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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抢救(2)

“我警告过你,”他的朋友回答道,“我说过——走近她时务必要小心,再说,你原可以等到明天,让我跟你一起来。你非要今天晚上见面,而且还独自一人来。真是傻透了。”

“我以为我可以做点好事。”

“你以为!你以为!真是,你的话真让我厌烦透了。不过,你已经吃了苦头,不听我的劝告,多半是要吃苦头的。所以我也就不再多说了。卡特——快!——快!太阳很快就要出来了,我得让他离开这儿。”

“马上就好,先生。肩膀刚包扎好,我还得处理一下胳臂上的另一个伤口。我想这儿也被她给咬了。”

“她吸血,她说要把我心里的血全吸干。”梅森说。

我看见罗切斯特先生颤抖了,一种异常明显的,交织着厌恶、恐惧、憎恨的表情,几乎把他的脸扭曲得变了形。但他只是说:

“好了,别说了,理查,别去管她的那些胡说八道了,也别再提它了。”

“但愿我能忘掉它。”

“你一离开这个国家就会忘掉的。等你回到西班牙城,你可以当她已经死了,埋了——或者你压根儿就不必去想她。”

“这一夜我是不可能忘啦!”

“不是不可能的。振作起来,伙计。两小时前,你还以为自己像鲱鱼一样没命了,可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还说着话哩。瞧!——卡特已经给你包扎好,或者说快包扎好了。我马上就可以把你打扮得整整齐齐。简,(他重又回到屋子里来后第一次把脸转向我)拿上这把钥匙,到楼下我的卧室去,径直走进我的更衣室,打开衣柜最上面那个抽屉,取一件干净衬衣和一条围巾,拿到这儿来。动作要快一点儿。”

我去了,寻到他说的衣柜,找出他要的东西,拿了回来。

“现在,”他说,“在我给他穿衣服时,你到床那边去,不过别离开房间,可能还需要你。”

我照他的吩咐退到一边。

“简,你下去的时候,听到有谁在走动吗?”过了一会儿,罗切斯特先生问道。

“没有,先生,一切都寂静无声。”

“我们要小心地把你送走,狄克,这样,无论对你,还是对里边那个可怜的家伙来说,都会更好些。长期以来,我一直竭力避免暴露,我可不愿意弄到最后还是给泄露出来。来,卡特,帮他穿上背心。你把你的皮斗篷放到哪儿了!我知道,在这样该死的严寒中,没有它,你连一英里路都走不了的。在你的房间里?——简,快去楼下梅森先生的房间——就是我隔壁的一间——把那儿的一件斗篷拿来。”

我又一次跑去又跑回,拿来一件毛皮里子、毛皮镶边的大斗篷。

“现在,我还要给你一项差使。”我那不知疲倦的主人说,“你得再去一趟我的房间。老天保佑,幸好你穿着一双丝绒鞋,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叫个笨手笨脚的人跑腿可不行。你得把我梳妆台的中间的那个抽屉打开,把那里面的一个小药瓶和一只小玻璃杯拿来,——要快!”

我飞也似的跑去又跑回,取来了他要的瓶子和杯子。

“好啦!现在,医生,恕我冒昧自己来用药了,这事由我自己负责。这兴奋剂是我在罗马从一个意大利江湖医生那儿弄来的。卡特,对用这种家伙你肯定会反对的。这玩意儿不能随便乱用,不过偶尔用用还是不错的,譬如眼下这种情况。简,倒点水来。”

他递过来那个小玻璃杯,我从脸盆架上拿了水瓶,给他倒了半杯水。

“行啦,现在把药瓶的瓶口沾湿一下。”

我这样做了。他滴了十二滴深红色的药水,递给梅森。

“喝下去,理查,它会鼓起你所缺少的勇气,维持一两个小时。”

“可是它对我有害吗?——有没有刺激性?”

“喝吧!喝吧!喝吧!”

梅森先生服从了,因为很明显,抗拒毫无用处。他现在已经穿戴好了,看上去脸色依然苍白,但已经不再是满身血污了。他喝下那液体后,罗切斯特先生又让他坐了三分钟,然后扶住他的胳臂。

“我相信现在你站得起来了。”他说,“试试看。”

病人站了起来。

“卡特,搀住他另一边腋下。鼓起勇气来,理查。往前跨出去,——对!”

