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9300000030

第30章 萌芽(2)

夜幕终于降临,阿黛尔离开我,到儿童室和索菲娅去玩了。这时,我心中十分迫切地想见到他。我等待着听到楼下响起铃声,等待着听到莉娅带着口讯上楼的声音。有几次,我仿佛听到了罗切斯特先生的脚步声,忙向门口转过脸去,指望着门一开他走了进来。可是门依然关着,唯有夜色穿窗而入。不过时间还不算太晚,因为他常常七八点钟才派人来叫我,现在还不到六点呢。今天晚上想必不会让我完全失望吧,因为我有许多的话要同他说哩!我要再次提起格雷斯·普尔这个话题,听听他怎么回答,我要直截了当地问他,他是否真的相信是她昨天晚上干了那可怕的勾当。如果是的,他为什么还要为她的恶劣行径保守秘密。至于我的好奇心是不是会惹他生气,这倒无关紧要,我懂得一会儿惹恼他,一会儿抚慰他的乐趣。这是我最爱干的一件事,而且有一种可靠的本能总是拦着我,不让我做得太过分。我从来不敢越过真会激怒他的界限,我总爱在临界边缘一试身手。我可以既保持表示尊重的细节,保持我这种身份所需的一切礼节,而又可以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同他辩论问题,这样做,对他对我都没有不妥之处。

楼梯上终于响起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莉亚来了,不过她只是来通知我,茶点已经在费尔法克斯太太房间里准备好了。于是我便去了,心里暗自高兴,至少我已经到了楼下,我想,这样我就离罗切斯特先生更近了。

“你准是想吃点茶点了吧,”我走到那位好心的太太跟前时,她说,“你午饭时吃得那么少,”她接着说,“我担心你今天有点不大舒服。你看上去脸色绯红,像在发烧。”

“啊,我很好!我从来没有感到像现在这样好过。”

“那你就得拿出好胃口来证明一下。你能不能先给茶壶灌满,让我织完这一针?”她织完以后,站起身来放下窗帘,原来她是一直让窗帘拉起的。我猜想,这样做是为了让日光尽量多照进来,虽说这时暮色已浓,外面已是一片昏暗。

“今晚的天气很好,”她透过窗玻璃朝外面望了望说,“虽说没有星光。罗切斯特先生总算拣了个好天气出门。”

“出门!——罗切斯特先生去什么地方了吗,我还不知道他出去了呢。”

“哦,他吃完早饭就动身走了。他去里斯的埃希顿先生那儿了。在米尔科特的另一面,大约十英里路。我想,那儿一定是有一个大聚会,英格拉姆勋爵、乔治·利恩爵士、丹特上校,还有其他人。”

“你估计他今天晚上会回来吗?”

“不,明天也不会回来。我想,他很可能会待上一个星期或者更多。那些高雅、时髦的人聚到了一起,周围是那么一片雅致、欢乐的景象,而且又有那么多可以寻欢作乐的东西,他们是不会急着分手的。在这种场合,尤其需要绅士先生们。罗切斯特先生既有才能,在社交场中又很活跃,我想他一定受到大家的欢迎。太太小姐们都很喜欢他,尽管你会认为,在她们眼里他的外貌并没有特别值得赞许的地方。但是我想,他的学识和才华,或许还有他的财富和门第,足可以弥补他外貌上的小小不足的。”

“里斯有女士吗?”

“有埃希顿太太和她的三个女儿——确实都是很文雅的小姐,还有英格拉姆爵爷家的布兰奇·英格拉姆和玛丽·英格拉姆两位小姐,我看她俩是最美的女人了。说真的,我在六七年前看见过布兰奇,那时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来这儿参加罗切斯特先生举行的圣诞舞会和宴会。你真该看一看那天的餐厅——布置得多么豪华,多么灯火辉煌!照我看,那天来了足有五十位男女宾客——都出身于郡里的上等人家。英格拉姆家的大小姐是那天晚上大家公认的美女。”

“费尔法克斯太太,你说你看见过她,她的模样儿长得怎么样?”

“对,我看见过她。当时餐厅的门敞开着,因为是圣诞节,准许仆人们聚在大厅里,听一些女士演唱和弹奏。罗切斯特先生要我进去,于是我就找了个安静角落坐下来看他们。我从来都没见过比这更富丽堂皇的场面了。女士们都是一身华丽的盛装,她们中大多数——至少是年轻的里面的大多数——长得都很漂亮,英格拉姆小姐当然是其中的皇后。”

“她模样儿长得怎么样?”

