先生,我不能相信你。”

“简!”

“先生?”

“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我能办到,先生,什么事我都答应。”

“不要登广告,把求职这件事交给我,到时候我会替你找到一个职位的。”

“我很乐意这样做,先生,只要你也答应我:在你的新娘进门以前,让我和阿黛尔都平安地离开这座宅子。”

“很好!很好!这事我保证做到。那么你明天就走?”

“是的,先生,一早就走。”

“晚饭后,你能下楼来客厅吗?”

“不了,先生,我得整理一下行装。”

“那么,你我得暂时告别了?”

“我想是的,先生。”

“人们是怎么举行这种告别仪式的,简?教教我,我对这事不大在行。”

“他们说声‘再见’,或者用他们喜爱的任何别的形式。”

“那就说一声吧。”

“再见,罗切斯特先生,暂时告别了。”

“我该怎么说呢?”

“要是你愿意的话,先生,也就这样说。”

“再见,爱小姐,暂时告别了。这就完了吗?”

“是的。”

“依我看,这样似乎太吝啬、太干巴巴,也太不友好了。我想再有点别的,给仪式再加上点什么。譬如说,握握手。不过还不够——那也不能使我满足。那么,除了说声‘再见’之外,你就不愿有点别的表示了吗,简?”

“这就足够了,先生。一句出于内心的话所表达的好意,可以胜过千言万语。”

“很可能。不过一声‘再见’总显得空洞、冷淡了点。”

“他背靠着那扇门。到底还打算站多久啊?”我心里想,“我该着手去打点行李了。”晚饭的铃声响了。他没有再说一个音节,就突然匆匆跑开了。那天我没有再见到他,第二天早上,他还没有起床,我就出发了。

五月一日下午五点钟左右,我到达了盖兹海德府的门房。在进宅子之前,我先走进了这间小屋。它非常整洁;装饰窗上挂着一块小小的白色窗帘;地板上没有污迹,炉栅和火炉用具都被擦得闪闪发亮,炉火烧得正旺。贝茜坐在炉子跟前,正在给她刚生的孩子喂奶,小罗伯特跟他的妹妹文文静静地在一个角落里玩耍。

“谢天谢地!——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一进去,利文太太就嚷了起来。

“是啊,贝茜。”我吻过她之后说,“我相信我来得还不算太晚。里德太太怎么样?——我希望她还活着。”

“是的,她还活着。比前一阵子清醒,也安定些。医生说她还能拖上一两个星期,但是要恢复健康,他认为不可能了。”

“她最近提起过我吗?”

“就在今天早上她还说起过你,盼望你能来。不过这会儿她睡着了,或者说,十分钟以前我在楼上的时候,她正睡着。她一般整个下午都昏睡着,要到六七点钟才醒过来。你先在这儿歇一个小时吧,小姐,过后我再陪你上楼好吗?”

这时候,罗伯特进来了,贝茜把睡着的孩子放进摇篮,迎上前去。接着,随后她硬要我脱下帽子,吃点儿茶点,因为她说我看上去既苍白又疲倦。我十分高兴地接受了她的款待,而且还像小时候让她给我脱衣服那样,顺从地让她给我脱去了我的旅行服。

她来来回回地奔忙着——拿出茶盘,摆上她最好的瓷器,切好面包和黄油,烤了一份喝茶时吃的小点心,还像以前对我那样,时不时拍打一下或者推一下小罗伯特和简——看着忙忙碌碌的贝茜,往日的情景迅速地涌上我的心头。贝茜不仅保持着她那轻快的脚步和好看的容貌,而且还保留着她那风风火火的脾气。

茶点准备好了,我刚要朝桌子走去,她却要我坐着不动,用的还是以前那种命令的口气。她说,得由她端到炉火跟前来给我吃。说完她在我面前放了一张小圆茶几,上面放着我的杯子和一碟吐司,完全像她从前拿来好吃东西放在儿童室椅子上让我吃时那样,而我也像从前那样微笑着听从她的安排。