“我是觉得好一点儿了。”梅森先生说。

“我相信你是好一点儿了。好了,简,你在前面引路,从后楼梯走。拉开边门的门闩,叫驿车的车夫准备好,我们就来。你会看到他就在院子里,——或者就在院子外面,我吩咐过他,别把那轮子嘎嘎直响的车子赶到石铺路上来。还有,简,要是附近有人,就到楼梯脚下来咳嗽一声。”

这时已经五点半,太阳眼看就要升起来了,但是我发现厨房里还是昏暗无声。边门闩着,我尽量不出声地打开了它。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但院门敞开着,门外停着一辆驿车,马匹已经套好,车夫坐在他的座位上。我走到他跟前,告诉他先生们马上就来,他点了点头。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朝四下里张望和倾听了一番。到处都沉浸在凌晨的寂静之中,用人房间的窗口还垂着窗帘。小鸟还在开满白花的果树上啁啾,树枝雪白的花环低垂在院子一边的围墙上,拉马车用的马在关着的马厩里时不时跺几下蹄子。此外,一切都寂静无声。

这时几位先生出来了。梅森由罗切斯特先生和医生搀扶着,看上去走得还平稳。两人扶他上了车,卡特也跟着上去了。

“好好照料他,”罗切斯特先生对后者说,“让他待在你家里,直到完全康复。我过一两天就会骑马去看望他。理查,你觉得怎么样?”

“新鲜空气让我精神好多了,费尔法克斯。”

“让他那边的窗户开着,卡特,没有风。再见,狄克。”

“费尔法克斯……”

“唔,什么事?”

“好好照顾她,尽量让她得到体贴关怀,让她……”他的泪水夺眶而出,说不下去了。

“我会尽力这样做的,过去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他回答说,随手关上马车门。马车驶走了。

“愿上帝开恩,让这一切都结束吧!”罗切斯特先生关上并闩好沉重的院门,说了这么一句话。

闩好门,他拖着缓慢的步履,神思恍惚地朝果园围墙的一扇门走去。我以为他已经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便准备返身回自己的房间去。可这时又听到他叫了一声:“简!”他已经打开那扇门,站在那儿等着我了。

“来,到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待一会儿,”他说,“那屋子简直是个地牢,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我觉得它是一幢漂亮的宅子,先生。”

“那是因为你的眼睛被天真无邪的魔力给蒙蔽住了,”他回答说,“所以你是用被施了魔法的眼光来看它的。你分辨不出那些镀金只是胶泥,丝绸帷幔只是蛛网,大理石只是肮脏的石板,那上光的木器只是些树皮和烂木片,只有这儿(他指指我们进入的枝繁叶茂的园子),一切才是真实的、可爱的和纯洁的。”

他沿着一条小径信步走去。小径的一边栽种着黄杨、苹果树、梨树和樱桃树,另一边是一长溜花坛,里面长着各种各样的常见花草,其中有紫罗兰、石竹、报春花、三色堇,夹杂着青蒿、多花蔷薇和各种香草。四月的天气,接连不断地交替地晴朗和下雨,现在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日早晨,使这些花草这会儿显得娇艳欲滴。太阳刚在霞光灿烂的东方出现,阳光照耀着枝叶缠绕、露珠晶莹的果树,洒落在树下静悄悄的小径上。

“简,给你一朵花好吗?”

他摘下玫瑰丛中第一枝蓓蕾初放的玫瑰,递给了我。

“谢谢你,先生。”

“你喜欢这日出吗,简?喜不喜欢那天空,还有那气温一升就会消失的高高的轻云?——喜欢这宁静温馨的气氛吗?”

“喜欢,非常喜欢。”

“你度过了一个奇怪的夜晚,简。”

“是的,先生。”

“这让你脸色都变苍白了。我留下你一个人陪伴梅森,你害怕吗?”

“我怕有人从里屋出来。”

“可是我已锁上了门,——钥匙在我口袋里。要是我让一只羊羔——我心爱的小羊羔——毫无保护地待在离狼窝那么近的地方,那我真是个粗心的牧人了。你是很安全的。”

“格雷斯·普尔还会待在这儿吗,先生?”