“高高的个儿,胸部丰满,斜肩膀,脖子细长优美;橄榄色的皮肤黝黑、明净,容貌高贵,眼睛有点像罗切斯特先生的,又大又黑,像她身上佩戴的珠宝那般明亮。她还有一头很好的头发,乌黑乌黑,而又梳理得非常妥帖,脑后盘着粗粗的发辫,额前是我所看到过的最长最富有光泽的卷发。她穿一身洁白的衣服,一条琥珀色长围巾,从肩部披到胸前,在旁边打了个结,围巾上长长的流苏垂过了她的膝盖。她头发上还戴着一朵琥珀色的花,和她那一头乌玉般的卷发非常相配。”

“她一定大受赞美了?”

“那当然。这不仅是因为她长得美,还因为她多才多艺。她是那天演唱的女士之一,一位先生用钢琴替她伴奏,她跟罗切斯特先生一起表演了一个二重唱。”

“罗切斯特先生?我还不知道他会唱歌呢?”

“哦!他的男低音唱得很漂亮,他对音乐有很高的鉴赏力。”

“那么英格拉姆小姐呢?她的嗓子怎么样?”

“她的嗓子非常圆润有力,她唱得很动人,听她唱歌真让人愉快——后来她还弹了琴。我对音乐不大在行,可罗切斯特先生懂。我听他说,她弹得相当出色。”

“这位才貌双全的小姐还没结婚吧?”

“好像没有。我估计她跟她妹妹都没有多少财产。老英格拉姆勋爵的家产大部分都是限嗣继承遗产按规定的继承顺序依次继承,不得改变。的,而他的长子几乎继承了全部财产。”

“我觉得奇怪,难道就没有一个有钱的贵族或绅士看中她?譬如说,罗切斯特先生就是一个。他不是很有钱吗?”

“哦,是的!可是你瞧,年龄相差太大了。罗切斯特先生都快四十了,而她还只有二十五岁。”

那有什么?比这更不相称的婚姻不是天天都有吗?”

“这倒是真的。不过我认为罗切斯特先生是不大会抱有这种想法。你怎么什么也不吃?从开始喝茶到现在,你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不,我太渴了,吃不下去。再让我喝一杯茶好吗?”

我正想再回到刚才的话题,谈谈罗切斯特先生有没有可能和漂亮的布兰奇结合的事,阿黛尔进来了,于是谈话也就转到了别的方面。

等到我又是一人独处时,我重新细想了听到的情况,审视了自己的内心世界,细察了内中的思想和感情,竭力用一双严厉的手,把那些在无边无际的幻想世界中迷失的无聊思绪,狠狠地拉回到可靠的常识范围中来。

我在自己的法庭上受到审问,“记忆”出来作证,证实了我从昨夜以来一直怀有的希望、心愿和感情——证实了将近两周以来我一直沉溺其中的思想状态。“理智”也走了出来,用她那独特的沉稳语气,讲述了一个朴实无华的故事,说明我如何抛开现实,狂热地吞咽下空想。——我宣布了如下的判决:

世界上还没有比简·爱更是大傻瓜的人,也没有比她更能想入非非的白痴了,她把毒药当做琼浆玉液喝下,贪婪地吞食了一肚子甜蜜的谎言。

“你,”我说,“罗切斯特先生喜爱的人吗?你有讨他欢心的天生本领吗?你有哪一点对他来说举足轻重吗?去你的吧!你愚蠢得让我恶心。人家偶尔有点喜爱的表示,你就沾沾自喜,可那只是一个出身名门的绅士,一个深通世故的人,对一个下属、一个初出茅庐的入所作的暧昧的表示啊。你好大的胆子,愚蠢得可怜的受骗者。——难道想到自身的利益都不能让你聪明些吗?今天早上你竟然还反复重温着昨夜的短暂情景呀?——蒙起你的脸,感到羞愧吧,他说了几句称赞你眼睛的话,是吗?瞎了眼的自负的傻姑娘!睁开你那对昏花眼,瞧瞧你自己那该死的糊涂心眼儿吧!一个女人受到地位比她高又不可能娶她的人恭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让爱情之火偷偷在内心燃烧,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在发疯。这种爱情,如果不被觉察,得不到对方的回报,那一定会毁掉培育它的人的生命,而要是被对方觉察,得到反应,那必然会像‘鬼火’原文为拉丁文。似的把人诱进荒凉泥沼而不能自拔。

“那么,简·爱,听着对你的判决:明天你放一面镜子在面前,对着镜子用蜡笔如实画下你的尊容,既不能缩小一个刺眼的缺陷,也不能省略一条难看的纹路,不能掩饰任何让人讨厌的丑处,在下面写上:‘一个孤苦伶仃、相貌平常的家庭女教师肖像’。