她很想知道我在桑菲尔德府是否快活,女主人是个怎样的人。我告诉她只有一个男主人,她就问,他是不是一个好绅士,我是不是喜欢他。我告诉她说他长得相当难看,但完全是位绅士;说他待我很好,我很满意;接着我又给她讲述了最近来府里做客的那伙欢乐的人们,对那些细节贝茜听得津津有味,这些正是她爱听的。

这样谈着谈着,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贝茜又帮我戴上帽子,穿上衣服,然后就由她陪着出了门房朝大宅里走去。当年,我也正是由她陪着走下我现在沿着走上去的这条路——在一月的一个黑暗、有雾、阴冷的早晨,我怀着绝望、痛苦的心情,带着一种被放逐和近乎被抛弃的感觉,离开一所敌视我的宅子,到洛沃德那样一个既遥远又陌生的目的地,去寻求一个凄冷的栖身之所。如今,原来那座敌视的宅子再一次矗立在我的面前,我的前途照旧渺茫,我的心仍在作痛,我依然觉得自己是大地上的一个流浪者。可是,我感到对自己和自己的力量有了更坚定的信心,对压迫已不再畏惧退缩。我那饱受委屈的绽开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怨恨的火焰已经熄灭。

“你可以先上早餐室去,”贝茜在前引路穿过大厅时说,“两位小姐都会在那儿。”

同类推荐
  • 有话对情妇们说

    有话对情妇们说

    我从来没有要求他给我一个名分,也没有要求他离婚,因为他的妻子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选择了他,并且帮助他成就了现在的事业,我只是一个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如果有一天蓝海把我甩了,我也不会闹,因为我知道,既然做了情人,就要有点游戏精神,清楚什么是自己的,什么不是自己的,什么是不该属于自己的。
  • 家族秘史

    家族秘史

    一个男人,N个女人,爱情、人伦、道德、人心轰然洞开,比《大红灯笼高高挂》更具传奇色彩的家族秘事!美丽的女乞丐与尘缘未绝的老和尚产生了爱情,于是有了我姥爷,有了我姥爷和他嫂子的爱情结晶我舅,有了一个家族的翻云覆雨,男男女女的恩怨情仇。
  • 左耳失聪

    左耳失聪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阴阳师.第二卷

    阴阳师.第二卷

    平安京大旱,藤原师尹的大宅内,又传出侍女夜夜遭人吸血的异闻,一时间人心惶惶。师尹哭求安倍晴明速速解决诡异事件……高僧智兴患怪病连日昏迷,唯有请安倍晴明行泰山府君祭,才能起死回生。然而晴明若行此法,自身恐将陷入险境……
  • 一九八四(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一九八四(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一九八四》是乔治·奥威尔的传世之作,堪称世界文坛最著名的反 乌托邦、反极权的政治讽喻小说。他在小说中创造的“老大哥”、“双重思想”、“ 新话”等词汇都已收人权威的英语词典,甚至由他的姓衍生出 “奥威尔式”(Orwellian)、“奥威尔主义”(Orwellism)这样的通用词汇,不断出现在报道国际新闻的记者笔下,足见其作品在英语国家影响 之深远。
热门推荐
  • 校花古游记

    校花古游记

    校花古游记:什,什么?想她堂堂一流名牌大学计算机系微机处理专业的高材生兼连任三届校花就这样魂穿成古代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丫环?且还是不知名的架空年代?老天爷,开什么玩笑……被迫代嫁月国大皇子,因丑招人嫌而逃;却被相国府小姐看中;在断不清理还乱的情况下,逃到境空国居然被抓去当男宠,不,是当男夫人!?在你逃我抓的游戏中,两位夫君同时出现,她该何去何从?女人,当自强!要有自己的实力才能拒绝被人随意地抓来抓去!
  • 凤逆天骄:三生三世云中歌

    凤逆天骄:三生三世云中歌

    【全文已经完结】【锦华章第四世】纵横三界的天界太子,亿万年守候一个女子痴情不改。不准任何男人打她的主意!来一个,杀一只,来两个,剁一双,来三个,好吧,全部活埋!“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某女生气,这个死男人,吃干抹净后,竟然顺手牵羊拿走性感小内衣,还穿在别的女人身上,于是带上另外一个不怕死的男人,陪她上门去讨……【前世今生,永不放弃的爱情传奇!】QQ群:495759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春色:改变农民命运的实验