“哦,是的!别为她操心——别再想这件事了。”

“可我觉得,只要她还待在这儿,你的生命就不安全。”

“别怕,我会照料自己的。”

“你昨天晚上担心的危险,现在过去了吗,先生?”

“这我说不准,要等梅森离开英国,不过即便他离开了,也还难说。生活对我来说,简,就像站在火山口上,说不定哪天它就会裂开,喷出火来。”

“不过梅森先生好像是个容易对付的人。你显然能影响他,先生,他绝不会跟你作对,或者存心伤害你的。”

“哦,绝不会!梅森不会跟我作对,也不会明知故犯地伤害我,不过,出于无意,也有可能他随便讲的一句话,就一下子——即使不夺去我的生命,也会永远夺去我的幸福。”

“那就叫他小心一点儿,先生,让他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告诉他怎样来避开那个危险。”

他嘲讽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但随即又放开了。

“傻瓜,要是我能那么做,那还有什么危险呢?一下就烟消云散了。自从我认识梅森以来,只需我对他说一声‘做这个’,他就会去做。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却不能命令他。我不能说‘当心别伤害我,理查’,因为我绝不能让他知道这会伤害我。看起来你现在好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我还会让你更加摸不着头脑呢,你是我的小朋友,对吗?”

“我高兴为你效劳,先生,只要是正当的事,我都乐意服从你的吩咐。”

“确实如此,我看到了你是这样做的。你的步履、神情、目光和脸色,都告诉我,你是真心诚意地在帮助我,这让我感到很高兴。像你特别强调的那样,‘只要是正当的事’,你都愿意为我去做或者跟我一起去做。因为如果我让做的事情你认为不正当的话,那你就绝不会那么步履轻捷、手脚麻利了,也不会有活泼的眼神和生气勃勃的脸色了。到那时,我的朋友准会镇定而脸色苍白地转过脸为对我说:‘不,先生,这可不行。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是不正当的。’而且她会像颗恒星似的毫不动摇。是啊,你也有力量左右我,而且可以伤害我。但是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的要害在哪里,生怕你——即使对我如此忠实和友好,也会马上给我致命一击。”

“要是你对梅森先生的惧怕,并没有超过对我的惧怕,先生,那么你是非常安全的。”

“愿上帝保佑果真如此!简,这儿有个凉棚,坐下吧。”

凉棚是园内的一个拱形棚架,上面爬满藤萝,里面有一张原木做的凳子。罗切斯特先生坐了下来,不过给我空出了地方,但我还是站在他的面前。

“坐吧,”他说,“这凳子够两个人坐的。坐我身边你该不会有顾虑吧?这不正当吗,简?”

我径自坐了下来,作为回答。我觉得拒绝是不明智的。

“现在,我的小朋友,太阳正在吸吮着露水,这座古老的花园里的所有花儿正在醒来,鸟儿正从桑菲尔德为它们的孩子衔来早餐,早起的蜜蜂正忙着它们的第一阵子活儿——而我,要给你讲一件事情,你得竭力把它设想成是你自己的事。不过你得先看着我,告诉我你很放心,并不担心我留下你有什么不正当,或者觉得你留下来有什么不正当。”

“没有,先生,我很愿意。”