“然后,拿一片光洁的象牙——你的画盒里就有一片,拿出你的调色板,把你的最鲜艳、最漂亮、最明洁的色彩调出来,挑几支你最精致的驼毛画笔,用心地勾画出一张你想象中最漂亮的脸蛋的轮廓。再根据费尔法克斯太太对布兰奇·英格拉姆的描述,用你最柔和的色调和最悦目的色彩着上色。别忘了,乌油油的卷发,东方人的眼睛,——怎么!你又想把罗切斯特先生作为模特儿,镇静!我命令你!不许哭哭啼啼!——不许多愁善感!——不许懊丧惋惜!我只容许有理智和决心。回忆一下那庄重而和谐的面部特征,希腊式的脖子和胸部,露出圆圆的光彩照人的胳膊和纤细的手,既不要省去钻石戒指,也不要略去金手镯。认真地如实画出衣着服饰,薄薄的花边,闪光的缎子,雅致的披巾和金色的玫瑰。把这幅肖像画题为:‘多才多艺的名门闺秀布兰奇’。

“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偶尔想到罗切斯特先生对你有好感,你就拿出这两幅画来比较一下,说:‘只要罗切斯特先生愿意努力,就有可能赢得那位高贵小姐的爱,他难道还会费神来认真想到这个微不足道、一贫如洗的平民女子吗?’”

“我会这么做的。”我下了决心。主意一打定,我的心也就平静下来,便睡着了。

我说到做到。我只用了一两个小时,就用蜡笔画下自己的肖像。而画那张想象中的布兰奇·英格拉姆的象牙微型画,却花了将近两个星期的时间。那张脸看上去可爱至极,拿它和那张用蜡笔对照着真人画的头像相比,对比之强烈,几乎超过了自制力能承受的极限。我从这工作中得到了好处,它使我的头脑和双手都不再闲着,而且使我希望永不磨灭的印在心头的那些新想法,变得更加牢固而强烈。

没过多久,有便有理由庆幸自己这种迫使自己的情感接受有益的约束的做法了。幸亏这样做了,我才能以得体的镇定态度去面对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要是我毫无准备的话,恐怕连表面的镇定都没法保持。

同类推荐
  • 日出草荡

    日出草荡

    女人生得不好看,女人自己晓得。可是坐在戴着狗头帽的货郎面前,女人又不晓得了。兰香十四岁那年,有一天,娘给她梳了一个很齐整的头,又让她换上了新衣新裤。娘说:“囡啊,爹娘养得你这么大了,今后你就自个活命儿去吧!”兰香不解地抬起头来望望娘,不知何故,娘的眼圈充血般红红的……这是一个发生在草荡里的故事,一个叫兰香的女人,一个叫毛狗的男人……
  • 一生何求(全两册)

    一生何求(全两册)

    16岁的韩晓颖自幼父母双亡,跟在叔叔婶婶身边长大,一个偶然的机会,与活泼开朗的阳光男孩沈均诚相识。两人在接触中逐渐生出好感,并产生了一段甜蜜美好的初恋。然而,沈均诚的母亲却百般阻扰,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更使他们的情路变得愈加艰难崎岖。最终,迫于母亲的压力,他踏上了去异国求学的道路,从此与晓颖相隔于人海茫茫……八年后,韩晓颖在公司意外与新总经理沈均诚重逢,昔日的爱意还徜徉在彼此的心里,但此时的沈均诚,不仅身居高位,身旁还有了一位名正言顺的女友。而公司里,有个叫李真的温文儒雅的工程师,也正在向晓颖展开爱情攻势。他们的故事由此又重新揭开了帷幕……
  • 司马懿吃三国·珍藏版大全集(共5册)

    司马懿吃三国·珍藏版大全集(共5册)

    司马懿潜伏曹操身边几十年,任由曹操差遣,他装弱、装傻、装病、装瘫,甚至装死来麻痹敌人、对手、上司、兄弟、朋友乃至家人……公元246年,深夜,探子密奏:“回乡养病的司马懿确实新纳了一个宠妾,整日沉溺酒色,他结发老妻得知后大闹一场。老家伙不仅不听,反而大骂她‘长得丑也就罢了,还出来丢人!’这些天,他老婆儿子都绝食相逼呢。”曹爽一脸狐疑:“再探!我就不相信老狐狸会真的罢手归隐。”公元248年十二月初九,司马府内一片沉哀,药味刺鼻。病床上的司马懿脸色蜡黄,嘴角流涎,连一口粥都喝不进去了。一官吏强压住内心的狂喜,急奔进曹爽家:“大将军,大喜了!司马老儿就剩一口气,活不了几天!”
  • 危崖