    春色:改变农民命运的实验

    除了田园诗人陶渊明对我的影响,让我向往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情画意外,大学时期我曾担任过农村的扫盲教员,上世纪60年代又曾在农村担任过两年的“驻社干部”,“文化大革……
  • 妃你不可之病太子偏宠煞妃

    妃你不可之病太子偏宠煞妃

    她是煞星,出生便克死生母,众人避之唯恐不及,却坐上太子妃之位,且无人嫉妒。他是病种,三岁便浑身毒疮,无人想要靠近一步,却坐上了太子宝座,且无人争夺。大婚当日,夜里接亲,可见二人不受宠至极。贺兰玥一把拽下自己的大红盖头,却见对方头上也盖了一件一样的,他这是想把自己嫁了吗?同样拽掉对方的盖头,贺兰玥惊楞当场,眼前男子妖孽至极,那眉那眼俊美的天怒人怨,不要说毒疮了,连一个青春痘都没,这厮难道是顶包的?携夫赈灾归来当日,府门就被如山的聘礼堆满。“太子妃,这是我王的礼单,金银珠宝万车,夜明珠万颗…”“太子妃,这是我国太子殿下的礼单,古董字画百车,各类奇珍异宝百车…”“太子妃,这是我皇陛下的礼单,城池十座,后宫宫殿任选,即日可进行封后大典…”某男眸似寒潭,冷声呵道:“来人,将各使者斩了,挂在城门,礼物留下,送到太子妃院中。”^本文一对一,男强女强,各种强。热烈欢迎小哥妹子收藏留言砸花花~
  • 唯见南风不见君

    唯见南风不见君

    天才少女穿越古代农村,被第四任未婚夫退亲,人言可畏,没成亲就传成了黑寡妇。她不屑理会那些谣言,利用现代学的知识,多赚银钱奔小康,改造渣男成贤夫,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 当你途径我的盛放:一个行者的心灵旅程

    当你途径我的盛放:一个行者的心灵旅程

    这是一个行者的心灵旅程。也是每一个向往自由的人都应该阅读的文字。它是来自人和自然互赠性情的心灵之歌。书中收录多多诗作60余首,随笔40多篇,另有作者行脚途中若干摄影作品。
  • 感动你一辈子的经典小说大全集(超值金版)

    感动你一辈子的经典小说大全集(超值金版)

    经典小说是镶嵌在世界文学宝库中熠熠发光的瑰宝,打动了亿万人的心灵。英国哲学巨人培根说过,“读史使人明智”,是盛开在人类文化园地中的绮丽芬芳的奇葩,而一部部经典小说就是一个个文学大师用如椽巨笔记载的人类的心灵史,是人类良知与情感反思的思想史,历经时间的检验和道德的考证,是人类从童稚向成熟的进化史。经典小说凝聚了作家对社会、战争、人性、生活、爱情、心理等的深刻思考。历久弥新,经典小说,散发出夺目的光芒和无可抗拒的力量,愈来愈得到人们的喜爱,它们穿透历史的尘埃和岁月的沧桑,感动了一代又一代的读者,是世界文学宝库中思想性和艺术性俱佳、内容和哲理兼备的为读者所喜闻乐见的具有典范性、权威性的小说
  • 身体里的那点事:奇妙而有趣的生理常识

    身体里的那点事:奇妙而有趣的生理常识

    本书主要内容包括:我们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身体是怎样构成的、身体里面有什么、我们的身体从哪里来、“种瓜得瓜”的秘密、“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的身体、“身体升级”——提高身体性能等等。
  •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2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2

    姜生与凉生,互相牵扯住对方的一生,却无法圆满一段寻常的爱情。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世俗的伦理道德,只能默默相望而无法相守。或许只要还能相望,便会觉得时间安好。程天佑,让人心疼的男子,有着优渥的身世,却宁愿披挂着满身的伤痕等待姜生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