“好吧,简,那就让你的想象力来帮助你吧。设想你不再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姑娘,而是一个从童年起就被放纵惯了的野男孩;设想你是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设想你在那儿犯下了一个大错,不管它属于什么性质,或者出于什么动机,反正它的后果将伴随你的一生,而且玷污了你整个生活。注意,我说的不是一桩罪恶勾当,我不是说杀人流血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犯罪行为,那些可以使犯罪者受法律制裁。我说的是错误。你渐渐觉得,你做下的那件事的后果使你感到完全无法忍受。你采取种种措施以求得到解脱,这些措施是不同寻常的,但既不违法,也无可指摘。可是你依然处在痛苦之中,因为在生活的范围里,你被希望给抛弃了。你的人生正在如日中天的时刻,却被日食遮掩得暗淡无光,而且你觉得直至日落都无法摆脱。痛苦和卑贱成了你回忆的唯一食粮。你四处漂泊,在流浪中寻找安宁,在纵情声色中觅求欢愉——我指的是那种没有爱情只有肉欲的放荡生活——它使你智力迟钝,感情枯萎。你是那么心倦神怠,在多年的自暴自弃后,你回到了老家,找到了一个新朋友——别管在哪里或怎么找到的,你在这位陌生朋友的身上,找到了那么多闪光的优秀品质。这种品质是你二十年来一直在寻找而未能遇到的。它们全都那么清新、健康,既没有蒙上尘埃,也没有遭到玷污。这样的友谊它让人复活,使人获得新生。你感到比较美好的日子重又回来了——又有了比较高尚的愿望和比较纯洁的感情。你渴望重新开始你的生活,企盼以一种比较配得上一个不朽灵魂的方式度过余生。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是否可以越过习俗的障碍——那种既不被你的良心所认可,也不被你的判断所同意的纯属世俗的障碍呢?”

他停下来等待我的回答,可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哦,但愿我能在善良的神明启示下作出一个明智而又圆满的回答吧!可这个愿望真是徒然!西风在我周围的藤萝间悄声低语,可是并没有温柔的爱丽儿西方中世纪传说中的空气精灵。借它的声息给我传句话。鸟儿在树梢上歌唱,但不管它们的歌声多么甜美动听,却总是无法让人理解。

罗切斯特先生又提出问题:

“这个流浪过、犯过大错、如今痛改前非,正寻求安宁的人,想通过向世俗挑战,以便使自己和这位温柔、文雅、和蔼可亲的陌生人永远在一起,以求得他自己心灵的宁静和生命的复苏,这样做是不是正当呢?”

“先生,”我回答,“一个流浪者的企求安宁或者一个犯过大错的人的改过自新,决不应该依靠一位同类。男人和女人都会死去,哲学家有才智枯竭的时候,基督徒也有善行欠缺的地方。要是你认识的什么人落过难、做过错事,那就该劝他到比同类更高的地方去寻求力量来改过自新,寻求安慰来治愈创伤。”

“可是方法呢——通过什么方法来解决!上帝做这件事,也得有方法啊。我本人——我跟你这么说并不是作类比——就曾经是个庸俗、放荡、不安分的人,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治愈我的方法,那就是……”他停了下来,鸟儿还在歌唱,树叶仍在沙沙作响。我几乎感到奇怪,它们怎么不停止出声来倾听这暂时中断的自白。不过它们得等上好几分钟,因为沉默持续了那么久。最后,我抬头望了望那说话缓慢的人,他正急切地看着我。

“小朋友,”他说,声音完全变了——脸色也变了,失去了它的温和和严肃,变成了粗暴和嘲讽——“你注意到我对英格拉姆小姐的倾慕了吧,要是我娶了她,你觉得她能让我彻底地获得新生吗?”

他猛地站了起来,走了开去,几乎一直走到小径的尽头,回来的时候,他嘴里哼着一支曲子。

“简,简,”他在我面前停住脚步,说,“你守了一夜,脸色都熬得苍白了,你不会怪我打扰了你的休息吗?”

“怪你?不,先生。”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握握手吧。多冷的手啊!昨晚我在那间神秘的房间门口握你的手时,它比现在还暖和哩。简,你什么时候再跟我一起守夜啊?”

“只要用得着我,什么时候都行,先生。”

“比如,我结婚的前一夜!我相信到时候我肯定睡不着觉。你答应坐着陪我吗?我可以跟你谈我个那可爱的人,因为现在你已经见过她,并且认识她了。”

“是的,先生。”

“她是个世上少有的人,是不是,简?”

“是的,先生。”

“一个健壮的人——一个真正健壮的人,简。高大,褐色的皮肤,健美的身材,头发像那迦太基女人一样。哎呀!丹特和利恩在马厩里!你沿着灌木丛,从那扇边门进去吧。”

我走这条路,他走另一条路,我听到他在院子里高高兴兴地说:

“今天早上梅森可走在你们前头了,太阳还没上山他就走了,我四点钟就起来给他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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