    危崖

    官场的顺遂使方的性功能逐渐复苏,方妻也因病辞世。方罹患绝症。就在相爱的双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之时,林却突然失踪,方四处寻觅终未果……由于对林的极度思念,方却有难言之隐。主人公方达成在一次聚宴上不期邂逅了20年前曾工作过的某煤矿后勤队书记的女儿林玉珠。时值方深陷畸形婚姻的不幸之中,林也离异多年。二人久别重逢,彻夜长谈,相见恨晚。然而,在病榻上向老同学讲述了自己这段催人泪下的情感经历。一场两情相悦的生死之恋终以凄怆的悲剧拉上了帷幕。,皆因官场失意及家庭不睦所致。林意识到这一点,在政府换届时,不惜一切代价,助方当上了一市之长。辞世前,故事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的一个小城
  • 假面(下)

    假面(下)

    在段佑斯与优异成绩的保驾护航之下,雅子逐渐接近裙带关系复杂的学生会,但随着学生会核心成员接连“落马”,她的行为越来越超乎段佑斯的掌控。
热门推荐
  • 古诗三百首

    古诗三百首

    汉魏六朝诗上承先秦,下启唐代,是中国古代诗歌发展过程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环节。从汉诗、汉乐府民歌,有古诗十九首、曹操、曹植、蔡文姬、嵇康、阮籍、陶渊明、谢灵运、庾信等大家名作,也有孔雀东南飞、木兰诗等优秀乐府民歌,《中华国学经典读本:古诗三百首》内容精彩纷呈,最大限度地反映了古代诗歌的全貌。古诗风格有质朴与瑰奇之别。但在直抒胸臆、自然成文上,则精神相通,从而将对声文辞采的追求与对自然情性的崇高统一起来,为唐人完成古今体分流,臻于“格高而律清”的艺术胜境,作好了准备。
  • 统御万界

    统御万界

    暗海之中,七界之上,曾经百族争锋,如今人魔并立。数百万年前千古一帝御古龙陛下横空出世,率领人族将魔族赶下暗海,并以绝大威能,衍生天庭大陆,镇压魔族。但是百万年前,仙帝神秘失踪,天庭崩塌,魔族反攻七界,人族步步败退,岌岌可危!一个地球的灵魂,穿越到了纷乱的暗海七界,成为安淮孙氏一名“废物加懦夫”的少爷身上。亲人不亲、邻人不睦。唯有慈父幼弟相依为命。近乎绝境之下,他得到了一枚御古龙仙帝登基之时斩下的心魔……一个全新的时代从此开启器:修行从此一日千里,强敌从此臣服脚下,造物造丹挥手之间!人魔争锋,人族当兴!
  • 读者文摘精粹版6:每天进步一点点

    读者文摘精粹版6:每天进步一点点

    每天进步一点点,没有不切实际的妄想,只是在有可能眺望到的地方奔跑和追赶,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只要努力,就可以达到目标。每天进步一点点,不是可望而不可及,也不是可求不可遇的,只是每天都不能自视甚高而眼高手低,不能踩在昨天的荣誉上自以为了不起。
  • 追爱亿万小逃妻

    追爱亿万小逃妻

    "闪电惊骇划破夜空,房内气氛诡异。“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并不认识你啊……”安然紧贴冰冷墙面,眼角泛着泪光。夜皓辰淡淡一笑,周身散发低郁气息,“为什么?不如你来猜一猜?”衣衫撕破,痛如蚀骨毒药,压迫感使人如坠冰窟。安然脸色惨白,瞪大眸子望着夜皓辰,“你……要买我?”夜皓辰饶有兴趣的看着安然,“别说买那么难听,你还没那么值钱。”原以为他只为旧爱报仇生恨,却不想牵扯出上一代的前尘旧恨恩恩怨怨。百转千回,纠缠虐恋。没有硝烟的战场,处处暗流涌动。在爱的角逐中彼此一进一退,本是仇恨报复,却让他们惹火烧身!"
  • 庶女倾城:薄情皇帝失宠妃

    庶女倾城:薄情皇帝失宠妃

    他宠她,只因她是一枚棋子,还未到弃时。大婚当夜,没有含情脉脉,只有无尽的欺凌与折辱,他强取豪夺:“侍寝是你的荣幸,爱妃,为何要抗旨?”某女一脸黑线,硬生生地挤出两个字:“不会。”他冷冽一笑:“不会?我以身作则来教你可好!”九重宫厥,他给她最尊贵的身份,却让她过着最卑贱的生活!一世浮华,最终落得暴君杀妃的下场,重生蜕变归来,谁失了真心谁以江山为媒?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龙皇录

    龙皇录

    骆云飞本是一个普通大学的毕业生,一次机遇,体内龙脉觉醒,龙神九转,风云变!御女无数,狂灭多方情敌!异世大陆,七宝异兽,层层的历练,让他快速成长,化身五爪金龙,啸乾坤,杀神明,终成为一世霸主……
  • 重生之闲妻不闲

    重生之闲妻不闲

    前世,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程诺,忽略了除工作以外的所有一切。然而,工作遭遇不顺,婚姻走到尽头,家庭发生巨变。重生后,程诺痛下决心:家庭为主,工作为辅,做一枚闲情逸致的闲妻吧。却不料,闲妻不闲,生活中的突发事件陆续登场——阴险伪闺蜜,傲娇小三,极品亲戚,纷纷来袭。离婚墙头草丈夫变成了忠犬,重遇万人迷妇产科教授陆哲彦。总之,逗比来袭,女主冷静!真爱是后盾!
  • 史记(最爱读国学书系)

    史记(最爱读国学书系)

    《最爱读国学书系:史记》是一部纪传体通史。全书共一百三十卷,有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共约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记载了上至中国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代(约公元前3000年)下至汉武帝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共三千多年的历史。包罗万象,而又融会贯通,脉络清晰,“王迹所兴,原始察终,见盛观衰,论考之行”(《太史公自序》),所谓“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详实地记录了上古时期举凡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个方面的发展状况。
  • 天下无双之庶女风华

    天下无双之庶女风华

    她是右丞相的二女,相传她出生时丞相大摆七天的流水席,只为庆祝他最爱的女子所生的女儿的出生,彼时,她是苍君国最为幸福的闺中小姐。他是苍君国四皇子,相传他出生时举国哀鸿,克死生母,被定为不祥之人,只因皇帝最爱的女子香消玉殒,彼时,他是苍君国最不受宠的皇子。不料一场突变,她从亲爹最宠爱的女儿,忽然变成最不受待见的庶女,成为无视长辈,不待见姨娘,欺压妹妹的无良后辈,皇帝一纸诏书,将世人认为堪称绝配的两人结成娃娃亲,说是“天作之合”。亲爹的不管不顾,娘亲的去世,姨娘的打压,妹妹的嘲笑…一切的一切成了她梦中抹不去的记忆,五岁那年,万丈深渊将她与尘世隔开。十四年后她又重新回来,如今的她不再隐忍,也不再是那个多年前任人欺凌的小姑娘,一首玉音曲,令江湖闻之色变,风华绝代,迷乱了多少人的眼睛?多年前的一切恩怨,她笑靥如花,只是谁知道那笑容下隐藏的是怎样的狠绝?对她好的人,她必诚心待之,对于容不下她的人,她从不知什么叫手下留情!她如一颗耀眼的星辰,风华绝代,笑看人间。他说:师妹,你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最重感情。你看似对谁都好,其实最是无情,若是谁能得你另眼相待,那他便是世上最幸运之人。只是,我终归不是…他说:阿萱,我真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那样就不用背负太多,也不用那么累,那样我就可以天天跟着你,烦你,让你记得我…他说:我视万物如云烟,独你不同,今生得你,我必待你如我心头之血,珍之护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既然抓住了,我不想放弃,也不愿放弃,你也休想离开…初入江湖,她遇见他,彼此相疑,只是生死之间,偶然获得了那独一无二的信任,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她说:你既舍命相救,我必保你长命百岁。【片段一】“主子,幽魂楼截了我们无极阁的情报,抢了我们无极阁的生意,说我们无极阁得罪了他们楼主,并将传送情报的无极阁死士抓走,说是好好让他们楼主发泄才能了事。属下请问主子,是否前去救援?”“怎么发泄?”某男看了一眼卧榻上打瞌睡的某女,挑眉问道。某属下微愣,半晌憋出一句话:“打扫厕所。”“然后呢?”某男斜斜倚榻微微挑眉。“浇花种菜。”“然后呢?”唇角微勾,双眼微眯。“洗碗刷碟。”“还有呢?”双手插袖,慵懒之极。“司寝…”“立马把他们救回来,回来之后三个月不准睡床铺。”某男猛然睁眼,眼中危险光芒闪动,吓得某属下心脏抖动,赶忙退下。